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即墨冷的肉身去哪裏了?”賈雪秋望著許湛問道。


    許湛低著頭想了想,忽然就想起來之前手下和自己匯報曾經在京城不遠處的一個小鎮子上曾經見過即墨冷。“我曾經聽我的下屬說過,在京城不遠處的一個小鎮子上曾經見到過他。不過是一身農夫的打扮。隻不過,那一個時間距離現在已經很久了,我也不清楚他現在的到底還在不在那裏。從上次那個三元及第的狀元之後,他就失蹤了。隻是皇帝舅舅不願意將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給外人聽見,所以一直沒有聲張。”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事不宜遲,趕緊出發。”賈雪秋說完就立馬起身,起身之後發覺後麵所有的人都沒有動靜,賈雪秋會轉身回來看著大家。


    “今天是第一天,事情會比較多。有些事情早做早好,不然的話,後麵出的亂子隻會更多。還是走吧。”方子清覺得賈雪秋說得話很有道理,見沒有人回應,就幫忙說了一句。


    “那走吧。你還是留在這裏和花勵一起管好皇宮裏麵的事情,讓那個知道即墨冷在那裏的人帶著我們去找。分頭行動。”十七站起來拉著斯煜要出去。


    “公子,我也一起去嘛?”賈雪秋站在那裏傻愣愣的問著十七。


    “不,你和許湛一起協助皇宮裏麵的安全問題。畢竟你有武功會好很多。適當的時候如果有異常的話,可以幫得上忙。”十七還是有些擔憂。雖然國師還有那麽看起來很囂張的人都被斯煜處理了,可是那天襲擊我的那個人都沒有出現,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夥的。雖然那個時候十七推測她們就是一夥的,可是今天竟然沒有出現,這樣的轉折,讓十七不得不又在好好思量了。


    “不如,我們幾個都留下來幫忙吧,就十七你和那個公子一起去。現在皇宮誰也不敢保證說是安全的。有多幾個人在至少還有個幫手,以不至於那麽的狼狽。”杜子騰一本正經的說著,神情十分的嚴肅和正經的看著十七。


    十七看了杜子騰一眼,然後就歎了一口氣。“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和斯煜一起去把那個即墨冷抓回來吧。不過你們要小心,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上次重創我的那個人都沒有出現。我懷疑還會來人的。”


    “你放心,我們這裏好歹也有那麽多的人,怎麽樣說好歹也是三個臭皮匠生過一個諸葛亮啊。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杜子騰很放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不小心拍過頭了,自己就在那裏咳嗽。


    “反正你們自己看著辦。”十七看了一眼杜子騰在那裏趴著狂咳嗽的樣子就很無語。


    “走吧。”斯煜挽著十七的手就帶著十七瞬移離開了。


    方子清他們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站在那裏的兩個就不見了。


    許湛看到那兩個空蕩蕩的位置,就有些鬱悶了。“我還沒有告訴他們具體地點在那個小鎮上呢,他們這樣子一沒畫像,二沒有人帶路,能找得到嘛?”許湛忽然感覺有些不靠譜起來。他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看到別人找人不需要畫像也不需要人帶路找人的。果然就像是花勵說得那樣,活得久見得多啊。


    “不用太擔心的。我相信他們會找得到的。”方子清就算是不相信那個來自神界的大能,也依然相信著十七。當初他們這麽難找,還是不給十七找到了。


    “走吧,出去吧。外麵還有一場硬仗需要我們去處理呢。”賈雪秋對公子充滿了信任,她相信公子一定可以做到的。至少說,她曾經在蜀山學習的這段時間了,經常聽那些外出遊曆的師兄弟師伯們說,能出門完全不靠地圖,身上也沒有武器的人。不是很厲害的,就是個傻子。公子很明顯就是前麵的哪一個啊。


    “唉。”許湛歎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麵孔很陌生,但是感覺卻給他很熟悉的即墨冷。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腦子亂亂的,很多話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比較好。


    他們幾個人出來之後,那個萬貴妃依然還在門口偷偷的看著。賈雪秋過去直接就是一個手背過去,將萬貴妃給關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去了。連一同隨行的宮女,直接給許湛叫人拉進大牢裏麵了。


    許湛對著自己的兄弟說了一些話,讓他們保持好這件事情,讓一個親信去通知後宮以及眾位皇子公主,然後又交了一個親信去通知文武百官前來吊唁。


    方子清拿出一個人偶,變成那個國師的樣子,再將現場弄成那個國師想不開要陪皇帝下去的樣子。


    許湛見即墨冷幾個穿得都是普通人的衣服,就讓他們四個去把衣服換了,不然怕那些人來到了以後,見到有這麽幾個穿著普通衣服的平頭百姓在這裏如此隨意的在皇帝葬禮上這麽隨意,恐怕皇後那個不少說話的人,又會搞出一些事端了。許湛本來就很頭疼這些事情的,想著能少一件事情就少一件事情吧。


    等一切安排的差不多的時候,因為太廟離後宮朝堂確實是挺遠的。皇後是第一個氣勢洶洶的帶著一大群人馬殺過來的,一見到在門口的許湛就想發火的了。可是想想他是長公主之子,第一個可以以母族輩分出來的人。皇後還是忍了一忍。


    “湛兒,究竟是怎麽回事?國師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啊?這究竟發生了什麽?”皇後夢寐以求的事情還得需要靠國師的呢,怎麽可以說出事就出事了呢。剛才走的時候,國師還笑嘻嘻的給她做保證的,怎麽就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就這樣了。


    “回皇後娘娘的話,微臣剛才剛好和戶部、禮部那些人商量好如何大辦皇上的喪禮的。談完之後,微臣心係皇上,就想著談完回來看一看皇上,為皇上做一些自己能做最後的事情。以來的時候,就發現國師大人倒在了皇上的棺柩旁邊。所以微臣就叫侍衛們將這裏包圍住,看看有什麽發現沒有。”


    皇後聽了以後,直接推開許湛。提起自己的裙子就趕緊走到國師那邊,她推推身邊的女官。“看看國師還有沒有呼吸。”


    皇後身邊的女官錯愕的看著皇後娘娘,然後手發抖著伸向那個國師的鼻子下麵。


    “不用看了,我們早就查看了周圍了。國師沒有與人打鬥過的跡象,而且他撞上的位置確實自己撞過去的痕跡。所以國師大人不是被別人殺了的,而是自己自殺。可能是想去為皇上繼續在那裏夜觀星象吧。”許湛見到那個女官去摸那個人的鼻息,就有些擔心會被識破。


    那個女官本來就似乎個膽小的人,聽到許湛的話,頓時就嚇了一跳。


    皇後其實也被許湛這冷不丁的話給嚇了一跳,就微微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了一下。“國師大人還有沒有呼吸?”皇後回頭瞪了一眼許湛,繼續問著那個女官。


    那個女官二話不說就點著頭捂著自己狂跳的心髒說道:“是的是的,許統領說得對,國師大人確實是沒有了呼吸了。”


    皇後一聽有些不對,就瞪著那個女官一眼,然後又叫了一個太監去驗呼吸。


    那個太監也是微微顫顫的走到國師的身邊,然後閉上眼睛去探了一探,一不小心碰到了國師的皮膚,那個太監立馬就蹦了起來。“對的對的,許統領說得對。國師大人確實已經沒有了呼吸了。”那個太監說完就立馬暈了過去。


    皇後很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個太監的慫樣,拿著手帕捂著自己的臉。不看國師的那一邊。“快快快快,把那個太監給本宮搬下去。今天是什麽日子啊,竟然也敢在這裏做出這種事情,簡直是丟死人了。”


    許湛是頭一次發覺皇後是這麽極品的,許湛就往即墨冷那裏看了過去,發現即墨冷也在看著皇後,一雙眼睛全是複雜的情緒。


    “哎呦,皇後姐姐怎麽來的那麽快啊。都不等等妹妹。”一個穿著素服的女子,雖然是穿著素服沒有錯,可是總給人一種很妖豔的感覺。


    那女子帶著後麵一眾的宮仆進來了,站到一旁,看著皇後命人把那個太監抬走。


    “放肆!今個兒是皇上的喪期,由不得你如此出言不遜。本宮一日是皇後,永遠就是皇後。妹妹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嬪而已,也膽敢如此和本宮說話。今天本宮就不和你計較,還不快快下跪,好告慰皇上在天之靈!”皇後直接就都旁邊的宮女和太監使使眼色,那幾個人就立馬把那個琪嬪給支按了跪下去。


    那個琪嬪不敢相信皇後竟然在那麽多人的麵前這麽對待她,簡直是奇恥大辱。“你們憑什麽讓本宮跪下就跪下啊,不過是小小奴才而已,竟然也敢代替皇後娘娘的話來陽奉陰違。來人給我掌嘴。”後麵的管事宮女聽了以後就直接走到那幾個宮女的跟前,攔住那幾個宮女。


    “你放肆!本宮乃後宮之主,除卻了皇上以外,那就是本宮最大了。你一個小小的嬪竟然也敢如此對待一國之母,簡直是不知死活!來人,將琪嬪打入宗人府。皇上剛一駕崩,你們這些人就分不清楚尊卑貴賤了吧!”皇後越說越激動,頭上的素色的步搖在那裏搖來搖去的,看得出皇後是真的動作很大,也很激動啊。


    “呦,今個兒是怎麽回事啊?怎麽一個兩個的在這裏吵架啊。不是說國師要一同去找皇上的嘛?怎麽姐姐和妹妹在這裏這麽激烈的吵什麽啊?”後麵又來了一個妃子,穿著緊緊的衣服,顯現了玲瓏有致的身軀。


    皇後和琪嬪都十分不爽眼前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女子。皇後選擇了,裝作看不見,繼續在那裏張望著四周,除了有一麵牆體破損了的話,就沒有什麽大概的好看的了。


    因為太廟就在皇宮比較偏僻的地方,所以來的比較快的都是後宮的妃嬪啊,還有那些住的比較近的公主王爺,以及旁邊住的比較近的官員以外,那還真的就是算是十分的熱鬧啊。


    那些後宮的妃嬪魚貫而出,個個都跑到這裏穿著素服服喪。每個人穿出來的感覺都是不一樣。有些妃嬪穿素服穿得很緊很緊,仿佛全身的曲線都被描繪的一幹二淨了。有些妃嬪穿得就真的是很樸素了。


    後麵來的那些大臣啊,內閣首輔啊、殿閣大學士、太師、太傅、太保領侍衛內大臣、掌鑾儀衛事大臣那些官拜一品比較重要的官員都來齊了。


    六王爺穿著一身素服,一邊咳嗽一邊捂著自己的心口,咳咳咳的走了進來,實在是惹人注目。二公主牽著小公主的手,帶著小公主一起進來了。八皇子有隨性的奶娘帶著一起進來,坐在皇後身邊。


    即墨冷看著他們幾個那樣手牽手的樣子,就不由得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這不由得讓即墨冷回想起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們。


    即墨冷一共十一個兄弟姐妹。大皇子一出世,就是個死胎。


    二皇兄出世的時候風平浪靜什麽都沒有,可是在六歲那年不小心被宮女傳染,染上了天花。天花可是不治之症,在諸位禦醫的束手無策之下,二皇子就去世了。


    三皇子的話,就是即墨冷了。他是皇後唯一一個嫡子,是那麽多孩子當中,最受皇上關注的了。因為是嫡出又是男孩子的關係。當即生出來的時候,就被冊封為太子了。一直到如今都沒有更變過。


    四皇妹早就已經嫁出去了,嫁到了崇州那麽偏遠的地方,偏偏又離匈奴十分的近。


    五皇妹至今都沒有嫁人。在這個十二歲定親,十五歲成親的時代,她現在二十有幾了,還沒有成親,活活熬成了老姑娘。


    六皇弟身體羸弱,本應該去封地的,卻因為生病的原因,隻能夠留在京城醫治了。封地實在是太遠了,怕還沒有走到封地就受不了路途顛簸啊。


    七皇弟和八皇弟在十歲的時候因為母妃母族的事情,早早的就被打發到了封地裏自生自滅了。


    九皇弟被皇上派到了幽州治理水災,已經去了一個月了,至今都還沒有回來京城。


    十皇妹的母親出生卑微,打小就是被老六帶大的。運氣很好的被國師看上了收做入室弟子。


    十一皇弟,是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們最小的一個,今年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三歲而已。也是沒有了母親。他就沒有十皇妹這麽幸運了,被老六收下帶著長大了。十一不過三歲而已,卻有兩年是在冷宮和一個老宮女相依為命的。隻不過後來的時候被一個爭寵的妃子收到了宮裏做養子。後來哪個妃子在萬貴妃的冊封典禮上口出狂言,直接就被杖斃了。然後十一後麵的一年又回到了冷宮裏麵,然後被五皇妹無語發現了,現在才帶在身上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五皇妹帶著十一是心存不軌的。


    “皇後娘娘,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啊?不是說國師大人要幫助皇上超度的嘛?怎麽說出事就出事了呢?”內閣首輔大人看著皇後已經不是很滿意了。


    “大人質疑我也沒有用啊。現在國師大人都已經陪皇上一起駕鶴西遊去了。在那裏為皇上占星掛術了。大人還有追究什麽。有什麽事情的話,還不如早點把太子殿下找出來,主持一下朝中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皇後直接就把這個話題給轉移了出去,畢竟現在文武百官、皇親貴族、公主皇子和後宮妃嬪都已經來起了。唯獨這個太子殿下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自己的父皇都已經駕崩了,作為兒子不來看自己的父親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這個就不勞煩皇後娘娘操心了。皇後娘娘隻需要管理好後宮的事情就好了。朝堂之事,不需要皇後娘娘牝雞司晨。還請皇後娘娘做好自己的職責。”太保大人今年已經差不多八十歲了,仍然在朝堂之中屹立不倒。其中朝堂之上就差不多有一半是太保大人的學生。他說話的分量比誰都重的。


    皇後聽完之後立馬就不開心了,可是他想到他身後涉及的那些官員啊,皇後還是勉勉強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本宮自有打算,不勞煩太保大人操心。”


    “那就好。”太保大人用手捶吹自己的膝蓋,走路忽然抖了起來。“哎呀,人老了就是不中用的。”


    內閣首輔聽了以後,那些協辦大學士、鑾儀使、翰林院掌院學士、內閣學士等那些人啊,全部都擠過來扶著太保大人。個個嘴裏都說著太保大人辛苦了之類雲雲的話。


    冷家那位三朝元老看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了,若不是事情變故太多的話,他也一定是這樣的待遇的。不過,渝苒作為東宮太子妃,怎麽會沒有出現的呢?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難道是她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了嘛?


    冷大人走到皇後身邊,悄悄的問了一句:“皇後娘娘,不知道為何今日太子妃娘娘為何沒有出現的呢?今天可是皇上的喪期,無論是按照輩分來說還是按照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太子妃殿下都應該出現啊。”


    皇後不提起這個冷家的冷渝苒還好,一提起就火冒三丈了。若不是在場的人人數實在是太多了的話,皇後指不定就要發火了。皇後鐵青著一張臉,在冷大人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托你們家閨女的福,後宮被她攪和的亂七八糟的。現在她自己摔跤昏迷躺在東宮裏麵,本宮已經打算關她禁閉,罰她抄寫女戒女徳了。”


    冷大人一聽皇後這個語氣,就知道可能不是很好了。“皇後娘娘懲罰的對!隻要是我家渝苒有什麽不對的,皇後娘娘就盡管去懲罰她。渝苒畢竟還年輕,不知道皇後娘娘的苦心,就麻煩皇後娘娘多費點心了。”冷大人一直在哪裏罵著冷渝苒那個死丫頭,還有笑著和皇後說話。


    這幾天因為冷渝苒不在宮裏麵鬧出來的事情特別多,皇後的怒氣差不多已經到頂了。現在有人找上門做撒氣筒,皇後覺得何樂而不為啊。


    所以皇後又在那裏罵了很久冷渝苒,一直到靖國寺的大師來了以後,皇後就安安靜靜的跪了下去。


    這一次本來就是要請靖國寺的大師前來超度的,曆代曆朝的皇上都是一直用靖國寺的大師來超度的。隻是因為這次有國師,國師說了會超度皇上,然後其中又有皇後在推波助瀾。所以就推久了。


    等待法事開始了以後,那些誥命夫人啊、後宮妃嬪和公主等女眷,都必須要開始哭泣了。男子就跪在那裏低著頭看著地下。


    許湛把一陣個太廟都用人包圍住了,所以差不多是每兩步就是一個侍衛。即墨冷選擇在離皇後最近的位置站在,就在那裏聽著皇後在罵著冷渝苒。一句比一句更難聽,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哪裏學來的。即墨冷的印象之中,京城生長的人,他不敢說有很多的文化,可是像她們那些嫁入皇家的姑娘,那一定是品德賢淑,會認識字的姑娘。


    即墨冷感覺自己很不好啊,這一些都已經很顛覆平常他對母後的認識了,他真的是不知道原來母後還有這樣的麵孔,以及可以用很惡毒的話來罵人的。


    即墨冷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整個人麻木的站在那裏發呆,腦子裏是亂糟糟的。


    方子清和杜子騰很明智的選擇了和許湛一起,許湛有的時候需要走動,他們兩個就在後麵跟著走。不用像即墨冷那樣,傻傻的站在那裏,又累的要死,還不可以動的。簡直是要命啊。


    賈雪秋本來是要換衣服的,可是後來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就覺得太廟裏麵有三個人已經足夠了,若是太廟外麵也有人看著的話,會更加好。


    花勵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幾個戶部禮部的侍郎。


    “什麽情況啊?”花勵當時聽到那個通報的侍衛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住了。明明他走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啊。怎麽就國師一頭撞在了皇上的棺柩那裏,跟著皇上一起走了呢?事情覺得不妙的花勵就趕緊和戶部禮部的人一起來了。


    許湛摸摸自己的耳邊,有些很為難。“我們也不清楚啊。我當時安排好人來站崗的了。國師大人說要獨自為皇上超度還是做法事什麽的。就把文武百官、皇親貴族和後宮妃嬪全部都打發走了。皇後也很支持國師的做法。後麵我就聽我那些屬下說,皇後讓他們離開了。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等我的下屬找到我的時候,告訴我這件事情。我就立馬趕過來了。一過來就這個樣子。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的。”


    花勵和許湛都已經相處那麽久了,他那點小動作是什麽意思,花勵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現在戶部禮部的侍郎都在,花勵不好詳細的一一追問。


    “那麽,現在情況到底如何了?皇後娘娘打算如何處置?”花勵苦惱的皺起眉,想想還是覺得有些棘手。畢竟到底其中發生什麽事情,也不清楚。本來皇帝駕崩的話,是一個很敏感的時期。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對朝堂會有些影響啊。


    “我暫時也不清楚,皇後娘娘也沒有說話。可能皇上的喪禮會有太保大人主持了。”許湛在太保和皇後,想都不想就會選擇太保啊。畢竟太保大人是真的桃李滿天下,也沒有造反謀逆之心啊。人家同樣也是三朝元老,冷家的那個就顯得十分的諂媚和狗腿。反觀之,太保大人就顯得是一身傲骨。在朝堂那麽多年,從來都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花勵聽到說由太保大人主持的話,就鬆了一口氣了。“那就好,那就好。”


    戶部侍郎和戶部尚書兩個人互相看了看,麵色很陰沉,有些不是很好的預感。


    禮部侍郎和禮部尚書,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起來十分的無精打采。


    四個人都不說話,就站在那裏靜靜的聽著。


    “四位大人不如先進去吧,剛才我也要進去和太保大人商議皇上喪禮的這件事情。四位大人也需要同在下一起去請教太保大人嘛?”花勵和許湛說完了以後,就看到許湛對自己使眼色。花勵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身後還站了四個人的,當時就很不好意思的回頭和四位大人道歉。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下官們都知道這個是職責所在,沒有辦法的。誰也不想皇上駕崩的啊。畢竟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需要十分的謹慎。所用的東西都必須一一檢驗合格合適才可以放出去的。皇上一個月後就要葬入皇陵了,我們目前勉強也就算是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來弄這些東西,我們都不知道這短短的一個月裏麵是否可以弄得完啊。”禮部尚書很頭疼的說著。


    因為今天皇後娘娘派人來說,皇上葬禮和入皇陵的東西必須要和前幾任皇上的東西與眾不同,要更彰顯皇家風範和奢華。可是這幾年國庫征收稅務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國庫貌似也沒有這麽多的銀子來奢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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