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侍君諂媚一笑:“貝侍君,給。”


    貝溫文一臉倨傲的接過張侍君遞來的石頭,他拿著石頭走到了鴉隱的麵前,鴉隱心知貝溫文要做什麽,他想要反抗,那雙漆黑的瞳珠如今密布著血絲,死死地凝視著貝溫文。


    “別這樣看著本侍君,本侍君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長公主好!”貝溫文看著鴉隱那雙隱忍激憤的眼睛,語氣歹毒的說:“要不是眼盲就做不了長公主的侍衛,不然本侍君可真想將你這眼珠子給挖下來泡酒!”


    石頭看上去就算再鋒利,那也不如刀子隨便在人臉上劃一刀就出血的那樣鋒利。


    鴉隱被人死死地摁著,貝溫文則是拿著石頭狠狠地在他的臉上,用力的劃下來,動作又狠又慢,力氣極大,痛得人目眥欲裂。


    貝溫文看著少年那張漂亮的臉蛋被毀,無比滿意的將沾著血的石頭扔在了一旁的泥土上。


    貝溫文從衣袖中拿出手帕,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後對壓著他的下人說:“行了,放了他吧。”


    他說完,完全不在意鴉隱現在的狀況如何,已經轉身繼續和其他三位侍君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這裏。


    下人們都走了,隻剩那個帶路的丫鬟紅著眼睛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鴉隱。


    丫鬟快要被剛剛的事情嚇壞了,可她隻是一個丫鬟,她什麽都做不了。


    “鴉侍衛,我、我扶您回房間……”


    …


    …


    薑妯沒想到自己睡個午覺,一覺醒來就聽見奶團子在那焦急的說鴉隱出事了。


    去了解後,薑妯才知道鴉隱下午回去的時候,在廊陽院發生了什麽事。


    廊陽院內的一間廂房裏,聽說鴉隱出事了的小倌立馬著急莽荒的跑過來探望他,結果看見鴉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臉上還有許多的血。


    小倌的聲音顫抖著,“鴉隱,鴉隱你怎麽樣了鴉隱?你在長公主那裏都沒有事,怎麽一回來就遇上了貝侍君。我聽說,你的腿也被貝侍君弄斷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顫抖的看向鴉隱的那雙腿。


    鴉隱唇色蒼白無比,那雙空洞無神的黑眸看著床帳,他一言不發。


    小倌哭了出來,“鴉隱,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幫你?大夫,大夫,我去找大夫!”


    可是他要去哪裏找?


    他們是長公主帶回來的侍君,沒有長公主的允許,是不能離開長公主府的。


    尋求府內下人的幫助嗎?


    鴉隱是被貝侍君傷的,而貝侍君又是長公主最寵愛的侍君,那些下人能夠在長公主府裏當差,心思自然要比其他府內的下人要精明許多,他們又怎麽可能會為了鴉隱而得罪貝侍君。


    至於小倌,他初來乍到,人微言輕的,誰又會幫他?


    小倌自然也是明白這邊的,他整個人無助的坐在床邊哭泣,“貝侍君為何那麽過分,我們都是長公主的侍君,遲早都會死的,為何不能好好相處呢?鴉隱,你的腿和臉上的傷已經耽誤好幾個時辰了,如果再不治,說不定就徹底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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