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牙齒,深深嵌入劉偉鴻強壯的胸肌之中。


    劉偉鴻咬著牙,嘴裏嘶嘶地抽著冷氣,含糊不清地說道:“哎,警告你啊,咬人的不是好孩子……”


    朱玉霞果然不咬了,從被窩裏探出頭來,雙肘支在劉偉鴻的胸膛之上,望著他,很認真地問道:“我們是不是朋友?”


    “是!”


    劉偉鴻毫不猶豫。


    “那……試試吧……”


    朱玉霞眼瞼撲閃著,低聲說道。


    劉偉鴻就僵了一下,有點遊移,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朱玉霞便伸出雙手,捏住了他的耳朵,似乎是在做一個定位,慢慢將嘴唇探了過來,劉偉鴻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攬住她纖巧的腰肢……手撫住了她的臉頰。


    “哎,我沒經驗的,你……”


    朱玉霞忽然又說了這麽一句,恍如對正在做著的這件事情,心中很沒底,生怕搞砸了。


    劉偉鴻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將朱玉霞掀到了一邊,縱聲大笑起來。朱玉霞又羞又惱,狠狠在他大腿上砸了兩拳,卻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固然,兩人隨即意識到這是在酒店,夜深人靜的時候,這樣子笑是很不對的,倘若在國外,人家要報警的了。便都壓低了聲音,雙肩聳動不已。


    “算了,我知道你心裏有障礙,把我當哥們呃……那我們還是做哥們好了!”


    笑了一陣,朱玉霞歎了口氣,說道。


    劉偉鴻手臂一伸,又將她摟住了,讓她仰麵朝天躺在自己懷裏,伸手點著她挺拔的鼻梁,說道:“你呀……你要試試,就別說話行不?一說話,什麽都毀了!那不可的……”


    “我怎麽知道?我都告訴你了,我沒經驗。”


    朱玉霞卻是很理直氣壯。


    劉偉鴻便猛搖頭。


    劉二哥盡管“身經百戰”……但像今天這種“詭異”的情形,還真是沒有碰到過,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剛才這麽一折騰,朱玉霞的薄綢睡衣早就敞開了,露出裏麵黑色的文胸,將雪白的胸脯緊緊包裹了起來,隻露出一點點壕溝。


    望著那黑色的文胸,劉偉鴻的雙目便即一凝。


    九十年代早期,黑色的文胸其實不多見,文胸基本都是白色的,粉紅色的都見得很少,其他顏色更少口朱玉霞這個精巧的黑色文胸,著實很刺激的。


    “好看嗎?”


    朱玉霞低聲問道。


    “好看!”


    “你是第一個看到的……你說,一個女人,要是一輩子……這樣,還算是個女人嗎?”


    朱玉霞臉上忽然又飛起一抹豔麗的紅霞,很是很是的豔麗。


    劉偉鴻就笑了,猛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個文胸,他早就看清楚了,這種文胸的掛鉤在前麵的。


    “那就再試試看吧……”


    劉二哥嘴裏嘀咕著,手指頭已經熟練無比地解開了那顆小小的掛鉤。一雙晶瑩潔白的高聳驀然顯現出來,小小的,盈盈一握罷了,但形狀很完美,很傲嬌地挺立著。


    朱玉霞胸口一涼,渾身都有點僵。


    試試……


    但還是忍不住緊張啊。


    劉偉鴻伸手握住了,感覺那團嬌嫩還有一點點涼。


    這工具是涼的,似乎有點不仇家。考慮到朱玉霞在外邊吹了不知道多久的冷風,倒也可以理解。


    朱玉霞閉上了眼睛,嬌柔的身軀一點點地悸動著,嘴唇微微張開了。


    “嗯……”


    當劉偉鴻的腦袋湊下去的時候,朱玉霞從鼻子裏輕輕地發出了一下細細的呻吟聲,過了最初的慌亂期,可以感覺到劉偉鴻的舌頭在動,兩點蓓蕾乃至整個胸口那種麻酥酥感覺,前所未有。


    又過了一陣,朱玉霞感覺劉偉鴻將她放下來了,平平整整地放在了席夢思床墊上。


    朱玉霞還是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來看,呼吸漸漸變粗。


    然後,胸口又傳來濕潤的感覺。


    劉偉鴻的雙手,輕輕攏住了她的雙峰,很是小心翼翼,恍如生怕稍一用力,就將她弄碎了。這個男人如此強壯,而她卻如此嬌弱,讓人不自禁地心生憐惜之意。


    劉偉鴻確實是小心翼翼在試探,在引導著她。


    終於,整個身軀都感受到了涼意,武裝完全解除。


    朱玉霞牢牢記住劉偉鴻剛才的“教導”,這個時候,不克不及說話,否則就“毀”了,隻是默默地配合著劉偉鴻的動作,漸漸分隔了自己。


    在進入的瞬間,朱玉霞微微睜開眼來,雙目迷離,呻吟般低聲說道:“妾身嬌弱,望君垂悔……”


    一直小心翼翼的劉偉鴻忽然就被刺激了!


    猛地一聲悶哼,用了最大的力氣!


    刹那之間,朱玉霞感覺自己就要被撕裂了,一聲壓抑的叫喊脫口而出,輕輕接住劉偉鴻的雙手猛然用力,尖尖的指甲一下子深深嵌入了劉偉鴻結實的背肌之中。


    “我叫你挑釁我!”


    剛才還“溫文爾雅”的劉部長,轉瞬間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十分的“猙獰可怖”,嘴裏惡狠狠地叫嚷著,渾身的力氣都爆發出來,似乎將朱玉霞當作了最大的仇敵,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


    朱玉霞緊緊咬住嘴唇,使勁掐他!


    可走到得後來,渾身都軟癱了下去,盤在劉偉鴻腰間的修長雙腿無力地鬆開了,一雙手也變得軟綿綿的,沒有了絲毫的力氣,隻能軟軟地癱了下來無意識地在床褥上胡亂抓著……”上腦袋偏向一邊,嘴裏發出一陣陣急促而又越來越密集的呻吟之聲。


    劉偉鴻卻不肯意就此放過她,伸手將她的腦袋扳了回來,雙唇堵了上去,朱玉霞使勁咬住他的舌頭,似乎想要將他的心肝脾胃都吸了進去。


    “以後別惹我,否則要你好看……”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偉鴻怒吼起來,緊緊接住朱玉霞光潔柔嫩的身子,如山般沉重的身軀壓得朱玉霞幾乎透不過氣來。


    風浪終於過去,劉偉鴻趴在那裏,呼呼喘氣,結實的脊背上,抓痕宛然,殷殷似血。


    朱玉霞一聲不吭,坐起身來,也是急促地喘氣著,拿起身子下麵的雪白小內褲看了一眼,不由羞得滿臉通紅有些心虛地瞥了身邊的劉偉鴻一眼……”上心翼翼地將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的小內褲折疊起來,輕輕擺放在床頭櫃上,胡亂拿起睡衣裹住自己,夾緊修長的雙腿,跌跌撞撞地進了浴室。


    “哎,你去洗一下!”


    十幾分鍾過去,朱玉霞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輕輕推了劉偉鴻旦把,低聲說道。


    “不消,還早著呢,沒完!”


    劉偉鴻繼續舒舒服服地趴著,頭也不抬,從嘴裏迸出了這麽一句。


    “啊?”


    朱玉霞馬上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臉色慘白地盯著這個男人幾乎吞並了整個大床的身軀,緊緊咬住了嘴唇,眼裏露出驚懼不已的神情。


    再來?


    剛才,她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不……不要了吧?”


    朱玉霞嚇得都不敢上床了。


    劉偉鴻舒服地哼哼了兩聲,不睬她。


    朱玉霞咬著嘴唇,“惶惶不安”地上了床,在劉偉鴻稍稍騰出來的那點位置上坐下,就是不敢躺下去,雙膝曲了起來,雙手緊緊抱住膝蓋,樣子十分的我見猶憐。


    劉偉鴻哈哈一笑,側過了身子,隨即伸出手,將朱玉霞“強行”拉進了自己的懷抱。


    “不要,不要……”


    朱玉霞嚇得厲害,“死命”地掙紮。


    “別扭了,乖一點。再扭來扭去的,真的又要來了!”


    劉偉鴻很邪惡地說道。


    這一句威脅果然湊效,朱玉霞就蜷縮在他懷裏,真的一動不敢動了。


    劉偉鴻就這樣摟著她,不時親吻一下她有點幹燥的雙唇。過了很久,朱玉霞才悄悄地舒展手臂,輕輕地撫摸著劉偉鴻的脊背。


    “疼嗎?”


    朱玉霞摸到了劉偉鴻背上的傷痕,低聲問道。


    “肉嘛,能不疼?”劉偉鴻便有點不滿:“你也太狠了,當我是日本鬼子呢!”


    朱玉霞馬上恨得牙癢癢的。


    隻有他的是肉,自己難道是木頭?都快被他折騰死了!可是這個男人自來不怎麽講理,朱玉霞也是知道的,又重重在他背上掐了一把。


    劉偉鴻吃痛,吃吃地抽著冷氣,說道:“是不是平時越淑女,這種時候就越暴力?”


    朱玉霞那個恨啊,尖尖的指甲又要掐進去了。


    劉偉鴻叫嚷一聲,猛地翻身壓了上去。


    朱玉霞嚇壞了,牢牢並攏雙腿,雙手撐住了他,叫道:“不要,真的會死了……”


    劉偉鴻獰笑一聲,說了句很粗鄙的話:“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朱玉霞馬上“噗嗤”一笑,隨即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流氓!”


    其實豈止是劉偉鴻覺得朱玉霞轉變大,朱玉霞隻覺得這一刻的劉偉鴻,和平時的劉偉鴻簡直就判若兩人,剛才他眼裏流露出來的那股瘋狂之意,朱玉霞真擔憂他會殺了自己。


    “歸正都是流氓了,今晚上就完全流氓一回,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


    劉偉鴻嘴裏胡言亂語,嘴巴和雙手又變得極不老實起來。


    “不要不要,一次就夠了……”


    朱玉霞死命地“抵擋”。


    可是這抵擋卻變得越來越沒有力氣,漸漸的,“不要”又釀成了急促的喘氣和細細的呻吟。房間裏再次響起劉偉鴻惡狠狠的衝刺之聲。шш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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