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白鈺推上去當這個監區長,要三十萬給賀蘭婷周旋才行,我要和白鈺商量一下,她應該願意拿出來一部分的,不可能讓我自己給吧,不過我已經把她當成了提線木偶,如果讓她出錢,會不會太過分。


    不過我想到另外一個問題,我們可以撈錢,然後通過撈錢了後,多分給白鈺就行了,畢竟她是監區長嘛,那就好了,這三十萬我們不虧,很快我們就撈回來!就這麽決定了。


    賀蘭婷說道:“我的狗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說道:“你的狗死了又怎麽了,又不是我傳染給它的。”


    賀蘭婷說道:“你早點來它怎麽會現在才送來治療,那不怪你怪誰?”


    我無語了。


    等了不知道多久,那個給狗治療的醫生終於出來了,出來了後,他對我們說小狗就是有點病,發燒,沒什麽問題,開點藥回去喂就可以了。


    醫生開了藥,賀蘭婷叫我去交錢,我問道:“憑什麽。”


    她瞪了我一眼,我老老實實去交錢。


    交錢後,送狗回去,到了她家門口,她說道:“把狗給我。”


    說著把藥和狗都拿過去了,然後砰的一下關上門,把我關在了外麵。


    這個臭女人!


    我也懶得和她生氣,直接回去了。


    第二天下班之前,我去找了白鈺,和她去了樓頂上聊事情。


    我和白鈺說道:“你想當監區長嗎。”


    白鈺急忙搖頭:“我不敢。”


    我說道:“為什麽。”


    白鈺說道:“我沒那個本事和能力。”


    我說道:“你有的,相信自己,你都做了那麽多年的隊長,管了不少人,監區裏的各項工作你比誰都清楚,你怎麽沒那個本事和能力呢。”


    白鈺說道:“我真的沒有。”


    我問道:“我就問你想不想,我先問你想不想當。”


    白鈺支支吾吾的。


    我說道:“到底想不想。”


    白鈺說道:“當,誰都想當啊,誰不想上去當領導,可是有這個本事和能力才行啊,人家很多人都不服我的,她們是會服你。你當最好了。”


    我說道:“我想當,可是我沒那個資格,因為剛被撤下來。我找人給問了一下,上麵領導是這麽個想法的。”


    我撒了謊。


    白鈺說道:“你被撤是以前的事,現在都過去了那麽久,還有什麽關係呢。”


    我說道:“問題是我是一個管教,一下子一飛衝天,領導們也不想讓我這樣子,難以堵別人的口啊。”


    白鈺說道:“人家愛說閑話說閑話。”


    我說道“關鍵是人家不說我閑話,是說領導們的閑話,我問過了,她們不太樂意我上去當。塞錢都不行。”


    白鈺皺眉頭:“塞錢都不行?”


    我說道:“當監區長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啊,要麽空降下來,要麽從隊長提拔上去的,還是中隊長或者大隊長,中隊長都少見的,這升職要一級一級的來,我不過是一個管教,不能一飛衝天,我要當監區長也行,要先當小隊長,中隊長,大隊長,然後上去,就是這麽個情況。”


    白鈺問道:“那怎麽辦。”


    我說道:“我這不是找你了嗎。你適合。”


    白鈺急忙說道:“不不不我不行。”


    我說道:“你想當,幹嘛不敢當呢。”


    白鈺說道:“人家不服我。”


    我說道:“不服你,這不有我在嗎。你當監區長,我在你手下做事,讓我當個什麽隊長的就行了啊。”


    白鈺說道:“你幫我?”


    我說道:“對,基本的事讓我去辦,你在後麵數錢就行了,事情都讓我來做,你讓我當個小小的隊長就行了,就好像當時刀華讓鄺薇做個小隊長,但是什麽事全部讓鄺薇去周旋一樣。”


    白鈺說道:“這樣也是可以的,就是用我的身份上去當監區長,然後你來管事。”


    我說道:“然後我們分錢,有利益一起搞。這麽個道理的。”


    白鈺說道:“這聽起來是可以,可上麵會願意嗎。”


    我說道:“我有路可走啊,關鍵是需要錢。”


    白鈺說道:“多少錢。”


    我說道:“三十萬。”


    白鈺一聽,說道:“這太多了!”


    我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多。”


    白鈺搖著頭:“做不來。我拿不出那麽多錢。”


    我說道:“我們一起出,一人一半,這些錢我們會撈回來的,我們管了這個監區,還怕沒錢嗎。”


    白鈺說道:“對,如果我們去分女囚的錢和東西,那麽很快這三十萬就回來了。”


    我說道:“不能分女囚的錢和東西。”


    白鈺問:“為什麽。”


    我說道:“我曾經說過,我們如果上去管了a監區,不能分女囚的錢和東西。”


    白鈺說道:“那我們怎麽撈錢。”


    我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可以賣東西啊或者從各種名額中這些方麵搞錢,不犯法。”


    白鈺說道:“那收入不會太高。”


    我說道:“沒辦法,如果我們撈錢,會被人搞的。”


    白鈺問:“刀華?”


    我說道:“是,刀華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她雖然離開了a監區,但是a監區還有不少她的餘孽。而且她現在和總監區長是一起的,如果掌握到我們分錢的證據,她可以幹掉我們的。”


    白鈺說道:“也是哦。”


    我說道:“雖然說不通過分錢的方式搞錢,錢會來得慢一些,但也不會太慢,三十萬很快也就來了。”


    白鈺說道:“你怎麽想呢。我聽你的。”


    我說道:“先出一人一半,十五萬,把你推上去當了監區長,然後把監區掌控在我們手中。以後監區的事都讓我來辦,然後你就坐著數錢就好了。有什麽問題我來解決。”


    實際上我很腹黑,我沒有說如果出事了她會被拖出去背黑鍋。


    很明顯白鈺也沒想到這一點,她還高興的說好。


    她同意了。


    我問道:“你相信我嗎。”


    白鈺說道:“我當然相信你了!”


    我說道:“那下班後把錢打進我的賬號,我去把這件事辦了,你盡快上去當監區長,越快越好,然後牢牢把a監區握在自己手中,培養自己人,控製好a監區,把監區做好管好,我們以後的錢啊,來之不盡。”


    白鈺那開心的笑容,已經開始在做夢。


    白鈺同意了。


    下班了後,白鈺給我轉賬了,她果然非常的相信我,都不懷疑我。


    轉賬了後,我回去後給賀蘭婷打電話,要把錢給她,賀蘭婷叫我過去她家,說去看看小狗怎麽樣了。


    她一定要我過去才行。


    我過去了。


    進了賀蘭婷的家裏,她讓我先去看小狗,我去看了下,恢複得挺好的,活潑了起來。


    我說小狗基本沒事了。


    賀蘭婷問要錢,我說我轉給她,不過有個額外條件,我想當個隊長,最好當個什麽中隊長大隊長的。


    然後她說道:“可以,中隊長,不過你要幫我辦件事。”


    我問:“什麽事。”


    她帶著我到了陽台上,從陽台上指著樓下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的越野車,說道:“去砸了那輛車,把玻璃什麽的都砸了,然後在他車上噴字,寫殺他全家。”


    我一聽,馬上不幹:“我不願意!”


    賀蘭婷說道:“不願意那就算了,不用談什麽了,包括監區長,也別想當了。”


    我說道:“你這逼著我犯法呢!”


    賀蘭婷說道:“砸車不會犯法,最多會拘留,如果你被拘留,我會把你救出來。”


    我說道:“人家車主怎麽你了,和你搶車位了。”


    賀蘭婷說道:“我看他不舒服。”


    我問:“怎麽不舒服。”


    賀蘭婷說道:“見了我幾次,就在我車上留號碼,放卡片,時不時讓人送花到我家,假惺惺噓寒問暖。從物業要了我號碼,時不時煩我,我就拉黑,關機。跑我樓下等我,故意把車子堵著我。”


    我說道:“靠,人家那是追求你呢。”


    賀蘭婷說道:“不是追求,是在騷擾我。”


    其實想來也是,如果一個女孩子不喜歡男孩子,男孩子還苦苦的這麽付出,打電話,發短信,送花,假裝偶遇什麽什麽的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那的確是騷擾行為了。


    我說道:“那你那麽厲害,找你什麽表哥堂哥什麽的特警過來收拾人家一頓不就行了。”


    賀蘭婷說道:“他們沒空。”


    我說道:“借口。你找了沒有。”


    賀蘭婷說道:“沒找。”


    我說道:“那可不就是了,你都沒找,你又知道他們沒空。”


    賀蘭婷說道:“我想讓你幫我辦這件事。”


    我說道:“不。”


    賀蘭婷說道:“那就不談了。你回去吧。”


    我各種糾結啊,去幹了這種事,如果被抓,真的會被拘留,可是如果我不做,她又真的無所謂的樣子,她如果不幫我,白鈺是不可能當上這a監區監區長,而我也不能當個隊長,我們一統a監區的天下的夢想就破滅了。泡湯了。


    賀蘭婷坐下來,打開電視,看電視。


    電視是動畫片,貓和老鼠,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真的看進去。


    這種任務對我來說並不算很難,但是會被抓,主要關鍵是會被抓的,我想了想,還是不能這麽做,萬一真的被抓,那很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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