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藍珂懷孕以來,他也隻能借吻來發泄內心的欲.望,男人瘋狂吸允著藍珂嘴裏的甘甜,隻是那樣親吻著也根本滿足不了他。


    正在他們吻得難分難舍的時候,電腦上打開的視頻在這時候被放開。他們倆個人猛然從親吻中驚醒,下意識地都望著電腦方向。


    此時電腦裏麵正在播放著一段視頻,而視頻當中是一群記者圍在k.o集團,那仗勢堪比國際明星走紅毯的記者還要瘋狂。


    “請問立先生,你跟丁穎恩是男女朋友關係嗎?”有的女記者已經湧到最前麵,在立仲豪從大廈裏麵出來的第一時間衝了過去,問出了大家最想問的一句話。


    像立仲豪這樣的黃金單身漢,多少女人在暗處惦記,等待著隨時可以撲上來的機會。


    此時的立仲豪臉上堪比變色龍,麵對著這麽多突然冒出來的記者,臉色頓時青白交加。“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但這件事情純屬子虛烏有,我希望各位更多的是關注的實力,而不是關心我私人生活的問題。”


    “立先生,有人傳得沸沸揚揚,但你這樣的回答會不會覺得讓大家不滿意?”


    “不滿意很正常,我不是演員,不會去配合大家的想法去做。對於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我不願回答,對於各位媒體的關注,我在此表示非常感謝。”立仲豪說著,已經讓保安給自己隔出一條小路,他借著小路才算是從記者堆裏走了出去。


    但還是有記者在後麵瘋狂跟過來,這讓立仲豪全程黑臉。


    “立先生,那你跟丁穎恩小姐是什麽關係?網上流傳的照片,丁小姐曾經在你的住處留過夜,這你要作何解釋呢?”


    “丁小姐現在不見了,請問立先生是否關心呢?或許,立先生有沒有試著去尋找呢?”


    好幾個記者在被保安攔住之後,還在拚命掙紮著想衝進來,但還是被幾個保安攔住。對於這些記者提出的問題,立仲豪直接忽略全當沒聽見,隻是心中也忍不住開始琢磨事情的經過。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看似沒有聯係,但同時都關係了丁穎恩這個人。在丁穎恩才剛失蹤幾個小時,就有這麽多記者趕過來,網上還流傳了那麽多他跟丁穎恩的不雅照片。


    他從來不記得跟丁穎恩關係非常親密,這些記者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捕風捉影。但是誰傳出來的謠言,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老板,怎麽會突然這樣,是不是有人在後麵搞我們?”跟司機坐在前排的阿瑟,猶豫著還是說出了口。


    阿瑟這件事正是立仲豪心中所想,但是他腦海中隻顯像出一個人的名字。除了宮亞爵,他找不到誰有動機或者實力敢來跟他叫板,。


    “把那個女人藏好,不能讓她被人發現。”坐上車的時候,立仲豪做出了這樣一個果斷的決定。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長時間也不好,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阿瑟剛開口,就遭到立仲豪的狠厲目光,這讓他再也沒有勇氣說下去。


    “丁穎恩死不死已經不是完全的問題,關鍵是宮亞爵發現了。我猜測這件事跟宮亞爵一定有關係,要不然一個女人怎麽可能知道那麽細微的事情。”立仲豪將手放在唇邊,整個人陷入深深的凝思狀態。


    “那怎麽辦?”阿瑟目光精明的轉動,宮亞爵不是一般的人。要是被他盯上,結局基本上隻有一個,這一點在明城從未改變過。


    他也無法奢望,自己會成為宮亞爵那手中唯一的獨一無二。


    “真該死!”立仲豪越想越氣,直接一拳打在前麵的椅座上,這讓開車的司機一頓,同時踩下了緊急刹車。


    立仲豪被這麽一撞,體內一直壓抑的怒火在此刻爆發。“你到底會不會開車!不會開的話明天就可以滾了!”


    “對不起,先生!”開車的司機連連道歉,再也不敢走神。幾個人都處在詭異的氣氛中,誰也沒料到車子的後麵被人一直跟隨著。


    “去看看那個女人!”立仲豪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那句話。


    立仲豪還處在憤怒之中,胸膛持續不斷的劇烈起伏著。司機開著車在小巷子裏東拐西拐,最後開到了郊外的一棟別墅麵前才停下。


    沒等秘書來開門,立仲豪便一身怒意地衝進了別墅。


    別墅四周都有專業的保鏢看守,幾乎四周被圍成了銅牆鐵壁。哪怕丁穎恩插著翅膀也是跑不掉的。


    立仲豪首先走在前麵,在保鏢的帶領下,他站在了丁穎恩的麵前。而丁穎恩被蒙著了雙眼,整個人跟粽子一樣被綁在椅子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憑著感覺去猜測著來的人。


    “立仲豪。”雖然她現在看不到立仲豪,但直覺就是立仲豪絕對不會錯,那個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我問你,是誰告訴你那些事情的?是不是宮亞爵?又是誰指使你來找我的?還是宮亞爵嗎?”立仲豪一連問出了一大堆問題,回予他的卻是丁穎恩的冷笑,這讓立仲豪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


    “我問你呢,你說不說!”立仲豪捏住丁穎恩的下巴,一雙眼睛看起來十分惡毒。


    “你也會怕嗎?”丁穎恩冷笑一聲,眼神帶著怨恨和譏諷,這無疑是刺激立仲豪內心最敏感的神經。


    “你再說一遍試試!”立仲豪氣急敗壞地捏住丁穎恩纖細的脖子,語氣森冷,雙眼因為憤怒而變得血紅,英俊的麵孔也變得猙獰而又扭曲。


    “你別想還安然無恙,看你的模樣,真是卑微的可憐。”丁穎恩依舊保持著冷笑,喉嚨裏艱難的發出聲音。


    這輩子,立仲豪最恨別人說他可憐,從小到大他在宮家寄人籬下。那些下人表麵叫他大少爺,可他們的眼裏隻有宮亞爵一個人,在他們的眼中,他不過是一個被施舍的可憐人。


    他沒有宮亞爵完美的家庭,也沒有他高貴的身份。他需要不斷的努力才能得到,而宮亞爵生下來就已經注定了他那高不可攀的一切。


    這份不公,從他進入宮家的第一天就已經心生怨恨,隻不過那段時間他一直偽裝著,直到八年前的那場意外。


    “我殺了你!”立仲豪被丁穎恩無意中都被一句話,徹底惹怒。他握著丁穎恩的那隻手力度猛然加大,這讓丁穎恩立即翻起了白眼,表情滿是痛苦。


    一旁的秘書看到這,心中也不禁著急。“老板,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殺,就算殺也要做好工作才行,要不然事情一旦曝光,後果不可預料!”


    “廢話少說!我現在就要殺了她!”立仲豪握著丁穎恩的手越來越用力,看著丁穎恩痛苦的麵孔,他卻更加的狠厲,一邊的秘書看著幹著急,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阻攔立仲豪。要不然,他都不敢保證,立仲豪的那隻手會不會轉身掐住他。


    “混蛋,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丁穎恩驚恐地瞪大雙目,雙手再立仲豪身上捶打不斷,但這些對立仲豪來說,也不過是雨點一樣。


    立仲豪怒不可遏地瞪著丁穎恩,一雙眼睛仿佛要從他眼眶掉下來一樣。“現在才說這樣的話,後悔已經晚了!殺了你一了百了!”


    “你以為殺了我就有用嗎?跟宮亞爵作對你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丁穎恩整張臉漲得通紅,說的每句話就好像提不上氣,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感覺到死亡的靠近。


    “別跟我提那個偽君子!”立仲豪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宮亞爵’的名字像是他內心最深處的烙印,他爆吼出來,仿佛整個房間都跟著顫了一顫。


    周圍的保鏢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都後退一步,大氣不敢粗喘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就這樣看著,丁穎恩一個女人,漸漸的失去掙紮的力氣,眼神翻白越來越恐怖。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從外麵疾步走了進來。“老板。公司出了一點事情,那邊打電話讓你現在就過去一趟。”


    看著丁穎恩幾乎要窒息而亡的麵孔,秘書聽完那個人說的話,立即上前在立仲豪麵前重複一遍。“老板,公司那邊打電話過來,要求你現在過去一趟!”


    擔心立仲豪沉浸在憤怒中聽不到,秘書還刻意加大了音調。


    立仲豪憤怒地雙眼逐漸恢複自然,他猛地收回了手,剛才的凶神惡煞仿佛是另一個人。隻是一瞬的時間,他冷靜了下來。望著不斷咳嗽的丁穎恩,他表情高深莫測的變化著。


    “把這個女人關在房間,別再用粗,這未必是件好事。一切等我從公司回來再說,讓幾個人留在這裏看著她。”


    “知道了。”秘書看立仲豪有條不理地發出命令,心才稍微的放下。在跟著立仲豪走出房間的時候,跟房間門口的那位保鏢輕聲交代了幾下,又看了丁穎恩一眼,確定她一時半會死不了之後才跟著立仲豪快步往外走。


    當他們的車從這棟豪華別墅開出去後,一個窩在角落大樹的身影才小心翼翼探了出來,用攝像機快速的對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快速摁了幾下快門。


    就在狗仔準備繼續貓在角落的時候,一輛藍色的跑車從他身邊開了過去,蘇乙晴的麵孔在空氣中暴露出來。


    有著優雅的古典氣質,加上那張美麗不可方物的人,怎麽看都是一個纖弱的善女人,怎麽都不像是會摻和進這裏的人。


    蘇乙晴利落的關上車門,下意識地觀察了一遍四周,在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時候,她才重新戴上墨鏡,踩著銀色的恨天高優雅從容地走進了立仲豪所住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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