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白的肌膚因為被打,而染上薄薄的一層緋紅,看在微醉的男人眼裏,是最無法克製的情動。


    她哭得慘烈,嘴裏不停地罵著他,罵得特別難聽。


    章伯言也不在乎,大掌更是沒有留情。


    一直到她哭得像是斷氣一樣趴在沙發上,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章伯言停了手,身體倚在沙發背上,睨著她:“怎麽,不想走了?”


    莫小北狼狽致極,才想起來,他的大掌已然又覆了過去,手指徐徐地撫觸,“疼嗎?”


    “你說呢章總!”莫小北咬著唇,艱難地翻了個身。


    她緩慢而難堪地將衣服整理好,輕聲說:“章總打也打過了,出過氣了,現在可以放小北離開了吧?”


    他漂亮的手擱在額頭,沒有看她,隻淡聲說:“莫小北,我讓你走,但是不要觸及我的底限。”


    “否則呢,章總就將我弄到章園來,打一頓出氣?”她冷笑。


    隨即,她輕聲開口:“章總不是這麽幼稚的人,小北說過要和章總分開,也不是開玩笑的。”


    “你盡可以試試。”他終於還是拿開了手,就那樣盯著她看,目光裏有一絲冷意。


    今天她碰到的是那人,如果是旁人,在夜色那樣的地方,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他承認,借著酒勁,他是占了她便宜,但是不打她一頓他實在是生氣。


    莫小北輕輕地笑了,她爬過去,側坐到了他的膝頭——


    章伯言悶哼一聲。


    他喝了五杯酒,此時腿疾犯了,疼痛難當。


    莫小北也發現了,她的眸子一沉——


    明明不能喝,又何苦喝這麽多。


    但是她的麵上仍是笑意饜饜,小手掛在他的脖子上:“章總是在拿莫氏來威脅我?”


    “是嗎?莫小北,你是這樣覺得?”雖然疼痛,但是他不動聲色。


    可是他的額頭,卻滲著細密的汗。


    莫小北仰著頭看著他,黑色的直發散在肩後,有著無望的感覺。


    她抱著他,坐在他的懷裏,卻沒有往日的親密。


    她低語:“章伯言,不要逼我!否則我真的會找上華瑞。”


    她笑得有些苦澀:“小北賣過一次,不介意再賣一次。”


    章伯言被徹底地惹惱了,即使他就是華瑞的幕後總裁,還是被她氣笑了。


    伸手,捏著她精巧的下巴:“莫小北,你可以看看整個h市還有誰敢接收你。”


    他拉近她,將她的身體貼在自己的懷裏,也讓她感覺自己的變化:“莫小北,我有底限,明白嗎?”


    “你敢踩了我的底限,我明天就踏平你的莫氏,嗯?”他近乎耳語,薄唇貼著她的耳際,像是呢喃。


    莫小北看著他,輕輕地笑了:“章總,我們可以試試。”


    她細白的小手指戳著他的心口,像是挑豆,但是聲音很冷:“是我對你重要,還是莫氏對我重要……”


    她滑下他的身子,整理好自己。


    再看他時,已經是一片清明了。


    章伯言仍是坐著,他輕笑一聲:“小白兔露出利爪了,還是,這才是你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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