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腹肌,薑妯一臉嚴肅認真,點頭:“非常好!”


    一定不要吝惜對每一塊腹肌的誇獎,不然小朵小米小拉小西……它們都會傷心的。


    他低笑。


    “你還不穿衣服嗎?”薑妯眨巴眼問他,視線卻沒從對方誘人的八塊腹肌上移開。


    沈池修眯眸,眸色暗沉,將手裏的衣服扔到了一邊,然後不緊不慢的彎腰下,單膝跪在床上,一點一點的將麵前的少女壓倒在床上。


    他聲音喑啞性感。


    “不急,先做點別的事。”


    …


    …


    快十一點的時候,薑妯和沈池修才離開了基地。


    出了基地後,薑妯才鬆開了一路抿著的紅唇。


    想著剛剛下樓時,石嘉誌他們看著自己的那揶揄眼光,薑妯就忍不住的掐了掐沈池修的腰,惡狠狠道:“都怪你!”


    老祖宗也是要臉的好嗎!


    被他壓在床上足足親了一個多小時,她嘴都被親腫了!


    沈池修啞然失笑,但也知道自己做的可能過分了些,便牽著薑妯的手,在她的臉頰旁親了親。


    溫言軟語的道歉,“對不起妯妯,我錯了。”


    清早起來的情況本就有些特殊,他們兩人又有好幾天沒見麵,再加上薑妯故意招惹他,他當然也就順勢而為了。


    隻不過到最後有些失控了。


    看著無比熟練的和自己道歉的青年,薑妯眯了眯眸子,鼻間發出一聲冷哼。


    每次道歉道得那麽利索,結果下次還是那樣。


    明擺著就是我錯了,但我不改,下次還犯。


    這一晃眼兩個多月都過去了,某些人雖然人在基地,但經常時隔四五天就回公寓一趟。


    正是熱血沸騰的年紀,清心寡欲了這麽久,如今還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回來要幹嘛,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懂的都懂。


    就連朝陽嘉園小區附近的那家夜間營業的便利店裏的人,都已經認識沈池修了。


    指不定每次在沈池修走後都在默默討論著,年輕人的精力就是好。


    好在沈池修每回都是戴著口罩出門,一是疫情緣故,二是他的身份,三嘛,人還是要點臉的,雖然薑妯知道沈池修可能完全不在意這第三點。


    沈池修沒開車,他和薑妯走著來到了路邊等車。


    等車的功夫,沈池修伸手握住薑妯右手手腕,替她揉了揉,同時語氣溫柔的詢問:“還酸不酸?”


    薑妯陰陽怪氣:“你說呢——嘶,別碰,疼!”


    沈池修一聽薑妯說疼,立馬眉頭就皺起了。


    他指尖嚐試性的輕輕捏了捏少女的手腕,詢問道:“這裏疼?”


    薑妯搖頭,“不是,是手心。你剛剛碰到我的手心了,疼。”


    沈池修低頭一看,少女的皮膚本來就嬌嫩,如今手心更是被磨得紅紅的,看著還真是令人心疼。


    見此,沈池修的眉頭就更加擰緊了一分。


    薑妯的聲音傳來,“我這要不是頭腦清醒,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不然還以為自己是被繩子給磨了呢!”


    沈池修微頓。


    薑妯語氣陰陽怪氣的調侃,“可不嘛,都搓得快要冒火星子了,這能不脫過一層皮疼嗎?”


    論嘴上功夫和某些時候的厚臉皮,沈池修還是比不上薑妯。


    他被薑妯說得耳根立泛起了一絲微紅。


    沈池修下意識的握住了薑妯的手腕,睫毛垂下,有些羞赧,“別說了,妯妯。”


    好在車來了,救了沈池修一命。


    不過沈池修還挺害怕薑妯在出租車,說話也依舊那麽陰陽怪氣,含沙射影的。


    但還好,沈池修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他們兩人都沒吃飯,於是便去了一家沈池修在南市常去的一家飯館,訂了包廂,也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擾他們。


    沈池修很快就吃完了。


    他給薑妯點了奶茶,正好送到。


    醜團小哥敲了敲門,沈池修起身,打開門結果醜團小哥遞來的奶茶,說了句謝謝。


    醜團小哥看到沈池修的時候還愣了愣,覺得有點眼熟,但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便隻能皺著眉頭,一臉費解的轉身離開了飯館。


    沈池修將奶茶插上吸管,遞給薑妯。


    薑妯接過奶茶,喝了一口,阿華田去冰去糖,喝一口能吃到珍珠和波霸,還有冰冰涼涼的冰淇淋。


    薑妯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沈池修現在越來越會點奶茶了,點的所有的奶茶都完美戳中她的口味。


    她喝了一口就把奶茶放在了一邊,繼續快樂的幹飯。


    沈池修吃的少也吃的快,吃完後他也不玩手機,和平常沒有什麽兩樣,就那樣坐在薑妯的身邊,靜靜地看著薑妯吃東西。


    不過當沈池修看到薑妯第四次伸手夾酸辣螃蟹的時候,沈池修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罪惡的手,看著她轉頭對自己不滿的眼神,沈池修有些無奈,“已經吃了三個了,不能再吃了。螃蟹寒性重,吃多了對你的身體不好。忘了上次生理期你有多痛嗎?”


    聽沈池修提起了自己的生理期,薑妯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有些畏縮和害怕。


    痛經的痛苦,就算是大魔頭也頂不住啊!


    薑妯垂頭喪氣,“那好吧。”


    她不死心,又加了一句,“剩下的打包,我明天再吃。”


    沈池修沒說話,隻是視線幽幽地盯著薑妯看。


    薑妯心虛,眼神遊離,可是螃蟹對她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於是她咬著下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池修,鏗鏘有力的回答:“我發誓,晚上不會偷吃的!”


    青年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慢悠悠的收回,嘴角掛著一抹淡笑,有些無奈的允了。


    “好。你自己說的,晚上不許偷吃,留到明天再吃。如果被我發現你偷吃了,那就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許再吃螃蟹了。明白了嗎?”


    聽到沈池修的話,薑妯的臉色當即一垮,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這是給自己找個男朋友,還是找了個爹啊?


    管東管西,什麽都要管。


    換做以前,太煩人的男生可是沒人要的。


    哎,誰叫他是老祖宗的男人呢,隻能寵著了。


    老祖宗無奈式寵溺的搖搖頭,還不忘和奶團子吐槽。


    奶團子:“……”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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