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搶我生意,你不想活了吧?”刀疤男上下打量秦墨。


    看上去纖瘦的秦墨,刀疤男並未將其放在眼裏,刀疤男故意露出自己壯碩的二頭肌來,想把秦墨嚇住。


    同時說道,“小子,這事兒你別插手,到時老子可沒時間保護你,被那些人打死可不要怨我。”


    秦墨點點頭,“我不會插手。”


    刀疤男以為自己的肌肉,把秦墨震懾住了,得意的大笑,村裏的人也都笑了起來,認為秦墨害怕了,看秦墨慫了,大家覺得十分好玩,張村長等人笑笑,沒再去理會這個外村人。


    “秦先生……”張喜蛋對秦墨有些歉意。


    他千辛萬苦,請秦墨前來,卻沒想秦墨在村裏受到如此冷遇,令他很是愧疚。


    秦墨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無妨。”


    幫這些村民,完全不求回報,既然他們不需要,秦墨也不會多說什麽,隻是他們這副嘲諷的態度,令秦墨有些不舒服。


    天色已晚,秦墨就留宿在張喜蛋家。


    至於刀疤男等人,被安排在村裏最好的房子裏,還有幾個村民伺候著,待遇無法相比。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就聽門外傳來一群人的吼叫聲。


    “全都給老子起床!收錢了!”大約三十多號人進了村,挨家挨戶踹門,村裏雞犬不寧。


    麻子男和王許陽站在村委會的空地上,輕鬆的站在那裏抽煙,看著幾十個小弟忙活著。


    他們就是兩個月前來村裏來的惡霸。


    張家村也是麻子男的老家,之所以回來收保護費,是因為他們在龍市混不下去了。


    本來,麻子男在龍市有個小吃街,每個月能收不少保護費,但因秦墨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格局,現在想到秦墨的名字,麻子男和王許陽依舊會後怕。


    自從被秦墨教訓以後,小吃街的保護費再也不敢收了,幾十個弟兄還要養活,麻子男就帶著一群人來到了鄉下,做起了鄉裏的土霸王。


    雖沒在龍市那麽風光,但每個月收的錢也著實不小。


    至於龍市,他們再也不敢回去了,萬一哪天碰到秦大仙,那就倒大黴了,在這小山村,做個土霸王就挺好的。


    村民們害怕的從家裏走出來,一個個蹲在空地上。


    村長急忙賠笑道,“麻子哥,您看我們上個月剛交了保護費,這個月能不能緩緩,大家夥都沒錢了。”


    啪!


    麻子男一巴掌扇在村長臉上,村長直接被打翻在地,嘴角流出血來,王許陽毫不客氣的踩在村長臉上,“今天一分錢都不能少,要不拆了你這破村子!”


    就在這時,蹲在地上的王寡婦猛地站起,突然大吼一聲,“刀疤哥,人來了!”


    聲響落下,隻見刀疤男帶著二十多人衝了出來,刀疤男拿著菜刀,指著麻子男囂張道,“老子隔壁村的!不想死趕緊滾!”


    麻子男一愣,抽了口煙,將煙屁股扔在地上緩緩踩滅,也不理會刀疤男,笑著蹲在地上,拍了拍村長的臉蛋,“可以啊!現在學會反抗了。”


    隨即,麻子男臉色驟變,猛地指向刀疤男等人,“砍死他們!”


    麻子男的一群小弟,直接從腰間掏出砍刀來,立馬衝了上去,刀疤男等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他們手裏最鋒利的武器也不過菜刀,哪有這些人打架這麽專業。


    刀疤男等人瞬間就萎了,幾十把砍刀砍了過來,刀疤男等人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別打了,爺!我服了,服了!別打我,我以後跟您混了。”


    帥氣不過三秒,還沒打就投降了。


    刀疤男這些人,在隔壁村也就是欺軟怕硬的主。


    平常,欺負欺負村裏的老弱病殘還行,要是麵對真正的狠茬,一下就原形畢露了,跪在麻子男麵前,就和孫子一樣。


    “去幫我收保護費去!”麻子男拍了拍刀疤男腦門。


    刀疤男等人立馬轉身,幫王許陽等人收起了保護費,還把昨天收村民的錢,討好的給了麻子男,同時,對這些村民一頓毒打,讓他們拿出錢來。


    村民們一片哀嚎。


    誰能想到,請來一群白眼狼。


    村民們哪能拿得出錢來,隻能忍受刀疤男等人的毒打,本來請來刀疤男,是想讓他幫忙,現在反倒成了助紂為虐。


    “別打了!別打孩子!”


    “那是老人啊!打暈過去了!”


    村裏一片哀嚎痛叫,血順著地麵流出來,刀疤男像是聽不到村民們的求饒,瘋狂打著村裏的百姓,幫麻子男要錢。


    “老大!還有一戶人家,怎麽也踹不開門!”這時,一位小弟走過來稟報。


    麻子男皺起眉頭,臉色很不好,現在這村子竟敢有人挑戰他的地位了,“踹不開就給我砸爛!把人給我拽出來!”


    刀疤男一看這是個討好麻子哥的機會,自告奮勇的跑了過去,狠狠的踹在門上,連續幾腳下去,弱不禁風的門轟然坍塌下來,灰塵蕩起,散去後,就見秦墨背著包站在門口。


    刀疤一喜,這不是昨晚那個小子嗎?


    立馬抓住秦墨,“你小子別跑,來了張家村,給我老大交了保護費再走!”


    不得不說刀疤男跪舔的功夫,和麻子男認識還沒超過一個小時,就一口一個老大叫著,辦事還極其殷情。


    秦墨被刀疤男幾人拽了出來,拉在了空地上。


    蹲在地上的張喜蛋,內疚的看著秦墨,若不是他請秦墨前來,也不會害了秦墨。


    刀疤男狠狠的推了下秦墨,不耐煩道,“讓你拿錢,沒聽到嗎?”


    秦墨掃視了一眼四周,隨後淡笑了一聲,“我給錢,也要你主子敢收才是。”


    麻子男和王許陽同時一愣。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他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聲音,對他們來說,這聲音就像魔鬼一樣,環繞在他們心頭。


    麻子男和王許陽顫巍巍的看了過去,當看清秦墨的麵容後,兩人都不由後退了兩步。


    秦墨雙手插兜,玩昧的看著二人,“好久不見。”


    噗嗵!


    隻見麻子男和王許陽當場就給秦墨跪了下來,衝著秦墨連連磕頭,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秦哥,您咋來了,來了也不通知一聲,我好接你。”


    眾人都看愣了。


    刀疤男指著秦墨,說不出話來,“老大……他不過……”


    啪!


    麻子男猛地跳起來,一巴掌呼在刀疤男的腦門上,“不過什麽不過!他當你爸爸都沒問題,老實跪著!”


    刀疤男都被拍懵逼了,一臉蒙圈的跪在秦墨麵前,已有些懷疑人生了。


    村裏的百姓,全都愣住了。


    大家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村裏的惡霸,竟怕眼前的少年,想到昨晚對秦墨的態度,大家死的心都有了,秦墨無疑成了這些村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秦墨卻隻是擺擺手,“你們繼續,我該走了。”


    他答應村裏人不管此事,自然也不會再管這事。


    眼看秦墨就要走,村裏人衝著秦墨都磕起頭來,有的老人眼淚都出來了。


    “秦先生,之前是我們錯了,求您救救我們!”


    “您要是走了,這些人會把我們打死的,求您別走!”


    村長淚流不止,“秦先生,是我該死,有眼不識泰山,您幫幫我們吧!”


    秦墨走了沒兩步,不由又停下腳步,微微歎了口氣。


    自己要真這麽走了,村裏很多老人孩子還有婦女,都是無辜的,他們就要遭殃了。


    秦墨轉過身來,淡淡的擺了擺手,“你們以後也別為難村裏人了,做些正常事吧!”


    麻子男和王許陽誠惶誠恐的點點頭,“聽秦哥您的。”


    村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大家圍在秦墨身邊,對秦墨感謝起來,這些村裏百姓的秉性都不壞,村裏很多大娘、大爺,還拿出村裏的特產,送給秦墨。


    秦墨一下成了村裏的英雄。


    望著秦墨被眾人簇擁愛戴,刀疤男很是嫉妒,不甘心向麻子哥提議,“老大,怕什麽,我們幾十號人呢,還怕個秦墨不成?一起上肯定能把他打死。”


    啪!啪!


    王許陽和麻子男兩人同時呼在刀疤男腦門上,刀疤男捂著腦袋,疼得眼淚都落下了。


    “你懂什麽?”麻子男惡狠狠道,說起當初小吃街的事,“秦哥當初在小吃街,一人打我們十幾人遊刃有餘,要不是小吃街當時人多,恐怕能把我們打死,找他麻煩,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你也不問問龍市武道協會的人?看他們敢不敢找秦哥麻煩,連那些人,麵對秦哥都要鞠躬。”


    刀疤男聽後,嚇的後背出了冷汗,想想昨晚自己的囂張勁兒,沒來由的後怕。


    他最多就是個村霸,離武道之人差的十萬八千裏,那些可是真正的大能人物,尋常百姓根本比不了,能讓龍市武道低頭的存在,這是多麽恐怖啊!


    刀疤男這才明白,秦墨原來根本不想和他計較,要是真計較起來,一隻手都能把他捏死,刀疤男老老實實的再也不敢說話了,徹底慫了。


    麵對眾人的熱情,秦墨有些無奈,昨晚囂張的王寡婦,現在身子都快貼在秦墨身上了,兩團肉在秦墨身上時不時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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