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陌生阿姨,問了我一堆奇怪的問題。都是關於你跟爹地的,什麽媽咪肚裏的孩子怎麽怎麽樣,媽咪你身體怎麽怎麽樣的。”墨墨歪著小腦袋,一邊說還一邊努力回想著那個女人說的話。說到孩子,墨墨喜悅地抱緊藍珂脖子。“媽咪,你給墨墨生妹妹還是生弟弟?不管媽咪生什麽,墨墨都會疼他們的。”


    “墨墨不怕媽咪生了弟弟妹妹就對你不好了嗎?”藍珂溫柔地一笑,原本還話嘮的墨墨,一下子安靜下來。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麵出現一層水霧,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墨墨既然這麽怕媽咪喜歡妹妹不喜歡,那媽咪就不生了,好不好?”藍珂安撫地摸著墨墨腦袋。


    墨墨卻用力搖頭,含著水霧,小嗓子帶著點嗚咽。“墨墨對妹妹跟弟弟一直好,媽咪就不會對墨墨不好的。”


    藍珂一愣,沒想到墨墨會說出這種話。心中輕歎一口氣,問:“墨墨,你為什麽要我做你媽咪?很多女人都想做你媽咪。”


    “因為爹地喜歡你,你身上也又媽咪的味道,墨墨也很喜歡你。”墨墨回答的很幹脆,藍珂腳步一頓,半響,才開口道:“你爹地一直在找你媽咪,等你媽咪回來的時候,墨墨就不會再喜歡我了。”


    墨墨沉默了好一會兒也沒回答,藍珂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繞開這段苦悶的話題。“墨墨,跟你說話的阿姨長什麽樣?她還問了些什麽?”


    “就是問你跟爹地的事情,反正就是很奇怪。不過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壞女人,墨墨什麽都沒說。媽咪你不要想太多,那些壞人爹地會有辦法。雖然祖奶對你不好,但是爹地護著你就行。”


    藍珂依舊笑著,臉上卻多了一些苦笑。


    在這場交易裏麵,除了報仇,她還要守住自己的心。


    一步踏錯,永難回頭!


    因為藍珂問的那句話,一向話多的墨墨話少了很多。等墨墨抬起頭想說話的時候,藍珂笑著安慰他自己去玩。


    時間過的很晚,轉眼間,太陽落下。


    黃昏變成了黑夜,藍珂在臥室裏麵來回踱步。墨墨說的那句話很明顯,有人想從墨墨口裏得知她懷孕的真相,不過通過這件事,墨墨又讓她吃驚不小。,墨墨比一般的孩子,聰明了不止一點。


    當時間到短針指到九字的時候,藍珂聽到臥室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她快速走過去,在宮亞爵開門之間打開了門。


    宮亞爵挑了挑眉,徑自推開藍珂往裏麵走。“我不會以為你是故意等我回來。”


    “我就是專門等你!”


    藍珂毫不猶豫的話讓宮亞爵結領帶的手一頓,他脫下西裝外套,步步向她逼近。將藍珂逼到牆角退無可退,他雙手圈在她兩側,居高臨下地睇視著她。“你等我幹什麽?”


    藍珂被他這種眼神看得背脊發寒,下意識地握住胸前的睡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宮亞爵鷹眸在看到她那個防備的動作時,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幾乎咬牙切齒地問:“你以為我是種馬嗎?”


    “我不是那個……”藍珂輕咳了兩聲,心裏很想說,他本就是種馬。除了她確實有原因不能做那個的時候,他幾乎沒一次放過。熱吻什麽的,都是極其正常的了。


    她之前懷疑,是不是自己被他玩夠了之後,再丟掉的時候,才不會在意合同吃虧的多少。


    “那你是什麽意思,怕我扒你衣服嗎?”宮亞爵臉色鐵青,對藍珂的回答很不滿意。


    “你不是總扒我衣服。”藍珂擰著秀眉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


    宮亞爵卻像是聽到無比羞恥的話一樣,怒不可遏地吼了出來。“你以為我喜歡扒你衣服!”


    “我不是那個意思。”藍珂想要解釋,宮亞爵卻一句憤然摔門離去,隻剩下她一個人不明所以地站著。依稀聽到,隔壁客房砰地摔門聲,聽得她身子顫了一顫。


    本來想跟宮亞爵好好說一次話,這種情況是她沒有預料到的。關於宮亞哲的問題,已經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到的事。


    藍珂思緒了許久,才再次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宮亞爵,你聽我說,我是有正事跟你說。”


    她話落過後,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當她鍥而不舍連敲了十幾分鍾門的時候,緊關的房門才打開了門。


    “你是不是有病!”宮亞爵寒著臉,白色睡袍隨意的綁了一個結。結實的胸膛隱隱約約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還流淌著水珠,看起來性感地無可救藥。


    盡管藍珂不是第一次看他身體,但還是不免有點臉紅。她繞開宮亞爵走了進去,再抬起頭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別扭。


    “我想跟你說一說宮亞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之所以在餐廳那麽對他,是有原因的。”


    “不需要解釋。”宮亞爵重重關上門,冷冷地坐在床上,拿起電腦開始工作。


    “確實!”藍珂說著,在他身邊坐下。“我前幾天在扉夜遇到你的那晚,其實是跟喬靜柔跟蹤丁穎恩。我一直懷疑是她陷害我的,但我在她身邊發現了還有一個男人。”


    藍珂說到這的時候,發現宮亞爵依舊沒什麽反應,不禁擰眉問道:“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那些我早知道。”


    宮亞爵說得平靜,藍珂卻淡定不了了,但清冷的性格讓她不易衝動。隻過了一會兒,她便問:“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麽不跟我說?”


    “我說過,這件事你不需要調查。既然你閑著沒事想去做,我還廢話什麽。”


    “那你知道跟丁穎恩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嗎?”藍珂強忍著怒火,繼續問。


    “不知道,但聽你這口氣,似乎懷疑宮亞哲?隻不過沒證據。”宮亞爵這才將電腦放在一邊,抬起深邃的眸子與她正視。


    “覺得是,又覺得不是。今天吃飯的時候,事情就發生的很蹊蹺。”藍珂回想起來,在吃飯的時候,宮亞哲還上了那一趟洗手間。在那之間,他完全有可能找記者來。


    “不是他。”


    “什麽!”藍珂一時沒反應過來,望著宮亞爵愣了好幾秒。


    “那個記者不是他叫來的。”宮亞爵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難道你想跟我說,那個記者是不小心撞到我們在吃飯。然後又不小心拍到你對我……”藍珂說到這沒繼續往下說,她脖子被咬的地方到現在還疼呢。


    “有人在後麵指使沒錯,但不是宮亞哲。”宮亞爵不耐煩地揉了揉太陽穴。


    “可那張照片,跟宮亞哲側臉很像,隻是沒戴黑鑽。”


    “你觀察的還真是仔細,估計連他身上有多少跟汗毛都算清楚了吧?”宮亞爵陰陽怪氣地瞥了她一眼。


    “你覺得呢?”藍珂慍怒地站起來,宮亞爵十句有九句是堵著她嘴來的。事情已經說完,已經沒有了再聊下去的必要。


    “少打男人的念頭!”宮亞爵的冰冷聲音再次傳來,藍珂準備起身的動作一僵,扭頭用力瞪了他一眼。


    “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饑不擇食。”藍珂再好的脾氣,也禁不住宮亞爵一次兩次侮辱。


    “我什麽時候饑不擇食了?”宮亞爵滕地站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扯了回來。


    “那天晚上你在扉夜不就是,我看你眼光也不怎麽樣。”藍珂用力揮開他的手,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宮亞爵所做的事。平靜的心,有一股火苗蹭蹭往上冒。


    “你眼光也沒多好,一個狂躁症,一個偽君子。”宮亞爵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朝蔑。


    “你別拿別人的病當嘲笑的把柄,風昱與這件事無關!”


    “我還沒說風昱你就開始急了,後悔了就離婚,他也能幫你報仇,你去啊!”宮亞爵一股怒氣克製不住地吐出,但話說過之後就後悔了。可冷傲的性格,注定他不會低頭。


    藍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良久,她表情才安定下來,但語氣卻清冷疏離。“宮亞爵,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我沒讓你走,你敢走!”宮亞爵抓住她手腕,輕輕一扯,便將她扯到了床上。


    藍珂剛碰到柔軟的床就想站起來,但男人已經欺身而下。大手開始胡亂撕扯著她衣服,她掙紮了兩下,隻覺得憤怒無比。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滿足丈夫生理需求,這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宮亞爵將她雙手舉過頭頂摁住,空出來的手已經三兩下將藍珂的睡衣脫了個精光。


    “宮亞爵,不行,不行!”藍珂拚命掙紮,再沒有了跟宮亞爵吵架的心情。


    “不給我,還想守身如玉留給風昱!你可是早就被我睡了無數次的,風昱可看不上你!”宮亞爵說著惡毒的話語,也一邊解開自己身上的睡袍。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粗略的前戲早已讓他迫不及待。當他準備進一步的時候,感覺到藍珂身下的異樣。他眉頭緊皺,眼中的情.欲減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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