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姐才恨鐵不成鋼,和他徹底斷了來往,每每見麵時,總會用厭惡失望的眼神看著他。


    弘承帝眼裏的神情變幻了下,最後他輕歎著一口氣,問薑妯:“皇姐近日來,過得如何?”


    “拖皇上的福,本宮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薑妯眼皮都未掀開,直接冷聲回答。


    弘承帝沉默著:“皇姐,我…我想做皇帝。”


    薑妯輕嘲:“皇上現在難道不就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弘承帝看著薑妯,“皇姐,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我想,做安邯國真正的皇帝,不想再受製於人,也不想再……”他聲音低下來,“也不想再讓皇姐失望了。”


    弘承帝的眼裏噙著淚花,“皇姐,從前是我太懦弱了,是我無能,是我不好,皇姐,你原諒我好不好?”


    剛登基的時候,他才多大?


    才不過十三歲。


    父皇母後沒死的時候,他是溫室裏的嬌花,沒有經曆過任何大風大浪,他有父皇母後,還有無比優秀的皇姐,他什麽都不用愁。


    但是突然有一天,父皇母後都去世了,所有熟悉的人都沒了,隻剩下一些他陌生的人。


    他被推著上了皇位。


    坐在那個位置上,他日日夜夜都在做噩夢,他過得渾渾噩噩,朝堂中的人根本就不聽他的,甚至是在心中對他極為的不屑。


    攝政王……攝政,一手操控著整個皇朝。


    他害怕了,他退縮了,他沒有那個能力和賀鴻運去鬥,隻能當一個聽話的傀儡。


    薑妯聽完弘承帝的話,她放下了茶杯,臉上沒有半分的動容。


    或許之前的原主聽到弘承帝這番話,肯定會感動的眼淚直流,但是薑妯不是她,她的內心並沒有因為弘承帝的話而有絲毫的觸動。


    薑妯冷淡的抬著眼皮子,她的視線掃視了弘承帝一眼,而後她開口,問他:“如今朝中,有多少人是偏向賀鴻運的?”


    聞言,弘承帝的臉色一變,低聲呐呐道:“近乎一大半。”


    “在你剛登基的時候,朝中原本還有一部分的老朝臣,但是後來他們全都告老還鄉了,你知道是因為什麽嗎?”薑妯問他。


    弘承帝的唇瓣死死地抿著,他的指骨捏得泛白,“因為我不堪重用。”


    這不是皇姐,一直所說的他嗎?


    薑妯的表情很冷淡,並沒有因為弘承帝的臉色難看,嘴下而又半分留情。


    她頷首了一下,回答的很爽快,“嗯,你自己知道便好。”


    “你說你想做真正的皇上,就能做真正的皇上了?你知道我們該從哪裏開始,要做些什麽,要籌劃些什麽嗎?”長公主睨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問。


    弘承帝:“……首先,應該擁有一批自己的人。然後再慢慢的滲透整個朝堂,如今攝政王兵權在握,我們必須像個想法,從他的手中將兵權奪回來。其次,尋找機會將攝政王一舉拿下。”


    薑妯唇瓣散漫的輕扯著,“說著輕巧。我先不說你後麵說的那些事情該如何,先說說你要擁有一批自己人。你在這皇宮中,有幾個人是你的親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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