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


    這是多麽美好的一個詞啊。


    他渴望,卻不奢求。


    因為相對其一個原諒,他更想要女孩時時刻刻的在自己身邊,眼裏隻有自己。


    顧時幽從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他陰鬱偏執,嗜血又偏愛殺戮。


    在遇到薑妯之前,他在世人的眼中隻有冷漠的暴虐,不苟言笑的冰冷和殘酷。


    遇到薑妯之後,似乎是害怕女孩會對他產生抵觸和恐懼的情緒,他下意識地將自己偽裝成了清冷矜貴又淡漠的翩翩公子模樣。


    但其實隻有他知道,自己的內心究竟有多陰暗和肮髒。


    他的手沾滿鮮血,他沒有道德和人性,人命在他眼中都不過是螻蟻。


    為什麽突然間的不要他了,以前她不是想方設法的爬上他的床嗎?


    為什麽如今,他已經摒棄了尊嚴,低如塵埃的匍匐跪在地上向她求歡,她也能如頑石一般,不為所動。


    寧願在花樓中找小倌,也不願多看他一眼。


    他,就有如此不堪嗎?


    顧時幽溫柔又偏執的看著她,病態的瘋狂和人性的理智在他的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指尖輕勾著鬆垮的衣領,蠱惑人心的美色一點一點的被挑開,然後出現在她的眼前。


    青年貌美絕豔的容顏染著春色和瀲灩,無聲的勾魂美色在纏繞著她,他微微俯下身子,身上幽冷的雪鬆清香。


    “那你又如何覺得,如此厭惡我的你,又怎麽可能甘願為你生下孩子?


    你說,就算是不小心懷上了。對於一個流著我最厭惡的人血液的孩子,你覺得他是胎死腹中,還是在出生後在日日夜夜中,被殘忍的虐殺,被無情的毀滅?”


    薑妯最不喜被人威脅,她眼眸冰冷如寒霜的看著顧時幽,說的這一番話簡直冷血到了極點。


    顧時幽顯然沒有料到薑妯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湊過來的身子微微一怔,睫毛無措的顫抖著,漆黑的瞳仁忽然間的無神了。


    他悲涼哀傷的看著薑妯沉默不語,片刻後開口的嗓音已經嘶啞的不像話了。


    “……她,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怎麽能說出這麽冷酷無情又殘忍的話。


    “強奸生下來的孩子,也能算是我的孩子?”薑妯眼尾微微上挑,譏誚又冷漠的意味。


    顧時幽的雙目猩紅,哀涼悲慟:“從前,你心中分明有我,又為何一定要如此絕情!”


    他又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什麽突然間又不愛他了。


    身體反正也動不了,隻能任人宰割。那嘴巴總不可能也不動是吧!


    薑妯大概也是魚死網破了,冷嘲熱諷的挑釁激怒著顧時幽緊繃的一寸又一寸的神經。


    “既然你都說是從前了,又何必問現在。從前我對你感興趣的時候,你對我愛答不理,甚至是冷漠無情,如今我已經不要你,你又舔著臉湊過來,鬧得彼此都難看,又何必呢?”


    “顧時幽,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好馬也不吃回頭草,你這個草我還有回頭撿了吃的必要嗎?”


    她嘖嘖,妖嬈狹長的桃花眼半是厭惡的看著他,輕飄飄的說:“我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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