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民兩眼瞅著這泡尿水,麵無表情。特麽對於+看書網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他看了看四周,這兒真的很廢舊,至少有五年的光景是給鬼住的,荒無人煙。蜘蛛跟害蟲成了這兒常客,當時使用的桌椅已經給白蟻腐蝕掉。看起來,這兒真的成了何旭的地盤。何旭看著衛民,衛民不像帶有攻擊性,那他就絕對占優了。


    何旭說:你看啥呢看?想逃跑嗎你?逃得了嗎你?你女人在這兒你要是真跑了,那你比舔了這泡尿還可恥我同你講。還有,你現在走也走不掉,你耗在這兒也不是個法子。你要真雞x想過來的話,就跪下,舔尿!別的法子在出頭好使,在我這兒你就跟飛蛾撲火似的,找死!


    衛民說:等等。衛民做出了一個,讓何旭從未料到的壯舉。這個壯舉,是這樣的。隻見衛民解開了皮帶,然後拉下了牛仔褲褲鏈,與何旭的做法是如法炮製,他要幹嘛呢?很簡單。衛民從褲子裏同樣掏出了那根還在軟化的東西,同樣是在地上灑了一泡尿水。隻是多簡單。


    何旭瞪大了兩隻瞳孔,上頭布滿了血絲。他想都沒想,就說:你真無恥!跪下來!舔!不然你就死定了!衛民說:這憑什麽呢?憑什麽是我舔呢?來,你舔,我就舔。哈哈,我高你知。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隨地屙屎屙尿的,隻有幾種動物。常見的,是豬,羊,狗。


    何旭說:你這話太深奧!我聽不懂!你不跪下來舔,你知道後果嗎?!衛民說:我呢,來到人地兒,就應該對得起“人”這個稱號。除非說呢,我來到狗地,跟一群野狗瘋狗接觸,我才遵循狗吃屎喝尿的法則。要不,我舔下去,你就成了狗?成了貓?成了牛羊?!哈哈哈。


    何旭臉都氣綠了,但他還是麵露微笑,那是陰險而又猥瑣的。但不管衛民是再怎麽機靈,他手無寸鐵,總不能說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來坐莊來反客為主吧?這**統領天下也得憑著硬槍杆子打走了蔣介石。衛民還跟何旭在門口那兒執拗呢,這蜘蛛都快結網了。但,好在。


    範仕健來了。範仕健來的,是很及時。他和先前一樣,穿著得體,一套紫色西服帶上黑領帶,又把寸頭給削了一回,皮鞋給刷得鋥亮。範仕健鼓掌道:衛民你牛!果然是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但你這話,放在我們這兒,沒用。這叫晏子使楚,對吧?你拿去考試,還成。嗬嗬。


    範仕健還在說:對,我們這兒,就是畜生集中的地兒。你要是愛臉呢,你也出不去。因為我們就蒼蠅人。你不想舔,沒關係,那反正都得出水的,咱們就不管是紅是白是黃了。弟兄們,幹!說罷,範仕健這次真是一呼百應,上次他們受了廟街“共產黨”的大虧後,聰明了。


    衛民就算是三頭六臂,剛剛幹趴了倆,四五個人,六七個人,**個人,蜂擁而至。他們手裏都提著家夥,原來這停車場裏頭,還大有文章。衛民被打得是渾身青腫,麵目全非後,他才被拖著,在揚起的灰塵中拉到了停車場內。衛民睜開眼一看,眼前的一幕他是被驚呆了。


    那兒是一座遊泳池,光鮮靚麗,真不知是怎麽鑿出的。這遊泳池好像現在放的是滾水要麽是冰水,正冒煙騰騰的滾水,而不是平時恒溫的遊泳水。這一麵是遊泳池,另外一處卻成了小酒吧台。一種接一種的名酒,名煙,名茶,正擺在台上無不吸引人。但衛民現在沒興趣了。


    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這冒煙的滾水上吸引了。原來這停車場再往裏邊走就不是停車場了,衛民剛剛被拖上了樓梯,在樓梯上是廢棄的工廠車間。這兒居然還安置一台起重機,現在使用起來還是很方便。之所以衛民的注意力,給這台起重機吸引。完全是因為—


    這台起重機上,勾著的是鍾思璿。鍾思璿的樣子非常狼狽,同衛民一般上下。隻不過鍾思璿的狼狽,多出了幾分恥辱和惡心。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正是這個項圈被起重機的鉤子給勾著。鍾思璿一絲不掛,兩隻又圓又大的乳鴿正清晰可現,而下邊的叢林也是非常明顯。


    她叫不出來,雙手雙腳都給捆住了。衛民忽而感覺她受到的恥辱,是自個兒吃屎喝尿的一百倍也不過分。衛民怒了,他大吼道:何旭!你雞x還是人嗎?!何旭說:嗬!我說過我是人嗎?!我早成了畜生了!你不是愛扯淡愛文學嗎?!我教你,我這叫孫子兵法!置死地而後生。我給你瞅瞅,我這是什麽田地了。我現在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呢?!嗬!


    說罷,何旭便揚起了他的手,這隻手是殘缺的,少了幾根手指的。可這不揚手不打緊,一揚手起來這裏的氣氛就變了。隻見一群混混們,在這兒歡呼雀躍,於是這起重機,開始了工作。隻見嘟的一聲長響,這掛在起重機上的鍾思璿立馬給吊了下來,然後浸泡到了滾水之中。


    鍾思璿的臉就變色了,那是痛楚的紅。幾名混混上前卻亂摸一通,然後順便解開了纏在鍾思璿嘴上的繃帶。鍾思璿的兩條小腿已經浸泡在了這淌著滾水的遊泳池中。這又是嘟的一聲響起,起重機又拉了上來,鍾思璿的兩條小白腿由原本的迷人的白成了燙傷的紅,非常駭人。


    鍾思璿“啊”的一聲,是被疼醒的。之前她已經疼得暈厥過去了,然後這一燙把她燙醒後,她一直在那兒尖叫。衛民看後,兩隻眼睛從原本的迷離無助,也成了憤怒的紅,眼球三兩下就充滿了血絲。他對何旭說:何旭你個二貨!你還真賤格專往女人身上開刀!你幹脆做太監!


    何旭說:怎麽樣?!這恥辱吧。還有更恥辱的!說罷,何旭又揚起了那隻殘廢的手掌,然後起重機乖乖的把鍾思璿提了下來。這下鍾思璿的下半身,幾乎全部浸泡在了冒煙的騰騰滾水上,這些滾水是幾乎能把人燙死的。鍾思璿唯有尖叫,然後直冒眼淚。衛民大吼:何旭!


    何旭聽後,又擺下了手,鍾思璿的兩條腿帶肚臍那個位置,已經成了紅通通一片。也許對於鍾思璿來說這是最極刑了吧?衛民看著,咬牙切齒,但是他的四肢已經給幾名壯漢給押著,他沒有辦法行動,更別提說是要拯救他人了。衛民現在渾身傷痕,但範仕健卻看得津津有味。


    何旭說:衛民,其實我覺得我已經夠賤格了。但是我覺得,從昨天晚上起,你才是更賤格的人你信不信?今兒來,我把話挑明了。我就是要羞辱你,我就是要你滾出這地兒。我不殺你,因為我覺得死對你來說真是太掙了,比中彩票還掙,你懂不懂我意思?你有種,就自殺。


    不然,你在我眼裏還是個漢子。可要是你能活下去呢,你還真的很有骨氣啊!哈哈哈。說罷,何旭說完後,又揚起了那隻殘廢的手。令衛民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從遊泳池的另外一側,走來了一些人。這些人衛民有的認得,有的是不認得的。有的眼熟而有的完全不懂。


    這群人,有高有矮,有肥有瘦。衛民被壓著膊頭,而兩邊膝頭又跪在地上,他動彈不得。但衛民現在可以是殘廢,可以是傻子,更可以是孫子,可他是不能裝瞎子的。因為這群人中,有身光頸靚的老板,也有衣著不整的混混。這眼熟,不是一時半會兒,而是深淵持久的眼熟。


    衛民見到其中幾人,這眼球從憤怒又變成了疑惑。隻見人群中,約莫有二十人。衛民大吼了幾句:黎希傑!對,黎希傑在那兒,肥耷耷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撐起了一件襯衫,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金鏈子。而黎希傑的旁邊,是他的好拍檔老黑。他們二人一肥一瘦,一白一黑,配。


    衛民不僅看到了黎希傑,還看到了幾個熟麵孔。這幾個熟麵孔中,還有一個大餅。這三個人給衛民的視覺衝擊是毀滅性的。他料不到,自己在最落魄、最羞恥、最無助的時候,這幾個平時稱兄道弟之人出現了。衛民燒黃紙拜關公的時候,他們在。可現在衛民受苦受難,卻。


    卻成了對麵的一派。他們穿得很好,至少是“山雲”的人都穿的很好。衛民說:何旭,你這演的是哪一出?戲裏沒這一出。何旭說:我本來呢,真的很有計劃,以為你舔我的尿水,我就作罷,你斬我的手指也一並勾銷。可你不,你硬,你太硬了,所以你的腰板活該被摔斷。


    衛民說:然後呢?何旭這下激動了,他說:既然你不受,你不舔。那好,我這回,要尿你臉上,把你臉都給尿一遍。我不單單要尿你一臉,我還像給你臉上塗糞水,往你嘴裏灌稀糞。但我不是用屁股眼兒屙,也不是用雞x撒。而是用這些,你看到沒有?這些男人,看到了嗎?


    衛民說:看到了。何旭說:成,你既然看到了。那好。這些人是誰,嗬,他們是流氓、渣子、雜種、罪犯、蛆蟲、人渣、狗屎,反正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他們今兒乖乖站在這兒,就因為我有本事,他們,是從一開始,到昨天晚上,幹過你女人的男人們!你認認真真看清楚!


    從一個看!來!再往第二個!來!再往第三個!對對對!從右往左數!何旭衝到了衛民的臉前,摑了衛民一耳光,他情緒非常高漲,一邊手抓著衛民的下巴,另外一邊廢手則對著那群男人。衛民知道,完了。也許這次,什麽都完了。他忽而感覺這灰塵重重的地兒,很飄。


    鍾思璿一直在懸空啜泣,她的眼淚水滴到了滾水上。何旭的情緒很高漲,這群人的情緒愈加高漲。他們說,嗬!對!這人就是爛貨!婊x!賤x!傻x!她這輩子就這副德行!隻要是男人她都肯跪下來!是要做什麽都行!嘁!這天作孽,猶可活;這自作孽,不可活!呸!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最強特種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黑米小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黑米小狼並收藏最強特種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