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玲也過來了。


    外麵很曬。


    林小玲說道:“我們到上麵,樓上去喝。”


    樓頂有坐的地方,有遮陽傘,坐在這裏,看風景,喝飲料,感覺很愜意。


    旁邊兩桌,是兩隊情侶,人家有說有笑,柔情蜜意。


    看人家那樣,才像是談戀愛的,看我和林小玲,感覺不對勁啊。


    她玩著手機,笑眯眯的,回複別人的留言。


    而我,心裏在想著如何撲倒她。


    這哪像是談戀愛啊,而且,我怎麽沒有那麽劇烈心動心跳的感覺?


    我點了一支煙,吹向她的臉,林小玲手揮開煙霧,說:“你想死了!”


    我說道:“你發這個,你家人看到,還以為我是你男朋友,你怎麽解釋。”


    林小玲說道:“幹嘛要解釋。”


    果然很厲害的樣子。


    休息一會兒後,又到處走走,然後天黑,該回去了。


    回去路上,天完全黑了。


    回到市區,林小玲說道:“餓了,你請我吃飯嗎。”


    我說:“幹嘛不是你請我。”


    林小玲說道:“你這個人怎麽那麽小氣啊。”


    我說:“好好好,請請請,三百塊錢以內。”


    林小玲說:“小氣!”


    我說:“小氣就小氣,你讓我請幾千的我也請不起。”


    車子停在路邊,兩人下車。


    林小玲說:“我要吃牛排。”


    她看著一家牛排店。


    我一看,那裝修豪華啊,當即說道:“不好吃的!”


    林小玲說道:“好吃!”


    我說道:“你看,那廣告牌,靠,都不熟,怎麽好吃啊,而且裏麵也不是很多人。”


    廣告牌都寫著一份三百多,這要窮死我啊。


    林小玲說:“小氣鬼,這點錢都不舍得,你還泡妞!”


    我說:“誰說老子要泡你了。”


    我是真的心疼啊。


    前幾天很有錢的時候,我倒不會怎麽心疼,但一下子,被賀蘭婷幾乎抽光了後,我不心疼才怪啊。


    林小玲說道:“我就吃牛排!”


    我說:“那你吃牛排,我吃旁邊的烤魚。”


    旁邊寫著重慶烤魚,裝修也很好,但廣告牌寫著一份烤魚一百八十八,贈送小菜啤酒等。


    三百塊,撐死。


    林小玲不不不的喊著。


    我直接走進去烤魚店,她不吃,我自己吃。


    林小玲無奈了。


    她隻好進來了。


    她說道:“你讓著我一下會死嗎。”


    我說:“幹嘛不是你讓著我。”


    她說:“吃這個都是味道。”


    我說:“你吃屎才沒味道。”


    她打我:“惡心!”


    我說:“快坐下來,吃了我們去開房。”


    這話一塊,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林小玲直接跟著說:“不去!”


    不管她,餓了,先吃完再考慮下一步。


    實際上,我口袋裏有兩個套,那都是今早離開酒店的時候,我直接拿了的。


    這都是為了昨晚和王達商量好的大事業做好準備啊。


    烤魚上來了,然後吃啊,喝啊。


    她沒什麽胃口,挑來挑去的,千金大小姐,沒辦法。


    我吃著,懶得理她。


    吃得發熱,我脫了外套,掛在旁邊凳子。


    然後,有東西掉了出來。


    林小玲說:“喂!你東西掉了!”


    我說:“幫忙撿起來。”


    手機和錢,都掉了出來。


    離林小玲比較近,她卻說道:“你自己不會撿起來!”


    我說:“生氣了啊?”


    我俯身過去,自己撿,她也幫忙。


    然後我撿起手機,撿著錢,她停手了,她看到地上的,兩個藍色的套,拿在了手上,然後瞪著我看。


    我假裝什麽也不知道,繼續撿錢,然後撿了後,從她手中搶過來套,塞進口袋裏。


    裝作沒事一般,繼續吃喝。


    林小玲問道:“剛才那兩個是什麽。”


    我說:“套。”


    林小玲問:“為什麽你隨身攜帶。你怎麽這樣的。”


    我說道:“靠,你懂不懂尊重別人的風俗。”


    林小玲眨巴著眼睛:“什麽風俗。”


    我說道:“你說,還能是什麽風俗,當然是我們那邊的風俗!”


    林小玲說道:“風俗?你帶著這個,跟風俗有關係嗎。”


    我說道:“嗬嗬,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啊!當然有關係!我來告訴你。”


    我喝了一杯酒,然後倒酒,振振有詞說道:“錢包裏裝套是招財的,其實,這是理學上的寓意學,如同有惡作劇者把女人的胸罩放在別人家的門口,寓意凶兆一樣。”


    林小玲說道:“招財?”


    我說:“說你沒見識吧,你又是名校畢業的,還國外名牌大學。”


    林小玲說:“我在國外從沒聽說過。”


    我說:“沒辦法,你們太先進,是我太土。”


    我麵不改色,繼續吃喝。


    林小玲自己念叨著,凶兆?凶兆?


    我說道:“送傘,分梨,送鍾表。道理一樣的。”


    我記得我曾經和謝丹陽說過這個事情。


    竟然把林小玲給說服了。


    林小玲問道:“那你隨身帶這個,會不會別人誤會。”


    我說:“不會,很多人都明白這個理。”


    林小玲說:“必要時還能用。”


    我說:“是啊是啊。”


    糟糕,中了她圈套!


    林小玲笑了。


    我說道:“你真壞啊。”


    林小玲說:“是你自己有這種的想法,你才壞!”


    好吧,喝了幾瓶啤酒,吃了一條烤魚,很飽。


    倒是她,隻動了幾下筷子。


    吃完後,我付賬,她說道:“我要吃牛排。我自己給錢。”


    我說道:“吃吃吃,吃死你!”


    出了烤魚店,她進了牛排店,我在外麵抽了一支煙,然後進去。


    看著她點了許多的東西,我看著,好像這個也好吃,那個也好吃。


    就不客氣了,繼續拿著叉子刀子,吃。


    林小玲說道:“你不是說不好吃嗎。”


    我說:“你點太多了,怕你吃不完,浪費可恥。”


    林小玲不屑的白我一眼。


    終於吃撐了。


    坐在車上,我動也不想動了。


    林小玲開車,問道:“回去了嗎。”


    我說道:“去吧。”


    林小玲說:“我回家了。”


    我說:“哦,那回去哦。”


    林小玲說道:“那先送你回去嗎。”


    我說:“送我回去吧。”


    林小玲問道:“你住哪。”


    我說:“沙鎮。”


    林小玲說道:“那麽遠。”


    我說:“剛才你又說送我回去!”


    她嘟嘟嘴,說:“那麽凶。”


    我說:“不送我就打死你。”


    她說:“打啊你敢打嗎!”


    我揮了揮拳頭。


    車子開了,她真的送我回去沙鎮。


    路上,我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到了沙鎮。


    她停車了,問我:“在哪。”


    我說:“往前開一點。”


    往前開了一點。


    我跨下車,然後回頭看看她,她表情有點失落。


    看來,她也有點想法。


    其實,沒想法是假的,如果真的沒想法,就不會約我出來了。


    我說道:“回去太遠,今晚在這將就一晚吧大小姐。”


    她說:“不了,我還是回去吧,不遠的,我開一會兒就到。”


    邊說邊看我。


    我伸手過去,拔了車鑰匙。


    我說道:“下車。你回去我不放心。”


    她還說道:“我回去一會兒就到。”


    我說道:“走了,下車!”


    她假裝隻好下車,拿了包,對我道:“那你鎖車。”


    我按了鎖車鍵。


    她走過來,問我道:“那能睡哪裏。”


    我說道:“睡床上。”


    我帶著她,回去我租住的地方。


    青年旅社。


    可我沒進去,我去對麵一家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房,我說道:“你睡這裏,我回家睡。”


    她麵無表情,哦了一聲。


    我知道她心裏想什麽。


    我說道:“先上去看看,看房間幹淨不。”


    然後和她上樓,進了房間,當然幹淨,很大,我說道:“就不知道鬧不鬧鬼了。”


    她呀的罵我道:“你破嘴!再說我就回去了!”


    嗬嗬,威脅我要回去啊。


    還能回去嗎。


    我說道:“好了,去睡覺吧。”


    她問:“那你呢。”


    我說:“太晚了,我不回去了,在這裏將就一晚上。”


    她指著沙發:“你睡凳子上。”


    我說:“好了知道了。”


    我擺弄好兩個沙發凳子,然後跟服務員拿了一張被子,蓋著,睡覺。


    她去洗澡了,但沒有衣服換,她就穿著她那套,回來,鑽進被子裏。


    我覺得也不舒服,去洗了澡,然後回到被子裏。


    躺在沙發凳子上,我心裏在琢磨,怎麽才能過去床上和她睡在一起呢。


    已經關燈了。


    隻有窗外透進來的不是很明亮的一點亮光。


    我假裝翻來覆去幾下,說道:“空調開了嗎,好冷。”


    林小玲問道:“冷嗎。”


    她坐起來,把空調溫度調高。


    她說道:“空調隻能調冷,不能調熱。”


    靠!真是天助我也。


    一些不入流的酒店,為了節約成本開支,空調隻能調冷,不能調熱。也許是這樣,也許是壞了。


    不管了。


    我說道:“我冷啊!”


    她說:“你和服務員再拿一張被子。”


    我說道:“可是這個是凳子啊,下麵冷颼颼的。”


    她說:“那,那你過來睡。”


    我要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假惺惺說道:“這樣怎麽行呢。”


    她說道:“那你要冷死。過來嗎!”


    我好像很痛苦一樣,說:“唉,那我過去吧。”


    然後卷著被子過去床上,她空了一塊地方給我,我躺在那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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