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激狂緩緩平息時,朝陽公主的酥胸猶自在上下劇烈起伏,那麽豐潤的兩處盈盈而動,如同水波般迷人。她渾身嬌無力,慵懶地躺在草堆上。她櫻桃口輕輕張開,微微氣喘,星眼朦朧,臉頰邊烏發如同雲一般散在草叢中。


    發泄過後的葉潛麵目潮紅發絲淩亂,不過雙目卻深沉冷靜,下巴緊緊繃著,低頭凝視著身下這個沉浸在自己帶給的風浪中的女人。


    他身體的一部分猶自埋在她的體內,可是眯著媚眸的她,是不是睜開眼睛的下一刻,便會用傷人的話語將自己從快樂的極峰扔到穀底?


    這個無情的女人,一邊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歡愉,口中卻一邊喝斥著下賤的奴才。


    他身形微動,雙手支撐著身子,俯首盯著下麵的那個女人,黑發垂下,有那麽一兩撮垂在她的酥胸上,烏黑的發絲掃著挺起的雪白酥胸,惹得朝陽公主身子就著剛才的餘韻顫栗了一下。


    隨著她的動作,他感到自己已經鬆懈的緊繃被她濕潤緊實的所在再一次吸吮,他呼吸一緊,下麵便硬了起來。


    兩個人肌膚相貼,葉潛的這一變化朝陽公主自然感受得最為清楚,她修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下,嫣紅的唇畔發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呻口今,帶著勾人的韻味。


    葉潛心中一動,小腹繃緊,就要再次大動。


    也就是在這時,錦繡等人卻站在馬廄外,輕聲請示:“公主,新的衣物已經拿來了。”


    原來錦繡聽著裏麵撕扯衣服的聲音以及男女□時的激狂,知道這衣物不保,又想著公主身子其實向來羸弱,如今正是轉涼的時候,唯恐她太過忘情傷了身子,便早早命人取了遮寒之物。


    她在外細耳傾聽,聽著裏麵至少已經弄了兩次,想著也該停息了,是以大膽發聲,誰知道她這麽一來,倒是驚擾了裏麵的人。


    葉潛聽了這話,動作停了下來,他目光下移,盯著公主赤著的纖細雙肩片刻,終於還是用著一萬分的毅力,一點點從她溫潤濕滑的體內撤出。


    當他沾染了露華的堅硬和她的花經最後一絲挽肉徹底分開時,那花、經入口仿佛猶自不舍般蠕動了下。


    他壓抑下胸膛升騰的古欠火,垂下深黯的雙眸,沉聲道:“拿來吧。”


    在外麵那群人眼裏,他也許不過是一個下賤的麵首罷了,自然是沒有資格去使喚公主的貼身侍女。不過他身下如今壓著的女人,他怕她一出聲,便是誘/人的口申吟。


    錦繡聽著葉潛聲音粗噶,自然知道這粗糙的馬廄裏將是何等香豔場麵,不過卻是毫不在意,帶領眾位侍女浩浩蕩蕩而入。


    眾侍女皆低垂著頭,沒有人敢看仰躺在草窩裏一身*氣息的公主,更沒有人敢看赤身挺立的少年葉潛。她們默默地走入,先是將一塊來自波斯的上好毛毯鋪在地上,然後將兩套折疊整齊的衣物和小物放置在毛毯上。


    安置好一起,眾侍女行了跪禮,這才膝行退出。


    葉潛先拿來披風將公主的身上蓋上,又見衣物上有雪白的絲帕,便徑自取過來,替公主拭去潮紅的臉頰滲出的薄汗。他的手修長、粗糙、有力,他平日握慣的是劍和馬鞭,不過他握著帕子幫她擦拭汗珠時,動作卻極其輕柔,輕到如同蝶翼掃過她的臉頰,如同春風撫著她的長發。


    朝陽覺得有一絲癢,又有點舒服。她被很多人這樣服侍過,有女人有男人,也有不男不女的,他們也都很溫柔,可是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的手,讓她覺得自己仿佛是稀世的珍寶,仿佛他再重上一分便要傷了自己般。


    她喉嚨間不由自主地發出舒服的“嗯”聲,隨著這聲呻口今,她嬌懶無力地睜開媚人的雙眸,仰視著眼前這個少年。


    他很好看,眉峰有力,雙眸如火,高高挺起的鼻子象征著無往不至的能力,緊抿的薄唇是不是意味著冷情和涼薄?朝陽公主眯起眸子,再往下打量,散發著火熱激情的遒勁胸膛,年輕稚嫩,卻堅硬寬闊。


    他是如此的年輕,充滿力道,仿佛奔跑在林中的野馬,每一道肌肉和鼓起都充斥著活力和張力。


    這樣的一個青春少年,原本是需要一個如自己一般柔媚無骨的女人來消耗他過多的體力的吧。


    事情,也原本不過如此罷了。


    她的目光中濃濃的打量意味,葉潛很快感覺到了,他幫她擦拭著的手停頓了下。


    她的目光一直不曾移開,就那麽看著葉潛,這讓葉潛堅毅剛硬的臉上再次紅了下,他偏過頭去,硬聲道:“你看什麽?”


    朝陽公主忽然抿唇笑了下,調皮地眨了眨狹長嫵媚的雙眸:“葉潛,你耳根子都紅了呢。”


    葉潛猛地轉頭看向她,氣喘籲籲卻沒好氣地道:“你這裏都紅了呢。”他看了眼她的酥胸,那裏猶如胭脂染就,薄紅從初發的紅珠一直蔓延至擁雪成峰根處。


    朝陽公主看他這個孩子氣樣子,唇邊笑意更濃:“都怪你,是你弄的。”邊說著,她還不自覺地擺了下腰肢,惹得身上兩團輕輕蕩漾了起來。


    葉潛俯身,將嬌軟的她抱在懷裏,一隻手卻覆住她聳立的胸,咬牙道:“是又如何?我還要弄呢,我要弄得你全身都紅。”說著這話時,他兩隻手幹脆地捉住她的兩團,狠狠揉搓。


    朝陽公主被他那樣折騰一番,早是累極了的,嬌無力的身子被他那樣揉著,便嬌聲求饒,纖細白嫩的雙手軟軟地攀著他的臂膀顫聲央求:“不要了,不要……”


    葉潛見她雙肩微顫,眸中越發轉暗,不過到底心疼她,便又起身,取了帕子,掀開披風,為她清理下麵。


    那裏下有竇小含泉,脈脈清流,緩緩而出,上有花翻露蒂,嫣紅小珠,嬌豔如榴,此時因經他一番意氣風發的蹂躪,早已淩亂不成樣子,風吹過的芭蕉,雨打過的櫻桃,露水潤了的牡丹,東倒西歪,鮮亮嬌媚,婉轉淒涼。


    葉潛單膝跪在她兩腿間,修長有力的大手穩定而溫柔地幫她耐心擦拭,那個樣子,仿佛在擦拭自己珍愛的寶劍。


    片刻之後,葉潛起身,隨手拿起旁邊的袍子披在身上,又抱起柔軟的身子,用披風將公主裹得嚴實。


    朝陽公主靠在他懷中,軟得如同一灘泥,任憑他的擺弄。


    葉潛抱著公主,轉身大踏步走出馬廄。


    他濃眉闊鼻,身軀挺健,青發披肩,長袍張揚,懷中抱著的女人,如同一個嬰兒般安穩柔順地貼服在他的胸膛。


    馬廄外,眾侍女,眾侍衛,無人敢直視。


    今天的事情,讓他們所有的人都明白,那個叫葉潛的十六歲少年,將是未來一段時間內朝陽公主最為寵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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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肅寧城的消息以很快的速度傳入了少年天子趙彘的耳中,他坐在帷幔後,手中握著長姐朝陽公主寄來的家書細細品味。一旁的長雲奉上新沏的茶水,柔聲細語道:“皇上,公主近來身體可好。”


    天子趙彘臉色高深難測,將那家書放在一旁,淡淡地道:“還好。”


    長雲察言觀色,知道家書中必然有他不喜歡的事情,可是她並不敢直接問,隻是暗自猜度,心中又記掛著弟弟阿潛,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來敦陽城啊?


    長雲來到宮裏方知什麽叫舉步維艱,雖說有天子寵幸肚子裏已經有了龍種,可是無外親輩憑仗,內無貼身心腹使喚,她勢單力薄處處艱難。


    長雲正思忖間,天子趙彘忽然挑眉問:“長雲,皇後今日沒有找你麻煩吧?”


    此話一出,長雲心中欣喜若狂,不過麵上依然無波,隻柔聲道:“皇後偶爾會把長雲叫去侍奉,不過原本也是應該。”


    趙彘臉上忽顯出溫柔之色,俯首看了看長雲尚未隆起的小腹,伸手撫摸了下那裏:“你先不要在意,暫且忍著,隻好好養胎,替我產下龍子便是,其他的不必操心。”


    長雲得天子如此安撫,心中大喜,抿唇嬌媚一笑,點頭道:“皇上放心,長雲明白的。”


    趙彘笑了,親昵地摸了摸長雲的臉頰。


    長雲趁機偎依在趙彘懷中,柔聲問道:“皇上,長雲日前給您提過葉潛的,他什麽時候能過來這邊?”


    趙彘聽了這個,摟著長雲的手停頓了下,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葉潛一時半刻怕是過不了了。不過沒關係,他早晚會來的。等以後,朕會親自寫信把他召來。”這個皇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如今剛剛得手,怕是舍不得放開,等哪天厭倦了,他再寫一封信,自然可以要到。


    長雲並不知葉潛如今境況,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笑道:“好,那長雲盼著呢。”


    此時的趙彘,卻已是神遊海外,他想的是如今大炎朝的局勢。


    自從他登基以來,銳意革新,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國庫收入,不惜觸犯諸侯利益,將鹽酒茶鐵器經營權收歸國有,禁止諸侯鑄造錢幣,同時又重用商人之子朱三寶以廣辟財源,這都使得他在朝廷上每每處於孤立的場麵。


    他的皇後熙寧郡主之父,因不滿自己冷落熙寧,怕是早晚也要與自己分道揚鑣了。


    趙彘想到這裏,擰了擰眉,他現在最需要做的便是培養忠心於自己的不二之臣。他並不在乎出身門第,隻要能擔當大任,便是商人之子又如何?


    而如果出身低下,偏偏又是和自己有姻親,那就更讓人放心了。


    這也是他願意把長雲的弟弟招來的原因之一,時常聽長雲提起她的弟弟,而如今這個葉潛竟然得了阿姐的青睞,這讓趙彘越發對葉潛好奇了。


    趙彘想到這種種之後,又憶起前些日子得知的長姐差點被歹人劫持的消息。想到這裏,他摟著長雲的手用了幾分力道,惹得懷中人兒一聲嬌嬌的嚶嚀。


    趙彘皺起濃眉,鷹一般的雙目深不可測。


    他在心裏冷笑一聲,世人不過是欺他趙彘年幼,勢力單薄,所以才膽敢對阿姐下手以作試探罷了。


    阿姐能忍,可是他趙彘卻不能。


    總有那麽一天,他會將他們一個個鏟除,讓他們知道坐在龍椅上的這個才是這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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