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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張紙上隻有短短的四句話,但卻觸動了呂誠的心靈。↗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回想,自己為何會受傷。雖然他有感應力的幫助,但有的時候感應力也不是萬能的。比如說,他當時明知道李樺揮出一掌,可是身體卻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他清楚,這是自己的身法有缺陷。而這四句話,似乎說的就是身法。


    身法,也是武技的一種,講究的是靈活性。身法之關鍵,須於手足之動作靈通一氣,進退有方,躲避得機,起落如式,變化遲速,才不失其矯捷敏快之法。


    呂誠馬上拿出李家的狂浪掌秘籍,上麵有段話讓他感觸頗深:“何為打,何為顧,打即顧,顧即打,發手便是。何為閃,何為進,進即閃,閃即進,不必遠求。”若是攻守有別,那便不是上乘武功。


    呂誠站在房中,開始感悟。他雙腿站立不動,身形突然左騰右閃。呂誠天賦奇高,既能找到自己的不足,也能學習別人的長處,更難能可貴的是,他能將別人的長處轉為自己所用。李樺、宋昊然等人自然也有身法,隻是他們的身法,要麽是針對狂浪掌,要麽是針對天龍功。


    而呂誠需要的身法,既能迎敵,也能避敵。同時,還得適合他自己的呂氏掌刀。這無疑,是要重新創造出一種身法!至少是要創造一種,適合自己的身法。


    那四句話講的左右躲避法,是進退和謀取攻勢的辦法,閃避隻是為了更好的進攻罷了。兵法有雲,避虛擊實,聲東擊西等等,無一不與此道息息相通。不過,兵法是兵團作戰,至少也是集體作戰,但道理,與個人戰鬥是相通的。


    呂誠這段時間與人相鬥的經驗比較足,他特別善於從實戰中吸取教訓,特別是上次跟三大世家的家主決戰,雖然他敗了,而且也受了傷,但卻更加讓他記憶深刻。


    無論如何,哪怕就是武技精湛、內勁充足,總不能不有所閃避。因有所避而後有所躲,此為一定之理。閃左側避右,聲東則擊西,隨敵之動以為方,觀敵之機以為用,明於術而不拘於術,擊其要而不見其跡。此正所謂變化無方,心手兩忘,神而明之,存乎其人者也。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呂誠一直站在房間內沒動。他這間房是客棧裏最僻靜的,而且他又交了半個月的房錢,倒也沒有人來打擾。


    但是,這份安靜,隨著一聲爭吵被打破了。呂誠無聲的歎息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這裏雖然僻靜,但畢竟不是能修煉的地方。


    “客官,真的是沒房了,一間房也沒有了。”店小二擋在一個不停往裏走的黑衣中年男子前,連聲道歉。


    “沒房了,這裏麵不是還有一間麽。”黑衣男子沒有理會店小二,他又黑又瘦,但力氣卻不小,手臂一橫,店小二被推開好幾步。而他身後,還牽著兩隻猴子,眼睛咕嚕嚕直轉,像個小人似的。


    “這是房已經住了人。”店小二說,自從呂誠進來之後,除了吃飯的時候到前麵用餐外,其他時間就待在房內。這兩天,竟然連門都沒出。客人交了房錢,沒有讓自己去收拾房間,他自然也能去自尋煩惱。


    “我看了這麽久,裏麵根本沒人,你可別蒙我。是不是嫌我帶了猴子,故意不讓我住店,告訴你,我不差錢。”黑衣中年人就要去推門,他心裏很是焦急,如果再住不下,就得露宿街頭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大通縣的大小客棧這段時間一直暴滿,根本就找不到住的地方。現在天色已經變冷,自己能將就一天,可是兩隻猴子非得冷壞不可。


    呂誠突然打開了門,黑衣中年人看到裏麵真的有人,舉起的手尷尬的放在空中。裏麵確實有人,那就是他無理取鬧了。


    “還真的有人。”黑衣中年男子尷尬的笑了笑。


    “小二,前幾天客棧裏不是沒住幾個人麽,怎麽現在連間空房都沒有了?”呂誠見黑衣男子倒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雖然長得尖嘴猴腮,但他並不以相貌取人,心裏的埋怨一下子也平息了。


    “客官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李家不是走了火麽?我們這裏的客棧,都被李家包了。”店小二低聲說,這可是李家的醜事,他們不敢大肆宣揚,但絕對是他們茶前飯後的最佳談資。


    “如果這位大哥不嫌棄,可以跟我擠一擠。”呂誠看著黑衣男子身後的兩隻猴子,一下子想到了那三隻猿猴,現在隻剩下二猿,也不知道它是死是活。


    “太感謝小兄弟了,你放心,我打個地鋪就可以。至於房錢,一分不少。”黑衣男子連忙雙手抱拳,連連道謝。天馬上就要黑了,再找不到住的地方,隻能睡大街。


    “那感情好,我給大爺去鋪床。”店小二聽黑衣男子說不少房錢,馬上樂滋滋的去給他準備被褥了。


    “沒事,我一個人住著也無聊。”呂誠知道像黑衣男子這樣的人,肯定隻會住一晚,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


    其實自從他住進來之後,基本上就沒動過被褥。白天他看各種秘籍,晚上則修煉心法。半夜之後,甚至還會翻到屋頂仰望星空。


    呂誠見店小二進來給黑衣男子重新鋪床,他就走到前麵去吃飯。剛才問了店小二,他才知道,自己已經有三天沒有走出房間了。想要感悟一種全新的身法,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今天晚上,他就打算休息一晚,至少,要先吃飽了再說。


    “小兄弟,我姓王,小名王雲龍,不知道兄弟貴姓?”王雲龍看到呂誠要走,連忙問。他走南闖北多年,就是個自來熟。


    “小姓呂。”呂誠沒有多說,他人雖然在房裏,可是外麵的動靜也是知道的。這家小客棧前麵可以打尖,四麵八方的消息最是靈通。如果他現在說出真名,恐怕店小二都會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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