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聽到了以後就立馬亮出自己的武器,個個抬著頭往著上麵的龐然大物。


    下麵在那裏爭吵個不停的兩個婢女,還在那裏吵著。萬貴妃聽著很心煩,可是她們吵起來的聲音太大了,萬貴妃的聲音根本就蓋不過她們。一直聽到了太廟裏麵那些侍衛的叫喊聲之後,萬貴妃就抬頭望著上麵,就看見了一個特別大的東西。不知道是動物呢,還是怪物呢。就兩個巨大的翅膀在那裏扇來扇去的。光是這麽大一個東西,還是活的就已經很嚇人了。


    上麵的路榮和十七看到了那個人,就停下來大聲嗬斥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摻入到這件事情來!你可知道我們的身份!”路榮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愛胡亂搞事情的人了。所以在每一次看見凡人的往生回憶錄的時候,一見到有些很亂來亂搞的事情之後,路榮就會很生氣的,讓那個人在投胎的時候受苦多一些。或者是喝孟婆湯的時候加多一些黃連。


    那人聞言,不慌不忙的轉過身來,似乎對十七他們飛上來是沒有半點的詫異。轉身看著十七他們,眼裏很平靜無半點波瀾,看樣子是個步入中年的人了。


    “我不清楚呢,隻是我的主人既然要在這裏的話,我就必須陪同主人在這裏。”那平靜如古潭的眸子望著我們這邊,安靜的不像話。整個人比我們這些成仙成神的還要像上幾分。


    路榮望著那個男人的眼睛,忽然想到了什麽,就推開旁邊的十七,自己也躲到了一邊。“小心!”


    十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推開了。


    斯煜趕緊飛過去抱著十七,然後就看見一個男人拿著劍就直接飛了過來,如果剛才路榮不推開十七的話,可能就會中招了。


    斯煜懊惱自己也大意了,就直接摟著十七的腰,死死不肯撒手。


    “你就是這個人的主人?”路榮警惕起來了,因為他竟然看不穿這個人的修為,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有些奇怪。凡人修為再高,也不過成仙成魔罷了,但是他還是看得出來的。就像當年十七不知道怎麽來了地府一樣,他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十七就是仙族來的。可是這個人他竟然看不穿是什麽情況。那麽就隻有兩個情況。要麽就是用了隱匿的符籙或者是法器器物之類的遮蓋住了,要麽就是修為已經高得深不可測了。


    不管是那一種,都是十分不利的。有符籙和法器器物遮蓋的,說明至少人家家中不會是個平窮的。因為那種東西很多都是一次性用的東西。如果是修為深不可測的話,那就更糟糕了。一個凡人能修為這麽高的話,那他的氣運要有多少啊。路榮活了這麽多年,也是頭一次見到有這麽奇特的凡人。


    那個人絲毫不理會旁邊的路榮,然後轉身看著十七。詭異的看著十七,嘴角微微一笑,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你,很美味呢。”望著十七一步一步朝著十七走進,仿佛他前麵的斯煜是透明的一樣。


    斯煜護著十七,將十七放到後麵,和那個走過來的人麵對麵相看。


    “你給我讓開!”那個男人眼睛忽然就紅了起來,十分垂涎的望著十七,仿佛十七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佳肴一樣。


    十七站在那裏沒啥太大的感覺。一是有斯煜在,二是她很清楚這個人的修為並不在她之上,所以他也沒什麽好啊怕的。


    “你這麽想死!我自然會成全你!”斯煜帶著十七瞬移到了路榮身邊,將十七安全的放在那裏,然後就直接衝了過去,在那個人那裏撕了一個空間,將那個人拉了下去,就消失不見了。


    斯煜帶著那個人帶到了一個空曠虛無的空間裏麵,站在高處望著下麵的那個人。“我知道你是誰的人。不過,你竟然有膽子來惹我的人,就必須承受我的怒火。”斯煜說完之後,就直接拿出一個類似於繩子一樣的東西。


    那個男子還沒有看清楚呢,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全身都綁住了,他頓時就掙紮起來,一直看著斯煜,一直在那裏掙紮著,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和法術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我可是蚩尤一族的人,你膽敢這麽對我,小心我蚩尤一族的怒火!”那個男子正在掙紮著,那繩子越掙紮越緊,衣服上已經漸漸滲出淡藍色的液體出來了。


    “那就先看看你們蚩尤一族可不可以承受我們神族的怒火!”青華忽然出現,身後還跟著五個穿著一身藍色鎧甲帶著一身殺氣的神兵。


    那個男子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去人間弄點東西而已,就會這麽不小心的落入了神族的手裏。想了想蚩尤一族複興的大業,男子就開始閉緊嘴巴不肯說話也不抬頭了,始終盯著地下。


    “人,我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去陪十七。”斯煜話音剛落,人就消失不見了。


    青華看著斯煜剛才站的地方,忽然感覺很是不爽。“將他帶入天牢裏,任何神,沒有本帝君的允許,都不準去見這個人。”


    “是!”為首的將領帶著其他的人一起拉著這個蚩尤一族的人準備要回去。


    那個蚩尤一族的人死活不肯走,還用法術讓自己定在那裏像是樹張根了固定在那裏一般。


    青華看了一眼那個蚩尤族的人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必要時,如有不配合的話,留條命就可以了。”


    為首的將領和後麵的人明顯就聽到了,然後明顯就鬆了。再望那個蚩尤一族的人的眼神明顯就就很不一樣了。


    那個蚩尤一族的人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要用法術將自己定住的。現在真的自作孽不可活了,他繼續掙紮著,眼神早就沒有像剛才看到十七那樣的貪婪了,而是真的開始害怕起來。“我警告你們,我可是蚩尤一族族長的兒子,我要是出了事情的話,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他動都動不了,現在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嗬嗬,這句話你還是留著對自己說吧。”為首的將領身高十分的高,走到那個蚩尤一族的人那裏,就直接像是拎小雞一樣的,拎著那個蚩尤一族的人,帶著他和後麵那幾個人轉身就消失了。


    諾大的空間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了。好像什麽都沒有變化,什麽人都沒有來過一樣,原來是怎麽樣的,現在也還是怎麽樣的。


    十七和路榮傻站在那裏看著斯煜離開的哪一個地方,然後兩個人相互看了看。


    “你不是說他是你的主人嘛?怎麽你的主人不見了,也不見你去追他啊?”路榮就很好奇的問著那個中年男子,見他坐在那裏仍然沒有要動的跡象,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主人沒有生命危險,不需要我去救他。”那個中年男子回答別人的話的時候也還是麻木著一張臉的,不知道是麵癱呢,還是就是這個樣子的。


    路榮就更加無語了,手搭在十七的肩膀上,看著那個中年男子板著一張臉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前麵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你能不能把這條龍挪開啊,這樣太顯眼了。能不要引起騷動,就不要引起騷動,這裏畢竟是凡間又不是你們的地方。”路榮還是有些不滿意他這樣的冷冷淡淡的回應,這是他這麽久以來第一次有人這麽冷漠的回答他的話的。平日裏在地府巡查的話,哪一個鬼差魂魄不是畢恭畢敬好聲好氣的啊。這樣的落差有些大,讓路榮心裏很不舒服。


    那個中年男子望著路榮,眸子毫無波動像是一潭死水。“不能,主人說讓我在這裏等他!”


    “你主人說,讓你進去等他!”斯煜一回來就看見路榮的手搭在十七的肩膀上,頓時就很火大了。


    “真的嘛?”那個中年男子現在就很明顯有了一些些的情緒波動,他站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斯煜,目光緊緊相隨。


    斯煜的眼睛一直盯著路榮,路榮順著斯煜的目光看了下去,就發現自己撐在十七的肩膀上了。看到他那快要吃人的目光,路榮很果斷的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站到一邊距離十七遠遠的距離。


    “進去吧。”斯煜直接就拉開一個空間,那個中年男子就駕馭著那一條孽龍飛了進去。


    路榮見那個人如此配合,心裏就很無語了。果然是斯君啊,就連人都會差別對待了,心好酸啊。


    “以後不準旁人碰你的肩膀,我見一個,我就剁了那個人的手。”斯煜摟著十七,眼睛盯著十七說道。


    十七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路榮,發現路榮也很尷尬的望著自己。“知道了。”十七有些無奈的回應著。


    斯煜見地下那條孽龍和那個人完全走了,就把空間收了起來。摟著十七的腰就往下麵飛下去。“不要老是回答知道知道的,你也可以抗議的。”


    十七聽了斯煜這句話,就很無語的看著他。“路榮差不多是我這一世看著我長大的,你有的時候可以無視他的啊。不要老是這樣黑著臉啊,你年紀都已經這麽大了,再板著臉就更顯老了。”十七抓著斯煜的袖子在那裏晃來晃去的,說話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下站在那裏的路榮。路榮和十七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就回去了。


    下麵的那些侍衛們都看傻眼了,那個那麽龐大的東西就這麽消失不見了,然後忽然下來了兩個人,這算是怎麽樣啊?


    那些侍衛不知道情況,全部都亮出自己的劍,個個站在一起成一個包圍圈,那劍豎著朝上對著十七他們。


    許湛在下麵的時候抬頭往上看看不清楚,現在等他們飛下來一些些了,就看得更清楚了,見到身邊的手下個個都是如臨大敵的樣子,許湛走到包圍圈裏麵,讓那些侍衛們都有些糊塗。“把劍全部給我都放下來,上麵那兩位並非是敵人。趕緊給我把劍放下來!”許湛喊了第一遍的時候,那些侍衛們都沒有放下,又重複了一邊之後,侍衛們才一個接著一個慢慢的放下來的。


    斯煜不用看,都感覺到下麵有一大堆的人圍在那裏了。這麽大煞風景的,斯煜好想帶著十七瞬移到別的地方啊。


    十七一下來,就沒有看見即墨冷他們,就隻看到了一眾侍衛和比較熟悉的許湛。“花勵呢?”十七看著許湛身後那個大洞,和這一地細細碎碎的垃圾,十七就有些不好意思,就率先說話。


    “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先跟我來吧。”許湛望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動想要過來的侍衛,門口在那裏還沒有走的萬貴妃一直在哪裏探頭探腦的想要進來看一看是什麽情況。


    即墨冷走了出來,揭下了隱身符。


    許湛瞪大著眼睛看著,對憑空出現個人有些驚奇。


    杜子騰和方子清也走了出來,揭下隱身符站在十七那裏。


    許湛一連見到兩三個人都是如此,就有些暗暗吃驚了。自從上次在公主府的哪一件事情之後,他的潛意識裏就覺得般公子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可是現在又是這樣屢次刷新了他的印象。


    “那就走吧。”我帶著大家一起瞬移到了另外一邊,方子清和杜子騰還好,本來就是會瞬移的。斯煜就更不用說了,人家本來修煉的道法就是和時間有關係的。剩餘不會瞬移的那就隻有即墨冷和許湛了。憑我的能力,帶著兩個人瞬移是沒有關係的,隻要不是在時空大門那裏帶人就好了。


    許湛就聽完般公子的一句話而已,眨個眼睛的功夫就發現自己出來。“那個般公子啊,我覺得我需要交代一下啊,不然的話,會很容易出亂子的。”許湛有些幹巴巴的說著,語氣也沒有以前那樣了。


    “哦,那行,我帶你回去吧。”我走上前拉著許湛的衣服,就打算帶他瞬移回去了。


    “哦,好的。”許湛硬著頭皮答應道,他剛才無意中看了周圍的人一圈,發現剛才和般公子站在一起的男子在用一種讓他有些難以描述的目光在看著他,讓他這個曆經沙場的老將有些心裏發毛的。


    “你帶他去吧,我們留在這裏等你們。”斯煜十分不爽的摟著十七,指著杜子騰。


    杜子騰手指著自己,望著斯煜。“是.....是我嘛?”


    “對,沒錯,就是你!”斯煜很肯定的回答著,麵上全是一覽無餘的不滿。


    杜子騰望著已經向他發來求救信號的許湛,想想自己的法術問題。咬了咬牙,然後就點點頭。“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我的法術帶著人的話,可能會不太熟練。”


    氣憤瞬間就凝結了,即墨冷自覺不妥,就趕緊躲到一處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方子清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都很尷尬啊。


    許湛就更加尷尬了。前麵的那位公子氣勢這麽強大,真佩服般公子可以受得了這樣的人啊。


    “你打算你一輩子靠著十七啊。作為一個男人,不能頂天立地就算了,還要靠女人,那就太說不過去了。”斯煜目光狠戾的望著杜子騰,十七拉著斯煜的手臂不肯放手。


    許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有些震驚的,他看了看般公子,再試著聯想他剛才的那句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打結了。


    杜子騰麵色頓時就紅了起來,他十分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我去,我去。我去行了吧。我瞬移練得不是很好,有時候失靈有時候準,所以,你不用太放心的。”杜子騰走到許湛身旁,拉著他就直接瞬移了。


    ‘垹’一個悶悶的撞牆聲,我們幾個就看見杜子騰帶著許湛去撞牆去了。


    ‘咚’,不知道杜子騰究竟是怎麽走的,竟然掉進了一口井裏麵,然後兩人就在水裏麵掙紮著。


    ‘咻’一陣快速的飛過聲,我們都看見杜子騰和許湛不知道怎麽的就掛在了樹枝上麵,許湛還整個人夾在了樹枝與樹枝之間了。


    經過無數次的來回折騰,我們終於沒有看見杜子騰和許湛了,不過這回是連人影聲音都聽不見了。


    方子清有些擔憂的望著十七。“他可能不知道瞬移到哪裏去了,我們去找找他吧。”方子清知道杜子騰的瞬移差不多是半桶水的,平時都不愛動的人,瞬移幾乎麽有練過,連瞬移考試的時候,都是靠法器作弊才通過的。方子清忽然很擔憂了。


    “不著急。”斯煜攔住了他們想要出去的腳步,站在十七麵前,又繼續抱著十七不撒手。


    十七對斯煜這天黏黏膩膩的樣子有些感覺很疲憊了。你說就算是再怎麽親密的戀人也好,也不至於這麽粘膩的吧。這跟著十七太緊了吧。差不多就是寸步不離了。


    十七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裏需要這麽寸步不離的保護著啊。“幹嘛呢?”十七還想說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杜子騰的氣息。


    然後就看見杜子騰自己回來了,許湛倒是不見了。


    嚇得即墨冷趕緊跑了出來,左右張望確定沒有許湛就開始拉著杜子騰再問了。“許湛呢?剛才還和你一起走了的,怎麽隻有去路沒有回來的啊?”即墨冷有些著急的拉著杜子騰的衣服,都把上麵的衣服抓的鄒巴巴的了。


    方子清就上前把即墨冷的手給拿開了,撫平杜子騰那皺巴巴的衣服。“好好說話,許湛去那裏了啊?”


    “他說他自己走過來,不用我帶他回來。咦,你們看,他這不是回來了嘛。”杜子騰看著即墨冷說道,然後就看見了即墨冷身後慢慢走過來的許湛。


    許湛的麵上有些紅點點,還有一些明顯的淤青痕跡。看起來就是像打過架一樣。麵上都掛彩,他回去的時候,那些侍衛都以為他是被般公子帶走揍了一頓,個個還說要替自己報仇呢。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又聽到杜子騰在那裏催促,無奈之下,許湛隻好讓杜子騰先行回來了。畢竟他的瞬移確實讓人很難過,全身都難過的那種。


    許湛見到大家都看著這一邊,就對著他們點點頭,帶頭走到跟前帶路。“各位請跟我來吧,氣勢已經很近的了。”


    “我們這是去哪裏啊?”杜子騰又湊了過去。對於第一個這麽勇敢敢犧牲自己讓別人來帶瞬移的人確實不多見啊。在仙界的時候,杜子騰練習瞬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犧牲自己讓杜子騰帶著瞬移的啊。哪怕是先生都不願意啊。十七就更不用說了。杜子騰若是敢帶著十七瞬移的話,她那一堆姐姐們絕對不會輕易繞過他的。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杜子騰還是果斷的放棄了這個念頭。所以目前為止,許湛是第一個和杜子騰一起瞬移的人啊。


    賈雪秋因為皇帝的喪期,所以她也放假了,就在四周隨意走走。上次在公主府的時候沒有和公子對上頭真的是太可惜了。所以她就很懊惱的,從宮裏麵出來,在四處附近走動走動。就看見許統領好像帶著一些人正在往這邊趕過來。賈雪秋就直接躲在了矮木從裏麵。


    “我跟你們說,現在宮裏麵的情況是越來越奇怪了。我聽我的下屬說,國師今天是要帶著人獨自為皇上超度念經的,可是竟然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那裏去了。也真是奇了怪了。這個國師是那麽貪婪的人,竟然沒有趁此提要求做點什麽收斂錢財的事情。”許湛想起今天的怪異事情,就直接說了出來。他想不明白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把話說來。


    “那個國師以後都不會回來的了。以後也不會有人禍國殃民的了。”即墨冷在場經曆了那麽多,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位公子的行為了。他這幾天都在般公子那邊住著,有的時候聽著聽著也會耳目渲染,也大概知道一些些東西的。那個東西雖然是就這麽憑空出現了,後麵的時候也聽他們提起過。即墨冷忽然又再一次羨慕成神成仙的人了。簡直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啊。那裏像他一個普通人一樣。現在身份沒有了,隻能當一個普通人。就連自己的父親母親兄弟姐妹都不能相認啊。誰會相信這樣的事情啊,實在是太詭異了。


    許湛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公子,因為他也見過他好幾次,差不多每次都很沉默,也很會隱匿自己。若不是因為自己是修煉武功的原因,他可能就不會去注意這個問題了。


    “此話從何處說起啊?這個可是堂堂一個國家的國師啊。怎麽能夠無緣無故的消失呢。而且,匈奴使團都已經到了京城了。如果皇上沒有駕崩的話,今日理所應當是要接見那幾位匈奴使團的人的。隻可惜現在皇上駕崩了,太子殿下也不知道下落在那裏。宮中唯一能主事的,就隻剩下皇後娘娘一個人了。可是皇後娘娘畢竟是女眷,她可以討論後宮之事,也可以討論皇上的喪期之事,唯獨就是不可以討論朝堂之事。有些王爺隻是戶部的身份,不足以代替太子作為監國的理由。總是現在就是麻煩事情多的厲害了。”許湛一副很頭疼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方法去辦事情。這個時候非常敏感的了。做得好的話,那也還好。遇到不好的時候,萬一是遇到謀朝串位的王爺,那可就是事情搞大了。


    “匈奴使團這個時候來鳳陽國做什麽?他們不是已經都投降了嘛?降書都已經寫好了,今個兒來,是來進貢的?還是來做點什麽事情啊?”即墨冷很小的時候就記得匈奴經常犯邊境的事情。對他們匈奴的印象並不是很好,所以就有些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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