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句話引爆了他所有……


    等傅染回神之際,他們已經在一處陰暗的角落……


    四周,都是幽幽暗暗的。


    他們看不清彼此,隻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都是那麽燙,那麽燙。


    傅染倚在牆壁上,紅唇微啟,聲音沙沙的,很嫵媚:“唐堯,你敢嗎?”


    他的目光在幽暗中清亮極了,是成年男子求一歡時才會有的神情。


    他頭一低,含住了她的小嘴,大掌也重重地握住她。


    傅染哀叫一聲。


    她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對待!


    她受不住,想推開他。


    但是她的腦海裏,滿滿都是她和小北說過的話——


    唐堯和莫南笙結婚,小北會更難,在唐家無立足之地。


    傅染本來推拒的手,慢慢地放下了……她任著唐堯吻她,甚至是將她從後麵抱住。


    朦朦朧朧中,她感覺到一股巨痛襲來。


    她拚命地咬著他的肩,抱緊他,“唐堯。”


    唐堯滾熱的薄唇附在她的耳際,低喃:“第一次,嗯?”


    她沒有出聲,隻是更用力地咬著他的肩。


    幽幽暗暗中,她忍著痛承受著他的占有……


    不時,有人從前麵的過道經過,傅染畢竟是個小姑娘,即使是存了心地勾引唐堯,但是她還是羞恥得厲害,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裏,“到……裏麵去。”


    唐堯側過頭,黑眸像是染了墨一般。


    他的唇貼著她的,低低地笑:“我在……裏麵啊。”


    傅染咬唇掙紮:“放開我……”


    “不是你主動坐上我的腿的?現在要我放下?”唐堯低低地笑,抱著她走了幾步,一腳踢開一間包廂的門。


    裏麵的光線,更是幽暗。


    狹小的世界裏,隻剩下他的喘息,還有她低低的哭聲。


    他一遍一遍的,絲毫沒有因為她是初次而憐惜,反而十分粗魯。


    這一晚,傅染,生不如死。


    天色微微亮時,傅染睜開酸澀的眼,看著四周。


    唐堯已經不在了,但是他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她坐起來,就著微弱的光,看著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兒了。


    傅染慢慢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她想到昨晚的種種,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她從沙發上拿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相冊,裏麵有一張她和唐堯的豔一照。


    是,她要劫糊了!


    唐堯和莫南笙的訂婚禮,將不會成功。


    唐堯的配偶欄上,隻會是她傅染的名字。


    20歲的傅染,決定了自己的一生。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她更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小北!


    她呆呆地看了很久,才撥了莫小北的電話。


    那邊,莫小北還沒有醒,是章伯言接的電話。


    “傅染?”章伯言一邊打著領帶,十分隨意地說:“小北還沒有醒。”


    傅染眨了一下酸澀的眼睛,低聲說:“讓她繼續睡吧。”


    她沒有問章伯言為什麽和小北在一起,因為在她的心裏,小北和他是分不掉的。


    相愛了,怎麽分得掉?


    傅染輕輕地笑了,從包裏拿了莫南笙給她的請帖——


    撕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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