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流,湧過繡兒的身體,她輕輕靠在粽子肩膀,細密的汗珠滲出額頭,重重喘著粗氣,身體一片酥軟。


    粽子將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長滿繭的手掌不斷在繡兒身上遊離。他玩弄著她敏感的部位,力道時重時輕,拿捏的恰到好處。


    “唔……”繡兒忍不住嚶嚀一聲,無助的眼眸通過氤氳水氣,雪白的雙臂勾抱住他的脖子,水嫩的紅唇吻上他的嘴,“楚尋……”好熱,整個身體都快溶化掉了,身體湧現無盡的空虛。曆經水魚之歡的繡兒很清楚,她的**已被粽子挑了起來,可讓人羞怒的是,她向來對那方麵清心寡欲,以往幾乎都是被粽子強迫的才勉強行歡的,可是現在他隨意的挑逗,她的身體卻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似乎身體裏住著一隻饑餓的惡魔……


    繡兒打了個戰栗,“楚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何,她現在變的如此奇怪?


    “做了該做的事。”粽子對繡兒身體的反應,甚是滿意。隻是,他挑起了繡兒的**,也挑起了自己的**,偏偏他現在動不得繡兒半分。


    怎麽解決啊?


    粽子盯著偎依在自己懷中,溫柔似的旖旎人兒,咕嚕咽了一下口水,握住她纖纖玉手,往胯部按去……


    “轟”,渾身的血液往腦袋上湧去,繡兒羞得滿臉通紅,她掙紮著要抽回自己的手,不料粽子緊按住不放。她……她她她,隻得由了他,任由他帶領著自己的手,幫他釋放自己的**……


    女魃的飲血量與日俱增,繡兒心底愈發的沉重,與同此時有些煩躁,或許是大戰即將開始,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坐立不安。安越澤在黃泉海設立重重結界,粽子網羅天下僵屍共同抗敵,可情況並不樂觀,世上僵屍多如牛毛,卻都是等級低的白僵或是黑僵,真正法立強大的僵屍,鳳毛麟角。他找了數隻跳屍和兩三千年古墓飛屍,守護在黃泉海邊,以備天界突然來襲。


    粽子再忙,都會準時回黑暗之淵陪繡兒一塊吃晚飯,然後抱著繡兒睡在床上。他褪去她的衣衫,啃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動作嫻熟的使出渾身解數,將繡兒身體深處的**燃燒的淋漓盡致。繡兒的身體,在他手下、舌尖上化成一灘水……


    “繡兒。”粽子重重地喘著粗氣,俊美無又的臉頰因**得不到滿足而變得有些猙獰,他施在她身上的力道很重,手掌緊緊按在她腰上,讓兩具熾熱的身體貼合的毫無縫隙。


    繡兒閉著眼睛,半天後才將身體深處湧起的燥熱退去。指尖摸著粽子緊蹙的眉頭,擔憂的問道:“事情是不是進展的不順利?”天天在外麵奔波,他連修煉都沒有時間,她卻什麽忙都幫不上。


    “我還好,你不用擔心。”粽子用舌尖親吻著繡兒,戀戀不舍的與她耳鬢廝磨。


    “要不,你吸我血吧?”她別的沒有,隻有四陰之血能讓他提升靈力。隻有靈力強大了,他才能在戰爭中活下來。


    粽子笑,“晚晚跟繡兒在一起,我的靈力自然增長的快。”他吸食了繡兒身體深處的四陰之氣的精華,靈力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繡兒不解道:“可是,你不是……”他最近都沒有跟她行房,是如何吸食她的四陰之氣的?


    “繡兒忘了?”粽子笑得曖昧,舌尖意猶未盡的舔著唇。


    “……”繡兒頓時恍然大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你混蛋。”惡不惡心啊,賤屍!


    “我要吃繡兒一輩子。”繡兒身無絲縷,粽子擔心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忍不住將繡兒就地正法了,隻怕會壞了大事。


    他托起她柔軟的身體,心猿意馬的給她穿著衣服,手賤的忍不住捏她的雪白酥胸。


    繡兒生怒拍掉他的手,起身扣好身上的鈕扣,臉色緋紅的她抱來另一張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實,獨自睡在角落。


    “你生氣了?”粽子蹭了過去。


    “沒。”繡兒往角落裏退,不想跟粽子靠的太近。


    “繡兒怪我沒有碰你?”粽子笑笑的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繡兒滿臉黑線,“你變態!”


    “那你剛剛還好好的,為何突然就不理我了?”


    “我哪有不理你?”繡兒鬱悶的撇嘴。她隻是不想跟他靠得太近,省得他老是動手動腳,而自己的身體總是莫名失控。這個混蛋,到底在幹什麽,為何……為何總對她毛手毛腳卻又寧願強忍著自己的**不與她行房?要知道,他忍耐性差到了極點,可這次卻……


    啊……瘋了,她怎麽老是想著如此下流齷齪之事,太不要臉了。


    “你就不理我了。”粽子耍賴道:“你額頭上都寫著,我不快樂!”嗯,繡兒的胃口大了,不過等她再長幾天,他就可以盡情開吃了,到時保證好好補償她這些天來的隱忍。


    “神經病!”繡兒惱怒粽子口無遮攔,重重踹了他一腳,側身睡覺。


    “嗷……”繡兒欲求不滿,動手打僵屍了!


    在黑暗之淵住了半個月,某天剛蒙蒙亮,繡兒被一陣痛呼聲吵醒,想來是女魃快要生了,她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顧不上梳洗,往主殿奔去。


    一陣陣尖銳的痛呼,自房間裏傳了出來。繡兒推開門一看,隻見女魃坐在床上,臉色慘白的抱住碩大的肚子,“啊……”


    繡兒奔了過去,扶著女魃平躺在床上,“是不是快生了?”


    “啊……好痛……”撕心裂肺的刺痛讓女魃呼吸不來,豆大的汗珠不斷自額前滑落,死灰色的鋒利指甲“嗞嗞”冒了出來,獠牙緊咬著紅豔的嘴唇,“應龍,好痛,我不行了……”


    “你忍忍,孩子快出生了。”繡兒心急如焚的大聲叫道:“三哥,三哥,你快來啊,女魃要生了!”


    “啊……”腹中的孩子似乎在不斷撕扯著她的腸子,它快速的律動著,要破體而出,女魃痛得身體抽搐,“啊……”


    胎兒不斷吸食著她體內的靈力,女魃身上所有的靈力幾乎都快被它吸幹了。為何,生個孩子會如此痛苦,窒息的感覺不斷湧上心頭,女魃既害怕又慌張,“雪奴,我……我快不行了……”


    “宮主,你忍忍了,生孩子是這樣痛的,不要慌張,深呼吸,用力……”


    女魃沒有生育經驗,偏偏繡兒亦是一知半解,她曾無意中看過接生婆接生孩子,於是絞盡腦汁的想著曾經的畫麵。手發抖的將女魃的裙子推到腰上,繡兒解開她的孰褲,“你將腿張開,深呼一口氣,然後用力……”三哥明明昨晚還在的,在這種關鍵時刻為何不在?怎麽辦,她該怎麽辦,女魃馬上就要生孩子了,可是自己什麽都不會……


    一股泛黃的液體,自女魃兩腿間慢慢滲出。繡兒先是嚇了一跳,繼續而高興道:“宮主,你羊水破了,馬上就可能生下來了。”


    女魃照著繡兒的指示,深呼吸,用力……


    “啊……”腹部的痛覺越來越清晰,女魃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一雙鋒利的爪子,在撕爪著她的血肉。


    一個時辰過去了,女魃的氣息越來越虛弱,無論她如何用力,可腹中的孩子仍沒有出來的意思。女魃多次試圖用自己僅存的法力將嬰兒逼出來,可法力到了嬰兒體內,卻被源源不斷的吸收。


    這小兔崽子,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女魃的呼吸,緩慢了下去。繡兒覺得不對勁了,人類生孩子是件痛苦的事,可僵屍生孩子似乎比人類還難,琉璃在缺乏靈氣的古墓中都能將粽子生出來,為何法力高深如女魃,生個孩子卻是如此困難?


    三哥到底跑哪去了?粽子明明就在閣樓裏,為何聽到女魃淒慘的叫聲,都不過來看一眼。


    “雪奴,我……我……”女魃吃力的睜開被汗水浸濕的眼睛,顫抖的手伸向繡兒,“我可能不行了,這孩子……我……應龍,龍應呢?”


    “宮主,你不會有事的。”繡兒急了,起身想出去尋安越澤,“我出去找找。”


    “來……來不及了。”女魃困難的張嘴,“我……我有話跟你說,你……你過來一點。”


    繡兒重新在床邊坐下,六神無主道:“你想說什麽?”


    女魃張嘴,語若蚊音,繡兒壓根聽不清楚,於是低頭往她嘴邊覆近,“你大聲一點,我聽不清楚。”


    繡兒的耳邊,覆在女魃臉旁。女魃伸手,垂落在身側的手突然一伸,鋒利的五指抓住繡兒的脖子,獠牙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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