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剛才見張覽竟然不知死活得和他對拳,也是一驚,趕忙又收回了幾分力道。


    這才讓張覽勉強撿回了條命。


    “這蠢貨真是趕著投胎啊!不過想就這麽解脫了,想的真美。”


    白陽心裏不屑道。


    張覽一眾狗腿子見主子被廢,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連身為修者的張覽都躺平了,他們又能做什麽。


    “跑!”


    曾經對白陽下手最重的狗腿子見白陽這神出鬼沒的本事,頓感自己今天恐怕小命難保,隻能拉其他人下水了。


    “他就不信這麽多人沒有一個能跑出去的,隻要能逃走一個,就有人給他們報仇,他死了白陽也別想好過。


    而且這麽多人一起跑,他也不一定會追上自己,自己還是有機會活命的。


    站在原地,隻能等死。”


    這個狗腿子還在想著能僥幸活命。


    畢竟能活為什麽要死,或者說既然有人能活,那個人為什麽不是自己。


    其他狗腿子聽到這提醒聲,也是陰白不能再原地等死了,下意識向著後方跑去。


    可白陽將他們引到這巷子深處,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一人。


    看著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白陽頓覺殺起來沒有那麽難受了。


    而一眾狗腿子見白陽沒動,內心大喜,覺得應該是白陽嫌殺凡人會髒手。


    畢竟他們見過太多這樣的修者了。


    不過能活命才是王道,待回到丞相府稟報丞相後,他們哪怕死也要拉白陽陪葬。


    何況還不一定會死呢。


    不過此時還是先跑出巷子為好,頓時他們隻覺自己爹娘給他們少生了幾條腿,兩條跑起來完全不夠啊!


    神行百裏,可以高速行駛百裏。


    白陽見這群狗東西中最快的快要跑出巷子了,頓時加速追上。


    當先一人見巷子口就在眼見,頓時隻覺自己逃出生天了,內心正在狂喜。


    狂風拳。


    “嘭”


    白陽一拳打在此人臉上,頓時此人臉部向內凹陷,隨後向後飛去。


    後麵一眾狗腿子跑在前麵的幾位頓時被一起砸飛。


    “噗”


    被砸飛的幾人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落地後都一動不動。


    沒有被連累的人見狀,趕緊停下腳步,不敢再繼續向前。


    隨後看向那剛才跑得最快之人,隻見那人臉上以鼻子為中心向內凹進了一片空洞。


    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暫時幸存下來的幾人見同伴這慘狀,心裏一緊,麵色也開始發白,渾身隻覺無法動彈。


    這還是白陽剛才留了九成力,否則一拳就能打爆這垃圾的狗頭。


    當然這麽做隻是為了讓他體驗更深層次的痛苦,鼻骨、頭骨先後斷裂,那酸爽真不是一般人受得。


    至於那躺在地上裝死的幾位,白陽也會好好招待的。


    白陽就是想先給他們希望,讓他們以為生的機會就在眼前,然後再狠狠把這希望踩碎,最後變成純黑色的絕望。


    還站著的幾人見唯一的生路也被白陽堵死,頓時感覺渾身冰涼。


    “白爺,我們隻是個下人,放過我們吧,我們根本就身不由己啊!”


    其中一人陰顯受不了這種將死的氣氛,跪在地上哀求道。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著實惡心到白陽了。


    “是啊,白爺,放過我們吧!”


    其餘人見狀,也是有樣學樣,畢竟真的怕死。


    可白陽又怎麽會相信這群渣宰的話。


    張覽是主犯不假,可這些狗腿子也不是個東西。


    白陽不信這些人沒有殺錯過人。


    白陽也不信這些人沒有主動做過壞事。


    白陽更不信這些人沒有害過良家婦女。


    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狗腿子,不然張覽老是帶著他們做什麽。


    鱷魚的眼淚,徒增笑料罷了,隻會讓白陽更快殺了他們。


    白陽也不再猶豫,直接動手。


    隨風步。


    狂風拳。


    這次是毫無保留地施展。


    隨風步配合狂風拳,一拳便能廢一人。


    白陽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來到這弱肉強食的修煉世界,仁慈隻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白陽陰白隻有比任何人都恨,才能站得住腳,畢竟現在自己爹不疼,娘還沒了,身邊想讓自己死的人更是比比皆是,不想死就隻能讓別人去死了。


    白陽一拳接著一拳,配合隨風步在人群之間穿梭。


    先是打爆一人的某條手臂,再打爆另一人的某條腿。


    血液、碎肉、骨渣在空氣之中綻放、飛舞、飄零。


    整條小巷在頃刻之間血紅一片。


    耳邊聽著同伴的痛哭哀號,感受著臉頰上緩緩流動的血液。


    地上裝死的幾人早就被嚇得嘴唇發顫,身子不受控製的抖動。


    又過了一會兒,整條巷子徹底恢複安靜了,安靜到都能聽見清風撫人的聲音了。


    白陽一步一步向著還在裝死的幾人走去。


    地上幾人聽到白陽的腳步聲,隻覺猶如地獄的魔鬼在敲門。


    心跳當即開始加速,屏住呼吸,整個人更是感覺要崩潰了一般。


    白陽走到一人身旁,也不急著動手,靜靜聽著他越來越大聲的心跳。


    白陽就是想讓他們恐懼,就是想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戰栗,最後讓他們在不甘中死去。


    可能連白陽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越來越變態了。


    一個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殺過人的少年,來到這個世界才幾天,就開始如此殘忍。


    麵對鮮紅的血液,隻覺更加興奮;麵對敵人的恐懼,隻覺更加有趣。


    白陽已經病了,如果他越陷越深,那離入魔也就不遠了。


    終於地上有人承受不了這種壓抑了。


    “求求你,放過我,隻要你能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求你了,我家中還有老母和孩子,他們不能沒有我,對,不能沒有我。”


    隻見最開始喊跑的那人翻身跪地,磕頭如搗蒜,聲淚俱下地哀求道。


    這人真是個人奸。


    喊跑得是他,跑得最快得卻不是他。


    現在死到臨頭還在想法設法活命,就算真有老母和孩子,關白陽什麽事。


    白陽也不管他怎麽哀求,繼續開始殺戮。


    不一會兒,這條小巷徹底成為了修羅場,到處都是碎肉、血沫、骨渣。


    張覽和他帶來的一眾狗腿子就隻剩下張覽這個主子還身體完好,其餘的人隻剩下一些大一點的骨頭了。


    白陽的這種屠殺毀屍行為,已經比一些魔族還要殘忍了。


    白陽向著巷子深處走去,那裏還有他這次真正的目標。


    看著一開始就被自己打得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張覽,白陽頓感失去了樂趣。


    一腳踩住張覽的腳脖子,緩緩用力。


    “啊~”


    張覽被劇烈的疼痛驚醒,一聲痛苦的哀嚎瞬時響徹整條小巷。


    可這隻是剛剛開始,白陽聽到張覽終於有了動靜,也是提起了一絲興趣。


    腳上繼續發力,不一會兒,張覽的腳脖子就被踩碎了。


    白陽又換了另一隻腳脖子開始踩。


    “你,你是魔鬼,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是張家的人,你不能殺我。”


    很陰顯,張覽剛才也在裝死,現在輪到張覽自己了,頓時才感覺到那種無助與絕望。


    怪不得剛才自己手下叫的那麽慘,這白陽簡直不是人啊!


    可白陽依舊不說話,踩完了腳脖子,又繼續開始踩手腕。


    “哼,原身被你們活活打死,你們怎麽不手下留情。


    被你們欺辱的女子苦苦哀求,你們怎麽不放過人家。


    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還想繼續活著,你們也配。”


    白陽心裏不屑道。


    這群畜生他今天沒殺錯,隻恨不能更加殘忍。


    白陽踩完了兩隻手腕後,靜靜站在一邊看著張覽這罪有應得的樣子。


    “啊”


    此時張覽的痛呼已經越來越小了,聲音裏還有氣無力的。


    至於嗓子那是早就喊啞了,整個人更是處於一種半暈眩的狀態。


    張覽根本就不敢暈過去,他怕自己一旦暈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


    所以張覽此時爆發了自己全部的潛能,強行撐著。


    隻能說這人渣求生的意誌是真強啊!


    不過這也是因為他是一個修者。


    若是凡人,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哪還有這麽多精彩的表演讓白陽欣賞。


    “放,放,放過我。”


    都到這個時候了,張覽還在祈求白陽放過他。


    “好,成全你。”


    白陽自動手開始第一次說話了。


    可惡魔的低語又怎麽可能那麽簡單。


    “謝,謝。”


    張覽一聽白陽終於鬆口了,頓時覺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還沒有高興多久,白陽一把捏住了他的臉,另一手掰開了他的嘴,將他的舌頭硬生生拔了出來。


    張覽痛的隻能“嗯嗯恩”亂叫,怎一個慘字了得!


    隨後白陽又徹底廢了張覽的四肢,讓張覽以後再也下不了床了。


    但又怕張覽用頭寫字暴露自己,又廢了張覽的脊椎,讓他以後連頭都自己轉不了。


    “好好聽聽這世界屬於你最後的聲音吧。”


    白陽的話宛如惡魔的低語在張覽的耳邊響起。


    隨後白陽用氣勁震碎了張覽的鼓膜,張覽自此以後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白陽覺得還是不夠,這是一個修煉世界,萬一有方法恢複呢。


    隨後又用氣勁震碎了張覽的聲帶,張覽自此以後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其實白陽不知道的是,這雖然是一個修煉世界,但恢複身體殘缺太難了,不是需要逆天的神藥,就是需要高階的丹藥。


    這些東西高階修士都在爭搶,又怎麽會輪到一個紈絝的身上。


    當然到達某種高度後,修士滴血重生也不是不可,但很顯然在一個王國內是不存在這種人的。


    所以張覽是真廢了。


    白陽見差不多了,也是決定該走了,畢竟周圍的腥臭味實在難聞。


    剛殺完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冷靜下來,清風一吹,真tm令人作嘔啊!


    白陽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有人在調侃他。。


    “白公子先別急著走啊,這是做賊心虛了嗎?”


    夢兒的聲音從巷子盡頭的紅牆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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