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婷婷無奈發射出一連串飛鏢,但是魏婷婷的飛鏢就是周忠良教的,周忠良怎麽可能會被魏婷婷得逞。周忠良一閃而過,魏婷婷一把抓住周忠良的手作勢要咬!周忠良隨手一拽一拉,魏婷婷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周忠良一邊拽一邊說:“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啊……要知道你的武功還是我教你的呢~!”魏婷婷看著父親有些發白的頭發,也忍不住有些感傷道:“好了,你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麽孩子氣~!”周忠良歎了一口氣道:“你知道就好,那你還跟我強?”魏婷婷無奈指著錢百萬道:“這小子哪一點不好,你非要我重新找一個……除非這小子不愛我了,不然的話……”這時候周忠良忽然靈機一動道:“對了,小胖子,我給你介紹幾個水靈的妹子,你看可好?”錢百萬下意識點點頭,但是麵對魏婷婷那一副殺人的眼神,錢百萬氣勢一蔫,又搖搖頭道:“不了,謝謝伯父好意~!”周忠良看得出這是礙於魏婷婷的麵子,於是一招手將錢百萬拉走道:“你過來,伯父有事找你……婷婷不準偷聽啊~!”


    魏婷婷雖然心裏麵一百個不願意跟錢百萬在一起,但是分開了魏婷婷又覺得另找一個太累……這不魏婷婷嘴上說不去,但是還是偷偷摸摸地過去。周忠良看著左右沒人,然後再偷偷看了旁邊一道黑影一眼道:“小胖子,你自己感覺你對婷婷有意思嗎?”錢百萬沉吟道:“不能說完全沒有感覺吧,相處這麽久了多少還是有一點好感的。


    ”周忠良直接問道:“那你覺得除了好感……魏婷婷對於你來說又算什麽呢?”錢百萬這一下犯難了,有些猶豫道:“這個……我們雖然一起苦過,但是我對於魏婷婷的好感無非就是因為容貌還有……這個女孩子的性格罷了。”周忠良聞言不由地點點頭道:“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隻是我不想魏婷婷再走她娘親的老路,要是可以的話你還是先行離開吧~!雖然我沒辦法拿出一樣東西彌補這個……但是你要是真的對她有一點關心,就不該在這個時候順著她想的去想。你懂我的意思嗎?”周忠良這句話讓偷聽的魏婷婷一愣,沒想到這讓爹爹想到以前的娘親。


    錢百萬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自己現在確實有些耽誤魏婷婷。於是錢百萬答應下來,周忠良歎了一口氣道:“我還是跟你講一講當年的事吧,不然你還不當一回事~!”周忠良的思緒回到了那個年代,那時候周忠良剛剛年滿二十一歲,跟著大哥周百戶在冀西一處小鎮闖蕩。入夜有些涼,周忠良正準備睡覺,剛剛蓋下被子,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周忠良開窗一看,發現窗外有兩個人站在馬廄邊,大哥周百戶則站在對麵。那邊一個男子開口道:“你們農民起義軍也不能這麽霸道吧?這裏可是公家的地方,就不怕我狀告官府,說你們造反?”周百戶牽著一匹馬道:“你現在就可以去告我們,我隨時歡迎……隻是現在你要是通元的話,我可以隨時取下你的首級~!”這時男子旁邊的女子開口道:“算了吧,我們也算是名門正派,犯不著跟元人同流合汙~!”男子這是真氣不過,指著對麵的周百戶道:“你們太小看我了……我怎麽好歹也是武當派的第三代弟子,有本事你們出來一個人跟我單挑,不然我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周百戶指著看戲的周忠良說道:“那就請我的弟弟來討教一下武當劍法吧,小良,出來。”周忠良很是聽話,直接從窗邊躥出來,然後直起腿腳對著那個男子道:“不才在下周忠良,還請賜教~!”男子看著周忠良的腳道:“你不用兵器?用腳?這要是被傷到了,可別怪我啊~!”說完男子拔出劍,然後指著周忠良道:“看劍~!”說完男子使出一招攬鶴尾殺向周忠良。周忠良看得出這個人腳步虛浮,眼神黯淡,而且劍招軟綿綿的,就知道這個人沉迷於酒色,或者是大病初愈,有氣無力。於是也不對男子使出殺招,隻是一腳過去,輕輕點了一下劍鋒,然後隨後一招亂花叢中一點綠,踢中了敵人的劍柄,然後一腳踢飛敵人。女子急忙接住男子的劍,然後無奈道:“你看你,明明病沒好,還這麽逞強……真是的,哎~!”周百戶毫不意外道:“少俠雖然劍法嫻熟,劍招卻生搬硬套,雖說我們不算什麽狠角色,但是卻不是你能揣測的~!念你大病初愈,就不要逞強了。”說完冷笑聲中退去。


    周忠良也不理這兩人,夜裏周忠良隱約聽到男女的吵架聲。雖然有些吵鬧,但是周忠良已經習慣了這種事,醒了一陣子,周忠良接著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周忠良明顯感覺到大哥周百戶有些不岔。周忠良問其原因,周百戶道:“昨晚那一對狗男女,居然把我們的馬匹趕走了一兩匹……好在守夜的兄弟看到了,不然今天我們就沒有戰馬可用了~!”周忠良又問起他們的去向,周百戶搖搖頭表示不清楚,隻是跟周忠良說道:“他們昨晚是那個男的,氣不過才私自放走馬匹的。至於那個女的好像是被脅迫的……好像她不想跟那個男的分開。”周忠良問到這裏也不再關心,於是騎著馬急忙跟著周百戶轉戰其他地方。時間過得很快,等周忠良再次見到那對男女的時候,男子已經快不行了,不知道是大哥周百戶那次下手揍他太重了,還是這個人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周忠良看著奄奄一息的男子,再看到女子哀求的眼神,心裏有些軟了,於是叫人收留這兩個人進軍隊。自己則帶著一眾兄弟一起前去協助大哥。


    周忠良忙碌了半天,終於累得不想起來,這時周忠良看到那個女子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好像有什麽事要求自己,周忠良開口道:“怎麽回事,姑娘?是不是那位兄台出事了?”女子開口道:“剛剛任長發要跟我分手,說自己已經沒有男子的特征……但是我們在一起已經六年了。怎麽能說分就分呢?我看小哥也是性情中人,要不幫我勸一勸任長發?”周忠良聞言皺了皺眉頭道:“那你打算讓我怎麽勸?我現在累得都快吐血了……再說了,我們非親非故,為什麽要幫你?”女子哀求道:“就試一試,我假裝移情別戀,愛上你了,我想看看他是不是那麽在乎我……我已經為他流產過一次了,我……”周忠良不由地無奈搖頭道:“那我怎麽能這麽做呢?你的意思是讓我假裝是你的新男友,而用我來驗證你的男友是否真的在乎你……這不是讓我勸,而是要拖我下水啊~!”女子咬著嘴唇,楚楚可憐地對周忠良道:“那……要是公子不嫌棄的話,小女子可以在跟他分手之後,以身相許……”


    周忠良一愣隨即大搖其頭道:“這位仁兄又不是沒氣了……姑娘怎麽能說這句話呢?”周忠良剛想起身離開,女子忽然拿出一把匕首對準自己胸口道:“公子要是不肯幫我,我就在這裏自行了斷……反正任郎已經命不久矣,我金柳芳也不會留戀這個人世間,我……”說完金柳芳就那匕首朝自己胸口刺去!說時遲那時快,周忠良一把奪過匕首,將金柳芳的匕首甩開,然後半摟著金柳芳道:“你這是做什麽?那個男的值得你這樣為他嗎?”金柳芳剛想掙脫周忠良的懷裏,準備重新撿起匕首。周忠良一把扣住金柳芳的穴道道:“你還是省省吧~!”金柳芳轉動眼睛瞪了一下周忠良,現在的金柳芳已經動不了了。周忠良嗅著佳人的淡香,不由地麵上一紅道:“你還是呆在這裏吧…


    …我想辦法聯係一下名醫幫姑娘你救回你的任長發。”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店裏麵的店小二忽然大叫道:“快來人啊……這裏死人了~!”周忠良聞言不由地看向金柳芳,金柳芳眼眶裏淚水奪目而出,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周忠良。


    周忠良知道她想的是什麽,於是擺擺手道:“我可以先解開你的穴道,但是你不能自尋短見~!知道了嗎?”金柳芳點點頭。周忠良解開了金柳芳的穴道,然後隨手將剛才的匕首放在了自己身上。金柳芳就像是趕著投胎一樣,毫不猶豫地衝上去道:“我先去看看,死的是不是任郎……”說完金柳芳一個箭步施展輕功,消失在周忠良的麵前。周忠良生怕她想不開,隻好拖著疲憊的身軀,緊跟著金柳芳一起。到了事發地點,金柳芳懷裏抱著麵色慘白的任長發,悲泣道:“任郎,為什麽你會死得這麽快?難道這個賊老天沒有長眼睛嗎?我跟你一起去吧……”說完金柳芳不知道哪來的剪刀,一把插進自己的肚子裏麵!雖然周忠良手疾眼快,但是還是晚了一步,鮮血迸發出來,染紅了金柳芳的雪白色的衣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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