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亦凡下班經過米洛的辦公室看到她慵懶的靠坐在轉椅上閉目休息,他敲了敲玻璃窗推門進來,“今天辛苦了,一個新的製度剛剛推行,你這邊的解釋工作肯定會比較多。”


    米洛看到費亦凡忙站起身道:“沒關係,肯定會這麽一個過程。”


    “你在等他來接你嗎?”


    米洛搖了搖頭道:“他在加班。”


    “走吧,我送你。”


    “你可不可以送我去中心醫院?”


    “怎麽病了嗎?”費亦凡上下打量著米洛。嗯,臉色是不太好。


    “不,看個朋友。”米洛收拾好東西,拿了皮包,關了燈向外走。


    費亦凡點了點頭,和米洛一起下樓。


    車上費亦凡問,“你和elena很熟嗎?”


    “還可以,我們是朋友。怎麽了?對她工作表現不滿意?”米洛很在意這個問題,因為算起來elena是她介紹來公司工作的人,她很怕別人說她徇私。


    “聽李廠長說工作還不錯,上手挺快。”


    “……”米洛不知道費亦凡到底想說什麽,所以適時的保持沉默。


    “你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吧?”


    “知道啊,許致恒也知道,你不會因為這個對她有偏見吧?”


    “你真的覺得沒問題?”


    “她是她啊,她很單純的,最多有時會有點兒小姐脾氣,但她對朋友很好的。費總,你不會是因為她的家庭背景質疑她的工作能力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費亦凡頓了頓思考著如何才能準確的表達自己的意思,顯然米洛對他的態度有所誤解。


    思忖了一會兒他道:“我承認因為她的背景我考慮過不接受她到公司工作,是紀律說服了我給她一個機會。既然我當時接受了,就會公平客觀的去對待她。她的工作能力如何,能不能留在非凡,由這次的考評結果決定。不過,如果她的身份曝光,下麵的基層員工會怎麽想就很難說了,你有機會提醒她低調些。”


    費亦凡這麽一說米洛更搞不清他的意圖了,他這是想elena留下來呢,還是想她走呢?


    “費總您這是在擔心她嗎?”想想如果大家知道elena的背景確實可能會存在反應過激的問題。


    “我是擔心你。司徒騰這個人我很熟悉,要比你能想象的更為熟悉,他是一個很可怕的人,比傳言的還要可怕百倍,我知道許致恒在暗中和他合作,而你又和他的侄女是朋友,你們和司徒家的關係太過親密,這不是件好事。”


    “……”米洛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和elena的結識完全是個偶然,大家能成為朋友也是種緣份,說到許致恒與司徒騰之間的合作就更不方便解釋了。


    費亦凡見米洛不說話,接著道:“我沒別的意思,隻是希望你們小心些,遇事一定要謹慎,再謹慎。司徒騰不是個簡單的人,他身邊那個李明更是個艱險的人,一定要小心。”


    “我懂了,我會注意的。”


    車子停在中心醫院的停車場,米洛心念一動,不好意思地說道:“費總,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和我一起過去,在走廊裏稍稍等等我,應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走吧!”費亦凡打開車門下車,“下次跟我不用這麽客氣。”


    順手在醫院門前的小鋪買了個果籃,米洛到護士站問清衛寧所在的病房號,和費亦凡一起來到病房門口。


    “費總,麻煩您在門口等會兒我,我最多不超過半小時就能出來。”


    “沒關係,不著急。”費亦凡以為她是來探望朋友,並不明白她這句話的用意。


    “記住最多半小時,等我。”


    米洛敲了敲病房的門,推門進去。


    衛寧看到米洛微微愣了一下,放在被子裏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米洛把果藍放在桌上,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


    衛寧扯扯嘴角,“你又何必說的這麽含蓄呢,你不就是來看我笑話的嘛。笑吧,笑吧,不用考慮我的情緒。”


    “你死我也不會活得更好,你活也不會影響我什麽。但是既然大家相識一場,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活著。下次別再做這種傻事了。”


    “如果我的存在對你來說這麽無所謂,你又何必一再阻止我和致恒接觸呢?說到底,你還是沒把握,怕致恒會和我舊情複熾,甩掉你。”


    “隨你怎麽想吧!我今天就是來看看你,既然你也沒什麽大礙,那我走了。”米洛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米洛,承認你們的感情沒那麽堅不可催有那麽難嗎?麵對現實吧!無論你表現的多淡定,也掩蓋不住內心的不安,你在害怕,害怕自己敵不過我們曾經的那些美好。”


    “衛寧,這招對我沒用,你還是省省吧!一直在毀掉那些美好的人是你,當初你自私選擇放棄他,放棄了那段感情,那時你所謂的美好就已經不複存在了。衛寧,有些事兒過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你還是放棄吧。”米洛轉身再次準備離開。


    “如果我們有個孩子呢?你還認為我沒有可能嗎?”衛寧的聲音從米洛身後幽幽傳來。


    米洛轉過身,眯著眼,眸孔緊縮,“衛寧你又想耍什麽花招?”


    衛寧攤攤手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我還能耍什麽花招?如果不是李明用孩子威脅我,你以為我願意回來這麽沒臉沒皮的纏著他?我衛寧當年是多麽高傲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我也有我的苦衷。米洛,不是所有人都象你一樣活得一帆風順的。”


    “不是,你說清楚點兒,什麽孩子,誰的孩子?”


    “我和許致恒的孩子。”


    衛寧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當年我走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一心想追求自己的理想和那個人去到了英國,不久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我不敢聲張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後來那個人知道了,他以為是他的孩子,他很高興當時就向我求婚了。就這樣我們結了婚,孩子出生後,他也一直對我們母子很好,我們一家三口很幸福。”


    衛寧的視線落在病房的一角,唇上掛著微笑,思緒飄向很久之前,“我一邊繼續完成自己學業,一邊努力做一個好妻子、好母親,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她頓了頓,歎了口氣道:“可惜好景不長,很快他發現了孩子的秘密,他開始打我,虐待我,不讓我見孩子,他用盡各種方法折騰我,就是不肯放過我。後來他的生意出現問題,他就用孩子威脅我,讓我去陪他的那些客戶睡覺來換取合作。米洛,你能想象我過的是什麽日子嗎?”


    “……”米洛緩緩地重新坐下,許致恒和衛寧有個孩子這件事太過震撼。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心有些慌亂,大腦的運轉變得緩慢。


    衛寧從床邊拿了瓶礦泉水給米洛,自己也打開一瓶,抿了一口道:“我想過反抗,可孩子在他手上,我沒有辦法,隻能任由他擺布。就這樣我的精神越來越差,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他將我丟進了療養院,從那以後我再沒有看到過孩子,就這樣在療養院裏人不人鬼不鬼的住了八年,是李明找到了我,他說隻要我能讓許致恒回到我身邊,他就幫我救出孩子。米洛,我現在什麽都不想,我隻希望能帶著孩子離開,過隻有我們兩母子的日子。”


    她突然拉住米洛的手,“米洛,你幫幫我吧,隻要讓致恒回來我身邊一段時間就行了,等我見到孩子,我就會帶著他離開,再也不回來打擾你們。你幫幫我吧!隻要騙過李明,救出孩子,我就會走的,你信我。”


    “可是你和許致恒複不複合,關李明什麽事,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也是米洛一直想知道的問題,衛寧想複合可以理解,為什麽李明要插手許致恒的感情問題呢?他能從中得到什麽?


    “他想討好司徒先生。司徒騰很早之前就看中了你,具體是什麽時候,我不清楚,但他對你有多特別,你自己也應該清楚吧!如果我和許致恒一起,他就可以借機趁虛而入得到你。”


    “你說司徒喜歡我?”


    “對啊,你自己不會沒感覺吧?”


    對於米洛來講,這個消息的震撼度並不亞於許致恒有一個孩子。司徒騰對她很特別,他對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情感很複雜,但她不覺得那是男女私情,她曾經想過或許自己很象他的一位故人,所以他對她特別的親切。至於,喜歡……她沒想過。


    米洛下意識的喝了一口水,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因為太過震驚,她並沒有發現瓶蓋是被人打開過的。


    衛寧看到她這個動作時,嘴角幾不可察的向上揚了一下。


    “米洛,你幫幫我吧,或者你說服許致恒和我演場戲也行,隻要騙過李明,我見到孩子,我就會走的。絕對不會糾纏你們。你幫幫我吧,我現在什麽也不想要,隻想要我的孩子。”衛寧眼睛盈盈如水的含著霧氣,言辭懇切,聲情並茂的哀求著。


    “你讓我想想,想想。”米洛又喝了口水,現在她的心真的很亂,很多念頭在不停地翻湧。


    如果衛寧說的是真的,那也是許致恒的孩子,她沒理由不救,那麽象衛寧說的那樣演一出戲騙過李明,救出孩子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可之後呢?讓衛寧帶著孩子走嗎?那怎麽行,孩子許致恒也有份的?可留下,自己又該怎麽辦?


    米洛揉揉太陽穴,她的腦子不僅很亂,而且越來越沉,昏昏的犯著迷糊。她晃了晃頭,想讓自己清醒點兒,可沒有用,眼皮還是越來越沉。


    衛寧湊過去小心的觀察著她,“米洛,你怎麽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米洛用力搖了搖頭,她已經感覺到不對,“可能今天累了吧,有些犯困。我先走了,你說的我會考慮的。”


    她勉強站了起來,身子一晃就倒了下去,整個人栽在了病床上。


    “米洛,你沒事吧?”衛寧跪起身推了推她。


    米洛勉強抬起頭,看了衛寧一眼,頭又栽了下去。


    衛寧搖了搖她,“米洛,米洛。”連喊幾聲,米洛都沒有反應。衛寧轉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好似首飾盒一般的東西,打開看了看,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與此同時,米洛用最後一點兒力氣撥出了她早就設置好的費亦凡的電話,之後就昏了過去。


    “米洛,米洛。”衛寧又試探性的推了推米洛,見她沒反應,於是拿出手中的小盒子,打開……


    病房外,費亦凡收到米洛的電話,接通後卻隻有一些“沙沙”的雜音,難道無意間誤碰了電話?他剛剛想掛斷電話,就聽到隱隱有一把女聲再叫米洛的名字,聯想到米洛進病房前那句“記住最多半小時出來”,費亦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來不及細想,他推開病房門衝了進去,就看到米洛臉衝下倒在病床前,“米洛,米洛……”


    他抬起頭盯著跪在病床上的衛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衛寧攥緊小盒子的手悄悄藏在身後,眨了眨無辜的水眸,“我不清楚,她突然就說很累,然後就倒下了。”


    費亦凡沒時間細究,他伏下身抱起米洛,闊步出了病房,“醫生,醫生……”


    半個小時之前,閣樓辦公室。


    許致恒和阿怪、韓鈺正在開會,現在已經確定司徒騰與國際黑錢集團之間的關係,下一步他們需要朝著這個方麵繼續搜集更多的證據。


    “叮鈴,叮鈴”阿怪的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什麽?給我盯緊了,有情況立即報告。”


    阿怪掛上電話,抬眸望向許致恒,“老大,嫂子去找醫院找衛寧了。”


    “什麽?該死!”許致恒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衝出了辦公室。


    阿怪和韓鈺緊跟在他身後走了出來。


    “老大,我來開車吧!”阿怪道,許致恒現在的情緒過於激動,根本不適合開車。


    “還是我來吧!這條路我最熟。”韓鈺拿過車鑰匙,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放心,在部隊我受過專門的訓練,開車技術很好。”


    許致恒沒有時間糾結這些,率先打開了車門,阿怪也跟著上了車。


    韓鈺的技術確實很好,準確的說他飆車的技術很好,連許致恒這個玩過賽車的人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未必開得有他好,特別是這條路他沒有韓鈺熟。


    之前韓鈺經常送露露去醫院看她母親,對於通往中心醫院的各條路非常了解,哪條路紅綠燈多,哪條路容易堵車都了如指掌。至少四十多分鍾的路程,他隻用了二十多分鍾就開到了。


    車停在醫院大門口,許致恒推開車門下車,急步往醫院大樓裏跑。阿怪緊隨其後,邊跑邊接起“叮鈴”作響的電話,“現在什麽情況?”


    阿怪掛了電話,加快腳步追上許致恒,“老大,嫂子在6樓602病房。”


    許致恒焦急的按著電梯,眉頭緊蹙著,他記得阿怪匯報過衛寧住在7樓,怎麽跑到6樓去了。


    阿怪抿著嘴唇不敢提米洛出事的事情。


    許致恒推開病房的房門,米洛躺在病床上,雙目緊閉,麵色微微有些蒼白。何畢和費亦凡都站在她的病床前。


    看到許致恒,何畢沒等他開口便道:“人沒事,別擔心,中了一點迷藥,份量不多,輸了液,睡一覺就好了。”


    許致恒伏下身,把米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確定?有沒有做全身檢查?不行,你再好好給她檢查一遍,抽血、照核磁,所有的檢查項目,全給她做一遍,一定要查清楚。”


    “夠了,她今天也累了,你讓她好好睡一覺吧,別折騰她了。”費亦凡拉住許致恒。


    許致恒起身回過頭,望著費亦凡道:“你在這兒幹什麽?”


    “人是我送進來的,我不在這兒在哪?”


    “是啊,致恒,多虧這位先生發現的及時,不然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


    “到底怎麽回事?”


    “今天下班,我送米洛來醫院看個朋友,她當時可能已經料到自己會出事,特意讓我在外麵等她一會兒,她說最多半小時她就能出來,我當時也沒在意,後來,她給我打電話,電話裏沒有聲音,我想到她之前的反應,衝進病房,她人已經倒下了。還好,何醫生檢查過之後,說隻是中了一點兒迷藥,輸了液睡一覺就好了。”


    “是啊,你放心吧,你說的那些檢查我全做了,她真的沒有大礙,明早醒了就沒事了。”


    笨蛋!料到自己會出事,還去!許致恒抿著嘴唇,衝出病房,他要找衛寧問清楚,她到底要幹什麽?


    阿怪示意何畢不必擔心,然後轉身跟著許致恒急步走了出去。


    在衛寧的病房門口,他們遇到了剛剛從裏麵出來的韓鈺,“人已經走了,我檢查過隻發現了這個。”


    韓鈺伸出手,手上是一個監控攝像頭。


    阿怪看了一眼,那是他安排人按在衛寧房間的,另外應該還有兩個,韓鈺沒有找到。


    他走進病房將另外兩個攝像頭也拆了下來,又將病房重新檢查了一遍,然後衝許致恒搖了搖頭,表示沒發現。


    許致恒回頭看見跟了過來的何畢,拍了拍他的肩道:“替我照顧米洛,你的辦公室借我用一下。”


    何畢的辦公室裏,阿怪從電腦裏調出之前衛寧病房裏的監控。


    聽到衛寧說她和許致恒有一個孩子,阿怪和韓鈺不由得望了一眼身旁的許致恒。


    許致恒自己也是一驚,“查!”


    雖然他對衛寧這個女人說的話,基本上一個字也不相信,但他都不敢百分百說絕絕對對沒有這樣的事。十年前,他的防範意識還沒有現在強,又正是年輕**最盛的時候,他還真不好說自己每次都做足了安全措施。


    阿怪點頭答應著。


    錄像還在繼續,當衛寧說到司徒騰早就看中米洛時,許致恒臉都綠了,身上散發著陣陣冷冽的寒氣。阿怪和韓鈺更是大氣都不敢不出。


    很快就播到米洛昏倒的片斷。


    “是那瓶水,看來衛寧早有準備。”是的,衛寧直接將水遞給米洛的,中間並沒有做手腳,這說明這瓶有迷藥的水,早就準備好,放在身邊,就等他或者米洛送上門了。


    該死!許致恒攥緊的手,骨節“嘎嘎”作響。


    “那是什麽?”許致恒看到衛寧從抽屜裏拿出那個首飾盒大小的小盒,打開裏麵是一個類似注射器似的東西。


    阿怪不斷放大那個畫麵,那東西要比注射器短,針頭部分呈長方形比一般的針頭粗。


    韓鈺盯著電腦屏幕,眉頭蹙起,眸光一閃,驚道:“是微型炸彈。”


    許致恒驚得回頭望向他,手微微顫了一下,“說下去。”


    “我在部隊的情報科見過這個東西的資料,是最新型的微型炸彈裝置,通過那個針管植入到人的腦動脈裏。這個裝置就好象腦動脈瘤,爆就會死人的。它通過一個搖控引爆裝置進行控製,可以在1公裏以外引爆。這是美國fbi最新研製出來的,目前還在試驗階段,真沒想到她手上會有這個東西。”


    許致恒眸光緊縮,拳頭攥得緊緊的,原來司徒騰一直打的是這個主意,讓衛寧接近自己,然後在他的腦子裏裝炸彈,用這個東西作為要脅讓自己為他們賣命。他不上當,就把主意打到了米洛身上。還好米洛夠機謹,在關鍵時候及時通知了費亦凡,不然這個東西裝進她的腦子裏,結果他真的不敢想像。


    ……


    玫瑰莊園。


    李明站在司徒騰的書房裏,向他匯報了剛剛醫院裏發生的事情。


    司徒騰一身的戾氣,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掃落地下,“誰讓你們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


    “衛寧也是沒有辦法,許致恒一直不上鉤,正好米洛去了,她就臨時想到了這個法子,我也是事後才知道。”


    “她現在怎麽樣?”


    “我暫時把她關在南山的別墅裏,安排了人盯著不會出問題。”


    “我是問你米洛!”


    “隻是中了迷藥,裝置還沒來及裝就被人帶走了。應該沒有大礙,許致恒已經在醫院了。”


    “廢物!”司徒騰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事情不僅沒辦成,還打草驚蛇,如果被許致恒發現了他們的用意,那麽後麵的事情就再也沒有辦法進行了。


    和許致恒的合作他還是非常看好的,就是許致恒這個人太聰明,也太張狂,有點兒難以控製,不然他也不會想到這個方法。


    “你快點兒想辦法給我搞定件事,讓衛寧去盡快解釋清楚,不要引起許致恒的懷疑。還有,別再打她的主意!”


    塗明心說:


    月底了,有鑽的小夥伴就丟幾個過來,沒有的也沒關係。明天加更40玫瑰的,之後應該也就夠400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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