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白皙的指腹撫摸著他的齒尖,在對方茫然的視線下,她歪著頭,同他對視,語氣帶著幾分誘哄輕笑。


    “乖,張嘴。”


    指尖似靈活的小蛇,似挑逗玩弄一般攪了攪他的舌尖。


    沒多久,她抽手,將濕噠噠的手指在他的衣袖上擦了擦。


    那動作,那姿態,那情景,令澤維爾不知為何的感覺到些許的不自然和窘迫。


    希貝爾端著茶杯喝了幾口,耳邊忽然傳來澤維爾試探的話,“老婆……是什麽意思?”


    希貝爾喝茶的動作一頓,一旁的澤維爾見此,微微抿抿唇,眉眼之間不由得帶上一抹緊張。


    希貝爾放下手中的茶杯,她揚著眉梢,視線有點意味深長的看著澤維爾,道:“你從哪裏知道老婆這兩個字的?”


    “……”


    少女的質問,讓澤維爾的睫毛顫了顫,他似乎是有些心虛,視線也躲閃著,不去和希貝爾對視。


    澤維爾猶豫著說:“偶然聽別人提起,剛剛想起,便隨便問問。你要是不知道,那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誒,別呀,我可沒說我不知道啊。”聽澤維爾這麽說,希貝爾語調上揚戲謔的說:“我的確知道這老婆是什麽意思,我也可以告訴你。但是……”


    少女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危險。


    澤維爾覺察到了一絲危險的意味,他知道自己不該繼續問下去,如果繼續問下去,肯定會有事情要發生,但是澤維爾卻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於是,澤維爾猶豫遲疑了再三,還是忍不住的問希貝爾:“但是什麽?”


    “但是冕下你得告訴我,老婆這兩個字你是從誰的口中聽到的?”希貝爾悠悠的說。


    澤維爾抿唇,“一定得說嗎?”


    希貝爾輕挑著眉梢,“當然。”


    澤維爾沉默了下來。


    “冕下,冕下?”少女湊過來,“冕下怎麽不說了?還是說,告訴冕下的那個人,冕下不方便告訴我?”


    澤維爾不說話。


    看著青年沉默的樣子,希貝爾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麽了,於是便輕笑著一聲,也不繼續追問下去了。


    希貝爾懶洋洋地靠在澤維爾的肩膀上,她垂眸,白嫩的指尖慢悠悠地把玩著澤維爾柔順絲滑的金色發絲。


    也不知道光明神平日裏有沒有保養自己的頭發,這頭發甚至要比希貝爾的更加柔順,每一縷發絲,在陽光下好像都閃閃發光一般,散發著淺金色的光芒。


    希貝爾抓著澤維爾的一縷發絲,然後慢慢地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圈兒又一圈兒的打著轉兒。


    “老婆就是夫人、妻子的意思。”


    少女語調悠揚,緩緩傳來。


    “……”


    澤維爾事先自己想過這個稱呼有可能是什麽意思,也曾經想過,這個稱呼或許會有一些不一樣,但是從未想過,這個稱呼竟然是……竟然是這個意思!


    光明神想起了少女曾經在自己的神像麵前,一聲又一聲軟綿綿的這樣喊他。


    他曾經以為少女禱告時喊自己老婆時,可能是禱告的特殊稱呼,可……


    大佬不斷作死後成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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