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挺可憐謝丹陽的,這個社會,不讚同她這樣子的人。


    雖然說,存在即是合理,但很多人都認為她們這些人是有病,得治。


    正如謝丹陽所說那般,她也不知道為何就是喜歡女人,她也想正常。


    但是,沒辦法,她就是這樣,這不是病,當然也沒法治,這種事最大的痛苦莫過於輿論和社會,道德的壓力。


    因為,你搞這個,不能給別人知道,然後,別人還說她們不結婚怎麽怎麽的,反正就是不行。


    她們活著壓力很大。


    如果謝丹陽和我結婚了,一切她要麵對的問題和煩惱,頃刻間便迎刃而解。


    沒有了輿論的壓力,沒有了親戚的指三道四,沒有家人說說說。


    多好。


    但我畢竟和賀蘭婷是一起的,雖然我們難得一見,雖然她一輩子也許都會這樣。


    喝了半瓶紅酒後,謝丹陽打了個哈欠:“哎呀,好困呀。”


    我說道:“睡覺吧那。”


    她說道:“好,一起睡覺吧那。”


    我說道:“好,那就一起睡覺。”


    不過,沒一起睡覺。


    她睡床,我睡沙發。


    關了燈後,在房間的黑暗中,一切沉靜。


    一會兒後,謝丹陽過來了,和我擠在沙發上睡,縮在我懷中。


    我問道:“好好的床不睡,非要和我擠在一起幹啥。”


    她說道:“就不睡,就要擠。”


    我說道:“你都不是小孩子了丹陽姐,還當自己是以前的小女生呢,你都是孩子媽媽了。”


    她說道:“我不管。”


    我說道:“好吧,那就,去床?”


    她說道:“就這裏吧,沙發上小,躺著有安全感。”


    我說道:“我都要掉下去了,有個毛線安全感。”


    她輕悠悠的,問我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我說道:“不知道,忘了,六七年應該有了吧。”


    她說道:“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六七年了,我有時候還會夢見你剛進監獄時,整天和我打打鬧鬧的。”


    我說道:“現在不也是打打鬧鬧。”


    她說道:“是啊,這樣的時光真好,還能維持多久了呢?”


    我說道:“艸,瞧你這話說得的,好像準備要死了一樣。”


    她說道:“我們竟然都有孩子了,而且,孩子都要長大了,我們也要老了。如果我沒有遇見你,我這輩子不知道怎麽樣。”


    我說道:“不怎麽樣,我看你啊開心得很,每天和徐男就這麽過,挺好的啊。”


    她說道:“她很少話的一個人,她隻有跟你才說這麽多話。”


    我說道:“那你和她都不聊天的嗎。”


    她說道:“不怎麽說話。”


    我說道:“那你還有很多朋友啊。”


    她說道:“沒你好玩。”


    說完她就咬我:“你可真是太好玩了!”


    我說道:“瘋了這是,好好了,睡覺。”


    她不說話了。


    一會兒後,還真的就睡著了。


    我也是很困,沒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以前呢,麵對她,肯定是激情澎湃,現在,早已經沒有了那份激情,畢竟身旁的女人有的是,而且,也熟悉了她。


    人啊,真的是可怕,一個再好看再美好的再喜歡的身體,熟悉了後也會有不喜歡的那一天。


    早上起來,她騎在我身上,靜靜看著我。


    我看看她,然後問道:“幹嘛呢。”


    她嘴裏一股牙膏味,身上是洗發水和沐浴露味道,看來是去洗澡了。


    她說道:“看你哦。”


    我說道:“有啥好看。”


    她說道:“不好看,但是好玩。”


    我說道:“好玩好玩,啥都好玩。”


    她問道:“說吧,考慮得怎麽樣了。”


    我推開她坐起來,點了一支煙,說道:“這樣子做很對不起賀蘭婷啊,玩可以,但是不能真的結婚,你看我和她,我都是在等她,想著和她結婚的。”


    她問我道:“那就是沒戲咯。”


    我說道:“嗯,沒戲,我要和賀蘭婷結婚的。”


    她說道:“人家不和你結婚,人家沒空,忙得很啊。”


    我說道:“嗯,我知道啊,但我就是要等她。”


    她拿著枕頭對著我的頭狠狠來了一下:“等的,等吧,等死你!”


    然後她去穿了她的衣服。


    我問道:“去哪。”


    她說道:“上班。”


    我說道:“哦。”


    她說道:“哦個毛線哦,惱火。”


    我笑笑,說道:“好了不用生氣了,這兩天有空一起吃個飯,我帶你吃好吃的,怎麽樣。”


    她說道:“再說吧。”


    穿好衣服後,她離開了。


    張小帆在這。


    早上還是帶著孩子玩。


    下午,又去找了詹映雪。


    在酒店樓下門口等詹映雪,她下來了後上了車,看著天空,說道:“天氣不錯啊。”


    是啊,天氣不錯啊,秋高氣爽,清爽宜人,陽光暖洋洋的,微微清風。


    照著城市的每條街道,每棟建築,看起來都很舒服,怡人。


    我說道:“確實呀,挺不錯。”


    她問道:“昨晚那個女孩子啦?”


    我說道:“哦,謝丹陽啊,她,去上班了。”


    她問我道:“又一個女朋友嗎。”


    我說道:“不算。她就是,同的,然後那個女的另外一個和我也是好兄弟好朋友,她們是一對。”


    她說道:“但她還是喜歡你。”


    我說道:“這,怎麽說的呢?反正也算一點點吧。”


    她說道:“那可不止是一點點了,看得出來,是相當的喜歡了。”


    我笑笑:“估計是。”


    她說道:“想不到啊,一個男人的異性緣,能好到這個份上。”


    我撓撓頭,說道:“還好了。就是她們自己瞎了眼看上我這麽一個吊絲家夥,哈哈。”


    實際上,我也覺得我是異性緣好到離譜,當年的自己就是一個吊絲,誤打誤撞的進了女子監獄後,才開啟了自己的特殊人生,所以說,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的確是十分的重要。


    進了女兒國,自己當然成了香餑餑,而且有了一幹大美女的鍾愛魅力的加持,自身都充滿了對女孩子的吸引力。


    人世間,也許,選擇,真的是比其他一切都重要。


    選對的路子後,路一下子都開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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