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程澄澄確實真的漂亮。


    張玫盡管性感,身材棒,但是和程澄澄這樣的大美女相比,張玫顯得遜色太多了。


    女人最主要還是那張臉,光看臉龐,程澄澄的光芒就足以把張玫秒殺多少條街了。


    說真的,我還是挺想潛了她,可是啊,現在我在監獄裏,再也不敢隨隨便便亂來了。


    我說道:“你很迷人。”


    程澄澄愛昧的樣子,輕聲問我一句:“是嗎。”


    我說道:“是,我的確是很想動了你。可是在這裏,不行啊。”


    程澄澄說道:“沒人。”


    我說道:“隔牆有眼啊,我現在做什麽事,必須都要小心翼翼。恕我膽小吧。”


    實際上,不是我不太敢在這裏動她,而是,我有些怕她。


    我動了她,卻沒有幫她保住那幾個女獄警,她一定恨我對付我。


    在她還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之前,我不能惹惱了她,我不能得罪她,我不能徹徹底底站在她的對立麵做她的敵人。


    隻有她的力量被削弱了,沒有和我抗衡的能力了,我才敢動她,目前還不行。


    程澄澄說道:“你看起來和我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


    我說道:“是嗎,你想象中的我,是怎樣子的。”


    程澄澄說道:“竟然不敢對我動手。”


    我說道:“真的,下次吧,換個地方。”


    她說道:“或者是你不會幫我。”


    我說道:“以我們的關係,我肯定會幫你的,可是我不能百分百的肯定能罩得住保得住她們,畢竟我不是監獄長。”


    程澄澄說道:“做不到我也沒說要怪你。”


    我說道:“嘿嘿,神也需要做這些事嗎?”


    程澄澄說道:“神卻還沒有能完全的戰勝自己的浴望,我有罪。”


    我說道:“別自欺欺人了,你其實知道自己根本壓製不了自己的浴望。”


    七情六欲,食欲也好,性浴也罷,每一個浴望,全都是如此的凶殘。


    我說道:“你沒有罪。王陽明那麽厲害,也沒有能把自己的浴望格開了。”


    程澄澄說道:“我不一樣。”


    我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談這個,隻談工作。”


    程澄澄說道:“二十萬。”


    她還是堅持要給我錢,讓我給她辦成了這個事。


    我說道:“實際上監獄長已經找過我了,我說真的,我沒有很大的把握能保得住你的人,所以這個錢我不能收。”


    程澄澄沉吟片刻,說道:“好吧,還是謝謝你。”


    我說道:“不用謝,應該的。我們是朋友。”


    我一直在強調是朋友,隻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太微妙了,是敵亦是友。


    搞定了程澄澄這邊,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在沙發椅上,休息片刻,手下說路唯求見。


    我說讓她來吧。


    路唯進來後,看見我靠在沙發椅上,半躺著,她問道:“怎麽了。”


    我說道:“沒事,就是覺得有些累。”


    她說道:“需不需要給你按一下。”


    我說道:“不用不用。”


    我突然想到了賀蘭婷給我擦藥。


    胸口還是疼的,但沒有那麽疼了,那藥真的神奇。


    路唯還是過來了,給我按著肩膀,胳膊。


    挺舒服的。


    我說道:“謝謝。”


    路唯說道:“是累著了吧。”


    我說道:“想的東西太多,管的東西太多,腦袋有點不夠用。”


    路唯說道:“給你揉一揉頭部,你放鬆。”


    我放鬆了。


    她給我按著頭。


    太陽穴位的地方。


    的確很舒服。


    路唯問道:“怎樣。”


    我說道:“很舒服。”


    按了一會兒後,她說道:“這場群架,你安排得還不夠好。”


    我說道:“為什麽這麽說。你看程澄澄她們被打了,張玫她們也要被整下去了,還不好?”


    路唯說道:“張玫她們是敗了,傷了,程澄澄她們也是傷了許多人,可是程澄澄沒有傷到。”


    我說道:“哦,這個的話,其實不在我意料之中,誰知道那些人死命的拚了保護程澄澄呢?她們才十幾個人,張玫上百人,都不能打到程澄澄一下,我也無奈。”


    路唯說道:“是你心裏不願意她受傷吧。”


    我睜開了眼睛,看著路唯,說道:“這話怎麽說。”


    路唯說道:“難道不是嗎。”


    我說道:“嗬嗬,你覺得我袒護了她?”


    路唯說道:“你自己才知道。”


    我的確是擔心著程澄澄會受傷。


    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最好程澄澄被打死了,這個計劃才算是成功了。”


    路唯說道:“擒賊先擒王,如果她死了,那是最好的了,她們的團隊也都亂了,散了,我們就趁機吃掉她們。”


    我說道:“對,你這邊又是大姐大了,不用擔心被程澄澄她們吃掉了。”


    路唯說道:“對。”


    我說道:“可是如果她死了,對我沒好處,我會被監獄長整死的。”


    路唯說道:“我就隻是想到了我。”


    我說道:“做人的確就該這麽自私,你想得很好,可一旦真的打死了程澄澄,張玫那些人被抓了,我呢,肯定被監獄長搞下去了。然後監獄長換她的人繼續來管新監區,新監區沒了我,這個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付你們這些女囚了,狠狠的剝削,你能對付得了嗎?”


    路唯說道:“是我太淺薄。”


    我說道:“實際上我的確不願意程澄澄出什麽事,因為她挺漂亮的,我挺舍不得。”


    路唯說道:“愛美之心。”


    我說道:“也算是吧,但是她之前對我沒有下過手,她明明能對我下毒手,她卻從沒讓她的人碰過我,也救過我,幫過我。我不能那麽狠毒。我可以拆了她的團隊,教派,但是我不能傷害她的身體。”


    路唯說道:“很講義氣嘛。”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講義氣。”


    路唯說道:“她其實也是這麽想。”


    我說道:“是嗎。”


    路唯說道:“難道不是嗎。她對付你們,可是也沒讓人傷害過你的身體。從這點來看,你們的想法還是真的很相似。”


    我說道:“如果她真的也是這麽想,說明她還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路唯說道:“不。隻是因為她對你有好感,說明白點,就是喜歡你。所以不舍得對你動手。”


    我說道:“哈哈,那倒是好,又多了個人喜歡我,我該慶幸。”


    路唯說道:“那接下來,怎麽做?”


    我說道:“你想聽了我的計劃,然後安排你自己的計劃嗎。”


    路唯說道:“是吧。”


    我說道:“程澄澄的那些被洗腦的獄警,肯定要處分。張玫她們也是要清除,在新監區裏能說得上話有權利的,就是我們自己人,純淨的自己人。她們那些,全部安排到最底層去了。”


    路唯說道:“那程澄澄呢?”


    我說道:“還是最關心程澄澄,嗬嗬。”


    路唯說道:“她是我敵人。”


    我說道:“好吧,程澄澄的話,我會慢慢分解她們,一步一步。現在已經算是第一步了,你看可以通過這件事,把她的獄警的教眾們擼下去了,還有她的一些骨幹什麽的,也要處分了,單獨關了,不能和別人接觸。不過下一步嘛,我的確還沒想出來該怎麽做。”


    路唯說道:“下一步,我幫你想好了。”


    我說道:“什麽呢?”


    路唯說道:“我們挑釁她們,讓她們對我們動手,打群架,會有人受傷,事情發生了之後,你們處分她們的又一部分人。把她們的骨幹又抓了幾個,她們的人又分散了一批,那平時我們打架的時候,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對付她們,讓她們知道加入程澄澄她們其實日子也沒多好過,那些被洗腦的教眾還不會脫離她們,但是那些幫手會脫離。”


    我說道:“這樣也未免太有針對性了吧。你們打架了,我隻處分她們的人。”


    路唯說道:“誰讓她們先動手呢。”


    我說道:“那是你們去挑釁的啊。”


    路唯說道:“挑釁又怎樣,我們隻是動嘴沒動手,難道不該重罰動手的輕罰動嘴的嗎?”


    我說道:“好吧,這樣一來,的確又拆了她的幫派一部分了。接著你們慢慢和她們小部分的鬥,慢慢分解,對吧。”


    路唯說道:“其實如果你直接把她們這些骨幹都抓了關禁閉室,那就一步到位了。沒有了骨幹的領導,她們就是一盤散沙,我們用不了幾天就消滅她們了。”


    我說道:“這個,不行。”


    路唯說道:“為什麽不行?怕得罪了她?遲早都要得罪。”


    我說道:“因為我也算是收過她們的好處,我這樣做太絕了,心裏過意不去。再有一點,如果滅掉了程澄澄,監獄長看我沒有了利用價值了,你覺得她還會留著我嗎?兔死狗烹,過河拆橋,把我撤了,換她的人上來了。明白嗎。”


    路唯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不消滅她們,那該怎麽辦。”


    我說道:“抑製她們的發展,不讓她們壯大,養敵自保。”


    路唯說道:“陰險的計策。”


    我說道:“隻是委屈你們了,但我會盡量保持抑製得她們不能消滅你們的力量之內。”


    路唯說道:“那我們也不能完全的把她們消滅了,是嗎?”


    我說道:“對。你們要是消滅她,那我的下場結果都一樣,就是被監獄長給撤換了。除非你們能像程澄澄她們一樣能鬧事,給監獄長她們帶來麻煩。”


    路唯說道:“我們不行,我們的人怕死。不敢死。”


    我說道:“那你就聽我的安排吧。”


    路唯點頭,說道:“我肯定會聽從你的安排,因為你所做的,是對我們好的。可是這樣子也不是辦法,一直拖下去,監獄長會怎麽對你?”


    我說道:“我也想了,她能怎樣對我呢?她也不敢撤了我,撤了我,她找誰上來剿滅敵人?沒一個可以的。雖然她很喜歡錢,很想讓自己人掌控監區,可是她沒辦法,相比起來,她更需要的是監區安安穩穩的不要出事,一旦出大事,大問題,她烏紗帽難保。要知道程澄澄那些人不是小打小鬧,是要出人命的大鬧,她知道隻有我壓得下去,所以不得已用了我,這並非是她的本意。她沒辦法了。”


    路唯說道:“這也隻能怪她自己,以前程澄澄還不成氣候的時候,明明知道程澄澄這些人搞的不是什麽好事,但她監獄長安排的她們自己那些人收了程澄澄她們的好處之後,睜隻眼閉隻眼任由她們發展,結果她們也沒料到程澄澄她們發展起來了之後是那麽的可怕,這時候後悔已經晚了。”


    我說道:“她們腦子裏麵想的什麽?除了錢還能有什麽?隻要你有錢收買了她們,你也過得很好。”


    路唯說道:“你也可以。”


    我說道:“我知道,但她們畢竟是喂不飽的狼,她們都是要把人榨幹了之後拋棄深淵。所謂的過得很好,隻能說是暫時的過得很好,一旦沒錢喂她們,下場淒慘。這程澄澄這麽起來了,也不知道該感謝監獄長她們的貪婪,還是該感謝程澄澄的好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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