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風平浪靜期間,酒城又發生了一件起大事,駭人聽聞的大事。


    一女的半夜被奸殺了,屍體就被仍在了鬧市區的邊上的一草坪上。


    這事我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並沒有太過於感冒,為啥?


    老子又不是警察,隻是一個混子,管那閑事幹嘛。


    可你別說,這與我八竿子與我打不著關係的事還真落在我頭上了,這事呢,得這麽說。


    就在我光榮(beipo)成了臥底之後,劉宣德和何生財就像失蹤了一般,新老板來了,場子又重開起來了,我也恢複了往常的生活,回到了酒店裏當上小安保,該吃吃,該睡睡。


    而也就是這麽平常無聊的一天,劉宣德卻打來了電話,問:“王東最近有啥動向沒有?”


    這新老板雖說是新的,可套路卻是老的,我們的工作方式幾乎沒變,也沒有啥新鮮事。


    “沒啥動向啊。”我說。


    “看來你的消息不夠靈通啊。”他說,語氣有些失望。


    “啊?能有啥事啊?你跟我說說唄。”我好奇的問道。


    “王東最近和孫正庭走得很近,你不知道?”


    “啥?孫正庭又是誰?”


    “道上人叫他孫白鶴。”


    孫白鶴?孫正庭?我一下子回想起老板死那天,何生財在酒店裏布局時出現的那個滿手疤痕的人。


    從那天的語氣和對白上來看,老板和那個叫孫白鶴的似乎有什麽矛盾,王東又是老板的兒子,照理說父仇子報,他倆應該也該結點仇,或者老死不相往來啥的,咋還就湊一堆了呢?


    “我不知道,他倆走一起又咋了?又沒跟你攀親戚。”我不屑的說。


    “看來你腦子真不是一般的簡單,王洪勝之前和孫正庭是死對頭,王東和他走的近,肯定裏頭又有啥文章。”他說。


    “所以?你又要我幹嘛?”我有些不耐煩,我知道他又會有事情交給我做。


    “我要你做的很簡單,讓王東和孫白鶴牽上線。”他淡淡的說道,就好像這事情很簡單一樣。


    “啥?你在開玩笑?你以為是連連看?想連上線就連上?”我覺得這很不可理喻,啥事困難他淨就交給我了。


    “你別急,這事看似很困難,可是實則很簡單,因為他們雙方都有意願合作。”他回答。


    “啥合作?”我問。


    “孫白鶴是做啥子的嘛?”他反問我。


    “賣毒品的啊。”我說。


    “啊,你知道嘛,知道就行嘛。”他說。


    “他賣毒品你直接把他抓起來不就行了嘛?搞這些名堂幹嘛?”我問。


    “證據呢?你以為他們腦袋都是瓜的?沒證據拿啥子來定他們的罪。”他回到。


    “意思讓王東和孫白鶴接上線,我再順著線,找到他們販賣毒品的證據?”我問。


    “我差不多就那個意思,怎麽混進去,你自己看著辦。”他又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這不是要我往火坑裏麵跳嗎?孫白鶴手底下那一檔子人都是玩真家夥的,我進去不是隻有死的份嗎?”我心底對他徹底無語了。


    “你別這麽說,其實也沒那麽困難,你隻要聽我的指揮,好好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了,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一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語氣。


    “沒生命危險你派別人去啊,為啥找我啊?你讓別人去吧。”我很不滿。


    “可以啊,我去找別人,那你身上的案子,我可就不管了,到時你自覺到警局報道。”他說。


    此時我的心裏對他是恨之入骨,每次都用我簽下的那份保證書來壓我,這也tm怪那晚碰到老板的鬼魂,嚇得我隻想趕緊出去而沒有仔細看就簽字了。


    就倆字,後悔。


    “我知道了,那你安排我進去吧,我是沒那個能力混進去的。”我說。


    “你自己想辦法吧,我會叫何生財幫你的。”他說。


    “何生財?我看你真該先去查查他,他好像又失蹤了。”


    “沒有,他一直在自己租的房子裏。”他說。


    “在家?幹嘛?”我問。


    “不曉得,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混進線裏的目的,不要忘了,是找他們販賣毒品的證據,不要稀裏糊塗的又把事情搞砸了,就這樣。”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話他就把電話給掛了,而他這一掛電話,我再回想他交代的事情,可謂是兩眼一抹黑,啥方向都沒。


    如果進了這條線,也就是跟毒品打交道了,跟毒品打交道也就等於和孫白鶴打交道了。


    他這人,我聽得很少,隻知道有這麽一號做毒品買賣的人物,人是個狠人,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他們才算是正統的,徹頭徹尾的黑社會。


    而再進一步說,在王老板手下混和在他手下混是兩碼子事,毒品這東西風險很大,他們做事極為的低調謹慎,危險係數極為的高,畢竟刀口上混飯吃的。


    我心裏很沒底,能不能混進去不好說,要是我真混進去了,小命能不能保住就更難說了。


    但想到他不是安排了何生財來幫手嗎?一想到至少有個相識的人,我頓時心裏多了一份寬慰。


    這晚,我主動約了他,約他去“天天吃皮”吃飯,他扭扭捏捏的半天沒答應,說有事情,我好說歹說他勉強答應了。


    晚上,我們在天天吃皮見了麵,他還是一樣,幾天沒見沒啥變化。


    “今天約你出來呢,是為了跟你商量點事。”我說。


    “啥事,我先跟你說件事,我要走了。”他冒了這麽句話出來,是我沒想到的。


    “你開啥子玩笑?你走了劉宣德還不到處通緝你?你走不了了。”我對他說,其實我心裏成天都是這想法,他遭的罪才哪兒到哪兒啊。


    “總之我不能呆太久了,到時你跟我一起走。”他拉著我的手臂。


    “你這幾天在家是不是把自己給悶糊塗了?一天到晚淨想些吃不得的東西。”我甩開他的手,這對白莫名地有些奇怪,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哎,有些事現在我沒法解釋,我跟你說你命中的劫難,就快要來了。”他很嚴肅的看著我,這要放以前,我鐵定就認為他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現在我心裏多少有點信那些東西了,難免不由的一愣。


    “啥劫難?你每次跟我說話能不能都道個明白,你整這些我聽不懂啊。”我也有些激動。


    “哎,總之用不了多久就會來了,你沒發現你都開始見鬼了嗎?你知道能見鬼的都有些啥子人嗎?”


    “啥人?難怪上次劉宣德問我軍哥咋死的時候你一直在我麵前使眼色,原來你知道老板的鬼魂來找過我!”我說。


    “我咋不知道,就是我讓他來找你的。”他說,一聽這話我頓時火冒三丈,他見我要發作立馬拉住我又說:“是我讓老板來找你的,可你看見了他說明了你本身就有問題啊,這就是我說得為啥你的劫難要來了。”


    “你都說些啥子東西啊?我聽不懂啊。”我有些抓狂了,可他拉著我,我發作不了。


    “哎,我這麽跟你說,能見鬼的人,本身就有問題,要嘛是天生八字輕的,要嘛是天生有天眼的,要嘛就是,就是~~”他支支吾吾半天不開腔。


    “就是啥子,你說撒!”我對著他喊了喊,周圍幾個食客都相繼看了看我們這邊。


    他神秘的靠了過來,小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要死的人!”


    一聽這話我的腦袋頓時就炸了,心想這tm都是些什麽狗屁,老子好端端的咋會死呢,而且,他咋會知道,我不相信,但還是有顧慮,於是追問道:“你咋知道的,你不能騙我。”


    “我騙你幹嘛?見鬼的人,通常都是火氣低的,天生八字輕的人,火氣自然低,遇見常人見不了的事情也是常事,將死之人,火氣必定衰敗,油燈枯竭之時也就是見鬼之時。”他望著我,眼神很迷離。


    我也望著他,心裏頓時一緊,有一種莫名的慌亂感,他的眼裏我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


    “真的?”我怯聲的問。


    “我騙你幹嘛?”他說。


    “你咋知道的?”我問。


    “我說我是看出來的你相信嗎?”他說。


    “咋看的?”我問。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這麽說,你身上的火氣正在慢慢變低,你沒發現你最近很倒黴?”他說。


    “啊,遇到你就是我遇到最倒黴的事。”我說。


    “哎,也在理,總之你最近很倒黴的原因,是因為你身上的火氣太低,所以這麽倒黴,人的火氣直接關係人的時運,時運差就是火氣低的變現。”他說。我“啊,那你還是沒說我為啥會遇到劫難啊?還有為啥我身上的火氣會變低啊?”我追問道。


    “我咋知道你身上的火氣為啥子會慢慢變低啊,你的劫難發生的時候,就是當你火氣降到最低將要枯竭的時候,就是你要死的時候。”他說。


    我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麽我身上的火氣在慢慢變低,可我現在不想關心這個問題,我隻是在想,如果真有劫難,當它來了我要怎麽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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