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na解禁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約了米洛晚上一起吃飯,兩人約好晚上6點在西街一家湘菜館見麵。


    米洛掛了電話後,馬上打電話把這事和許致恒說了。自從從許致恒那裏知道了elena的身份,米洛就一直怕和她聯係,她不知道要以什麽樣的心態繼續兩人的交往。


    米洛不敢確定elena與自己的相遇是巧合還是人為,她接近自己又抱著怎樣的目的。這樣的假想打米洛的心裏覺得不自在,好好的一個朋友,怎麽關係一下子就變了呢?是不是以後大家見麵都藏著猜忌,含著試探?


    這樣的狀態,米洛不喜歡。可她又不能因此而拒絕elena,她擔心拒絕也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打草驚蛇。


    反而是許致恒勸她平常心就好,就當是普通朋友見麵吃飯,不用想太多,更不必試圖打聽什麽。隻需放鬆心情,吃好喝好,即可。米洛嘴上答應著,心裏卻做不到。


    下班後磨磨蹭蹭地不想出發見elena,可想想,許致恒這些年都是這麽過的,與許多人虛與委蛇,自己這又算什麽呢?


    想到這兒,米洛硬著頭皮打了車直奔西街。餐廳是elena選的,據說是她非常喜歡的一家餐館,米洛到的時候elena已經坐在窗口前的一張四人位卡座等她了。


    看到米洛來了,坐在座位上笑著向她招手。看她笑得全無心機,米洛不知道是自己小人之心了,還是她戲太好。


    因為是elena常來的餐廳,點菜的事由她全全負責,米洛第一次出來吃飯,心思不在菜上麵。


    “小洛,你是不是和許致恒在一起了?”


    米洛愣了一下,已經天天派人跟著了,還要來試探嗎?自己又要怎麽回答呢?


    “你上次不是問我怎麽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喜歡你嗎?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可看那照片應該在一起了呀!


    “恩,搞清楚了,我們在試著交往。”這樣回答應該沒問題吧!


    “那就好,那就好,許致恒看著挺喜歡你的。你家裏人呢,都讚成吧?”


    “我還沒和家裏說呢?不過應該沒問題吧,老爸老媽也認識他好多年了,都了解。”


    “你有老爸?”那我二叔呢?


    米洛被elena搞得莫名其妙,這算問題嗎?


    elena也意識到自己唐突了,“我的意思是沒聽你提過你家裏人。”


    米洛也沒太放在心上,“我家就是普通家庭,沒什麽好提的。”


    “你父母是做什麽的?”


    接下來elena基本上把米洛的家宅都查了一遍。


    末了,大約自己也覺得有點兒過了,不好意思的摸摸下巴解釋道:“你別戒意啊,因為我父母死得早,我從小和二叔一起長大,所以我對別人的家庭生活特別好奇。總會幻想如果自己生活在哪樣的家庭裏會是什麽樣子。”


    elena的話,讓米洛覺得心酸,至少這一刻她覺得elena是真誠的。


    手很自然的在elena的手背上安撫地拍了拍。


    elena笑笑,“我沒事喲,這麽多早習慣,對了,你有你家裏人的照片嗎?我想看看。”


    米洛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遞給elena。


    elena拿著一張張認真翻看著,米洛長得和她的父母都不太象,elena特意認真看了米洛的母親,她可以肯定不是二叔書法裏收藏的照片上的騎馬少女。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elena不死心的往回翻,突然一張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照片是米洛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的合照,那女人保養得宜,皮膚白晰,留著齊耳的中短發,看起來知性中帶了幾分英氣,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肯定那女人就是騎馬少女。


    “這個人是誰?”elena指著照片問。


    “哦,我姑姑。你和你姑姑長得挺象的。”


    “是,別人也都這麽說,侄女隨姑,這句老話兒,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印證。”


    姑姑?難道自己真想錯了。哎,白白替二叔高興了。


    “你姑姑看起來真年輕,你姑夫一定很疼她吧。”


    “我姑姑沒結過婚,她說自己是獨身主義者,為這種我媽我爸沒少為她操心,可是我姑很有個性,堅持自己的選擇,後來還是我父母放棄了。”


    單身?二叔也一直單身。難道他們都忘不了對方?看來有戲!


    elena又腦補了一場情感大戲。


    “現在你姑姑在哪兒,你們一定經常走動吧,看照片,你和你姑姑感情不錯。”


    “不,我姑姑很多年前就移民新西蘭了,這些年都沒回來過。我們幾年才能見一次麵。”


    elena暗暗將這些信息記下來,新西蘭,也不是很遠嘛,二叔想去還是很容易的。不無得意的想著。


    等她回過神來,就看到米洛望著窗外的某處,象是在出神,手在米洛眼前揮了揮。


    “喂,看什麽看得出神?”


    米洛回了回神,試探地指著不遠處的樹下說道:“你看那邊那個人,好象一直在象咱們這邊看,從我坐在這兒他就在,現在已經過一個小時了,還在,不是很奇怪嗎?”


    她這樣說確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人並不是平時跟著她的那幾個,而此刻平時跟她的人也在,怎麽會有兩批人在平時跟自己呢?


    elena瞟了一眼,不以為然地道:“那是我的司機,我二叔是個緊張大師,偏要我出門帶上司機,我拿他一點兒辦法沒有。”


    米洛一直沒問elena關於她二叔,主要是許致恒和她說沒必要去試探這些,需要知道的基本情況,他都知道,問多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米洛覺得有道理,特別是她確實不擅長這個。


    可現在話都說到這兒不問一下好象不禮貌了吧,“你二叔還挺疼你的。”


    “他呀,還是別提了,平時忙的要死,根本沒時間理我,可還特別喜歡管我,完全是那種怪獸家長,前些日子還把我禁足了,我覺得他是長期單身,導致荷爾蒙失調,心理變態。”


    米洛笑了笑,本可以再問,但是她選擇了沉默。就象許致恒說的,不刻意打聽,反正她也不是這塊料。


    “你司機也真怪,為什麽不在車裏等你。”


    elena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阿豹,涼涼地說了一句,“他有病唄。”


    一頓飯下來,elena心滿意足的收獲了她想知道的全部內容,而米洛卻一點兒也不開心,這種暗藏心機的飯,吃得她消化不良。


    就在elena揚手結帳的時候,何畢和許致恒恰好從裏麵的包間出來,何畢最先看到她們,用肩頭碰了碰許致恒。


    與此同時,elena也看到何畢他們,小聲對坐在對麵背對著包間走廊的米洛道:“你老公也在這兒。”


    米洛對有人稱呼許致恒為“你老公”還並不適應,臉微微有些發紅,順著elena下巴示意的位置回頭,許致恒和何畢已經到了她們桌前。


    正好服務生拿了帳單過來,許致恒順手接過來看了看,拿了錢結帳,很自然的坐在米洛身旁問道:“在聊什麽?臉都紅了。”


    “在聊你。恭喜你,許致恒。”elena揚著明媚的笑臉,伸出纖纖素手,同時不動聲色的往裏坐坐,給何畢留出了位置。何畢坐過去,身體微微向內傾過一個不大的角度。


    “謝謝。”許致恒伸出手與她回握,眼睛在elena與何畢之間打了個轉,勾勾唇。


    “你是得好好謝謝我,要不是我從中撮和,米洛那腦子還轉不過來呢!”elena不無得意的表功,臉上帶著幾分孩子氣。


    何畢側著頭看著她,嘴角幾不可察的揚了揚。


    服務員拿了找零過來,許致恒收好錢,“好,改天請你吃大餐。”


    從餐廳出來,許致恒的手搭在米洛肩上,與elena道別。


    “何畢,你送送elena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米洛看到許致恒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瞥了一眼遠處阿豹的位置。


    何畢對elena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我的車停在對麵。”


    米洛以為elena會拒絕,沒想到她答應得特別痛快。


    車上,米洛問許致恒,“你是在試探elena,還是想撮和他們。”


    許致恒揚了揚嘴角。


    試探?撮和?好象都有那麽點兒意思。剛剛在餐廳裏兩人之間氣氛挺有趣的,而他也挺想知道elena會不會直接讓何畢送她回玫瑰莊園。


    “晚飯沒吃好吧?要不要再去吃點兒?”


    “算了。”米洛搖頭,這飯吃得她都消化不良了。“今天elena問了許多關於我父母的事情,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在打老爸老媽的注意吧!”


    許致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側過頭看了看米洛道:“不會吧!我覺得elena她很單純,並沒有惡意。”


    早在elena接近米洛的時候許致恒就已經調查過她,也是因為感覺她對米洛並無惡意,才放任了她的接近。


    看出米洛的不安,拍了拍她的手背,“老爸老媽的事,我來安排。放心,很快。”


    許致恒說的很快,真的很快。


    轉天晚上兩人在米洛家吃飯,米媽媽就和他們說,米洛的哥哥從加拿大打來電話,他們在加拿大請的保姆懷孕辭職不做了,多方找人都沒有回音,家裏的雙胞胎沒人照顧,他們希望米爸爸米媽媽能過去給帶一段。


    米媽媽對說:“要不是雙胞胎的話,我一個人也就行了,你爸也不必和學校那邊交涉請長假了,還能留下來照顧照顧你。現在看來,我們倆個得一起過去了。”


    米爸爸道:“你一個人過去,我才會不放心,學校那邊請假就請假吧,教了半輩子書也夠了。小洛大了,哪裏還用人照顧,再說,不還有致恒了嗎?”


    米媽媽的眼神意味不明的在三個人身上打轉,欲言又止。


    “是啊,叔叔阿姨,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米洛的。”


    就這樣,米爸爸米媽媽去加拿大的事情定了下來,許致恒說自己在航空公司有認識人,幫著定了商務艙。


    事後,米洛問許致恒是不是他搞得鬼,他笑了笑沒正麵回答,隻說加拿大那邊治安很好,他也會安排朋友照看,不會有問題。米洛也就放下心來,幫著父母收拾行李,準備送他們去加拿大。


    ……


    因林今涉嫌走私的事件在網上持續發醇,林氏集團宣布召開臨時股東大會,會議在林氏旗下的長島酒店報告廳召開。


    許致恒和阿怪悠然地坐在報告廳望著主席台上林家一眾人員嚴陣以待的落座。


    董事長林孝天親自主持會議,林夕、林今還有林家長子林凡都在主席台上落座,現在記者全部經過林家親自篩選的具有公信力的主流媒體。


    阿怪低聲對許致恒道:“看來林家這次是下了決心要挽回局麵。”


    許致恒意味深長的望著主席台正在公布林氏過去8個月業績的林孝天,嘲弄地勾了勾唇角。


    林孝天用一係列的數據向股東說明林氏的發展一直穩健,鼓勵股東繼續持股投資。


    聲明此次走私事件是林今個人投資公司出現的個別事件,與林氏集團無關,也不會對林氏未來的發展造成任何損失。


    為了保證股東利益,確保股東對林氏的信任,林氏集團決定暫停林今在林氏的全部職務,並敦促他積極配合廈門海關對事件進行調查,一經證實的涉案人員,將嚴陣處理、絕不姑息。


    在接下來的問答環節,有不少股東對林氏未來的發展計劃、派息分紅等方麵提出了問題,林孝天遊刃有餘地一一耐心予以解答,從容不迫、氣度不凡又不失幽默,充分彰顯了一個大企業領導人的風範。


    阿怪在許致恒耳邊小聲道:“林家擺明造馬,這些人一看就是提前安排的。”


    許致恒含笑不語,閑閑地舉起手道:“林董事長,我可以向您提個問題嗎?”


    台上的林孝天和林夕看到舉手站起身來的人是許致恒都是一愣。


    林孝天隨即冷靜下來,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講。”


    “林氏最近頻頻暴出新聞,林董事長次次都以是子女的私人投資為由回應。我想請問林董事長一句,你如此教子無方,又如何讓人相信你有能力管理好林氏上萬員工,確保我們這些股東的利益?試問林家還有多少沒暴露的醜聞不足以為外人道?”


    會場一下子嘩然,無數記者將相機對準了許致恒。


    許致恒閑閑地站在股東席中間的位置,單手拿著話筒,另一隻手抄在褲袋裏,嘴角掛著涼涼的笑,眉梢上揚,挑釁的望著林孝天。


    台上林夕的目光淩厲的與許致恒的目光在空氣中短兵相接,一片刀光劍影。


    許致恒臉上始終掛著淡然又充滿譏誚的笑容,“古語有雲,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林家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又談什麽向廣大股東負責?林董事長請你正視這個問題。”


    林孝天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勉強對著話筒道:“子女做錯事,我身為父親責無旁貸,但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子女,沒有不存在問題的家庭。這些問題並不是咱們今天討論議題,請大家還是把關注點放回林氏企業的發展。至於林家的問題,林家內部會檢討。”


    說罷,林孝天揮揮手示意許致恒坐下。


    台下林氏提前安排好的人,不待許致恒說話,便急急地接過話頭,將問題轉向對林氏有利的方向。


    許致恒淡笑著與林孝天對視了一眼,帶著阿怪轉身離開報告廳。


    兩人還沒離開長島酒店就已經被酒店大堂的人攔住:“許先生,我們董事長想見你。”


    許致恒漫不經心地聳聳肩道:“那帶路吧!”


    工作人員帶著許致恒上了總裁專用電梯,卻把阿怪擋在了電梯門外。


    “車上等我。”


    許致恒跟著工作人員上了頂層。


    林孝天還在股東會上,許致恒被安排在總裁辦公室等他。


    工作人員一走,許致恒就開始在辦公室裏東走走西看看,一會兒站在落地窗前看風景,一會兒又去摸展示櫃裏的古董,最後索性坐到總裁辦公桌後麵的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頭枕在皮製靠背上抽煙。


    辦公室的門被工作人員從外麵打開,林孝天誇步走了進來,房門再次被關上。


    林孝天睨著靠坐在老板椅上沒規沒矩的許致恒。


    許致恒坐姿不變,涼涼地回望著他,一串煙圈從嘴裏吐了出來,白色的煙霧滿滿散開,彌漫在兩人之間。


    “你母親就是這樣教育你的?”林孝天冷冷地道,身上帶著久居上位的霸氣。


    可惜他身上的逼人氣勢到了許致恒麵前如同空氣,直接被他視為無物,完全就沒他當回事。


    “沒辦法,我這種‘有娘生,沒爺教’的人,家教方麵是差些了。”許致恒雙手搭在老板椅的皮製扶手上,長腿一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過我母親經常教育我,千萬不要為了一己私利,出賣家人,殘害親人,不知道林董事長又怎麽看呢?”


    林孝天的臉色難看,許致恒的話明顯是在暗諷林家這幾年兒女為了爭產不惜傷害手足的事情。


    許致恒嘲弄的一笑,從辦公桌後麵轉了出來,“我看林董事長找我應該也沒什麽指示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抬腿就往外走。


    “你這麽做到底有什麽企圖?”林孝天對著許致恒的背影問道。


    許致恒放在門把上手頓住,回過頭來,淡淡一笑,“好玩不行嗎?不是所有人做事都有什麽了不得的目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現在的這種拿我沒辦法的無奈表情,覺得很有趣。我今天就是給你添堵來的。不行嗎?”


    “你就不怕我對付你?在j市與林氏為敵,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許致恒嗤笑一聲,厲聲道:“你大可以試試。看看你的林氏會不會就此變了天。林孝天,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沒別的,就是報複心強,誰敢搞我,搞我家人,我就敢讓他雞犬不寧。要再讓我知道你沒事跑到南山別墅惹我家曹女士不開心,我來的就不是林氏股東會,而是林氏董事會。”


    房門打開,許致恒頭也不回的走,身後傳來東西被掃在地下打得粉碎的聲音。


    停車場,許致恒打開車門抬眸就看到林夕坐在後座上。


    “上車。”林夕語氣不善,跟著對駕駛座上的阿怪道:“你下車。”


    許致恒坐在後座關上車門道:“林生,這好象是我的車,在這車上能發號施令的人隻有我。”


    “我沒閑心和你鬥嘴,你讓他下車。”


    駕駛座上的阿怪透過倒後鏡看著後座上劍拔弩張的兩個人。


    許致恒露出一個賤賤的笑,“阿怪,給三少一個麵子,下車抽顆煙。”


    阿怪聽話的下車,關好車門,遠遠的站在一邊,靠在停車場的立柱邊抽煙。


    許致恒將車窗降下一指寬的縫隙,低頭點了支煙,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看著阿怪,就是不看林夕。


    “一直發放林氏醜聞,壓低股價的人都是你,趁機吸納林氏股票,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許致恒將煙頭伸到窗外,撣了撣煙灰,回頭淡笑道:“又不止我一個人這麽做,不是嗎?”


    “少貧嘴。你就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做?”


    “正常商業決定。我看好林氏未來五年的發展,所以打算投資到林氏,不行嗎?”


    “通過打壓股價的方式投資?”


    “我壓得低,就炒得起。對於你和我這樣的人來說,這是什麽大事嗎?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手裏沒有幾個利好,準備隨時托起林氏的股價,還要我出手。”


    “是不是所有事在你眼裏都是一個遊戲?你有沒有考慮過那些散戶的利益?”


    “他們不放手裏的股票,不就不會賠了?其實你又何必在我麵前扮什麽道義,別告訴我這兩天和我一起趁低吸納林氏股票的人不是你。大家做著同樣的事,誰又比誰高尚?”


    “我那是為了保護林氏不被外人惡意收購。”


    “那你不用林氏的名義買?三少,話說透了就沒意思了。”


    林氏眸光暗了暗,“你到底想幹什麽?”


    “放心,我對林氏沒興趣。實說了吧,一呢,你家老爺子惹了我,我給他添點兒小堵;二呢,我需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讓魚盡快上鉤。我早點兒完全任務,大家都開心不是嗎?”


    “你有把握?”


    “這樣吧!咱們打個賭,三天。三天之內,魚不上鉤,我手裏的林氏股份全部無償過戶給你;三天之內,我要是成功了,你想辦法把韓鈺給我弄走。”


    “成交。”林氏下車甩門離去。


    塗明心說:


    有讀者說節奏慢,我今天一天刪了改,改了刪,也還是這個慫樣子。很多情節因為以後我要用到,所以真的不能刪。我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攤子鋪大了,同時幾條線在並進,使專注男女主的讀者有些心急。總之,我努力改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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