酒會門口果然有一群記者,薑徊下車後這幫記者迅速地圍了上來。


    然後四五支話筒同時伸到她的麵前。


    “請問,您跟邢哲言先生是什麽關係?”


    “聽說您的父親是個賭徒,是真的嗎?”


    ……


    薑徊沒有理會這些問題,她笑望著邢哲言伸手挽住了他的臂彎以示自己的身份,然後優雅地提起裙擺步上台階,仿佛身後的記者是為了目睹她的風姿而來。


    如此的雲淡風輕一時間讓圍堵過來的記者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一下。


    等反應過來時,薑徊已到進入了會場。


    會場內,薑徊的出現同樣吸引了不少的目光,這些目光或驚豔或探究或嫉妒,但更多的是感歎,感歎她的美絕塵而來,國色天香。


    這樣的女人任誰看了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薑徊站在邢哲言身側,感受著四麵八方的注視,她一直保持著微笑,溫婉得體的跟每個人點頭。


    一番寒暄下來,薑徊輕聲問邢哲言,“我今天的表現不知道邢先生滿不滿意?”


    “尚可。”


    “那……”薑徊的目光落到露台上,那裏有供人休息的椅子。


    “那我能不能一個人轉轉?”她征求邢哲言的意見。


    邢哲言默許了。


    薑徊如釋重負地離開,她很少穿高跟鞋,為了搭配身上的這件禮服,她今天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站了半個小時,腳早已不堪重負。


    尋了一處正準備坐下,一個女人走到她的麵前。


    “你就是薑徊?”


    薑徊望向對方,她敢肯定她並不認識對方。


    出於禮貌她還是回答了一句,“是的。”


    “邢哲言給了你多少錢?”女人的第二句話有些挑釁。


    薑徊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她裝出不解的樣子問,“您在說什麽?”


    女人冷笑,臉上有了嘲諷的神色,她繼續說道,“你不用跟我裝糊塗,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就像我知道你隻是一個工具人一樣,我想像邢哲言這樣的男人選你當工具人無非是因為你這張臉。”


    “但你還有什麽呢?”女人朝薑徊湊近了一步,“你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


    女人說完又是嘲諷的一笑,然後高傲地離開了。


    薑徊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她在猜測這個女人是誰。


    邢哲言的朋友?


    愛慕者?


    或者是單純看她不順眼的一個路人?


    “你的存在隻是一個笑話。”


    薑徊朝四周望了望,宴會廳裏有不少人正朝她這邊觀望。


    這些人肯定是認識這個女人的,所以他們也是在看笑話。


    薑徊覺得露台也不易久留,她拿起手包決定去一趟洗手間。


    正當她穿過人群往洗手間方向去的時候,端著酒水的服務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經過薑徊時托盤一歪酒水灑了薑徊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連連致歉。


    薑徊沒有怪罪,隻是在心裏自嘲,看來她確實要去趟洗手間了。


    到了洗手間後薑徊抽了一張擦手紙正準備處理禮服上的酒漬,突然洗手間的門被人用力推開,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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