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人間地獄
大崩潰大撤退開始了，二十多萬戰士，以及比戰士更多的後勤人員，開始沿著漢諾維地區的丘陵地帶崎嶇的山路，向壺口關方向瘋狂撤退。
兵敗如山倒，這些戰士都是大陸中的精銳部隊，他們在進攻的時候也許是勇敢頑強的，但是麵臨撤退的時候，他們依然脆弱，比普通民夫強不到哪去。
雖然在撤退之前，這些步兵們曾經和獸人軍團有過戰鬥，他們發現獸人軍團雖然強大，但是他們擁有數量上的優勢，如果指揮得當，戰而勝之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但是當前方的消息傳來，十五萬騎兵，配備了整支軍隊幾乎全部高手，居然在一群僵屍的手下僅僅支撐了十幾個小時就全軍覆沒，他們還是膽寒了。
特別是當那些幾乎是不可戰勝的神聖騎士也不得不依靠銀翅獸救援，才能逃命的時候，他們的膽子幾乎要嚇破了，恐懼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軍隊中蔓延。
整整一個軍團的神聖騎士，那可都是十級以上的高級戰士啊，他們使用的力量，佩戴的武器可都是專門為了對付不死生物設計的啊！
可是他們回來的時候丟盔卸甲（因為銀翅獸不能承載過多的重量，神聖騎士隻能丟掉盔甲）全體帶傷，個個驚恐萬狀。
能夠正麵擊敗神聖騎士團的敵人，那將會是一種多麽恐懼的存在？
因此，沒有看到真正的敵人之前，這支軍隊就徹底崩潰了，數十萬人擁擠在狹窄的山道上，瘋狂的向西北方向逃竄。
不要說是岡薩雷斯，即便是教皇陛下親臨，也不太可能攔住這群軍人了。
敵人要逃走，獸人軍團會放過他們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光明教會的軍隊動了，獸人軍團也緊跟著動了，一場規模宏大的追擊戰自此拉開帷幕。
通往壺口關的山路，很快就變成一條鋪滿屍體和鮮血的死亡之路。
地域的大門，在這一刻轟然打開！
一個星期之前，光明教會突襲壺口關，駐守關口的獸人軍隊遭到滅頂之災，三千軍人逃回來的不足百人。
一個星期之後，獸人軍團的仇恨終於爆發了，他們嗷嗷叫著竄出叢林，毫無憐憫之心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凡是會動的生命，都在他們屠殺的名單之中。
整整一天，獸人軍團追擊八十公裏，把一支數十萬人的人類軍團追得屁滾尿流，損失了所有戰爭物資，甚至大多數戰士為了能夠跑得快一點，連身上的甲胄都脫掉了。
然而這還不算結束，當夜幕降臨，獸人們卻沒有停止瘋狂攻擊，人類軍團不得不繼續亡命狂奔。
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在山地作戰中獸人戰士都具有一定的優勢，他們善於爬山，他們的眼睛在夜裏看得更遠。
更重要的是獸人戰士可以連續三天三夜不睡覺，隨便找點野草樹皮咀嚼一下，就能保持旺盛的作戰能力。
而人類就沒有這樣強悍的身體了，不要說是三天三夜，即便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連續奔跑，他們也會累得連武器都拿不動。
殺到最後，獸人們幾乎遭遇不到任何有力的抵抗了，因為人類的精神和體能徹底垮了，他們往往躺在地上，任憑獸人們一個個把他們殺死，而隻能無力地發出幾聲呻吟。
第四天正午，當獸人軍團對壺口關發起攻擊的時候，人類聯軍中除了留守關口的一萬步兵稍做抵抗之外，撤退回來的殘兵敗將還不足三萬人。
幾萬猶如驚弓之鳥的人類聯軍，麵對數量上占優勢，士氣高昂的獸人軍團，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繼續撤退，放棄壺口關，逃到奧特蘭去。
因此兩個月來的第五次壺口關攻防戰幾乎沒有經曆任何慘烈的廝殺，關口就第四次易主，雷暴大帝的骷髏旗幟再一次飄揚在壺口關的城頭。
至此，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黑白戰役告一段落，前後曆時五天五夜，以人類聯軍幾乎全軍覆滅的結局收場。
在這一次戰役中，人類聯軍投入了二十五萬步兵，十五萬騎兵，神聖騎士團成員五千多名，各種魔法師一千多名，銀翅獸空中騎士軍團一千多名，另外還有將近五十萬後勤補給人員，所使用的騾馬車輛以十多萬計。
獸人軍團一共投入的兵力超過八萬人，其中包括四頭不死戰爭巨獸，包括一千多頭貝卡野牛在內的上萬頭猛獸，薩蠻祭祀四十多個。
而左右了整個戰局的僵屍軍團的數量則無法統計，因為連續五天五夜，那個魔法陣一直在運轉，召喚時限超過了的僵屍戰士雖然回到遺棄之地，但是有很多又第二次，第三次的出現在人類世界。
可是戰爭的結果呢，隨後的統計數字對於人類來說，那是一長串絕望和恐懼的數字。
九十多萬人類進入漢諾維地區，最後撤出壺口關的卻不足五萬人，神聖騎士團的數量銳減到不足一千人，魔法師的損失也超過一半，中隊長以下的指揮官幾乎全部斃命，能夠活著回來的將軍們也不足三分之一。
在十四國聯軍中，陣亡的公爵和侯爵超過十個，伯爵以下的貴族一千多個。
獸人的損失要小得多，參戰的隊伍八萬多名，戰後還剩下七萬三千多名，和人類之間的傷亡比例超過了一比一百。
至於究竟死了多少僵屍，人類是無法統計的，隻不過在清理戰場的時候，在那個圓形區域之外四十平方公裏的範圍內，找到了至少二十萬具僵屍的殘骸。
那十五萬騎兵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他們應該感到欣慰了，因為他們雖然死了，但是他們卻也消滅了幾十萬個敵人，比起他們的步兵兄弟們來說，的確是死得其所，死的有價值多了。
當壺口關第四次回到漢諾維手中的消息傳到王宮，在王宮內閱讀人類經典愛情小說的雷的嘴角肌肉稍微向上扯動了幾下，露出一個類人化的笑容。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雷合上書本，對慵懶的躺在床上的胡佛說道：“我們應該去迎接穆法沙了吧？”
胡佛抬起頭，對雷展現了一個嫵媚的微笑：“雷，這是你的事情，你去吧。”
“好。”雷點點頭，隨即撕裂空間，身體消失在空間通道之內。
“哇，偉大的主人，親愛的主人，仁慈的主人啊！”在巨大的礦坑內，穆法沙看到突然出現的雷，激動得熱淚盈眶，大聲呼喊著衝過來，大腦袋在雷的衣服上蹭來蹭去：“主人啊，你怎麽才來啊，我都想死你了。這幾天來我一直做惡夢，我害怕你不要我了，我擔心你被可怕的僵屍給宰了。嗚嗚……現在好了，主人來接我了，我又可以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早在人類軍團抵達漢諾維鐵礦區之前，雷就已經利用三天時間在礦坑內挖開了一道狹窄的通道，把穆法沙放在魔法傳送陣的旁邊，讓他看守魔法陣，並且隨時給雷提供空間坐標。
現在，敵人已經被全麵擊潰，而在漢諾維地區，卻有數百萬僵屍戰士在曠野上遊來蕩去，他們雖然不能進入高大的漢諾維城牆內部，但是也是時候讓他們回去了。
一個空間門突然打開，怪老頭德亞被雷粗暴的召喚過來。
德亞從地上站立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憤怒的對雷吼叫道：“禮貌，人類之間的禮貌，尊老愛幼你懂不懂？我是一個老頭子，是老人家，而且還是一個對你至關重要的老人家，你不打聲招呼就把我叫過來，太不像話了。”
“尊老愛幼，老人家？呸，笑掉大牙了！”穆法沙立刻反唇相譏：“我家主人今年好幾千歲了，比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還要老，按照你們人類的習慣，你應該尊敬我家主人為老人家才對。哼，就拿我來說吧，我也四千多歲了，你個小屁孩子，你怎麽不尊老愛幼了？”
“你……你……”德亞氣得眉毛胡子倒立，可是卻無力反駁，因為穆法沙說得對，如果論年紀老幼，人類的確無法和不死生物比。
“德亞大師。”雷對於這個本領高超的怪老頭一向恭敬有加：“冒昧召喚你來，是想請你關閉這座魔法傳送陣，外麵的僵屍太多了，應該讓他們回到原來的地方去。”
“關閉，為什麽是關閉？”德亞看著雷：“我們當初不是已經商量好了，讓我重新調整魔法陣的召喚坐標，這樣做可以節省很多魔法材料。”
巨型魔法陣在開啟的過程中需要消耗大量魔法材料，目前的漢諾維再也找不到開啟一次巨型魔法陣的魔法材料了。
可是改變空間坐標就容易得多，隻需要調整幾塊魔法材料的位置，重新規劃一些魔法符號就可以做到。
“不，是關閉，我需要僵屍世界的空間坐標，特別是僵屍王龐比拉法的空間坐標。”雷抬頭仰望礦坑上方的石壁，緩慢的說道：“這是一支強大的力量，我們不能浪費了。”
大崩潰大撤退開始了，二十多萬戰士，以及比戰士更多的後勤人員，開始沿著漢諾維地區的丘陵地帶崎嶇的山路，向壺口關方向瘋狂撤退。
兵敗如山倒，這些戰士都是大陸中的精銳部隊，他們在進攻的時候也許是勇敢頑強的，但是麵臨撤退的時候，他們依然脆弱，比普通民夫強不到哪去。
雖然在撤退之前，這些步兵們曾經和獸人軍團有過戰鬥，他們發現獸人軍團雖然強大，但是他們擁有數量上的優勢，如果指揮得當，戰而勝之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但是當前方的消息傳來，十五萬騎兵，配備了整支軍隊幾乎全部高手，居然在一群僵屍的手下僅僅支撐了十幾個小時就全軍覆沒，他們還是膽寒了。
特別是當那些幾乎是不可戰勝的神聖騎士也不得不依靠銀翅獸救援，才能逃命的時候，他們的膽子幾乎要嚇破了，恐懼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軍隊中蔓延。
整整一個軍團的神聖騎士，那可都是十級以上的高級戰士啊，他們使用的力量，佩戴的武器可都是專門為了對付不死生物設計的啊！
可是他們回來的時候丟盔卸甲（因為銀翅獸不能承載過多的重量，神聖騎士隻能丟掉盔甲）全體帶傷，個個驚恐萬狀。
能夠正麵擊敗神聖騎士團的敵人，那將會是一種多麽恐懼的存在？
因此，沒有看到真正的敵人之前，這支軍隊就徹底崩潰了，數十萬人擁擠在狹窄的山道上，瘋狂的向西北方向逃竄。
不要說是岡薩雷斯，即便是教皇陛下親臨，也不太可能攔住這群軍人了。
敵人要逃走，獸人軍團會放過他們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光明教會的軍隊動了，獸人軍團也緊跟著動了，一場規模宏大的追擊戰自此拉開帷幕。
通往壺口關的山路，很快就變成一條鋪滿屍體和鮮血的死亡之路。
地域的大門，在這一刻轟然打開！
一個星期之前，光明教會突襲壺口關，駐守關口的獸人軍隊遭到滅頂之災，三千軍人逃回來的不足百人。
一個星期之後，獸人軍團的仇恨終於爆發了，他們嗷嗷叫著竄出叢林，毫無憐憫之心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凡是會動的生命，都在他們屠殺的名單之中。
整整一天，獸人軍團追擊八十公裏，把一支數十萬人的人類軍團追得屁滾尿流，損失了所有戰爭物資，甚至大多數戰士為了能夠跑得快一點，連身上的甲胄都脫掉了。
然而這還不算結束，當夜幕降臨，獸人們卻沒有停止瘋狂攻擊，人類軍團不得不繼續亡命狂奔。
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在山地作戰中獸人戰士都具有一定的優勢，他們善於爬山，他們的眼睛在夜裏看得更遠。
更重要的是獸人戰士可以連續三天三夜不睡覺，隨便找點野草樹皮咀嚼一下，就能保持旺盛的作戰能力。
而人類就沒有這樣強悍的身體了，不要說是三天三夜，即便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連續奔跑，他們也會累得連武器都拿不動。
殺到最後，獸人們幾乎遭遇不到任何有力的抵抗了，因為人類的精神和體能徹底垮了，他們往往躺在地上，任憑獸人們一個個把他們殺死，而隻能無力地發出幾聲呻吟。
第四天正午，當獸人軍團對壺口關發起攻擊的時候，人類聯軍中除了留守關口的一萬步兵稍做抵抗之外，撤退回來的殘兵敗將還不足三萬人。
幾萬猶如驚弓之鳥的人類聯軍，麵對數量上占優勢，士氣高昂的獸人軍團，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繼續撤退，放棄壺口關，逃到奧特蘭去。
因此兩個月來的第五次壺口關攻防戰幾乎沒有經曆任何慘烈的廝殺，關口就第四次易主，雷暴大帝的骷髏旗幟再一次飄揚在壺口關的城頭。
至此，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黑白戰役告一段落，前後曆時五天五夜，以人類聯軍幾乎全軍覆滅的結局收場。
在這一次戰役中，人類聯軍投入了二十五萬步兵，十五萬騎兵，神聖騎士團成員五千多名，各種魔法師一千多名，銀翅獸空中騎士軍團一千多名，另外還有將近五十萬後勤補給人員，所使用的騾馬車輛以十多萬計。
獸人軍團一共投入的兵力超過八萬人，其中包括四頭不死戰爭巨獸，包括一千多頭貝卡野牛在內的上萬頭猛獸，薩蠻祭祀四十多個。
而左右了整個戰局的僵屍軍團的數量則無法統計，因為連續五天五夜，那個魔法陣一直在運轉，召喚時限超過了的僵屍戰士雖然回到遺棄之地，但是有很多又第二次，第三次的出現在人類世界。
可是戰爭的結果呢，隨後的統計數字對於人類來說，那是一長串絕望和恐懼的數字。
九十多萬人類進入漢諾維地區，最後撤出壺口關的卻不足五萬人，神聖騎士團的數量銳減到不足一千人，魔法師的損失也超過一半，中隊長以下的指揮官幾乎全部斃命，能夠活著回來的將軍們也不足三分之一。
在十四國聯軍中，陣亡的公爵和侯爵超過十個，伯爵以下的貴族一千多個。
獸人的損失要小得多，參戰的隊伍八萬多名，戰後還剩下七萬三千多名，和人類之間的傷亡比例超過了一比一百。
至於究竟死了多少僵屍，人類是無法統計的，隻不過在清理戰場的時候，在那個圓形區域之外四十平方公裏的範圍內，找到了至少二十萬具僵屍的殘骸。
那十五萬騎兵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他們應該感到欣慰了，因為他們雖然死了，但是他們卻也消滅了幾十萬個敵人，比起他們的步兵兄弟們來說，的確是死得其所，死的有價值多了。
當壺口關第四次回到漢諾維手中的消息傳到王宮，在王宮內閱讀人類經典愛情小說的雷的嘴角肌肉稍微向上扯動了幾下，露出一個類人化的笑容。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雷合上書本，對慵懶的躺在床上的胡佛說道：“我們應該去迎接穆法沙了吧？”
胡佛抬起頭，對雷展現了一個嫵媚的微笑：“雷，這是你的事情，你去吧。”
“好。”雷點點頭，隨即撕裂空間，身體消失在空間通道之內。
“哇，偉大的主人，親愛的主人，仁慈的主人啊！”在巨大的礦坑內，穆法沙看到突然出現的雷，激動得熱淚盈眶，大聲呼喊著衝過來，大腦袋在雷的衣服上蹭來蹭去：“主人啊，你怎麽才來啊，我都想死你了。這幾天來我一直做惡夢，我害怕你不要我了，我擔心你被可怕的僵屍給宰了。嗚嗚……現在好了，主人來接我了，我又可以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早在人類軍團抵達漢諾維鐵礦區之前，雷就已經利用三天時間在礦坑內挖開了一道狹窄的通道，把穆法沙放在魔法傳送陣的旁邊，讓他看守魔法陣，並且隨時給雷提供空間坐標。
現在，敵人已經被全麵擊潰，而在漢諾維地區，卻有數百萬僵屍戰士在曠野上遊來蕩去，他們雖然不能進入高大的漢諾維城牆內部，但是也是時候讓他們回去了。
一個空間門突然打開，怪老頭德亞被雷粗暴的召喚過來。
德亞從地上站立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憤怒的對雷吼叫道：“禮貌，人類之間的禮貌，尊老愛幼你懂不懂？我是一個老頭子，是老人家，而且還是一個對你至關重要的老人家，你不打聲招呼就把我叫過來，太不像話了。”
“尊老愛幼，老人家？呸，笑掉大牙了！”穆法沙立刻反唇相譏：“我家主人今年好幾千歲了，比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還要老，按照你們人類的習慣，你應該尊敬我家主人為老人家才對。哼，就拿我來說吧，我也四千多歲了，你個小屁孩子，你怎麽不尊老愛幼了？”
“你……你……”德亞氣得眉毛胡子倒立，可是卻無力反駁，因為穆法沙說得對，如果論年紀老幼，人類的確無法和不死生物比。
“德亞大師。”雷對於這個本領高超的怪老頭一向恭敬有加：“冒昧召喚你來，是想請你關閉這座魔法傳送陣，外麵的僵屍太多了，應該讓他們回到原來的地方去。”
“關閉，為什麽是關閉？”德亞看著雷：“我們當初不是已經商量好了，讓我重新調整魔法陣的召喚坐標，這樣做可以節省很多魔法材料。”
巨型魔法陣在開啟的過程中需要消耗大量魔法材料，目前的漢諾維再也找不到開啟一次巨型魔法陣的魔法材料了。
可是改變空間坐標就容易得多，隻需要調整幾塊魔法材料的位置，重新規劃一些魔法符號就可以做到。
“不，是關閉，我需要僵屍世界的空間坐標，特別是僵屍王龐比拉法的空間坐標。”雷抬頭仰望礦坑上方的石壁，緩慢的說道：“這是一支強大的力量，我們不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