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認真地挑選了一下,拿了五盒12隻裝的大號一起結賬,莫小北還是抱著他在身邊,小臉有些紅。


    他掏了現金付錢,一共幾百元,最後那個袋子他是扔給她拎的。


    莫小北不肯,“為什麽是我拎?明明是你用。”


    章伯言側頭睨她:“你不用?”


    他很慢條斯理地說:“會懷孕的人,又不是我!”


    莫小北真的是氣死了,瞪著他:“章伯言你太壞了。”


    細細的小手臂吊在他身上,艱難地跟在他身後,不滿地嘀咕:“章伯言你現在就變得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他倒是站住了,看著隻到自己心口的小姑娘,心裏不由得想起了導購阿姨的話,她看起來人似乎是年紀太小了點兒,是不是因為他對她的打扮也太不講究了,明明小北20歲的時候也是十分講究的,那時莫如海將她養得很好。


    他這樣地想著,輕咳一聲,“我們去商場逛逛?”


    “為什麽呀?”她仰著小臉,仍是很不滿:“章伯言你還沒有回答問題呢,你現在是不是就有恃無恐了,就不那麽上心了?”


    他失笑,在黑夜的燈光下注視著她,許久才輕輕地笑了一下:“莫小北,其實有恃無恐的,一直是你。”


    你幾次離開我身邊,就是篤定我身邊不會出現其他女人,我不會喜歡別人,我不會忘了你,這一次,篤定我仍是會找到你等著你,再用盡一切辦法抓住你。


    你忘了一切之前,那樣可惡地拋下一切,隻因為相信。


    莫小北,其實真正可惡的,一直是你。


    自戀又可惡!


    莫小北巴巴地望著他,眨了一下眼睛:“我有這麽厲害?”


    然後她就撒嬌地倒在他的懷裏,兩隻小手臂纏在他的腰上,臉直往他的懷裏蹭:“章伯言,我都不知道我有這麽厲害的。”


    他沒有好氣地哼哼兩聲,然後就拂開她毛茸茸的頭發,在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嗓音有些低啞;“我的小北這麽好看,我哪裏再去找一個同樣的。”


    她的嘴唇輕輕地觸著他的,回吻,聲音帶笑:“隻是因為好看嗎?”


    他模糊地哼哼:“還很可惡。”


    她就吱吱地笑,挪開小臉放在他的懷裏,靠著——


    夜色很好,涼涼的,她輕聲開口:“章伯言,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是嗎?”


    他不說話,隻是揉揉她的小腦袋,“去逛商場,嗯?”


    她再穿成這樣,他會被人誤會喜歡未成年小姑娘的變態的。


    莫小北就仰著頭笑:“求我啊!章伯言你求我,我就天天打扮得很漂亮滿足你的虛榮心。”


    他修長的手指就捏著她的小臉,聲音令人發指:“莫小北,其實我更喜歡你現在這樣,能滿足我一些特殊的愛好。”


    “去買衣服。”她立即投降,小臉埋在他的懷裏,然後又動了動改成抱著他的手臂,聲音軟萌:“現在就去。”


    他睨她一眼,對她的沒有骨氣表示十分鄙視。


    就這樣膩歪地走著,她不時問:“章伯言我們現在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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