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無論是邢文長還是陳雙月都非常震驚。


    邢文長沉聲問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們都死了?他們是怎麽死的?”


    陳雙月也點頭說道:“是啊!不是說唐門的人放他們走了吧?讓他們自由離開,隻要不再留在巴蜀就可以,他們為什麽死了呢?”


    三師弟猴子一聲苦笑,說道:“嗬嗬,什麽狗屁的唐門!還有那喪心病狂的何遠!他們雖然當初說好了要放大家走,隻要離開巴蜀就可以不追究大家的責任,但是我們金丹派所有選擇離開巴蜀,不肯向蜀中唐門低頭的弟子,全部在一晚上之內死光了!”


    聽到這裏,我和儷影也不禁動容,緊張的聽著。


    猴子說道:“那一晚,何遠特地過來說給我們願意離開的弟子租了一輛大巴車,能夠將大家直接送到雲貴一帶,大家也都沒覺得這是個陷阱,紛紛帶著行李上了車。但是第二天噩耗卻傳來了,說這車在山路上出了事故,直接翻下了懸崖,車上二十多名師兄弟,沒有一個人生還!”


    “這……”邢文長和陳雙月差點沒站住,我和儷影連忙過去扶住他們。


    “這是天災,還是人禍?”儷影問道。


    猴子冷笑道:“絕不是天災,一定是人禍!怎麽會有那麽巧合的天災?偏偏就是我們金丹派一輛車被滅門?”


    陳雙月道:“既然是人禍,那你有沒有掌握證據?”


    猴子道:“我當然掌握了證據,其實不僅是這件事情,還有當年師父……師父那件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真相,罪魁禍首就是何遠!那該死的何遠!”


    “你是怎麽掌握證據的?”


    陳雙月好奇問道。


    猴子冷笑道:“說起來也好笑,是何遠那個家夥自己走漏了風聲。當初蜀中唐門的人問過我們,是願意留在這裏替他們唐門看家護院,還是願意離開巴蜀,遠走他鄉?遠走他鄉的人都已經被唐門和何遠暗中殺死了,隻剩下我們幾個舍不得金丹派的老宅子,留守這裏的人。起初何遠和唐門的人都防著我們,感覺就像防賊一樣,後來我們幾個和唐門的人混熟了,何遠也看到金丹派早已經分崩離析,就沒有那麽防著我們,和我們說話的時候就沒什麽警惕性了。”


    “他直接告訴你是他害了師父,還把金丹派其他的同門給殺了?”


    邢文長問道。


    猴子搖頭道:“那倒沒有,是六師弟給套出來的。”


    “六師弟?”


    邢文長震驚問道:“六師弟也在這附近?”


    不料一問這話,猴子的立即咬牙切齒的攥緊了拳頭:“沒有!六師弟已經……已經被害死了!”


    “什麽?”


    這些話題越來越震驚,邢文長徹底淩亂了。


    “六師弟怎麽被人害死的?”


    陳雙月有些不耐煩的推了邢文長一把:“你先別問,能不能讓三師兄先說完!”


    邢文長這才連忙點頭道:“好好好……猴子,你說,你說!”


    猴子沉聲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其實當時金丹派分崩離析,被送入唐門已經過去十多年了,這件事情早已經成了塵封往事了。有一次重陽節的時候,何遠居然帶了幾瓶酒過來和我們喝酒,我們幾個師兄弟雖然都不太喜歡他,覺得他是我們金丹派的罪人,但還是礙於麵子上跟他喝了一頓……後來酒過三巡,何遠就有點輕飄飄了,當時六師弟感慨起來,說金丹派真是命途多舛,師父被大師兄害了,弟子們離開巴蜀的時候還坐車給翻了……這一切的一切,簡直就像是前生造了孽一樣。”


    說到這裏,三師兄抬頭看了邢文長一眼:“大師兄,真對不住,當時我們兄弟幾個,都覺得當年害了師父的人是你……”


    一提到這陳年往事,邢文長也是難免感慨……


    “唉,都是那麽多年的事情了,我其實心裏早就隔過去了。不過這件事情的確影響了我一生,這罪名我也背了一生!”


    三師兄淚流滿麵的說道:“大師兄!是我們太蠢了!我們怎麽能聽信何遠那個人的話,真的懷疑你啊!”


    說著,三師兄道:“當天晚上,何遠有點得意洋洋的意思,喝了酒之後就開始吹噓自己多麽牛逼,把金丹派上上下下算計了個遍。他說當初師父覺得他心腸歹毒,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就把他逐出師門,他心裏一直記恨著師父,就等著找機會報複。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學到了一種下毒的方法,從藥材中下毒,可以做到無色無味,因此何遠把毒下在師父煉丹的藥中,再把責任推卸給大師兄,我們當時都覺得大師兄是急著做這個掌門的位置,所以才……”


    邢文長似乎也不太想回憶起當初的事情,擺手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還是別說這件事情了……直接說翻車的事情。”


    三師兄點頭道:“好,何遠重新描述了一下當年毒殺師父的情況,主要就是想吹噓一下他的計劃多麽的天衣無縫,人性多麽的不堪一擊,大家當初其實並不是全都相信是大師兄毒殺的師父,但是很多人都眼紅大師兄的掌門繼承人之位,這才一起把大師兄給推下去……接下來又談到了金丹弟子從巴蜀離開,坐車翻車的事情,何遠更是不懷好意的說,這些弟子都是孬種,也不敢給金丹派伸張正義,也不願意認慫屈居於人下,隻知道一味地躲避,所以他說這些人都該死!”


    “這可惡的畜生!”


    陳雙月咬牙切齒的說。


    邢文長也怒道:“那他就害死了我們的同門?”


    三師兄苦笑道:“你覺得是咱們的同門,可何遠並不這麽想,他坦然的說就是他在車上做了手腳,這才讓那些師兄師弟們死在山路上的……他說了,金丹派早已經成為過去式了,現在地球上的靈氣也根本不可能煉丹了,與其留著這古老的門派,還不如直接給他們個痛快!”


    “這畜生!”邢文長咬牙切齒的說:“真是死不足惜!多虧他已經死了,要不然我一定要再讓他死一千次!”


    “什麽?何遠已經死了?”


    三師兄目瞪口呆的問道:“他不是已經成為武道至尊了,怎麽就這麽死了?”


    邢文長指了我一下,道:“我們請了一位幫手過來,專克武道至尊。”


    “什麽?”三師兄聽完之後更震驚了:“這世界上還有專克武道至尊的存在?”


    我擺手說道:“不要聽邢老頭胡說,我隻是比何遠修為更強而已,如說專克,我可沒有這個能力……”


    三師兄想了想,搖頭道:“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這何遠居然真的會死……”


    陳雙月道:“他又不是什麽天下無敵的高手,當然會死!”


    三師兄又問:“那你們來這裏,是想要幹什麽的呢?”


    陳雙月把邢文長交給她的掌門信物拿出來,放在手中說道:“我是來藏經閣的。”


    “掌門的信物!”


    三師兄看到這個,終於相信何遠真的是死了。


    “看來何遠是真死了,否則你們絕不會有掌門的信物!”


    不過說到這裏,三師兄又搖頭道:“但是這東西現在也沒用了,它雖然是藏經閣的鑰匙,但是藏經閣的大門卻被人為損壞了……”


    “什麽?”


    邢文長皺眉道:“是誰這麽大膽,把咱們金丹派的藏經閣給毀了!”


    三師兄道:“還能有誰,還不是何遠和蜀中唐門!這金丹派都是他們的地盤了,毀掉一個藏經閣,又算的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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