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盯著他的眼,“那也和唐先生無關。”


    說完,她推開他,朝著學校裏麵走,但才走了兩步,又被他拖了回去。


    唐堯低頭看著她緊繃的小臉,皺眉:“一定要這樣鬧嗎?那些事情對於你來說,這麽重要?”


    傅染的目光有些迷離,隨後她搖了搖頭:“算了。”


    可這,並不能讓唐堯舒心起來,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傅染!”


    傅染望住他,他映在她的瞳孔裏,但他又覺得她的眼裏沒有他。


    最終,傅染淡笑:“當我沒有說過唐堯……”


    她的聲音更淡了些:“就按你的意思吧!”


    說完,她朝著學校裏走,唐堯沒有再攔住她。


    他注視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倚在了車身上,摸出一支煙點著——


    看起來,今天是傅染讓步了,但是為什麽難受的是他呢?


    就因為傅染對婚姻,對愛情不再抱有希望了?


    唐堯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什麽時候,他這麽在乎一個小姑娘的小情小感了?


    他抽完一支煙,打開車門上車,絕塵而去。


    校園裏,傅染接到了莫小北的電話。


    “小北……嗯。”傅染吸了口氣,“好,我們晚上見。”


    ……


    下午六點,兩個小姑娘約在一家咖啡廳裏。


    莫小北很久沒有見傅染了,才坐下,就見著傅染的脖子裏有著吻痕。


    她笑了一下,執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才緩緩開口:“和唐堯感情很不錯啊!”


    傅染怔了一下,也很淡地笑笑:“就那樣吧!”


    莫小北一時間接不住,隻能低頭抿了一小口咖啡,再抬眼看著傅染:“染染,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她希望的,還是染染能幸福。


    一輩子的事情,還是多想想再決定!


    她的意思,傅染心裏明白,輕聲嗯了一聲:“我知道的小北,別擔心我!”


    她揚了揚眉,“我不會虧待我自己。”


    莫小北稍稍心安,將話題扯開,兩個女孩子聊了些學校裏的趣事……


    等聊得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九點。


    莫小北送了傅染回去,自己這才開車回公寓。


    在路上,她接到了章伯言的電話,接了起來。


    “在路上?”他的聲音有些微啞。


    莫小北嗯了一聲,將車停在紅燈前麵,隨後看了看路牌,“還有一會就到家了。”


    他嗯了一聲:“慢點開,到家給我電話!”


    莫小北掛了電話,這時綠燈也正好亮起,她踩了油門。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落在後視鏡裏……


    在她的車後,一輛白色喜美跟著,她起初沒有在意,但是當她轉了兩個彎,那車還在。


    在前麵車流較少的地方,莫小北看著前方的監拍,忽然就將車緊急刹住。


    後方的車大概沒有想到她會刹車,差點撞上來,最後堪堪地停在她的車一屁一股後麵。


    莫小北坐在車裏,並沒有動。


    她的目光看著後視鏡,緊緊地盯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也微微出汗。


    這個人,是沈如?


    她會這麽迫不及待地就再次下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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