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的表情也就沒再說話了,從我的眼裏看出了答案後,默默地收回了我手中的照片,而接下來我的頭上又再一次被蒙上了黑麵罩,隨即又聽見“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哎,警察叔叔,你這是幹啥啊?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要我怎樣啊?”


    沒人回答,我從這件黑屋子被帶到另一間黑屋子,摘下頭套時發現眼前的屋子是一鐵窗牢房,我被關進局子了。


    “喂,大哥,你們這是幹啥子啊?我又沒犯事,把我關起來幹啥?”


    帶我進來的那人抬頭看了我一眼,鎖好了門鎖衝我喊了句:“喊啥喊?今天起這裏就是你的家。”


    之後,他冷不零丁的走了,留下我一人在監牢裏。


    此時我的內心無比的恐懼和疑惑,不住靠近身邊的牆,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關進了局子。


    我蹲了下來,抱住雙腿,一想到他那句“從今天起這就是我的家”的話,渾身就開始冒冷汗,身子不住的顫抖,腦子裏一片空白,想哭卻哭不出來。


    蹲了也不知道多久,我的腦子漸漸的恢複過來,認真開始思考這事,照理說何生財這麽耍我,難道他是警察?可我瞅著又不像,哪有警察看風水還和社會大哥是舊相識。


    而這時我才想起何生財和前老板必定是舊相識,而且是很熟那種,再者看,他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雙方都顯得是很久沒見的樣子,可以推斷出何生財是突然出現的,可見老板的死和他必定脫不了關係。


    但警察方麵卻查出老板的死是軍哥造成的,何生財嫌疑在警察的調查下是被洗脫了的,相信他不是害死老板的人,但他為啥玩消失,這樣不就給自己在新老板那裏增添嫌疑嗎?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來凶手真正的身份,這一想起來,思路一下子就通透了,凶手是軍哥,何生財的突然的出現,想必是軍哥也是看準了這個突然出來的何生財,殺了老板嫁禍給他,老板一死,何生財就失蹤,這嫌疑自然就落到了何生財身上,我看何生財八成是讓軍哥給控製起來了。


    可又想到底,軍哥為啥要殺老板?


    我站了起來,腿很麻,我就順著床坐了下去,摸著下巴繼續想,想著想著光線很暗的前方似乎有東西在不停的動。


    我回過神來,目不轉睛的盯著,盯著盯著,盯出了我頭皮直發麻,渾身冒冷汗。


    眼前模糊不定的是一個影子,依著輪廓像是張人臉的模樣,可看著看著,那模糊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再到後來,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小靳兄弟,這裏如何?”


    突如其來一句話,我是聽得是渾身打擺子(抽搐),嘴裏想喊點什麽可啥也喊不出來,我眼前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前兩天看著斷氣的老板。


    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氣氛異常的詭異,黑漆漆的牢房裏,我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麵孔,他也正盯著我。


    “你別怕,我就是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


    我說不出來話來,隻得連忙點頭。


    “靳兄弟,我來是讓你幫我把我家裏打掃幹淨,表讓那些髒東西留在我家裏,你去找小軍,他不是你大哥嗎?他知道怎麽打掃。”


    我又連忙的點著頭,他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臉朝我靠了過來,我嚇得一把撲到了床上,本能的用被子遮在了我的麵前。


    我側著腦袋用被子裹著發抖,本以為這樣就看不到他了,可在我臉朝的方向,忽然閃過了一道影子,我看得真切,那是一個淩空的,浮著的,沒有肢體的人頭,一閃,到了我側邊,又直直的飛出了牢房。


    這一幕,我嚇得直接叫出聲來了,一個激靈過來,可發現自己正坐在剛才得那個位置,正是我進牢房蹲著得那個位置,難道這是一個夢?


    可我摸著一頭的冷汗和濕透了的褲襠,再看看原本整潔的床,此時已是一片狼藉,恐怕剛才那不是夢吧。


    我搞不清楚剛才那一幕究竟是真還是假,反正這一分鍾我是一秒也不想呆在這兒了,那畫麵實在太恐怖了,我就在牢房裏直呼喊,可喊了一晚上也沒一個人搭理我,我也不敢再睡了,就睜著眼睛對付過去了一夜。


    臨近天亮的時候,我卻又被放出來了,來替我開門的是昨晚把我關進去那位大哥,一副死了媳婦丟了娃的臉孔,但即使是這樣得麵孔,我看著也很是親熱,因為這tm是個活人。


    他拉著我套上了黑頭套,把我又帶到了一間屋子裏,當他摘掉了我的頭套,我發現這就是昨晚上審問我的那屋子,出了帶我進來的那大哥,麵前暗處依舊坐著三個人。


    “小子,牢房裏住著舒坦不?”昨晚審問我的那人的聲音。


    “哥,這哪能舒坦啊?你們這究竟搞啥子名堂,你給兄弟敞亮敞亮撒,你要兄弟我幹啥也得要先兄弟知道啊。”


    牢房我是真不敢呆下去,想起昨晚飛過我眼前得人頭,我得後背又是一陣發涼。


    “你覺得你能幹啥?”


    “我能,能,能。。。能不幹啥。”


    “小子,我實話告訴你,李小軍殺人的證據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至於為什麽不抓他而抓你,你知道為啥嗎?”


    要說我是傻缺我還真相信了,想到這裏我就開始要哭起來了,膽怯的說:“難道你們要讓我軍哥的替死鬼?哥,不能這樣啊。”


    “誰說要你做李小軍的替死鬼,我們不抓他有我們的目的,把你抓來也有我們的目的,總之你要配合我們,不然牢房就是的家,別以為我們沒有辦法治你罪,我們手上有你和李小軍關係密切的證據,李小軍殺了人,你也脫不了關係,到時抓你就跟玩兒似的,你信不?”


    “哥,我哪敢不信啊,你現在說地球是方的我都相信,但你得要告訴兄弟咋幫你啊,兄弟是真不想在這兒呆了。”


    “很好,等案子結了,你這也算是戴罪立功了,我會讓你出去的,你出去了隻要按我說得意思去做就行了,我會有辦法聯係你,但你臨走前必須跟我們簽一份保證。”


    “啥保證?保證書?”


    保證書這種東西我並不陌生,以前在學校簽的不少,權當是放屁,我並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押送我的那大哥從我麵前的桌子下拿出了一牛皮紙袋,劈裏啪啦的裏麵掏出了一遝文件,整間屋子就跟前的一盞台燈,光線很弱,文件上又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我實在懶得去看,再加上想出去的急切心切,我沒一絲猶豫,直接就給簽了下來。


    簽完的一刻,我心裏頓時舒坦了,照慣例的,那哥們兒又過來在我頭上套上頭套,我被帶出了屋子,左拐右彎,前前後後繞了十多分鍾,最後進了另一間屋子,他摘下了我的頭套。


    這件屋子就明亮多了,我看了看這人,身上沒穿製服,長的虎頭虎腦的。


    拿出一個透明的密封膠袋,裏麵裝著我的東西,他讓我檢查檢查有沒有少東西,東西都在,我搖了搖頭,他點了點,然後指著我身後的門,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立馬兩步做三步迅速離開了這屋子,出門並沒有人,拐了一個彎,來到了一個大廳,大廳的正中間題著四個大字,法網不漏。邊上一排小字,酒城公安總隊。


    離開了警局我趕緊打了一個車回了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燈打開,跳上床,蒙上被子,一晚沒睡,我片刻就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都已經臨近晚上了,而手機上顯示了無數個未接來電,一連串陌生的號碼。


    我正在想用不用回撥回去的時候,時間自己又響了,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幾秒,接下了電話,這是之前和我簽訂保證的那人的聲音:“你終於接電話了,我還以為我們簽的協議要作廢了。”


    “沒有呢,哥,你說,你要我做點啥子。”


    “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我自己家裏?”


    “自己家裏?”


    “租的房子。”


    “哦,我還是再跟你說一遍,你跟我們已經簽了協定,所以你的言辭都會納入我們的考核中。”


    “啥考核?”


    “減免你罪行的考核。”


    “我啥時候犯罪了啊,你可別冤枉我啊。”


    “拉幫結派,私自聚眾賭博,涉嫌殺人,你說這些能判你幾年?”


    “大哥,我們無冤無仇,你咋就杠上我了?”


    “你說得對,我們無冤無仇,但我就杠上你了,你又能幹嘛?”


    “我,我,哎,你就說吧,我怎麽幫你,但我還得加一條,事成之後,你得保證我的清白,我跟殺人沒關係,你們肯定是知道的,你們為啥揪著我不放我也懶得問了。”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在保證書上已經簽下保密協議,你要是不配合我,我有無數的辦法收拾你,而且還不用我的手,你自己最好規矩一點,不該說的別說,比如嘛,比如你進了警局的事,要是泄露了出去,你就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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