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一聲呻吟,高聲叫著:“好……師哥哥……”


    “這老淫婆,果然非比尋常,我師野天打不過你,這方麵卻要讓你慘敗!”他咬緊牙關,運足氣力,將石磯在欲海狂波之中掀起一浪猛過一浪的高潮。


    一開始還感覺快意比的石磯,在幾個回合之後卻暗自心驚起來,“沒想到這小子精力竟如此旺盛,老娘都己飽了,他竟然還……”


    她的心驚根本沒有幹擾師野天的情緒,石磯的身體越來越軟,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看起來己經有些不堪重負,這更激起了師野天的狂熱的情欲,他的動作毫不留情,如狂風掃落葉一般,淩厲比。


    “師哥哥……好了……好了……”石磯終於發出求饒的聲音。


    師野天心中嘿然一樂,好容易捉到這次機會,又怎能如此輕易的錯過?“不行……一定要爽夠!”師野天粗暴地道。


    這石磯並不是十分善長媚術淫功,她能夠迷惑紂王,也是靠天生的妖意,此番遇到師野天這個道中高手,真得是算她倒黴。而且她更沒想到的是,師野天不但身具仙根,而且還練就了形異的上玄功,這副肉身己經煆化成了鋼筋銅骨一般。


    隨著師野天的動作逾加凶猛,一陣陣難以形容的快意直衝石磯的腦際,使她快要眩暈,崩潰,眼中原來假裝的迷離己經變成了真正的迷離,口中原來假意的呻吟也己變成了真正的呻吟,巨大的快感讓她幾乎把握不住自己。


    “啊……”石磯發出一聲狂喊,最後保留的一點清醒也己被師野天奪去,她此刻全身心的投入到師野天的懷抱之中。


    師野天一陣得意,憑經驗和感覺己經知道石磯到了最後的關頭,當下咬緊牙關,祖傳奪陰之術也己全速運起,如一道吸力巨大的旋風刮過石磯的肉體。


    “操!這是怎麽回事?”師野天忽然感覺一絲熱流自石磯體內向自己的經脈擴散開來,初時還隻有一點,後來卻越來越快,那股熱流奔騰於自己的經脈之中,如急躁的野馬一樣衝撞得渾身都有些疼痛。


    師野天心中猛驚,再看那石磯,似乎己然暈了過去,原來潮紅的臉上卻漸漸發白。


    “操!”師野天低罵一聲,卻也顧不上許多,上玄功運起,暫時止住那股熱流的入侵,卻仔細觀察己經分侵入經脈的熱流的情形。


    師野天的上玄功還有一個妙處,就是可以隨時觀察自身經脈氣血的流動情況,檢查和恢複內傷。師野天不看倒還罷了,一看之下,差點就此從石磯的身上滾跌下來。


    “操!他媽的,這是怎麽回事?”師野天看那股熱流,竟然如一股黑血一般,散發著濃濃的黑氣,在師野天乳白色的經脈仙氣之中甚為明顯。


    師野天一陣焦急,一邊運功阻住那股黑流的侵入,一邊運起上玄功,想將那黑流驅出體外。但是,當他以玄功引導體內仙氣之時,那仙氣卻象不聽使喚一般猛地護散開來,將那黑流滾滾包圍,分割,一絲絲融化,消合在一起。


    師野天隻覺體內仙氣翻騰,壓抑著五髒六腹,火辣辣般疼痛。他心中猛地一驚,突然想起當年誤食百草神丹之後,也是這樣的難過。


    師野天體內熱辣,心緒也變得狂躁不安,勉強運著上玄功壓製,卻哪裏壓製得住,正在焦急時刻,那石磯卻悠然醒來。


    原來,師野天運功阻住那黑流的入侵,卻將那石磯驚醒。眩暈中的石磯突然感到自身的妖氣瘋狂外泄,暗道一聲不好,運起妖功阻住功力外泄。猛睜開眼睛,看到師野天一副火燒身似的模樣,心中己明白了七八分。


    “哼!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會這種吸人功力的邪功!”石磯咬牙道,正欲運功襲擊師野天,卻忽然眼前一黑,一陣眩暈。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剛才一招不慎,苦修幾千年的功力己被師野天吸出了大半,現在頭暈眼花,自保尚不知能不能,更不要談攻擊師野天了。


    “小子!你等著瞧!”石磯恨恨道,咬牙運起妖功,赤裸的胴體化作一道黑風,自口滾滾而去。


    回到鹿台之上的石磯,重重地躺倒在床上,仍然感覺體力不支,想起剛才的情形,才暗自疑惑不己,因為看師野天的樣子,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吸了她的兩千多年的功力,她現在才開始後悔,剛才沒有在那裏多呆一會,觀察一下情形。她又想到,此時這一來一去之間,師野天或許己將那功力消化,自己就算是去了,真跟師野天鬥起來,恐怕也占不到什麽便宜了!當下長歎一聲,隻好自認倒黴了,不過想到剛才的情形,隨即又歎“好險……好險,萬幸……萬幸……”因為她細想之下,自己發覺功力外泄時,實際上功力隻是堵在丹田口徑未曾泄出,不知那師野天以何種方法阻入了功力流到他的體內,這才給她留了一半的功力,否則現在的石磯,恐怕己經又化作石磯山上的那塊石頭了。


    石磯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開始後怕不己,這時己有侍女前來問安。石磯隻得懶懶地道:“本宮身體不舒服,你們切莫來打擾……”


    那侍女平素倒也機靈,此時道:“娘娘身體不安,要不要秉報大王,請安樂候爺來給仙妃娘娘看一看!”


    提到師野天,石磯便又急又氣,她現在恨不得把師野天撕碎吃掉!不過,以她的功力恐怕這個願望很難實現了。石磯心頭火起,臉上卻不動聲色,嫣然一笑道:“不必了,本宮休息一下便會好,你過來為本宮捶捶腿……”


    那侍女答應一聲,走到石磯身前,身體半蹲,低頭給她揉起腿來。石磯暗自陰笑一聲,左手修長的五指扶上她的單薄肩頭,慢慢摸上她的頭頂……


    那侍女隻覺頭上一疼,猛地抬頭,卻看到石磯一張獰猙扭曲的臉,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師野天可奈何地看著侵入他體內的那股黑流正在慢慢融入他的經脈仙氣之中,不過直到石磯喊出那句吸人功人的邪功,師野天突然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那股黑流竟是石磯的功力,心中陡然一喜,石磯倉皇逃走,他也意去追。


    實際上,他雖然知道那黑流是功力疑,但是卻不知吸到自己體力會產生什麽作用,石磯既然逃走,他也可以放下心來,仔細觀察那黑色妖氣的情形。


    體內的四肢經脈,五藏六腑都在他的眼下看得一清二楚,石磯的那股黑色妖氣此時己被體內仙氣聚攏到了丹田周圍,正在一絲一絲煉化,匯入丹田的氣團之中。


    約摸過了盞茶時間,師野天看那黑流越越來細,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絲也融入到經脈仙氣之中,這才長噓一口氣,再看那體內的經脈,又似乎比以前擴張了一倍還要多。


    師野天喜不自勝,收起上玄功,頓覺身輕體健,自己感覺修為比以前提升了不止一倍。


    “我操!沒想到上玄功還有這等妙用!”師野天暗自心道,隨意伸了個懶腰,打了聲長長的哈欠,“他媽的,早知道這樣……就把那老淫婆的全部功力都吸過來!唉……算了,這回就算饒她一回,下一次可就沒這麽便宜了!”


    師野天又將體內仙氣隨意運轉了幾遍,發生沒有什麽異常,石磯的功力現在己經全部轉化成了自己的仙力,“哈哈,石磯啊石磯……這回小爺可不怕你們了!”


    此番將石磯折磨得半死,又陰差陽錯吸了她大半的功力,師野天終於出了口惡氣,自己美滋滋了半晌,忽然暗道:“操!既然這上玄功有如此的功效,那以後我師野天的功力豈不是可以一日千裏?不過,也不知道這辦法有沒有什麽副作用,看來還要去請教請教我大哥薑子牙才好!”


    …………


    開身著的屍體,石磯心滿意足地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肌膚,剛才被師野天暴虐的累累傷痕己經毫蹤影,又恢複了原來的潔白嬌嫩。她暗自一聲冷笑,“師野天,有一天娘娘我定要讓你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她閉目運轉了一下功力,自覺妖功已經恢複了幾分。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拖遝的腳步聲。


    “那淫王這個時候怎麽來了?”石磯暗自心想,卻冷冷一笑,揚手打出一道黑霧,將身前那具己經幹癟的屍體籠罩。


    黑霧散去,那裏己空一物。


    “哈哈,仙妃美人……”一陣笑聲,紂王己經門進來。


    石磯臉上頓時堆起妖媚的笑容,起身拜倒:“妾身見過大王!”


    紂王哈哈一笑,忙道:“仙妃免禮……”說著上前一步,將石磯扶起,順勢攬入懷中。


    石磯眼神朦上一層迷離之色,臉帶嬌羞,嬌滴滴地道:“大王,很晚了……”


    紂王一陣淫笑,看著石磯的玉臉,一雙手不安份地向下摸去。石磯嗯哼一聲妖媚的櫻嚀,害羞似的扭過頭去,臉上卻忽地現出一絲冷笑,“看來,今晚也隻好在這淫王身上采補一些了!”


    石磯回過頭來,又是比誘人妖媚的一張臉,她攬住紂王的腰身,嬌嗔道:“大王尋歡可以,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啊……”一隻玉手伸出,卻在紂王的胸前撫摸著,挑逗著。


    紂王淫笑一聲,“有仙妃這樣的美人在懷,你叫孤王該如何保重身體啊……哈哈……”說著一把將石磯抱起,放到玉床之上。


    石磯一聲嬌呼,卻似力骨一樣,任由紂王壓在身上,淺披的錦袍被紂王一把扯開,露出潔白如玉象牙般光滑的一具玉體,頓時滿室皆春……


    鹿台之上的另一個房間中,妲己悠悠地睜開眼睛,望了望了紂王剛才所站的地方,臉上現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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