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妯看著裴忱似頭疼,“他以前沒喝過酒?”


    秋孟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沒有過。反正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和昊炎兩個人喝酒,忱似他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茶。這麽多年來,每次到最後都是忱似將我和喝醉的昊炎兩個人送回家。”


    說著,秋孟忍不住的搖搖頭,嘖嘖稱道:“我還以為忱似的性子比較清冷,將來就算是成親了,也是和自己的妻子相敬如賓。可如今看來,怕是和我想的完全不同了。誒,阿妯啊,你看看忱似這模樣,他長得又這麽好看,喝醉了酒又這麽乖,你說哪個女人不愛?”


    薑妯輕嗤:“你愛上了?”


    秋孟聽到這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像是聽見了什麽不得了的話一樣。


    他抗拒:“誰會那麽喪心病狂的愛上自己的好兄弟?況且,我和忱似都是男子好嗎!”


    “男子又怎麽樣?”薑妯不以為意,“該做的事情,不也一樣可以做?”


    秋·老司機·孟一聽薑妯這話,就知道她話裏的意思是什麽。


    秋孟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好家夥,綠碼進來,黃碼出去。


    “那那那那,那也不行啊!”秋孟急的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我又不是,又不是同好之人!”


    薑妯揚眉,沒說話。


    一直安靜的裴忱似卻是忽然輕嗤了一聲,似乎極為不屑。


    在場的人臉上的表情都變了變。


    她們都清楚裴忱似剛剛那不屑是針對秋孟的。


    秋孟也難以置信的看著裴忱似,薑妯餘光瞥了一眼秋孟那表情,簡直就是大寫的幾個‘他竟然藐視我,他竟然藐視我!!’。


    薑妯不由得笑了出聲。


    聽到少年的輕笑聲,裴忱似轉過了頭來,他眨著眼睛看著她,又見她好像是因為秋孟才笑的,裴忱似的眉間又忽然深深地皺了起來。


    他微抿著唇瓣,貼著身子湊過來。


    薑妯的眼前忽然就變得一片漆黑了。


    她怔愣了一下,下一秒鼻尖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混合的雪鬆清香,她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裴忱似身上的氣味。


    也正是因為是他,所以薑妯才會對他毫無防備。


    少年的指骨纖長,輕輕地搭在了她的眼前,薑妯眨了眨眼睛,少年似乎是被她的眼睫弄得有些癢,掌心又忍不住的往前壓了壓。


    同時,少年比較軟的嗓音有些壓低,似乎有點凶的小聲說:“不要、眨眼睛。”


    薑妯聽著少年刻意壓低裝凶警告的語氣,有點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怎麽這麽幼稚。


    長安第一公子,喝醉酒之後,就是這個樣子嗎?


    “你要幹嘛?”薑妯問他。


    裴忱似沒回答,隻是轉頭看了一眼秋孟。


    猝不及防和裴忱似對視上的秋孟,頓時一愣。


    秋孟做舉手投降的動作,“誒,你看我幹嘛?”


    秋孟可不敢惹喝醉後的裴忱似。


    裴忱似沒喝酒之前,就不是什麽好惹的善茬,現在喝醉了酒,就更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裴忱似冷冷的看了眼秋孟,然後單手挽住了薑妯的肩膀,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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