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璐搖頭道:“不行,決對不行!”


    師野天更是疑惑,對石磯這個人更感到神迷,說道:“不行總得給我個理由!”


    玉璐為難道:“候爺,石磯她心腸歹毒,若是她讓你順從於她,你若不從,必然會害你,況且你身具仙根,更是她增長功力好材料,她若是起了害你之心,恐怕到時我救不了你反而害了你!”


    “這樣啊!可是我若順從於她呢?”師野天道。


    玉璐道:“候爺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石磯心性不定,即使你順從於她,恐怕也難逃惡運!”


    “操啊,那申公豹不也想入截教嗎?紫淩煙也不露麵,現在又出來一個石磯,嘿嘿真是越來越熱鬧了,不知道若是薑大哥知道這些事,會有什麽反應?”師野天點點頭,想了想,道:“嗯,我還是要去,不過這次我要帶個幫手卻跟她談判!”


    玉璐心裏著急,正要出言阻止,隻聽外一個奸細的女細朗笑道:“不用去石磯山了,本娘娘在此,小子你有什麽話就直說!”


    “操!這是什麽東西?”師野天心中暗道,卻見那玉璐臉上己經變得慘白。


    師野天安慰似的拍了拍玉璐的肩膀,向外麵道:“勞煩娘娘在外稍候一會兒,待候爺我穿上衣服就來見娘娘!”


    這時玉璐卻在拚命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這樣。師野天衝她笑笑,一副從容安然的樣子。


    師野天是什麽人?他是從小被嚇大的,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石磯還嚇不到他。


    卻聽外麵那尖細妖嬈的女音哈哈一聲長笑,道:“候爺不必了,娘娘我活了三千年,什麽沒見過,我這就進來了!”


    話音剛落,子被開,一個身材惑火的妖豔女子己經站在室中。


    “操!”師野天心中暗歎一聲,“看來這大商後宮也不是什麽安全之地了,什麽人都能隨便進去,那還了得,不行!回頭得讓申公豹那家夥弄些防衛措施!”


    師野天見那女子,卻不緊張,不慌不忙地為玉璐向上拉了拉錦被,這才道:“娘娘駕臨,師野天未能遠迎,恕罪恕罪,不知娘娘到此,有何貴幹?”


    石磯卻不答話,自顧自地哈哈一笑,尋一處座處坐下,淫浪的聲音道:“安樂候爺豔福邊啊,就連我那寵愛的玉女都被你獨占春床,安樂候果然名不虛傳啊!”


    玉璐臉上己顯焦急之色,正要說話,卻被師野天攔住。


    師野天嘿嘿一笑道:“怎麽?娘娘羨慕了……”


    石磯冷哼一聲道:“玉璐,你這個小淫貨,躲在後麵幹什麽?還不快給我滾出來!”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了盡的冷意,讓誰聽了都禁不住膽寒。


    玉璐臉色慘白,渾身猛然哆嗦了一下,意識地向後躲了躲,好像對這石磯極基害怕,一臉助地準備起身。


    師野天一把按住玉璐,也向那石磯娘娘冷笑一聲道:“石磯娘娘恐怕多言了,此處是本候爺的極樂館,不是你的石磯山,玉璐也不是你手下的小妖,而是我師野天的妻妾!”


    這句話說得極為嚴厲,言如鐵石,擲地有聲。


    玉璐臉上瞬間變了幾種顏色,又驚,又怕,又喜,又憂,身子卻跟師野天挨得更近,兩隻小手緊緊抓著師野天的胳膊。


    “好,好……”那石磯娘娘卻不怒反喜,笑道:“安樂候果然是人中龍鳳,慨慷豪傑的真男子!看來申兄果真沒有看錯人……申兄,你也出來!”


    “操!申兄?”師野天心裏一驚,暗道:“難不成是申公豹那家夥?!”


    隻聽外果然傳來申公豹的笑聲,“石磯妹妹,人家小兩口臥床未起,你就衝進去撞破好事,果真淫蕩得很呐!我申公豹可不行,得罪了安樂候可是大事!我看你還是先出來,讓人家穿上衣服再說!”


    石磯嫵媚一笑道:“你個老色鬼……現在倒變得正經起來了,昨天你怎麽不這麽正經啊!好……好……我這就出去!”


    師野天見兩人打情罵俏新熱比,不禁又想起紫淩煙來,暗自心道:“操!這個申公豹,竟敢在外地他媽的包二奶,看我回頭不告訴紫淩煙,讓你好看!”


    四人在極樂堂寬闊的大廳中落座。申公豹哈哈一笑首先開口道:“今日打擾師兄弟美事,還請見諒啊!”


    師野天心道:“操!也不知道你們兩個老妖怪在打什麽鬼主意!”臉上卻淡淡一笑,道:“妨,妨,倒是兩位前輩駕臨,我師野天未能遠迎,失禮了!”


    三個俱是一笑,惟有玉璐臉上一片憂愁,隻是不安的看著師野天,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申公豹對石磯笑道:“這位就是你的得意手下玉璐仙姑,果然真貌美如花,不可方物啊!”


    石磯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模樣倒還過得去,就是有時候不聽話!”臉上肅然道:“玉璐,還不見過你申師伯?”


    玉璐又是嬌軀一顫,低聲道:“玉璐見過申師伯!”


    “我操!剛才他媽的我剛說過玉璐是我的妻妾,這又讓她跟申公豹叫師伯,這不是毀我嗎?”師野天心中惱恨,不怒不喜地對申公豹道:“申師兄,我們以兄弟相稱,不知你弟妹該如何稱呼師兄?”


    申公豹臉上尷尬,隻好自笑自嘲道:“哈哈,剛才是見麵之禮,以後當然要以兄妹相稱了!”


    師野天這才滿意的一笑,問道:“申師兄,石磯娘娘,剛才還沒有說,兩位到此,有何貴幹?此地雖然僻靜,但也處於皇宮大內,若是被外人發現,申師兄倒還好說,這位石磯娘娘恐怕會被委屈盤問了!”


    石磯一笑道:“多謝安樂候爺關心,石磯自有分寸!”


    申公豹道:“這個妨,今天石磯娘娘是我的貴賓,論有誰盤問自然有我來擋駕!嗬嗬,今天我們定要暢談一番了!”


    師野天也嗬嗬一笑,“暢談亦可,隻是茶酒,未免有些怠慢了!”


    師野天因為上次刺客的原故,也因為自己行事太過秘密,所以這極樂堂中根本沒有仆奴。


    這時,玉璐起身嬌語道:“師郎,這個好辦,就由臣妾代勞!我們這裏有新采的春茶,再去弄幾隻嫩藕如何?”邊說卻去瞅石磯的臉色。


    師野天連聲道好,“有勞夫人了!”


    石磯此刻臉上已經青紅不定,仗著身份壓製著憤悶,沒有說話,卻狠狠瞪了玉璐幾眼。


    玉璐自然裝作不知,轉身嫋嫋婷婷地離去了。


    師野天卻道:“兩位有何事,現在可以說了!”


    申公豹一笑道:“兄弟莫忙,先聽申兄一言,你可知截教之名?”


    師野天點點頭,“略有耳聞,這截教教祖據說是那鴻均仙師的弟子,自創門派。”


    申公豹道:“正是,通天教現如今廣納賢材,共修仙道,不知師兄弟有沒有興趣?”


    “操!原來還是這個目的,招攬我進通天教,這不是讓我往火坑裏跳嘛!”師野天笑道:“通天教祖是傳說中的仙人,我師野天隻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哪有資格尾隨其後?”


    石磯搖搖頭道:“安樂候自稱凡夫俗子?哈哈,你可知道你己身具仙根,恐怕他日修為更在我們之上呢!”


    申公豹也道:“師兄弟天賜造化,喜得百草神丹,體具仙根,若是在通天教中,共享靈藥仙丹,共修天地秘笈,速成仙道,豈不是比自己苦修千年強得多?”


    師野天笑道:“速成仙道?哈哈,這倒是沒有聽說過!”


    申公豹道:“通天教祖修仙奇材,自創速修仙法,論人妖畜,都可以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同時他還賜下大量法寶,幫助妖仙抗拒天劫。不過,鴻均老祖仙歸天外,而通天教祖的師兄元始天尊執古不化,獨尊闡教,而且妒忌教祖才能,處處排擠,所以通天教祖才憤而離開昆侖,自立門戶,廣收門徒,誓要與那闡教比一個高低!”


    “操!說白了,不就是搞什麽歪門邪術增加功力嘛!幹嘛說得這麽冠冕堂皇,這一套也就唬弄山裏麵那些沒開化的小妖還行!”師野天心中暗想,“不過,這通天教祖也是個人才,他的速成仙術我倒是蠻有興趣,雖然不指著他成仙得道,但是快速增加點兒修為也不錯,也不至於被這些老妖怪們欺負!”


    想到這裏,師野天一笑道:“嗯,如此說來,通天教主果然是令人信服之人,隻不過這速成仙術,我還是有點不能相信!”


    申公豹一笑道:“師兄弟,你可知天下修仙一門,大多苦心勵誌百年才得初成仙道,然而諸多他們所稱的妖魔卻短短時期就可增加修為,是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說?”


    師野天點點頭,道:“果然如此!”


    申公豹又道:“所謂萬物平等,論是人是畜都為生命,所謂的仙妖有別,隻不過是那些道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專權造謠中傷,古為以實力爭天下,勝者為王敗者賊,妖仙、人仙隻在要修為高,又有何分別?”


    “嗯,這些話倒是講得不錯!仙、妖在我的觀念裏還真沒有什麽區別!”師野天心想,又點點頭,嘴上卻道:“仙維護正議,妖作惡多端,難道是沒有區別嗎?”


    “哈哈哈……”石磯卻長笑一聲道:“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師之中,又有幾個好東西,我們妖族也沒少挨他們的欺負。”說到這裏,石磯竟然麵現悲淒,“想我也曾幾回都那些所謂的仙人們淩辱,他們難道不是作惡多端?”


    申公豹道:“石磯娘娘身受其害,不過卻隻是個人小事,師兄弟,你不見所謂仙人,隻納人間香火,卻有幾個仙人去解黎民之苦。古來爭戰,禍及萬民,哪次不是所謂仙人以天命為由挑起,實在是他們自己在挑起事端,誅滅異己,又何嚐去問黎民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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