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遇到誰,都會有一段故事,好的故事是可以讓你以後的路上,想起來,依舊嘴角彎彎,晴天正好,那怕這個故事最後避免不了離別。壞的故事,是你以後想起來時,依舊會覺得自己的傻氣,還有可能波瀾不驚裏依然帶著一點落寞,陰天隨之而來,那怕那個故事可能曾經有點完美。


    ------------題記


    《1》提起你,還是嘴角彎彎


    朋友們都說,雅晴自從遇到了風過變化很大。譬如以前冷冰冰的臉,學會了笑容,偶爾也會自拍,拍照時難得的看到嘴角自然的彎彎。譬如雅晴以前從來不知道梳妝打扮,遇到風過後,變得漂亮了。再譬如,雅晴遇到風過後,以前的失眠症狀有了很大的好轉。


    雅晴和風過很久以前是一對戀人。風過是個有點憂鬱和細心穩重的大男孩,同樣他也是孤單的。他的家裏永遠隻有他一個人,父母很忙,盡管他有許多的朋友,可是家裏依舊冷冷清清。風過遇到雅晴哪天,大概是一次誤打誤撞的摔倒,狗血的劇情,然後,風過要了雅晴的電話。再然後,風過和雅晴在一起了。雅晴以前是個有點拘謹的女孩子,和風過在一起是第一次談戀愛。風過覺得驚訝,雅晴這樣的女孩子在這樣的社會裏是個異類,所以,風過總是輕輕的抱下雅晴,怕弄疼她,雅晴說要他扮演小說裏的男主角,風過覺得很有意思,於是兩個人總是風花雪月。


    風過也許是很孤單的人,他對雅晴說偌大的城市裏,有時候找不到一個說話的人,雅晴表示讚同,她也覺得孤單。風過發現雅晴不愛說話,生活循規蹈矩,見了生人就是完全的拘謹。於是,他總是帶著雅晴去和朋友們一起說話,雅晴由最開始的拘束漸漸的變得開朗了。雅晴在圖書館學習時,壓力很大,風過消失了一上午,雅晴咕噥了一上午說他對她不好,結果看到風過出現在了她旁邊,懷裏抱著一盒便當,雅晴板著手指頭算,從風過的家到雅晴所在的圖書館大概得14站路,又是冬天,而飯還是溫的。那一刻,雅晴覺得無比的安心和感動。


    雅晴總是能發現風過的一些細微之處,她不知道風過知道不知道。風過的t恤總是穿的簡單,有時候肩膀處都開了線頭,雅晴會偷偷買給他一個t恤,然後說是驚喜。風過那時候是孤單的,雅晴就學會了嘰嘰喳喳的和風過說話,故意的電話吵他,其實隻是讓他覺得溫暖罷了,雅晴並不愛打電話呀,可是風過卻願意聽她一遍又一遍的絮絮叨叨那些無趣的事情。


    風過喜歡雅晴,是真心實意的,大家都知道。那個情人節,是雪天,風過拎著大包小包的出現在了雅晴的單位門口。打電話給雅晴的時候,雅晴正在打盹,出去一看,風過身上還有許多的雪花呢,一身的寒氣,那雙纖長的大手早已凍得通紅,雅晴第一次主動抱了風過,那時候,雅晴似乎看到了一扇窗戶,那樣朦朧又亮的窗戶。


    雅晴的生活總是毫無規律可言,總是熬半夜的看書或者就是不睡的看電影,這個時候風過會和她電話,催她睡覺,風過從不會猜錯雅晴什麽時候睡著了什麽時候沒有睡著。雅晴那時候,有點煩風過,譬如風過會給雅晴買來許多學素描的書,又或者催雅晴吃藥或者其他,總是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再譬如就是每天雷打不動的風過鬧鍾,他每個早上都會打電話給她叮囑她好好吃飯,這個時候的雅晴通常都是睜不開眼睛的時候,而風過知道叫不醒她,所以故意冷冰冰的聲音叫她。雅晴出去玩,去很遠的地方,不小心把錢包丟了,給風過電話,風過歎息一聲,什麽也沒有說,就給雅晴打了錢。並且一直不停的電話,怕雅晴走丟了。


    風過習慣像個大人一樣的照顧雅晴,雅晴習慣風過總是不離左右的跟著她,她總會喊風過,風過。有時候也會氣呼呼的威脅他,逼迫他幹些有的沒的事情,風過終究抵不過她,還是乖乖的投降就去了。


    說起他們的分手,大概還是雅晴又耍性子了,風過也生氣了,雅晴三個小時後,發現風過還沒有電話。直接就把風過所有的聯係方式刪除了,然後風過開始不停的電話打給雅晴,雅晴忽然覺得好累,然後就說了分手。風過說不行雅晴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出來吃一頓飯,於是乎,雅晴看到風過的時候已經哭成了淚人,可是雅晴還是下定了決心要分手。風過還是和以往一樣跟在她後麵,送她回家,雅晴轉身的時候,發現風過的眼睛居然也是紅紅的,還是笑著說:“別哭了,天氣冷,臉都哭皸了。”


    雅晴與風過過了好久,想起對方時,雅晴驚訝的發現,風過還記得她手指上沒有月牙的事情,還記得她愛賴床,還記得她的一些小毛病,風過還是會叮囑她早些睡覺,再不要聊天了。雅晴一次和朋友們聚餐時,說到了風過,一說起風過來居然就是滔滔不絕,嘴角彎彎,當然雅晴自己沒有發現,是朋友說,雅晴,回去還是風過好好的再一起吧。雅晴忽然有些悲傷,又覺得再也回不去了。


    《2》那年遇到你是個劫難


    藍淑遇到白亭夢時,那一年他們剛好17歲。他們是同班同學,白亭夢據說是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所以總是蒼白著一張臉,好在相貌不錯,鳳眼、劍眉、筆挺的鼻子,還有薄唇,瓜子臉。同學們都取笑他,長的像個女孩子,而且身體不好,所以男同學們並不是很樂意和他一起玩。


    藍淑是公認的班花,漂亮,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小巧地鼻子,小圓臉,個子很高,卻不愛說話,但是有許多的青春萌動期的男孩子喜歡她。白亭夢是喜歡藍淑之一的男孩子,可是,他的靦腆還是讓他不敢靠近她。藍淑有一段時間很瘦,每天都吃不好飯,甚至上課的時候會突然暈倒。白亭夢總是放了學不遠不近的跟著她,怕她半路暈倒了,每天會在藍淑的課桌裏放一點糖和胃藥。藍淑的狀態慢慢好了起來,可是她注意到白亭夢的手指,手指上包著創可貼。藍淑記得,那天放學後,她走到半道的確是暈倒了,有個人過來背起了她,她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手指,包著創可貼,可是不確定是不是白亭夢。


    藍淑是內向的,但是人緣很好,藍淑會談鋼琴,藍淑會唱歌,藍淑還會寫漂亮的柳體字,當然藍淑的學習成績隻是中等,不算優秀。白亭夢是整個年紀的第一名,高中第一名的理科班的尖子生,隻是他經常請假。白亭夢最後想到接近藍淑的最好方法是幫她補習功課,所以每當藍淑要去學習室學習時,白亭夢也會跟著去,可是他還是不說話,隻有等藍淑問他的時候,他才會點點頭,認真的講給她。


    藍淑在習以為常的有白亭夢講習題的時光裏,漸漸的萌生了奇怪的感覺,而白亭夢適時的表白了,可是,作為尖子生的白亭夢如果被老師知道他早戀了,那將是一場災難似的談話。白亭夢的表白頗有些意思,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個一二三,最後就遞給她一款限量版的迪士尼版的人魚娃娃。藍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可是看到娃娃就高興了,女孩子永遠是喜歡這些的,看著她開心,他也笑了,於是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白亭夢在他們在一起兩個月的時候,心髒越來越不好。那天,同學們一起跑步,有個男孩子說喜歡藍淑,白亭夢有點火大,一向文氣的他上來就差點和人打了起來,那人倒是因為白亭夢的心髒問題有點不敢多與他打架,就說要不,你跑步吧,你要是能跑的過我,我再也不提藍淑。白亭夢點點頭,然後就跑了起來,果然是跑過了那個男孩子,結果是白亭夢吐出了一口血,當時的操場上一片寂靜,下一秒,救護車就來了,藍淑衝上去被同學們攔了下來,那天,她哭了也被嚇到了。


    白亭夢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再來學校的時候,就不願意和藍淑說話了,很長一段時間,遠遠地避開了她。藍淑覺得委屈,也隻能沉默的開始遠遠的看著他。高考前一段時間,白亭夢又消失了。那年暑假,藍淑最好的朋友邀請藍淑去敦煌玩,去的路上,還給藍淑帶了件大牌的t恤,當然還有厚實的外套,口罩等等。藍淑驚訝與朋友想的周到,又覺得太尷尬,必定自己什麽也沒有準備。從敦煌玩了一圈回來,在路上,朋友突然變得沉默,對她說:“藍淑,我真羨慕你,白亭夢對你真好,他不要我說,可是,我心裏過不去這個坎兒。”說完就哭了,藍淑逼問了她,她告訴藍淑其實這次來敦煌是白亭夢給她的錢要她帶她來玩,因為自己已經沒有這樣的氣力了,因為那時候藍淑無意中說了句,敦煌那裏一定很神聖,大漠風情,想著就美。


    那件白色t恤是白亭夢去外地做手術的時候攢錢給她買的,因為他沒有辦法再她什麽了,那次的跑步,很有可能加重了他的病情,醫生說如果白亭夢不做劇烈運動的話興許可以活過20歲。藍淑聽完就愣了確切的說是木了,她不知道該怎麽樣麵對這樣的白亭夢,不覺得又問起了白亭夢的近況,朋友說白亭夢在高考前一天已經完全的離開了人世。


    此後,許多年裏,藍淑總是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人漂泊,後來,她嚐試著和不同的人交往,可是,他們和白亭夢完全是兩種人,要不是看上了藍淑的容貌,要不是看上了她的家世,要不隻是純屬娛樂。後來,同學聚會時,藍淑突然在那個夜裏跑回了學校,坐在那個白亭夢坐過的位置嚎啕大哭。白亭夢,遇到你,是我的劫難,我能承受的是你的冷漠,可是沒有辦法承受這種生命愛人的重量。


    《3》認死理的我,多年後,想起你,嘴角垂垂


    砂礫愛上了那個浪蕩子,朋友們都說砂礫一定是腦子進了水,砂礫自己不這麽認為,砂礫覺得自己漂亮年輕,最重要的是她愛他,這就足夠了不是嗎,年輕那樣那樣多的考慮。


    砂礫和皮特在一起那天,天氣昏昏沉沉的,砂礫丟了一串紫水晶的手鏈,皮特說他有事,就先走了,這是剛剛告白完的結束語。說完給了砂礫一記飛吻。砂礫相信皮特,皮特當然相信砂礫,因為沒有第二個這樣傻的丫頭供他玩樂了,沒有一個月,砂礫就和皮特同居了,當然皮特說要和砂礫有一張共同的銀行卡,這樣才算過日子,砂礫就真的同意了。


    皮特有個良好的背景就是出自所謂的書香門第,家裏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是在所謂的國家企業上班,在他眼裏,姑娘就應該是倒貼他的,之所以會選擇砂礫,他覺得不用費太大的力氣,不費心重要的是,他可以偶爾從砂礫這裏要到錢。皮特的第二支柱是那些姑娘總是能被他哄的團團轉,並且能夠從他們身上騙到錢,花言巧語就是他的強項,各種煽情的句子噱頭就是給她們準備的。


    砂礫和皮特在一起後,加班就更多了,因為那時候的砂礫還是想趁著年輕多打拚下賺點錢的,可是每每回家的時候還要幫皮特做飯、洗衣、做家務,電話打給皮特的時候,皮特說他在加班,說她婆婆媽媽,說她浪費他的時間,然後就掛了電話。砂礫這時候已經很累,已經沒有心情關心他在那裏,因為電話那頭喧囂之之,她心頭已經了然。


    皮特的父母來過他們的小屋幾次,但是字裏行間都是對砂礫的不滿,說的最多的是,“砂礫,我們家都是書香門第,你考上公務員,我就讓你進我家的門。”那個時候的砂礫覺得有點委屈,就給皮特說,皮特也是這樣想的,對她說考進本市的公務員他就同意結婚,然後砂礫問他,要是我總也考不上呢,皮特說:“沒關心,那就一年一年的考,我等你。”不得不承認皮特是個很會說情話的人,砂礫就那樣老老實實的信了他。砂礫並不是個學習上多麽聰明的女孩子,所以就這樣連續考了三年,三年的時光裏,她不停的問皮特,如果考不上,皮特會不會和她結婚,皮特始終是沉默的。


    皮特喜歡花紅柳綠的東西,自然,在某天的酒吧裏,他認識一個叫做切切的女孩子,畫著濃重的墨色眼癮,打著很厚的白色粉底,眼睛很漂亮,是傳說中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來的時候更是風情萬種,身材火辣,舉手投足都是魅惑。切切喜歡吸煙,吸煙的時候喜歡把長長的脖子揚起來,漂亮的胸部傲然的向前挺立,經常穿著一條亮閃閃的紅裙,說不上的搖曳。皮特喜歡切切已經走火入魔,他拿走了和砂礫共同的銀行卡,取走了大部分的錢,隻給砂礫留下很少的幾百塊。皮特用這些錢給切切買了上等的女士香煙和寶石藍的鑲著鑽石的項鏈。然後花前月下的忘記了砂礫的存在。


    砂礫第三次考試又落榜了,家鄉來了電話給她說,砂礫的媽媽得了早期的乳腺癌,如果及時手術還是可以來得及。砂礫是由媽媽一個人帶大的,倘若沒有了媽媽,那麽這個世間就再也沒有她的親人了。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他們共同的銀行卡,想到了消失了很久的皮特,她給他電話,失蹤處在無人接聽狀。砂礫很著急,她的確需要一筆錢,可是,她除了找皮特,似乎也沒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砂礫給皮特的朋友們打電話,幾經輾轉,才算知道皮特現在大概在一家叫做音速的酒吧。砂礫走進酒吧的時候,看到的是皮特和切切的貼身熱舞,以及舞過後,切切喝著酒哦皮特調情的樣子,砂礫以為看錯了,但是走近幾步,發現皮特的眼神裏是認真的看著切切的。砂礫還是鎮定的走了過去,必定她需要一筆錢,必定那張銀行卡裏的多一半都是砂礫存進去的,而皮特每個人大多數都入不敷出。


    皮特看到砂礫的時候,隻說一句,“你怎麽來了,這麽久不聯係你,就是我不喜歡你了,還找我做什麽?”切切紅豔的嘴唇抽著以一支煙,轉過頭來看到一臉憤怒的砂礫,說道:“土貨。”皮特去給切切端了一杯熱開水,因為切切喝過酒後胃不舒服。砂礫不知那裏來的勇氣,講這杯開水搶過來倒在了皮特頭上,又將切切麵前的一杯紅酒澆在了切切的頭上,砂礫的腦袋亂哄哄的。皮特順勢打了一巴掌。切切將那支抽剩下的香煙灰彈在她的臉上,說:“別傻了,你真的是個二貨,皮特怎麽會喜歡你,你從那樣遙遠的小地方來,在皮特眼裏,你隻是個高攀的或者玩的玩具罷了,我就是這樣的不靠譜,可是,我和皮特是一類人,門當戶對,你懂嗎,你真傻,怎麽可以相信男人,你永遠要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砂礫後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護士說一個叫做切切的女孩已經給她付了醫藥費,並遞給她一個信封,信封裏除了大量的毛爺爺以為,還有一句:“我知道你認為我是個壞女人,勾引了皮特,可是我卻比皮特更加有情,因為我們同為女人,你家裏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這點錢拿回去治病吧,對了,告訴你,皮特在我眼裏也隻是個笑話,玩玩罷了,你看,我這就是規律,傻缺,切切小姐我第一次發善心,還給你上了一課,希望再見你時,你能夠同等的回報我。”砂礫看完這些的時候,有一瞬間的不相信這是真的,她還在幻想著可能是皮特被切切利用了,因為她而被錢利用了呢。


    那個時節,砂礫已經顧不了太多了,她收拾好一切告別了那個三年滿滿回憶的地方,匆匆回到家鄉,給母親做了手術,直到母親康複。砂礫回來的時候,剛進屋,就看到皮特和另一個不是切切的女孩子住在了一起,皮特一見到她,就趕她出去了,說了許多難聽的話,砂礫還是不相信。


    後來,皮特結婚了,切切那天也去了,必定他們家和皮特家還是有些交情的。砂礫遠遠的站著,切切走過來,還是吸著她的煙,一頭大波浪滿是風情,拍拍切切的肩膀說:“不相幹的人,管那樣多做什麽。”砂礫和切切出去也喝了酒,切切說:“砂礫呀,好好找個人嫁了吧,你不知道安穩是件多重要的事情啊,無論是人還是事。”然後切切就給砂礫講了多年前她的風流往事,以及那段不願提及的傷疤。砂礫大概喝多了,嘴角垂垂的說:“其實我隻是不願意相信罷了,家鄉已經給我定了親,男孩子很踏實的,隻是我不相信還是回來了。”切切說:“砂礫呀,你知道我多麽羨慕你,執著如此,無論如何,都會過的很好的。”


    砂礫後來結婚、生子,日子過得平穩、安逸,切切居然變作了她孩子的幹媽,隻是不再提皮特。切切偶爾也會說皮特現在不是很好,他那樣的性子怎麽會好。砂礫嘴角垂垂的說:“切切,你知道嗎,有那樣一段時間,再我恢複理智的時候,我真的去寺廟裏詛咒過他,我希望他死,他死了,我就心靜了,以前覺得那是愛情,後來覺得那是我一生的教訓和恥辱,我想隻有他死了,這恥辱才洗幹淨。”切切說:“你的詛咒太毒了,不過也許有點用。”


    那時候,嘴角垂垂的時候,我隻希望你死了才算幹淨,可是,經年後,我卻連你的臉都記不起,何談那些嘴角垂垂的往事。後來有一天,我總算記起了一點零星的片段,可是,卻記不清任何內容,隻有隱隱綽綽的畫麵,聽說你過的好與不好,好像都沒有我身邊的人的健康重要了。


    提起你,嘴角彎彎,提起你,嘴角垂垂,那些彎彎的不自覺的笑出聲來的,一定是你給我多年的美好回憶的祝福,那些嘴角垂垂的,原本詛咒了你多次的話語,最後卻忘記你忘記的幹幹淨淨,規規矩矩的找了個溫暖的人完成了後來的人生,你離開的那天,我追到了你的墓前,很想對你說點什麽,可是什麽也說不出,天空下起了白雨,陽光卻照在你的墓碑上。


    角彎彎,嘴角垂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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