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龍市,錦華莊園。


    錦華莊園,是華海龍市,最為奢華的別墅區。


    這裏平常,是沒什麽車輛進出的,因為入住這裏的,大多是非富即貴的龍市之人,畢竟富貴之人,隻占一小部分,因此,平日裏,進出錦華莊園的車輛並不多。


    今日,卻來了十數輛車隊。


    豪華的車隊,盡皆由賓利、勞斯萊斯等豪車構成,為首的,更是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魅影,價格不菲。


    “停!停!”


    看到豪華車隊,門口的幾位保安立馬攔了下來,“外來車輛要做登記。”


    這些保安,平日裏見到的豪車並不少,住在錦華別墅區的富豪,可以說家家戶戶都有一輛豪車。


    因此,並不會因為是豪車,而放進去。


    可是,保安隊長話剛說完,突然就怔住了。


    他急忙推開幾位保安,陪著笑臉,恭送著豪車隊進入錦華莊園。


    “隊長,你這是幹什麽?”一位保安看著豪車隊進去,焦急道,“外來車輛不登記進去,咱們會被領導罵的!”


    “蠢貨!”保安隊長打了隊員腦袋一下。


    指向遠去的豪車隊,“你沒看見車牌嗎?”


    焱陽車牌。


    剛才還焦急的保安,立馬乖乖的老實不說話了。


    蔣姨在家中看著電視。


    老公徐德最近工作比較忙,政府的事比較多,她倒是還好,自從龍市藥界整合,她的小藥廠,在百合藥企的大力扶持下,越辦越好。


    很多事,已不需要蔣思琴親力親為的去張羅,可以做一個甩手掌櫃了。


    龍市能有今日的發展,自然離不開去了焱陽的那位年輕人。


    蔣姨還是挺想念墨墨的。


    自從墨墨從間荒回來,蔣思琴一直把這位閨蜜的孩子,當做自家孩子養。


    哪怕現在墨墨遠在焱陽,蔣思琴也一周打一次電話,對他的愛,和對自家孩子徐嫣的愛,是一樣的。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蔣思琴急忙起身開門。


    門口站著一位麵生的女人,女子看樣子上了年紀,和蔣姨差不多歲數,但皮膚保養的極好,看上去倒像是十八歲的妙齡少女,一點兒也不顯老。


    蔣思琴禮貌的笑道,“請問,你找誰?”


    “這裏是秦墨的家嗎?”這位漂亮的女人,笑著問道。


    蔣思琴微微一愣,看了眼漂亮女人身後站著的二十多位黑衣人,她遲疑了下,“他早就不住在我家了。”


    “我不是找他的,能進去坐坐嗎?”


    漂亮女人露出的美麗笑容,真的很難令人拒絕。


    哪怕是蔣思琴,也抵擋不住眼前這位女人的笑容。


    她渾身散發著擋不住的高貴優雅氣質,加之那一笑,令人難以抗拒。


    蔣思琴遲疑了一下,側過身來,“當然可以。”


    漂亮女人笑著走了進來,她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蔣姨給倒了一杯茶。


    她優雅的拿起茶杯,看到客廳茶幾上,擺放著的兩個女人的合影,她遲疑了一下,放下茶杯,又拿起了茶幾上的照片。


    蔣思琴緊緊盯著她的舉動。


    那張照片,正是她和好閨蜜雪洛姬二十年前的合影。


    “請問,你有什麽事嗎?”蔣思琴緊張的問道。


    漂亮女人緩緩放下照片,掩飾過不經意的神情,“我們來自焱陽。”


    “至於我的身份,應該和你一樣的。”


    “和我一樣?”蔣思琴疑惑的看著她。


    “我也是小雪的閨蜜。”漂亮女人笑了起來。


    她表露了她的身份,但蔣思琴並沒因為她的表露,而對她放鬆警惕。


    蔣思琴遲疑的看著她,“我怎麽沒聽小雪提起過你。”


    “哈哈,她已經離開二十年了,哪怕她不經意間說起,你也恐怕忘了。”漂亮女人笑著道,“我這次過來,是想問一下,您是從哪兒找到秦墨的,按道理,應該並不好找吧。”


    漂亮女人眼睛打量著蔣思琴。


    她漂亮的眼睛,雖一直帶著笑意,但眼眸裏的深邃,卻是常人根本無法察覺的。


    蔣思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搖頭,“不知道。”


    “意思,墨墨不是你找回來的?”


    “不是。”


    “好吧!打擾了。”漂亮女人抿了一口茶,淡笑著站了起來,優雅的離開了。


    “能見到小雪別的閨蜜,我很開心。”漂亮女人走到門口,回頭笑著道,“但是,給我偷偷錄音,我不喜歡。”


    蔣思琴身子猛地一怔。


    兩位黑衣人立馬衝過來,奪過蔣思琴的手機,將其摔在地上,同時拔出槍來,對著地上碎了的手機,開了兩槍,手機立馬冒煙,不能用了。


    蔣思琴嚇得麵色蒼白,她踉蹌的後退兩步,呆愣的站在原地。


    漂亮女人又露出招牌式的優雅笑容,“我會托人給您買一款最新款的手機,抱歉,叨擾您了。”


    說著,漂亮女人上了車,車隊離開了。


    蔣思琴呆愣的站在門口,望著遠去的車影。


    這些人,打探墨墨的身世,究竟要幹什麽?


    龍市的街道上。


    豪車裏。


    蓉苒兒坐在副駕駛,低聲問道,“樓主,我們去哪兒?”


    “去龍市陵墓。”梅蕪望著龍市的街道,冷漠道。


    “樓主,想要打聽清楚秦墨這二十年間的空白,並不容易。”蓉苒兒遲疑了下,方才道,“這個任務,我很早就按照您的命令,下達給位於華海的梅花組分部了。”


    “然後呢。”梅蕪冷冷道。


    “然後……他們得知秦墨手裏有龍寒劍……”蓉苒兒遲疑了下,“梅花組就不敢再調查了。”


    “龍寒劍。”梅蕪喃喃道。


    “是的。”蓉苒兒說,“龍寒劍太過神秘,在華夏曾出現過幾次,最近的一次,有位神秘人持龍寒劍,屠太行山,那已是幾十年前了。”


    梅蕪沉默不語。


    蓉苒兒道,“樓主,之前我們梅花組暗殺人,您從來不會親自調查,這次……”


    “這是秦家的任務。”梅蕪冰冷打斷她的話,“涉及到十個億的資金,你覺得,以秦墨現在的實力,配得上秦家出十個億殺他?”


    “配……配不上。”


    “天上沒有白掉餡兒餅的好事。”梅蕪淡淡道,“秦家開出這麽高的價格,自然有他的道理。”


    “殺秦墨簡單,我派梅花組最強的幾位組長過去,就能搞定;可是……就怕殺了秦墨之後,後續出現一係列麻煩,我不想替秦家辦事,最後殃及我風月樓。”


    “那就不值得了。”


    蓉苒兒緩緩點點頭。


    很快,車隊到了龍市的陵墓。


    梅蕪緩步走到秦墨父母的墳前,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停下。


    她一人,獨自跪在墳前,將新鮮的花,擺在了墳墓上。


    秦葉南、雪洛姬。


    盯著這兩人的名字,梅蕪久久發著呆。


    將酒灑在墳墓上後,梅蕪淡淡的喝了一口,“你們倆別怪我。”


    “當初,若是你們站對了隊,也不會整出這麽大的亂子,以至於這個亂子,殃及了幾十年,直到如今。”


    “祝家因你二人,落魄至今。”


    “華夏武道因你二人,倒退十年。”


    “你們倆傻不傻啊!”


    梅蕪說著,眼眶不由紅了,“我也沒辦法,小雪,你也知道,咱們風月樓就是一個商業組織,可惜,你非要把它拉下水,我能有什麽辦法呢?”


    “我實在沒想到啊!”


    “二十多年過去了,秦葉南已死,其子又出!”


    “你們的孩子太恐怖了!僅僅二十一歲,就想登誅神殿,與秦家共話!”


    “以至於,讓秦家那位都有些怕了。”


    “他若是死了,我會把他和你們葬在一起,沒辦法,小雪、葉南,我佩服你二人,但總歸,人嘛,拗不過這個世界的。”


    梅蕪的眼淚,如決了堤的河水,不停的流了下來。


    她呆呆的盯著兩人的墳墓,細心的拿起手帕,擦拭掉墳墓上細微的塵土。


    “樓主……”


    蓉苒兒走上前來。


    梅蕪急忙擦掉臉上的淚水,又恢複冰冷的樣子,她背對著蓉苒兒問道,“何事?”


    “扶國那邊來消息了。”


    “秦墨死了吧。”梅蕪長歎口氣,“把他屍體運到這裏來吧。”


    “不……不是……”


    “嗯?”梅蕪驚得站了起來,“你說什麽?”


    “秦墨登富山,戰扶國兩位忍界至高,劍劈靈峰、龍吟吞神、劍刻華夏,令扶國忍道數千人下跪!”蓉苒兒念著剛到的消息,顫抖的說,“他……他不僅沒死,還將扶國忍道從世間除名!”


    “天忍一戰過後,第二天,扶國忍界各大忍派宣布解散,自此……扶國……無忍道!”


    梅蕪驚愣的站在原地。


    “佐井呢?龍澤呢?”梅蕪難以置信的問道,“滕六降雪,秦墨他再厲害,難道能抵擋住神力不成?”


    “的確,一開始神力是壓製了他。”蓉苒兒苦澀笑道,“但最後,聽說龍寒劍突破極品,武器技出,龍吟吞神!”


    梅蕪聽到蓉苒兒的話,呆愣了一下,看了眼麵前的墓碑,歎了口氣,“天不亡你秦家之子啊!”


    本來,這是一個很好的計劃。


    讓秦墨去扶國救風月樓的舞姬,到時,自然能借甲賀、伊賀之手,殺了秦墨。


    事實,也確實按照這樣發展的。


    隻是中途沒想到,秦墨發現了邪差和陰泉,令龍寒劍突破,激活武器技。


    這一點小小的沒想到,就改變了全盤的計劃。


    蓉苒兒遲疑的看著梅蕪,“樓主,那我們現在……”


    “給他誅神殿名額。”梅蕪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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