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打電話,我或許有別的辦法!”


    而月白卻猛一擺手、製止了耿文賢的號碼撥打,然後,他的雙眉緊皺,兩顆眸子裏瞬間就閃過了異芒,同時,還有一股磅礴的氣息掃向了那片如同蜂窩般的白蠢洞。


    “嗖~!”


    但是,在月白的氣息壓去之前,天祿就先一步竄到了那裏,隨即大嘴一張,一股極強的吸力就把第一隻剛剛爬出巢穴的小白蟲子吸進了嘴中。


    而這時,月白的意識力量也蓋在了那些岩石孔的上頭,或許也正是他的意識力量太強的緣故吧,反正、除了提前爬出來的白蠢被天祿吸走了以外,其他的那些白蠢卻沒再敢朝外爬,而是待在那些岩孔的裏頭,就是不再上前一步。


    “天祿,這些蟲子就給你開洋葷啦!”


    月白嘴角一挑,叫了一聲算是給了天祿信號。


    而天祿也沒有辜負月教主的期望,就見它二次張開大嘴,對準了那些孔洞就是死命的一吸。


    那白色的蠢蟲本來就靠近岩孔的表麵,此時、天祿的吸力也是硬生生的把它們給吸了出來,又先後有序的隨著氣流飛進了這隻神獸的‘滔天’巨口之中,變成了它的零食。


    說真的,這種蠢蟲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有些麻煩的,尤其是成群的白蠢,那更是如同耿文賢說的一樣,既難以抵擋,又不太好盡數將其殺死。


    可是,這種甲蟲要是擱在瑞獸天祿的麵前就得兩說了,畢竟這隻神獸是絕對不會跟小蟲子、大費周折的去動手動腳的。


    再加上月白的意識力量把白蠢壓在了洞內、導致它們不敢妄動,所以,隻要有點吸力、那就算是普通人,似乎隻要你有足夠的耐心,也一樣能夠把岩孔當中的白蠢給弄死的。


    但是,一旁的耿文賢卻並沒有對輕鬆完勝的戰果有啥喜悅的,他反倒是看著那些在剛才打出來的岩孔們不停的皺眉。


    而這時,等天祿吸完所有的白蠢後,月白就撤掉了意識威壓,他下意識的轉頭、想問問耿,看還用不用對岩石下頭進行一次檢查,以免孔洞當中還有命大的雪地害蟲呢。


    可這一回頭,月白就看到了一臉不解的耿文賢,隨即,月教主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怎麽了耿老哥?有什麽問題嗎?”


    “額...你們說,這兒的白蠢怎麽會有這麽多啊?”


    “多少不一樣嗎?”


    月白問道:“這裏原先就有白蠢的,現在重新麵世也不奇怪啊。”


    “那以前的近十年當中,這喘氣坡兒上咋就沒出現過呢?”


    耿文賢像是自語,又像是對月白解釋,“十來年前,這裏的白蠢經曆過了一次大屠殺,那次屠殺之後直到今天,這喘氣坡上都沒有大批的白蠢出現,就算是那次屠殺白蠢的戰爭沒有把白蠢全部殺死,那幸存下來的白蠢在前幾年的時間當中,它們怎麽就沒漏過頭呢?”


    “你是說...這裏還有白蠢,而且,白蠢的生活習性還從地上轉為了地下?”


    聽了耿文賢的話,月白也明白了。


    確實,如果真和耿文賢說的一樣,那次屠殺把白蠢全都給斬殺殆了盡,那麽,後來這十年之久的歲月中、這裏沒有出現過白蠢是一點都不奇怪的,因為此地的白蠢消失,是完全可以用上次的屠殺來解釋的。


    然而,消失了近十年之久的白蠢卻再次出現,而一出現,還是大批量的成群結隊的白蠢群,那麽,這個現象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多年之前的、屠殺白蠢的戰爭必定是留下了散兵遊勇、僥幸存活下來的少量白蠢。


    可奇怪的是,這些幸存的雪地害蟲,為什麽就在漫長的歲月當中、沒有再次出現過呢?


    答案不用多想,也隻有一點可以解釋,那就是多年以前幸存下來的白蠢、全都鑽進了岩石當中躲了起來,同時,在逃過了大屠殺以後,這裏的雪地白蠢還從地表的生活習性,轉為了地下。


    “喘氣坡恐怕不會寧靜了!”


    最後,耿文賢歎了一口氣,聲音當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涼,很明顯,他這種對此地充滿感情的人,是不忍心眼瞅著一處生態由好轉惡的。


    可是,此刻的耿文賢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因為現在的白蠢早已經和當年的雪地害蟲是有所不同了。


    要在以前,大家還能在地表之上對雪地害蟲進行肆意妄為的屠殺,而現在,白蠢轉為了地下生活,那麽,這就造成了人類難以對它進行覆蓋性的全麵打擊或是驅逐。


    所以,耿文賢唯一能做的,也隻能是安排人手對喘氣坡進行一次大檢查,另外,再等檢查過後,才能由專業的保護管理員、對此地的白蠢進行全方麵研究、在商討對白蠢的消滅計劃。


    當然,不管此地的白蠢在日後會受到什麽製裁和約束,總之這些都是後話了,而此時,就算月白他們想幫忙,也是老虎咬刺蝟、根本就無從下嘴。


    “算了,往前走吧,這裏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解決吧!”


    耿文賢見手機信號還有一格,就試探著給同事打了個電話,再說明了喘氣坡上的白蠢再現以後,便二次歎氣,苦笑著、帶領月白等人繼續出發。


    胖子在剛才就給屁股上的小破口包紮好了,雖然沒有完好無損時的輕鬆,但至少、那處傷口是不會因為摩擦內褲而出現難受的疼痛感。


    因此,大夥兒的速度可以說也沒有被他情況脫慢多少,總之一行人是穩而紮實的朝著下一個小目標跋涉了過去。


    而過了喘氣坡後,前方便是老虎背兒了。


    這老虎背兒也是長白山西區的一大景觀,它和喘氣坡一樣,在沒有觀光車的代步工具之前,此地也是前往附近製高點、去觀看天池的必經之路。


    不過,老虎背兒卻沒有喘氣坡的稍許平坦,前者的山體生態近似於盤臥與神州大地之上的一隻猛虎,而虎背的脊梁之上,就是一條長蛇形似的遊走小路。


    但是,在虎背的兩旁,卻是斜坡或斷崖,這裏不僅是地勢奇險陡峭、更對走在虎背之上的遊人,那也是一個心理上的挑戰。


    否則,小年輕們怎麽會說‘若是想玩兒心跳,那你就不如多走幾次老虎背兒’這種話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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