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慧這句話讓旁邊的女孩子有些訝異,隨即開口問道:“死鬼,你這個時期在幹什麽?”陳東陽愕然道:“幹嗎?當然是玩玩具了。”女孩傻眼道:“啥,你不應該比他們強嗎?”陳東陽搖搖頭道:“我當年三歲也就是會玩一下我爸買的電動玩具。哪裏會什麽法術啊?”李玲慧死死地盯著剛才三豐道流倒下的地方道:“怎麽回事?難道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等巧合嗎?那不是北雪冰花的道韻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說完李玲慧開了傳音符道:“死鬼,你還記得那個北雪冰花嗎?”瘋癲道人忽然想起道:“記得,那可是當年道子爭奪戰的熱門。你問這個幹嗎?”李玲慧回答道:“我剛才看到他在多年前留下的痕跡了。”瘋癲道人一愣隨即道:“不會吧,他可是東瀛三十三洞天的道子。怎麽有空來到人間,跟凡人有什麽互動?”李玲慧直接轉給瘋癲道人道:“這個你還是自己看看吧~!”瘋癲道人看著眼前熟悉的道韻,有些愕然道:“不會吧,這個家夥準備收徒了?看樣子這個小孩絕不是個好苗子啊~!”李玲慧不由地傻眼道:“他可是刻畫出浮沉意境的三歲天才,你居然說……對了,死鬼。浮沉到底是誰的著作?我怎麽看起來好像似曾相識?”瘋癲道人思索片刻道:“你忘了嶽父大人在東瀛荒地收的那個弟子。算起來那個人算是你的大師兄了~!”李玲慧不由地嘖嘖稱奇道:“怪不得這個浮沉我這麽熟悉,不過那也該是師兄的鍋。怎麽引出了那個北雪冰花了?”


    瘋癲道人不由地提醒道:“那你還記得大師兄當年飛升的時候,臨走前說的話嗎?”李玲慧腦筋有些恍神,隨即一拍大腿道:“對啊,這家夥居然在偷偷勾勒浮沉的意境~!”瘋癲道人隨即笑道:“你知道就好,說到底大師兄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他北雪冰花隻是一個過度的棋子罷了~!”畫麵一轉,氣若遊絲的三豐道流開始接受治療。三豐道流被大長老放在了運功床上,接著數滴靈液灌入三豐道流的嘴裏。大長老開始運功療傷,一陣或明或暗的光暈閃爍。大長老此時正在拚盡全力護住三豐道流的心脈。而靈液就跟著經絡流入血液中,運轉幾下,大長老的北天續命神功開始作用在三豐道流身上。隻是運轉了十來下,三豐道流的臉色居然變得紅潤起來,整個人精神多了。接著大長老低喝一聲道:“大天羅訣,逆轉陰陽~!小混沌決,救死扶傷~!”說完大長老的臉色頓時變得紅白起來。終於在大長老的奮力搶救下,三豐道流的臉色終於恢複正常。


    三豐道流低吟一聲,正準備醒來,可是夢中的他卻來到了一處墳地。一個老者看著三豐道流,低聲道:“如何?好徒兒,跟妖孽大戰收獲幾何?”三豐道流看著老者有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三豐道流看著眼前的老人道:“你是誰?我好像在哪見過你……”老者指著三豐道流的額頭道:“你可記得那站在半數城前,運功留下浮沉的老人?”三豐道流恍然道:“你就是那個老人?”老者點點頭道:“沒錯,這一次你拚盡全力。隻為贏得一次勝利。但是你對於浮沉的領悟還欠了很多火候。不如趁著現在我來教教你~!”


    外麵,大長老臉色難看道:“好家夥,這個混蛋居然重傷了道流的意識神經……這,這可如何是好?”說完大長老出去找人。這時候山門之外,一對夫婦已經準備到達。這對夫婦正是三豐道流的親生父母。三豐流螢看著眼前的吾人道影道:“先生,現在我兒在做什麽?”吾人道影帶著夫婦倆很是愜意道:“大概就是在打坐,修禪。我們半書天門大多都是信奉道家的信徒。小流拜入師門無非就是修道禪,習武功罷了。”三豐流螢的妻子黑澤沐欣開口道:“那先生,我兒能夠接任我們半書天門的掌門一席嗎?”吾人道影不由地感歎道:“小流是我見過的最努力勤奮,也是最有天賦之人~!我看將來門主之位非他莫屬~!”吾人道影剛想開口跟兩人好好誇耀這個徒兒。誰知道忽然出現一群人,急匆匆朝山下趕去。領頭那人居然是吾人道影認識的人。那人開口道:“道影師兄,現在事態緊急,師弟還有事。請師兄見諒,我們還要趕往山下去請百足蟲師。”吾人道影開口詳詢道:“不知是為了治療何人?”領頭那人開口道:“是這樣的,剛才修煉才兩個星期的三豐道流跟北斜武道遭遇了。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兩人火拚起來。結果就難為我們這些專門跑腿的了……不說了,師兄快去看看吧,說不定這一次是永別~!”吾人道影心頭一跳道:“不會吧……他居然跟天下第一高手北斜武道交手了,而且還能全身而退?”說完顧不得現在跟兩人聊天,趕緊拉上夫妻二人一起飛向三豐道流的住處。


    粗略找了一下,吾人道影終於在大長老的臥室找到了三豐道流。此時的三豐道流雙眼緊閉,氣息孱弱。看得旁邊的母親黑澤沐欣一陣心悸道:“怎麽了,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就跟別人打起來了呢?”三豐流螢不由地著急道:“先生……大長老這是什麽情況?我兒他……他還有救嗎?”大長老氣餒道:“我們門派雖然不缺療傷聖藥,但是卻苦於對精神力的研究不深。這不,我們下山請人了。估計這一次這個臭小子就算是救過來了,也不能再跟那個混蛋交手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三豐道流此時還在跟夢裏的師父苦修,而現實中的母親已經哭成了淚人道:“你這個挨千刀的,我早說過不要讓我兒闖蕩江湖了。我寧願他做一個辛辛苦苦的農人,也比在這腥風血雨的江湖要來得安穩~!你現在又當如何?”三豐道流此時意識模糊,低聲地叫著娘親道:“娘……是你嗎?”黑澤沐欣欣喜道:“兒,我來看你了。你現在怎麽樣?可以醒來跟我說說話嗎?”說完,黑澤沐欣的手中忽然腥紅一片,卻是三豐道流的背部開始出血了。黑澤沐欣不由地著急責罵道:“你們怎麽救人的?怎麽他的背部還有這麽多的血?”大長老隨即取出一副藥劑給三豐道流敷上。隨著三豐道流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黑澤沐欣開始低聲啜泣起來道:“我的兒,可憐的孩子……你要是還呆在我們那個小村,哪裏來受的那麽多罪~!你們……你們今天要是不治好他,我……我就跳下懸崖,自盡罷了~!嗚……”


    三豐流螢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隨即給大長老跪下磕頭道:“求求你,求求你……救一救我的兒子……他還沒來得及風光,要是就這麽死了……我……我就跟夫人一起跟著他去好了……”說完三豐流螢的聲音越來越低,接著他磕頭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吾人道影不由地惱怒道:“當時他們兩個交手,你們怎麽不攔著他?他可是要跟天下第一高手交手,那不是以卵擊石嗎?流螢哥,你快起來……這種人不值得你跪下~!”說完就要去拉三豐流螢的手。就在此時一個老人闖了進來,三豐流螢的頭在地上已經磕出血來,但是還不停下。老人先是皺眉看向三豐流螢道:“不好這個人居然魔怔了~!先救他兒子吧,道影你取一點青木水給這個男人服下~!”說完吾人道影將三豐流螢敲暈,然後將一杯放在大長老的桌子上的青木水給三豐流螢服下。


    三豐流螢被喝下了青木水,意識終於有些清醒。三豐道流則被那個老者把脈,接著老者拿出了一隻細小的青紅交雜的小蟲。這時候,旁邊一直沒吭聲的黑澤沐欣忽然驚恐地叫道:“你救人就救人,怎麽可以拿著蟲子救人呢?這蟲子看上去毒性很大啊~!不行……你這個奸人要害我兒~!”說完百足蟲師不由地眉頭一皺道:“好家夥,怎麽今天這麽多人魔怔?這個女子一看就知道已經被催眠了~!等一下,好像有哪裏不對……”說完老者朝那個吾人道影看去道:“這家夥修煉魔許萬空恐怕出岔子了~!快一點楚明……打醒這個家夥~!”一旁的大長老應聲打暈吾人道影。吾人道影一陣昏胡,暈厥過去。


    老者拿著小蟲子朝三豐道流的腦門那裏鑽去。接著老者手中不停地朝蟲子下指令道:“腦醒,朝右腦的三寸左右的那根筋移動~!”說完老者手中的不斷蠕動,指著一處暴起的青筋道。接著腦海裏麵,夢中的三豐道流忽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吸力朝自己籠罩。師父看著三豐道流,很是慈祥道:“徒兒,看來這節課快要結束了。你還是先回去看看你的雙親吧~!”說完三豐道流感覺腦門一陣輕微的細響:“噗~!”三豐道流的身體開始從這個夢境裏麵稀釋。三豐道流隻覺得腦筋有些劇烈的疼痛,這一下三豐道流總算是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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