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社稷圖。”


    我的腦子猶如一道驚雷劈下,剛才焦宇辰居然說眼前的這個棋盤,是山河社稷圖,這是在開玩笑麽?


    說道這山河社稷圖,那可是大有來頭,傳說這山河社稷圖乃是女媧手中的一門法器,而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其實就是由山河社稷圖創造出來,簡單來說,我們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幅山河社稷圖,而我們這些人。就好比我此時看到這棋盤上那些猶如螞蟻一般的人一樣。


    想到這些,我便感覺腦子有些混亂,就好像是陷入了那種奇怪的盒子效應一樣,此時我在這裏看著棋盤上的那些小人。是不是同時在這外麵,又有人像看那些小人一樣看著我們?


    焦宇辰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解釋道:“山河社稷圖雖然玄奇,但是也沒你想的那麽誇張。它到底是不是出自女媧娘娘之手我不知道,但是它卻可以模擬我們生活的這個陽間界,所謂天道無常,但是萬變不離其中。因此,我們生活的陽間,我可以利用山河社稷圖將其推演,然後我便能從這圖中找到我想算術的結果。”


    我心中咋舌。原來陽天機的卜卦算術是利用了這山河社稷圖,我突然像是想到什麽,急忙問道;”難不成這山河社稷圖,便是當年算到仙譜寫那一本陰陽讖的陽卷?”


    “不錯。“焦宇辰毫不避諱的點了下頭,隨即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的無奈:“奈何山河社稷圖,隻有一半!”


    “那另一半呢?是不是在左爺爺手中?也就是陰陽讖的陰卷。”


    “不。”焦宇辰搖頭說道:“陰陽讖的陰卷並不是山河社稷圖,而是一隻碗。”


    “一隻碗?”


    我的腦海裏麵瞬間就想起了左道因經常用來卜卦的那一隻平底破碗,沒想到那居然是陰陽讖的陰卷。


    焦宇辰繼續說道:“陰陽讖雖是算到仙譜寫,但是僅僅隻有他一半的精髓,也就是說,我和陰天機加在一起,僅僅隻有算到仙一半的算術能力。”


    說到這裏。焦宇辰那深邃的瞳孔裏麵浮現出了一絲的感傷,那是一種對某種東西極其渴望卻又無法得到的傷感。


    “好了,你想知道的,全在這山河社稷圖裏麵,你自己看。”


    說完焦宇辰起身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而那隻白猴則是朝著我咧了下嘴,也跟在了焦宇辰的身後。


    “等你知道結果之後,外麵會有人送你去機場。”


    “你不是說要讓我加入靈異調查局麽?”我轉身問道。


    “我做事情,向來不喜歡強迫人,我知道你現在並不想加入靈異調查局,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


    “那你需要我如何還你這個人情?”


    “你幫我辦一件事情如何?”焦宇辰說道。


    “什麽事情?”


    “還未到時候,時候一到,我自然會找人通知你,不過你記住,這並不是我強迫你,而是你欠我的人情,你應該還。”


    我沉默片刻,隨即嗬嗬一笑,說不愧是天機,雖然你不讓我加入靈異調查,但是你這一步棋,卻是直接把我給徹底的圍了起來,讓我感覺比加入了靈異調查局還難受。


    “你也可以現在就選擇離開。不過你可得考慮一下後果。”


    說話間,我就看到焦宇辰身邊的那隻白猴眼珠子閃了一下,我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山河社稷圖,就看到那層巒疊起的山峰居然開始慢慢的變回到一開始的黑白棋子。


    我當時就慌了,說天機,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了,我答應你就是。


    焦宇辰朝我笑了笑沒再說話。轉身和白猴一起走出了這間竹屋。


    於是,這竹屋裏麵就隻剩下我自己一人,我用手托著下巴,仔細的觀察著這山河社稷圖上麵所顯示的立體畫麵。


    從這山峰的的造型以及這下方那些村子的建築情況。我可以確定這是在我國北方的某個地方,不過這北方如此之大,我壓根就不能從圖上所顯示的地方確定出它的具體位置。


    最後我在這圖上觀察了很久,除了這其中最高一處山峰上一顆巨大的參天古樹讓我覺得很神奇之外,其他的並沒有絲毫的發現。


    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便拿出了手機,直接將這山河社稷圖上麵的內容拍攝下來,然後給彭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希望他能夠動用警方的關係幫我查一下這圖上的位置。


    沒想到我這個方法還真管用,很快彭立那邊便給我查了出來,說是這畫麵上顯示的地方,是在青海西寧那邊一個叫做黃草山的地方,位置大概是在西寧市以南的邊境,是一片連綿的大山,而且這山裏非常的貧窮落後,裏麵好幾個村子至今都沒能通電。


    聽著電話那頭彭立的描述,我心頭咋舌,沒想到如今這個世道,居然還有地方甚至連電燈都沒點上,再看看眼前山河社稷圖中的畫麵。因為比例縮得太小,我並不能完全看清楚裏麵的全貌,不過通過一些模糊的輪廊,我也可以感覺那下麵的那些村子或許真不會富裕。


    焦宇辰既然說咒骨的下落就在這山河社稷圖中,那他肯定不會騙我,意思就是說咒骨就藏著這山河社稷圖中所顯示的這一片黃草山中。


    不過這黃草山這麽大,我又如何能夠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內,找到咒骨的下落?


    原本我還想去找焦宇辰詢問一下具體的方法。不過想到他既然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觀察山河社稷圖,那便說明他要幫我的就隻有這些,即使我貿然去問,他肯定也不會給我具體的答案。


    不過。既然焦宇辰號稱天機,那他做事情肯定會有他的理由和把握,也就是說,焦宇辰肯定算到我能夠從這山河社稷圖中參悟咒骨的具體下落。所以他才會放心離開。


    “黃草山!”我口中輕輕的念叨著這個地名,同時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山河社稷圖上的畫麵:“既然咒骨屬於陰陽界中的東西,那是不是說,這黃草山。或許會和陰陽界有關係?”


    想到這裏,我頓時感覺心中一陣敞亮,於是我將就手中的照片以及彭立給我發過來的那些地址,給秦鈺的微信發了過去,並說明我找她的目的。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秦鈺才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那頭的秦鈺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開口便問我是從哪裏找到的這山脈的航拍圖。


    “航拍圖?”


    我愣了片刻,很快便反應過來,此時我用手機拍攝的角度恰好是從這黃草山脈的上空拍攝的,看起來還真像是航拍圖。


    我當時就說我現在在靈異調查局的總部天機閣,而這些照片,是從陽天機的山河社稷圖中顯示出來的,而咒骨,應該就藏在這一片山脈之中。


    電話那頭的秦鈺頓了幾秒,明顯也是被山河社稷圖這個名字給嚇到了。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隨即便說道:“吳道,那陽天機算的沒錯,咒骨就在這一片山脈之中。”


    我心中一喜,說鈺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為啥如此確信。


    電話那頭回答道:“剛才我已經將這張圖片發到了我師父那裏,並且從他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


    “毛鎮南前輩?”


    “對。”電話那頭的秦鈺頓了一下說道:“師父說,三十多年前,陰陽界中出現一德高望重的陰陽先生,此人名叫諸葛青雲,他心係天下,樂善好施,一生中都在為陰陽界做貢獻,甚至連地府好些神官受到這諸葛青雲的影響,成了他的信徒。”


    “不過三十多年前,諸葛青雲突然從陰陽界中消失,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打住。”我急忙叫停,說鈺姐,我和你說的是咒骨的事情,你怎麽突然就扯到這個諸葛青雲的身上了。


    電話那頭的秦鈺怒罵一聲,說小子,你能不能先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嗬嗬一聲,說好,那鈺姐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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