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回來得早,六點不到就回來了。


    福伯喜滋滋地接過包,小眼神兒朝樓上一拋:“小北在樓上等著少爺。”


    這話,可滲得慌,不過章伯言愛聽。


    他除下外套橫在手臂上,緩緩朝著樓上走,推開她的臥室沒人,到他自己的臥室,她也不在。


    章伯言頓了一下,退出房間,沿著樓梯朝著頂層走,金色陽光透過天窗灑下,他穿行時,照在他英挺的麵上,忽明忽暗。


    到了頂層花園,那一片紅綠交映中,他看到了她的小姑娘。


    她就站在那裏,望著天空。


    他隻能看到她的背影,卻感覺到了一種悲傷的意味。


    這一刻,他比她更悲傷,因為他讓她難過了。


    章伯言看了一會兒,才緩緩走過去,將外套披在她單薄的肩上,輕輕打橫抱起,“怎麽不穿鞋。”


    莫小北的身體震了一下,然後就抱著他的脖子,將小臉埋在他的心口,不讓他看到她的臉。


    他的心裏沉如水,明明知道她哭了,明明知道她為誰哭的,但是他卻什麽也不能說。


    隻是,他卻無法無動於衷。


    回到臥室,她被安放在沙發上,小臉才別開,就被他伸手輕輕捏住了,然後她被吻住。


    他沒有吻得粗魯,而是輕輕地含住她的小嘴,輕輕淺淺地吻著她,先是唇,然後是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挪到她可愛的眼窩,將她的淚水逐一吻去。


    有些鹹,有些甜蜜,還有些痛的味道,交織在一起。


    他一直曲著一隻腿,傾身壓製著她,莫小北被動地半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她感受到他溫柔的衝刷,也感覺到他支起的手臂賁起的力量,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內心,不如表麵上的平靜。


    終於,她無比柔弱地問他:“章伯言,你生氣了?”


    他的吻頓了一下,隨後就抬眼,目光幽深地注視著她,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紅唇,一點一點地揉著,聲音比動作更溫柔:“你說呢?”


    她的紅唇顫抖著,而他驀地用力吻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不在乎她是不是掙紮,是不是承受不了。


    這個吻,粗野得不像話,他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以前,總有幾分憐惜在,而現在,純粹是男人對女人的侵略。


    她掙紮著,肩上他的外套滑落,裏麵又隻有單薄的長裙,他很輕易地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章伯言,不要……”她像是小貓一樣地反抗,但是那點兒力氣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他的心裏有些涼意,憑著本能索求著她,像是她在他的懷裏,她才真正屬於他。


    最後,他還是憑著蠻力得逞了,得逞的瞬間,莫小北哭了出來,腳丫子踢了他一下,哭鬧:“章伯言,你就會欺負我!”


    她滿眼都是淚,那樣狼狽,但是她越是流淚,他便越是生氣,本來早早回來,想好好待她的那顆心,被傷到了。


    莫小北,你傷心了可以哭,傷心了可以鬧,但是我卻不能。


    他知道她疼,但也沒有給她多少溫柔,堅定地在沙發上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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