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麽,不過我看喬如章挺吃她那一套的!男人啊都一個德行,哪個年齡的男人都喜歡狐狸精!”


    “黃萍也是有手段,我聽我老公說,現在她公司好多生意都是喬如章給介紹來的。”


    “肯定是啊,你也不想想,她當初嫁給程洐不也是看上程洐的錢了?喬如章可比程洐有錢多了,她一個女人管著公司,肯定得找個後台。”


    “一把年紀了真是夠風騷的……”


    “人家說不定床上功夫好呢,男人不都是想著那檔子事兒麽……”


    這些人說話是真的難聽。


    程嬈站在不遠處聽著她們對黃萍的羞辱,麵色如鐵。


    她冷冷地看過去,邁步,快速走到了一群中年女人麵前,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這群人都算得上是富太太,平時被人巴結慣了,被程嬈這麽攔住,臉色自然不好。一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程嬈身上。


    接著,其中一個中年女人站出來看著她:“你誰啊?丫頭片子有沒有教養,跑出來擋人的路?”


    “道歉。”程嬈直接忽視了對方的話,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聽到她這麽說,對麵幾個人皆是一愣。


    這丫頭片子語氣真是囂張,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看得人窩火。


    “你誰啊?這是跟長輩說話的姿態?”


    “我說道歉。”程嬈根本就不怕她們。


    她從來不是那種軟弱的性格,更不會因為別人吼她幾句就停止。


    “道什麽歉,擋路的人明明是你,還好意思讓我們道歉?”又一個女人站出來教訓她了。


    她們這個年齡、這個圈子的人,最喜歡說人沒教養了。


    “你是誰家的姑娘,這麽麽教養?”


    “比你們背地裏罵別人狐狸精有教養。”


    程嬈的聲音仍然沒有什麽起伏,平靜地像是在訴說別人的事兒。


    她這麽一說,這群人算是懂得差不多了。


    聽完程嬈的話之後,她們紛紛哂笑。


    “我當是怎麽回事兒呢,原來是給黃萍打抱不平的,怎麽,你是她的員工?”


    “我是誰跟你沒關係。”程嬈依然冷著臉,“背後罵人狐狸精,很惡心。”


    “她本來就是狐狸精,自己勾引男人還不讓人說了?”其中一個人不屑地哼笑了一聲,明顯是非常瞧不起黃萍的。


    程嬈看到之後,體內仿佛燃燒起了一把火焰。


    什麽尊重、禮數,都被她扔到了一邊。


    程嬈邁步走上去,抓住那個人的領口,抬起手來朝著她臉上打了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落下去之後,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程嬈態度雖然不好,也不夠尊重人,但是她們真的沒想到,程嬈竟然會有膽子動手。


    再怎麽說她們幾個人也算是洛城比較有名的富太太了,別人看到她們的時候基本都是禮讓三分,客客氣氣的。


    像程嬈這樣直接上來就擋路警告的本身就不多,動手的就更別提了。


    “死丫頭,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被程嬈打了的那位富太太,已然是惱羞成怒。


    ………


    黃萍在外麵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程嬈出來,有些擔心她是不是跑走了,於是就親自來到了洗手間找程嬈。


    她剛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程嬈性格不好,黃萍知道她肯定是得罪人了。


    黃萍走上來,拉住程嬈的胳膊,看了一眼程嬈,責怪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程嬈沒想到黃萍會過來。


    她抬起頭來掃了黃萍一眼,然後,直接甩開了她的手。


    那樣子,明顯是不想跟她說話。


    這幾位富太太看到黃萍過來,再看看程嬈和黃萍兩個人的長相,終於反應過來了。


    所以……剛才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黃萍和程洐的女兒?


    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黃萍和程洐有個女兒,但是基本上沒人見過,因為她從來沒在這種公開場合出現過。


    而且他們也聽說,程洐去世之後,黃萍和她們女兒的關係就很不好。


    當然,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來的,具體情況是什麽樣,她們也不清楚。


    黃萍這邊沒搞清楚狀況,正想開口問程嬈的時候,這邊已經有人先告狀了:“原來這是你女兒啊,看來你平時沒什麽功夫教育她吧?”


    “瞧瞧,上來就動手打長輩,真是沒教養到家了。”


    動手打人?


    聽到對方這麽說,黃萍轉頭看向了程嬈,那眼神,明顯就是在的質問她。


    程嬈根本沒心思去解釋這個問題,她和黃萍對視了幾秒鍾,轉身就準備離開。


    黃萍自然也不想當著外人的麵兒和程嬈吵架。


    黃萍這些年一個人在商場摸爬滾打,性格早就圓滑得不行了。


    洛城這個圈子其實挺小的,麵前這幾個年齡和她相仿的人,其中幾個人的老公是跟她有生意上往來的。


    黃萍知道這些人其實都不喜歡她,背地裏什麽話都能罵出口。


    但是,考慮到工作方麵的問題,她還是不好得罪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黃萍主動開口和她們道歉了:“對不起,是我沒管好孩子,回去我會好好教育她,希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黃萍的態度很禮貌,說完話之後還朝著對麵的幾個人鞠了一躬。


    程嬈用餘光瞥見了她的動作,下意識收緊了拳頭。


    “你這個女兒真的是太沒規矩了,回去可得好好教育一下!”


    黃萍都道歉了,她們也不好說什麽。


    畢竟黃萍今天是跟喬如章一起來的,不給黃萍這個麵子,也得給喬如章這個麵子。


    所以,黃萍道完歉之後,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知道了,不好意思,希望你們別放在心上。”接著,黃萍又道了一次歉。


    說完之後,她才離開。


    黃萍走上來,一把握住了程嬈的胳膊,帶著她往外走。


    剛走了幾步,程嬈就把她甩開了,語氣冰涼:“少碰我。”


    三個字裏,滿滿的厭惡。


    黃萍想教育她,但是場合不對勁兒,隻能先忍著。


    從走廊裏出來之後,黃萍帶著程嬈來到了外麵的露台。


    停下來之後,黃萍才開始質問程嬈:“怎麽回事兒?為什麽動手打人?你還知不知道長幼尊卑了?”


    程嬈很平靜,一句話都沒說。


    黃萍看她這個態度,頭又有些暈了。


    她抬起手來揉了揉額頭,對程嬈說:“我帶你過來是想讓你跟這些人混混眼熟,以後你接手了公司,免不了要和這些人打交道的。”


    “公司不是被你發展得挺好的麽。”程嬈抬眸掃了一眼黃萍,“都傍上新金主了,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黃萍當然明白程嬈這話是什麽意思,聽到之後,她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她和喬如章的事情,外麵很多閑話,她自己都知道。


    像她這個年齡,找上喬如章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肯定是要被說閑話的。


    也不隻是現在,其實在洛城,關於她的閑話一直以來都沒有斷過。


    自從程洐去世之後,陸陸續續就有。


    這些事兒,黃萍自己心裏也明白。


    但是,她也沒站出來解釋過。


    到她這個年齡,已經不太在乎世界怎麽看她了,就隻想先把自己手頭的事兒做好。


    何況,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可是,被別人誤會,和被自己的女兒誤會,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你胡說八道什麽?”黃萍蹙眉,提高了聲音:“程嬈你說話注意一點兒!”


    程嬈沒應她,抬起眼睛看了她一下。


    真夠諷刺的,現在知道生氣了?


    剛才麵對那群富太太的時候怎麽就沒有這樣的魄力?


    她可能也隻能衝著她發發脾氣了。


    “我和你喬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不用跟我解釋。”程嬈直接打斷了黃萍的話,“你們怎麽樣,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程嬈,你爸走了這麽久了,這些年我一個人過得很累,也想找個人陪我……”黃萍難得放柔了語氣。


    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說話的聲音柔和了不少,還帶著疲倦。


    “我說了跟我沒關係,你找誰都可以。”程嬈的態度還是跟之前一樣。


    黃萍被程嬈弄得無話可說,隻能歎息。


    接下來的五六分鍾裏,母女兩個人誰都沒有先說話。


    一直到喬如章過來,才打破了露台上的沉默。


    喬如章剛才過來的時候聽到了那幾個富太太的對話,知道了程嬈剛才動手的原因。


    他以為經過了這件事兒,她們母女關係會緩和。


    但是看起來好像不是這樣的。黃萍的臉色不好,她最近身體情況本身就不樂觀,喬如章就拍她情緒上出現問題再影響到身體的情況。


    喬如章一直都知道,影響她情緒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跟程嬈之間的關係。


    “露台上有風,你小心著涼。”喬如章走到了黃萍身邊,扶著她往外走。


    黃萍不舍得走,但是又不好拒絕喬如章,於是就跟喬如章一起出去了。


    從露台回到宴會廳之後,喬如章對黃萍說:“別太難過了。”


    黃萍無奈地歎息,“她怎麽就不理解我,我今天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她好……”


    “她還是親你的。”喬如章將自己剛才聽到的事兒告訴了黃萍,“剛剛嬈嬈和那些人吵,是因為她們在背後說你的不是。”


    聽到喬如章這麽說黃萍明顯有些驚訝,她側目看著喬如章:“你怎麽知道的?”


    喬如章說:“剛才無意間聽到的。”


    黃萍沒說話。


    喬如章拍拍她的肩膀,“所以你應該放心,孩子還是很在乎你的,隻是你們之間溝通存在問題,後麵好好溝通就行了。”


    黃萍點了點頭,臉色仍然不好。


    **


    程嬈一個人在露台上呆著,到了宴會結束。


    退場的時候,是喬如章跟她們母女一塊兒走的。


    剛才和黃萍發生過不愉快,程嬈全程都沒怎麽說話。


    從酒店出來之後,喬如章突然開口,“嬈嬈,喬叔想跟你單獨聊聊,你看可以嗎?”


    喬如章的態度很隨和,臉上掛著微笑,一副長輩的姿態。


    不過,程嬈對他沒有什麽好臉色。


    “有事嗎?”嘴上雖然這麽問,但明顯就是不太樂意的樣子。


    喬如章久經沙場,當然看得出程嬈的意思。


    不過他也沒介意,笑著說:“嗯,有點兒事情。”


    說完,他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黃萍,對黃萍說:“你先上車吧,我和嬈嬈單獨聊幾句。”


    怕黃萍不放心,喬如章遞給黃萍一個安心的眼神。


    黃萍對喬如章還是很信任的,接收到他這樣的眼神之後,就轉身先上車了。


    不過總歸有些不放心,轉身之後還又回頭了好幾次。


    黃萍走後,喬如章再次將視線轉向了程嬈。


    他開口,主動跟程嬈解釋了自己和黃萍的關係。


    “我和你媽媽之間,是我主動追她的,這些年她很不容易,我想照顧她、喜歡她,所以才和她在一起。外麵那些言論你都不用聽。還有……公司,一直都是你媽一個人在打理,能做到今天,和她的努力脫不了關係。”


    喬如章一次性說了很多話,這段話裏基本上把程嬈懷疑的點都列出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程嬈就站在旁邊安靜地聽著,一句話都沒說。


    喬如章試著觀察了一下程嬈的表情,才繼續:“喬叔能看出來,你還是很在乎她的,她也在乎你,你們母女之間隻是缺乏了溝通。隻要好好溝通,一切都會好的。”


    好好溝通?聽到這裏程嬈不由得笑了。


    她和黃萍之間,哪裏存在好好溝通這一說?


    不過,這些話她也不能跟喬如章說,畢竟她跟喬如章還不熟,說這些話也挺沒必要的。


    “您說完了吧。”程嬈的聲音很平靜,“說完的話我走了。”


    喬如章:“……”


    這丫頭的性格還真是夠冷的,冷得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她溝通。


    難怪黃萍總說她軟硬不吃,看來真的是這樣的。


    這性格……也不知是隨了誰。


    程洐和黃萍都不這樣啊。


    ………


    程嬈跟喬如章聊了沒幾句,就轉身上車了。


    上車之後,她還是跟黃萍一樣坐在後排。


    黃萍沒想到程嬈這麽快上來,原本是在吃藥的,結果程嬈打開車門上車了。


    黃萍不願意被程嬈看到自己吃藥的樣子,所以,程嬈上車之後,黃萍馬上就把藥收起來了。


    不過,為時已晚。程嬈到底還是看到了黃萍吞藥的動作。


    她的目光停留在黃萍身上,過了幾秒鍾之後才收回。


    一路上,又是尷尬的沉默。


    **


    既有地方歌舞升平,必然就有地方兵荒馬。


    w地區,維和部隊的軍營突然遭到恐怖組織的襲擊,雙方開始了殊死搏鬥。


    尉赤自然是衝在前線的。


    這次任務,他們成功捕獲了兩名飛狼組織內部的成員。


    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


    這兩個人身受重傷,為了從他們口中問到有價值的情報,隻能先把人救下來,然後再審問。


    醫療隊的人穩住了他們的傷情,然後將人交給了尉赤審問。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都是尉赤親自來的。


    兩個恐怖分子都是中國人,溝通起來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尉赤也不用專門去找翻譯——


    他英語不好,隻會說基本的幾句,如果別人說的話,他大概率是聽不懂的。


    為了防止他們兩個人逃跑,他們的手上和腳上纏著的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鐵鏈。


    四肢固定在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


    尉赤走到他們兩個人麵前站著,抬起手來摘下了軍帽,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們。


    對麵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抿著嘴唇,一句話都不說。


    尉赤直接從腰間將攜帶在身邊的槍拿下來,抵住了一邊人的太陽穴。


    “你們的基地地址。”


    “……”對方自然是不肯說的,嘴唇緊繃著。


    尉赤能看出來他的態度,冷笑了一聲,將槍收回來。


    他這個動作做出來之後,那個人明顯愣怔了一下。


    沒想到他會這麽輕易地鬆手。


    正思考的時候,尉赤將槍抵住了他的同夥的肩膀,果決地扣動扳機,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肩膀。


    鮮血淋漓。


    尉赤身上的軍裝被飛濺出來的血滴染紅了一片。


    那個人疼得抽搐。


    開完槍之後,尉赤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他將視線收回來,再次移到旁邊的那個人身上:“基地地址。”


    “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我不會做背叛組織的事情!”尉赤聽完之後又是一聲冷笑。


    他用左手的手指擦了擦槍口,然後再次將槍口對準了旁邊那個男人的膝蓋。


    “你不說,下一槍就會打在這裏。”


    ——他自然還是不說。


    進入飛狼組織的人,基本上都會被洗腦,他們的忠誠度不比軍人低。


    很多人都是至死都不會說出任何關於組織的秘密。


    “你他媽幹脆殺了老子,老子絕對不會背叛組織!”


    就在此時,剛剛被尉赤開槍打了肩膀的人也開口了。


    因為疼痛,他的聲音很粗,很沉,但是卻帶著憤恨。


    尉赤側目看著他,冷笑。


    他知道,這是一場持久戰,急不得。


    尉赤將槍收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外麵,張白和沈楊都在。


    “老大,你……”


    “人看好。”尉赤說,“那邊很有可能會來救人。”


    張白和沈楊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從審訊室出來後,尉赤走到了外頭。


    這會兒天黑了,但是天氣仍然很熱。


    沙漠地帶,夜裏的風都是熱風。


    尉赤一個人走在外麵,表情凝重,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嚴肅的事兒。


    不知不覺,就走了三四公裏。


    他常年在部隊呆著,三四公裏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尉赤之所以會情緒低落,是因為想起了尉幟。


    尉幟當初執行任務犧牲,就是被飛狼組織的人給抓走了。


    之所以會犧牲,應該是在嚴刑逼供下,始終沒有說出對方想要的信息,對方在經過三天的時間之後終於失去耐心,開槍打穿了他的太陽穴。


    ——沒錯,是打穿了。


    從左邊,穿到了右邊。


    但,殘忍並沒有就此停止。


    尉赤這輩子都忘不了,當時他們找到尉幟屍體的時候,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他的四肢都被切下來了,兩條胳膊被切成了四段,兩條腿也被切成了四段。


    找到屍體的時候他的眼睛還沒有閉上。


    光是回憶一下,尉赤都覺得心口憋悶。


    維和部隊裏經常性會有人犧牲,更殘忍的死法他不是沒有見過,但是記憶如此清晰的,就這一件。


    尉幟的屍體被帶回北城的時候,紀媛看了一眼,整個人就瘋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尉赤被她抓著領口破口大罵,她哭得停不下來,歇斯底裏地質問他:為什麽死的人不是你?


    嘭——


    尉赤正回憶著,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槍聲。


    他抬起頭來看過去,一個黑影閃過。


    尉赤馬上集中注意力想要追,但為時已晚——


    對方反應靈敏,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尉赤定睛一看,地上死了一隻鳥。


    將近十米的射程,如此精準的槍法,還有在被發現之後逃跑的速度,都堪稱專業級。


    雖然沒有和對方正麵交手,但是尉赤可以確定,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


    根據地內。


    hades一手持槍走進指揮室。


    他剛進來,就有人用英語質問他:“你去做什麽了?”


    hades收起槍,“哦,散步。”


    “你在騙誰?一個人跑去維和部隊那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


    hades:“……”


    “那兩個廢物就該死!”


    聽到這裏,hades勾唇笑了笑,“是該死,我過去隻是怕他們貪生怕死,被嚴刑逼供然後說出什麽不該說的。”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所以,我是想親自去滅口的。”


    聽到他這麽說,對麵男人的眼底露出了欣喜的笑,“可以,果然是hades,aaron選中的人,果然夠狠。”


    hades但笑不語。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兩個廢物跟著你有一年多了吧?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念舊情。”


    聽到這裏,hades的臉上已經沒了表情。


    “既然是廢物,就沒有留著的必要。”


    “也是,那你為什麽沒開槍?憑借你精準的槍法,一發子彈斃兩個人都不是問題吧?”


    hades聳聳肩膀,“碰上了巡邏的軍人,我可不想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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