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野天跟蹤了隱翠一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她除給薑後端茶送水,就是安排府庫貼補所缺,指揮那些奴隸侍女洗衣服幹雜務。


    “真他媽的沒勁,看著這小妮子挺精神的,怎麽這狐狸尾巴還沒露出來!”師野天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不可能就是給比幹和薑後傳完這假消息之後就所事是了。怎麽可能呢?百聊賴之中,罵出狐狸尾巴這幾個字,師野天心一愣,“操!她真不會是狐狸!”就專注地盯著隱翠一扭一擺的屁股看起來。


    隱翠是侍女,沒有絲衣可穿,她穿得是上好的布衣。不過那布卻也光滑比,這隱翠看來也是風騷手巧之人,自已把衣服改得頗為合身。絲一般光滑的布裙緊緊裹住全身,一擺一扭之間,肉感十足,倒是韻味窮。


    由臀部不由自主地看向那雙腿,雖然細了些,但是卻也緊緊閉住,倒有些輕薄的感覺。再由腿向上看,雖然不能波濤洶湧,倒也圓滑光潤。修長白膩的脖頸之上,一張鵝蛋臉上長著兩隻有神的單鳳大眼,眼波流動間,若是有情,倒也春意十足。


    “嘿嘿,沒想到這也是個美人胚子,若是好好打理一下,再長兩年,恐怕比她的主子薑後也差不到哪裏去!”師野天心中暗道。


    他才剛剛注意到這隱翠的好處,不覺時間就過得快了,畢竟秀色可餐,有美人養眼總是不那麽聊嘛!


    待師野天跟隨隱翠入內室洗澡以後,他才發現這個隱翠果然不簡單。其實師野天並不是色狼,而是他發現隱翠身上汗卻去對薑後稟報說要去洗澡,這有些奇怪。


    “操!人家女孩子愛幹淨,沒汗洗洗澡不行嗎?”師野天雖然心裏也這樣想,但是總感覺有些怪怪地,“反正自己也費不了多大勁,去看看就是了!”


    往往色狼就是這麽煉成的,可是這回師野天真的猜中了,隱翠根本就沒有去打水洗澡,而是提著木桶走出薑後的中宮,卻找了個僻靜地方把桶放下,徑自向那摘星樓而去。


    “操啊……這小妮子果然不地道!她這是要到哪裏去,摘星樓?她去那裏幹什麽?”師野天暗自心想,腳下加快步伐,跟著她一路走去。


    隱翠邊走邊觀望四周,遇到巡邏的執兵侍女便慢下腳步,嫣然一笑,她們平素相識,而且她又是薑後麵前的紅人,執兵侍女自然不會攔住她盤問。但是一過了那些執兵侍女,她的腳步卻驟然加快,好像生怕有人看到她的行蹤一般。


    師野天一邊納悶一邊悄悄地她身後潛行跟蹤,卻見隱翠徑直走向了摘星樓,來到外麵,對守衛的女護衛低聲說了些什麽,那女護衛竟然就放她進去了。


    “操!沒想到這小妮子本事還挺大,就連那對朝廷重臣都愛答不理的女護衛都買她的帳!嘿嘿,進去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麽?”師野天邊想,邊快步走入了摘星樓。


    師野天一直隱身,自然不到任何盤問,在這內宮之中來去自如,進入摘星樓時還順便摸了一把那女護衛俏美的小臉,弄得那女護衛陌名其妙,噌的一下拔出刀,卻找不到砍殺的對象,自己摸了摸臉蛋,暗自疑是錯覺,又把刀收了回去。


    這時,師野天卻己跟著那隱翠徑直上了三樓。


    “嗯……嗯……”摘星樓的三樓上,一片淫浪叫聲,紂王正在與那東夷美女調情春戲。卻不知隱翠向誰傳報了一聲,紂王頓時停下淫樂,道:“帶上來!”


    師野天緊跟在隱翠身後,看著隱翠在紂王麵前跪下身去,道:“奴婢隱翠叩見大王!”


    紂王皺眉道:“你便是皇後娘娘的身邊侍女?”


    隱翠道:“奴婢正是,奴婢有緊急事情向大王稟報!”


    紂王點點頭,道:“什麽事,快快報來!”


    隱翠抬頭望了望紂王四周一絲不掛的美女佳麗,臉上一紅,卻沒有說話低下頭去不語。


    紂王嗬嗬一笑,會意地對那幾名美人道:“你們先退下!”


    “操!搞什麽啊……弄得這麽神秘?”師野天心中暗道,卻也暇細想,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來,冷眼觀看這隱翠到底要說些什麽。


    待那幾名佳麗美女都走得一幹二淨,整個摘星樓三樓隻剩下紂王與隱翠兩人,隱翠這才道:“大王,今晨奴婢聽到一個消息!”


    紂王哦的一聲,道:“什麽消息?”


    隱翠低頭道:“這個奴婢不敢說,還請大王先恕奴婢不敬之罪!”


    “操!這小妮倒很是會吊人胃口,為自己開脫責任的事兒倒辦得挺利索!嗯……看來馬上就有好戲了……”師野天心中暗想,興致盎然地牢牢盯著隱翠。


    隻聽紂王一笑道:“什麽事?孤王免你不敬之罪,說!”


    隱翠這才道:“奴婢今晨意中得知,皇後娘娘要於月圓之夜與比幹在中宮殿後花園內……花園內……”


    紂王皺眉道:“幹什麽?”


    “他們……要秘密約會……”隱翠道。


    紂王眉頭皺得更緊,“約會什麽?”


    “操!”師野天差一點兒笑出聲來,“約會,紂王你他媽的沒腦子啊,約會幹什麽你不知道啊!”


    隻聽隱翠道:“奴婢不知……”


    紂王沉思片刻道:“好了,你回去!”


    隱翠答聲是正要起身,紂王臉色鐵青地道:“此事絕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皇後那裏更不能讓她知道!”


    隱翠急忙又跪下道:“奴婢明白!”


    紂王揮手道:“走,再有什麽事直接來報孤王知道!”


    隱翠這才退下。


    “操!我道這隱翠打得什麽主意,原來是想欲加害比幹和薑後啊,嗯……好計謀,不過此事卻是我師野天知道了,這倒可以將計就計一番,隻不過不知道隱翠幕後還有沒有指使之人?”師野天心中暗想,卻在留意紂王的反應。


    紂王呆坐了半晌,忽然“啪”的一聲拍案而起,恨恨道:“好個少師、國母,孤王要看你們到底要做出何等醜事來!”


    師野天心中嘿嘿一笑,悄悄離開了摘星樓,回到極樂館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覺,然後出來為紂王準備了一付藥膳,親自送到了摘星樓。


    紂王大為歡喜,畢竟,他知道安樂候的藥膳是他淫樂的最堅強的後盾保證啊。


    次日上朝,師野天沒有在前麵站立,反而挨到了群臣之中,這些時日,他己經與那些朝臣們打得火熱。這些朝臣們知道師野天是紂王跟前的紅人,又都見識過那次懲治治所謂妖言惑眾欲行大逆不道的全城搜捕行動,還有那慘烈的令人發指的炮烙之刑會展,個個對師野天又敬又怕,張口閉口的討好安樂候爺,師野天自然也得放下架子,給他們一個麵子。


    嘿嘿,其實自從那次炮烙之刑會展之後,整個朝歌城的燒烤店全部生意冷清,被迫關門,有幾個幕後支撐燒烤店的朝中大臣雖然對師野天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反倒更顯得親熱比。


    師野天自然知道其中過節,他也並不點破,對待他們反而更熱情一些,時不時給他們弄點價值幾萬兩黃金的小禮物,把他們打發得服服帖帖。要知道,這幾個小禮物,比他們開十年的燒烤店掙得都多得多。


    有道是,有錢能使磨鬼。這道理師野天在上幼兒園那會兒,就清清楚楚,在混黑社會那會兒,更是理論加實踐,運用得出神出化,爐火純青。


    雖然師野天他們私下裏聊得熱鬧,但是真正到了紂王議事的時候,群臣們卻一個個如被麻糖粘了嘴的灶王爺,沉默不己,鴉雀聲。紂王正要宣布退朝時,卻見一人閃出臣班,奏道:“臣有事啟奏!”


    “操!他怎麽還敢出來折騰!”師野天心道,“這都折騰了十多天了,每天都是他與紂王唇槍舌戰一番才肯罷休,難道他得了鬥嘴病不成?”


    紂王眉頭一皺,閉目冷靜了一下道:“比幹王叔,又有何指教,請速道來!”


    其實,自從那次炮烙會展開展,這比幹就像是吃錯了藥一樣,每天唯一做的事就是向紂王進諫,勸紂王重朝政,輕私欲,近賢臣,遠小人,他確實也不愧是帝王少師,大商宰相,倒也知識淵博,文采出眾,出口都是炎黃二帝、皋陶顓頊、堯舜禹夏,引經據典,說得頭頭是道,根本就不是什麽議事啟奏,擺明了就是給紂王上起了政治課。


    紂王本精神飽滿,正要同摘星樓、天宮仙府那些春豔誘人的美人佳麗們玩樂,哪有心思上這種枯燥的政治課,但偏偏比幹又是王叔,朝堂之上講這些又不能打斷,每次氣得坐立不安,頭都漲到兩尺大。


    好在還有師野天暗中指點,反正是胡攪蠻纏,理攪三分,給比幹來個秀才遇上兵,有禮說不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最後總是幾句話噎得比幹再也說不出來這朝會才算罷散。


    紂王又見比幹站出來,生怕他又講起來個不停,心中暗自罵道:“你以為孤王不知你今晚要幹什麽,休怪本王今天不念親情!”口中卻道:“今日乃是月圓之夜,孤王要與民同樂,白日入城中體察民情,夜間與群臣在摘星樓共賞明月,不知比幹王叔可有空閑?”


    比幹哪裏肯再去摘星樓,否則還不得氣死,又想起與薑皇後的約會,當下道:“臣晚上要挑燈處置各諸候國政事,不陪大王了!”


    紂王一聽此言,心中氣火攻心,暗自咬牙道:“不去摘星樓,分明是要去與薑氏私會!哼,看本王怎麽收拾你!”嘴上借機道:“既如此,有勞王叔了,今日朝會散罷,孤王要去體察民情了!群臣散了!”


    比幹又要說話,但是紂王己走下寶座,自顧自地向殿外走去,而群臣也己散開,他奈隻得長歎一聲,搖頭轉身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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