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葉航說,等等。於是,他掙脫開來了淳淳的口,但鞭子,已經全染上了唾沫,還垂釣到了床單裏邊兒。劉葉航挺著鞭子,照著鏡子,穿上了內褲接過了電話。劉葉航戰戰兢兢道:“喂。”電話的一頭,曰:“我是衛民。”劉葉航大驚。衛民說:“出來聊幾句。”


    劉葉航一直沒有“上司兒”,但是他習慣聽命與陳銘堅。在劉葉航心裏邊兒,衛民跟陳銘堅一樣一樣的。於是劉葉航說:“我去去就來,對不起!”他提著褲子,穿著拖鞋子兒,衝出了賓館門,滿臉慌張,匆忙拿起了錢包跟手機。而原本挺拔的鞭子,瞬間軟化下來。


    劉葉航紅著臉,下了賓館,乘著一輛龜車,往衛民的接頭地兒駛去。劉葉航上了樓頂,衛民正站在那兒,雖然不高不矮,但是氣場十足。比起劉葉航的扭扭捏捏,成了反比。劉葉航頭一次沾腥兒,頭一次知道女人的下邊兒,是什麽味兒。


    但衛民站在那兒後,他六神無主了。他湊了上前,對衛民說:“哥們兒,你知道我剛剛在幹啥嗎?”衛民,想都沒有想,掄起一記拳頭,砸向了劉葉航的肚子。劉葉航疼得叫了出來,倒吐了一二口酸水,攙著唾沫,道:“幹啥玩意兒?!靠!”


    衛民說:“別忘本,逢x即日,你找死!跟跳樓差不多。”劉葉航說:“但我他x的在執行任務阿!”衛民說:“不,你不夠聰明!”說完,衛民撒了火,劉葉航受了疼,他該知道,衛民為什麽火氣這麽大了。原來劉葉航的手指裏頭,全是女人腥味兒,遠遠便可嗅到。


    劉葉航與衛民,一塊兒坐在了糧食局的安全屋裏頭。劉葉航鬆了口氣,雖然鞭子的唾液,還是黏糊糊的,站著內褲,還溢出了蛋清。但是有了衛民,他卻感覺到,一切似乎沒那麽糟糕。咯吱的一聲,劉葉航還在納悶著呢?何以衛民知道自個兒的行蹤。


    剛剛也算是“千鈞一發”,淳淳的整張櫻桃小嘴,已經含著劉葉航的鞭子,這讓劉葉航差點兒獸性大發。雖然,這女子,算是醜陋得緊。衛民有點兒憤怒,他已經是一個回不了轉頭的人,萬一劉葉航,白紙一張,再抹了黑,那衛民跟薯條哥的感情,是要決堤了。


    劉葉航問:“你是怎麽知道我要幹嘛的?”衛民說:“就這玩意兒。”說完,衛民從背包裏,取出了一個望遠鏡。劉葉航剛剛吧唧了一口啤酒,想做清醒劑。料不到,原來衛民這麽玩,他脫口而出,“我x。”於是,一口酒水噴到了地板上。


    劉葉航說:“衛民哥,你得給我考慮下,成不?”衛民問:“什麽意思?”劉葉航說:“其實我想知道,哪個生孩子沒尻眼的x崽子兒給我混這麽一職業。做臥底,我服,但我要幹嘛?我要做馬夫,去馴服馬子兒!這他x的不丟人?!這他x什麽破事兒?!”


    衛民深吸了一口氣,點燃一根煙,道:“你繼續說。”劉葉航說:“這不窩囊嗎?往女人x裏進,這不是靠女人上位子兒?!這我和奴才,有啥區別?!你看我,身強體壯,要打人誰敢跟我打?我不怕隻抽,但是這活兒,你讓我,怎麽做好?!”劉葉航愈說激動。


    衛民說:“還有話說嗎?”劉葉航激動萬分,道:“有時候我覺得我他媽都成了賤骨頭,我一連幾日,陪她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感覺空虛得緊,這是辦案嗎?!”衛民說:“你覺得,委屈了嗎?”劉葉航說:“對,委屈了。我現在,都到了嗓子眼了,你讓我拔出來...我!”


    衛民說:“就是知道你快入嗓子眼了,雞x快入了x了,所以才讓你回來,給你澆澆涼水。”劉葉航問:“衛民哥,今天你說話,這弦外之音,我怎麽聽不懂啊?!”衛民說:“你辛虧沒給日下去,否則,你日上癮後,你就麻煩了。我讓你做馬夫,誰讓你真的騎人家馬子?”


    劉葉航說:“那?!”衛民說:“打成一片,跟她們混熟去。你不懂女人心,你真的難以平天下。”劉葉航說:“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啊?”衛民說:“你現在吧,做錯了一件事兒,你太不了解局勢了。”劉葉航說:“什麽意思?”衛民說:“有無聽過一句話?”


    劉葉航說:“啥?”衛民說:“不打無準備之仗,不打無把握之仗。”劉葉航說:“我靠,這不是**語錄?”衛民說:“對。你看看,這是什麽?”衛民把手機,遞給了劉葉航,劉葉航拿過了衛民的手機。拿起一看,劉葉航驚呆了一片。


    映入劉葉航眼簾的,是一個非常時髦的人。一頭“紋理燙”、白白嫩嫩的皮膚、“潮衣”的男子。劉葉航問:“你...費了這麽大周章...讓我來這兒,就是給我看這傻x?”衛民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劉葉航說:“我隨隨便便去百度一下‘潮人’,都能找出十張八張來!”


    衛民問:“廢話,我覺得我都比這小白臉帥。但你瞅瞅,背後是什麽地兒?”劉葉航不看不知道,一看驚了一跳。這小白臉的背後,居然是衛民所待著的廟街飯店。這意味著,這人不是什麽網絡紅人,而是一個切切實實存在的,生活在我們周圍的人。


    劉葉航問:“這人是誰啊?!”衛民說:“問得好,你返回一下。”劉葉航立馬從空間相冊,返回到了空間主頁。讓劉葉航大吃一驚的是,原來空間的主人,居然是剛剛快要與自己交媾至歡的女子,淳淳。可淳淳,除了空間頭像外,不論是相冊、日誌、留言板,都專屬“潮人。”


    劉葉航說:“她這麽愛這小白臉?”衛民說:“要不是小白臉行業競爭太大,我都打算去了。”劉葉航說:“那這小白臉是誰,你查到未?”衛民說:“查到了,廟街十三少,李子華。”說完,劉葉航深吸了一口氣,他說:“她何苦要當‘小姐’呢?”衛民說:“你這話,忒絕對。”


    劉葉航問:“什麽意思?”衛民說:“找她來吧。”咯吱的一聲,劉葉航把人給請來了。淳淳見到劉葉航後,一臉憤怒,直瞪劉葉航。劉葉航有點兒恐懼,雖然這淳淳,比自個兒矮那麽十幾公分,但劉葉航現在,倒是奴性十足。


    劉葉航說:“對,對不起啊。”沒想到,這會兒淳淳,也不像是軟角色了。她點起了香煙,拖了鞋子,一臉傲然,道:“你還真沒種做馬夫呀!說不定你還是處男哩!”劉葉航說:“如數奉還。”吧噠一聲,整整四張紅太陽,擺在了淳淳的眼前。淳淳道:“這還差不多哩!”


    劉葉航說:“問你個事兒,你喜歡李子華,對不?”不問不知道,一問,淳淳的臉,紅得像熟蘋果。淳淳說:“你咋知道哩?!”劉葉航拿起了手機,對淳淳說:“你瞧,這玩意兒是不?!”淳淳說:“這都被你發現,老娘還是算了。人家李子華是什麽人呀?廟街潮神!”


    劉葉航說:“你真喜歡人家?”淳淳說:“喜歡人家有啥用呀?人家要結婚啦!我呢?哎,一窮二白。”衛民問:“那你,何以去做這等事兒?”淳淳說:“你是誰呀?我憑啥回答你這問題?”正當,淳淳態度稍許強硬的時候,衛民從錢包裏,又取出了紅太陽。


    衛民說:“一張錢,回答一個問題,成不?”淳淳說:“你還真舍得,不會是假鈔吧?”衛民說:“不會,看來你不認識我。不過沒關係,你認識何旭就得了。”淳淳說:“認識。”衛民說:“你幹這行,多久了?”說完,放下一張一百。淳淳說:“不到一個月。”


    衛民說:“那你知不知道最近有個怪事兒?為什麽最近我在江南區那邊兒,想找個姑娘爽爽,她們都口黑臉黑的?”說完,衛民又放下一張紅太陽。淳淳說:“口黑臉黑?”衛民說:“就是挨打。”淳淳說:“你真想知道?”衛民說:“你要多少錢,就說吧,我想知。”


    淳淳說:“喲,你這人,怎麽想知道這些的?是不是,也想學我們旭爺,做生意呀?眼紅我們旭爺啦?”衛民說:“對,你看我,身光頸靚,不像是有錢人嗎?”衛民穿著黑襯衫、黑西褲、黑皮鞋,梳著分發,這是平時難以見的。可衛民,他懂心理學,懂怎麽玩。


    淳淳說:“成,你真想學?給你看個端倪,就夠了。哎,錢呐錢呐錢呐!快快給我!”衛民說:“你要多少?”淳淳說:“少說三千。不然我不給你看。”衛民說:“好吧。三千就三千。”說完,衛民從錢包裏,果斷拿出十五張紅太陽,帶上剛剛的,正好湊夠了三千。


    衛民說:“成,給我看吧,是怎麽一回事?”說完,淳淳拿出了他的索尼愛立信,遞給了衛民。衛民現在看到的,是一個視頻。這個視頻裏邊兒,讓衛民是覺得很奇怪,因為,是一群男子,圍著一女的。他們,要幹嘛呢?隻見,這群男子,忽然抄起了板凳。


    一瞬間,全都砸向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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