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就不太好了,人家受到威壓是往下麵坐下去的,而她竟然是往後麵撞過去的,把一整隻花瓶給撞爛了,自己頭破血流的,還弄得一地都是水。


    方子清在看到那個玫瑰流血的時候,就把威壓收起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手帕讓玫瑰自己擦那綠色的血。


    丁香鬆了一口氣,就好像垂垂老矣的狗一樣,趴在那裏吐氣休息。


    即墨冷在喉嚨間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腥甜了,隻是礙於不方便,說就沒有說出來了。


    我坐在地下看著她們從頭到尾的舉動,然後竟然還是沒有一個人發現我已經醒過來了,我也是無語了。


    本來隻是我和冷渝苒受傷的,結果不成想,大家都受傷了。還不是敵人弄得。想到這個,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十七。”方子清目光移到十七那裏,就看見她在那裏苦笑著。方子清心裏已經大概知道十七知道多少了。


    “嗯,我們回去吧,這裏始終不安全。”我當作沒有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切,用力支撐站起來。


    玫瑰趕緊走過去,扶起十七。


    “不用。”我推開玫瑰,是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沒有到那種地步,自己還是可以走的。


    “沒事吧?公子。”玫瑰小心翼翼的看著公子,手雖然被推開了,可還是隨時托在那裏,隨時準備扶著公子。


    丁香也走在玫瑰的一側,就很愧疚的看著公子。想想這些時間裏公子對她們的縱容,再想想自己這段時間裏確實有些無理取鬧了,如果她不衝動的話,公子就不會為了就她們而受傷了。而且,還為了救冷渝苒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的。自己也很說不過去。


    即墨冷聽到般公子說要走了,就瞬間抱起冷渝苒,因為不知道往哪裏走,所以就一直站在那裏看著般公子。


    杜子騰走在十七的前麵步步帶著,唯恐十七再一次暈倒了,雖然說剛才給十七吃了不少的丹藥,可是到底有多見效果,這都是因人而異的。杜子騰自己也不敢保證,所以他也怕十七受不住,就一直在前麵跟著。


    方子清一句話也沒有說,可是眼睛一直看著十七未曾移動過。


    大部分的人目光都看著十七,讓十七覺得很不舒服。


    “我還好,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感覺自己這裏就像是打了燈光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走吧。”方子清挺到十七的這句話,雖然還不是不是很放心,可是至少沒有那麽擔憂了。他走在最前麵,用法術移開那個衣櫃,就率先走進去了。


    杜子騰第二個進去了,即墨冷抱著冷渝苒隨後也進去了。


    “你們先進去,我斷後。”我站在最後麵讓丁香和玫瑰兩個人進去。


    玫瑰沒有說什麽就直接進去了,丁香很猶豫的來回看著公子,步子沒有挪動一步。


    “去吧,我沒事的。”我知道丁香擔憂什麽,可是我現在真的不需要,也可以支撐的住。


    丁香最後一次再確認了公子的話,就走進去了。


    一個很空曠的屋子裏忽然擠了那麽多人,還不算很擁擠。


    我走進去,方子清就直接啟動陣法了。


    即墨冷一直在那裏盯著,卻看不出有什麽特別之處。


    我連忙將衣櫃挪了回去,陣法就開始啟動了。一瞬間,大家都傳送走了。


    “什麽!”一個身材矮小、麵上有很多胡子的男人正在那裏驚訝的看著東宮這個方向,手不斷的撫順著胡子。


    “大人請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那個冷渝苒出了宮的。”跪在下麵的是一個穿著統領衣服模樣的人。


    “你若是留不住的話,你就下去一起陪盛然吧,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那個男子半眯著眼睛,眸子裏閃過一絲精光。


    “是,屬下遵命。”那個統領低著頭答應了,然後跪了一下,就退出去了。


    “十一,你去查一查皇宮那個方向到底是那個宮殿,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要一字不落的聽到完整準確的消息!”見到那個統領走了以後,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就對著柱子後麵說道。


    柱子後麵就立刻跳出來一個黑衣的蒙麵人,直接跪在地下。“是,主子。”說完,就飛快的用輕功飛出去了。


    那速度還算是令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滿意的,他笑著繼續在那裏摸著胡子。


    才笑了沒多久呢,就聞到了血腥味。


    “是誰!”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臉色大變的走到了後麵,就看見一個黑袍人在那裏吐血。


    “我早就叫你不要強行提高自己的修為的了,現在吃虧了吧。”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摸著自己的胡子一臉不爭氣的看著那個黑袍人。


    黑袍的帽子太大了,壓根就看不清楚裏麵的那人的麵孔。“沒關係,我雖然不好,可是那個般若家的小子也不會很好過。”


    “我喜歡勝者為王,不喜歡兩敗俱傷。若是有下一次,你可不要叫我幫你治療了。”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陶罐子,徒手伸進去抓出一頭吐著舌頭的毒蛇黑曼巴。


    “哼!你難得會說這樣的風涼話啊。”那個黑袍人重重的哼著,對那個毒性特別強的黑曼巴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那你就忍著,別喊出來啊。”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騰出一隻手來,給那個黑袍人的衣袖撩了起來,在手的靜脈處,直接把那條蛇放了下去。


    “溫柔啊,溫柔啊。”羊須胡子的男人十分深情的喊著那條蛇,那個吐舌的黑曼巴在舞動著,然後就迅速的咬在了黑袍人的手腕那裏。


    黑袍人登時全身一抖,手腕處被咬的地方瞬間變黑了。一條黑色的絲線在到處的遊走著。


    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一直托著那條蛇,任由它一直咬著。


    而那個黑袍人也一直任由那條蛇咬著,此刻渾身都在發抖,也不知道究竟是疼得厲害呢,還是已經毒發了所至的。


    “好了。”抖了很久,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露出一個笑容,用手拍拍那個黑曼巴的頭,那條黑曼巴就鬆開自己的牙口了,時不時還在那裏吐了舌頭,十分有精神的看著那個黑袍人。


    “呦,還要上癮了。”那個黑袍人很明顯的就看到了那個黑曼巴眼巴巴的盯著他的手腕,就把衣袖放了下來,和黑曼巴打趣道,還順手用手去拍了一下它的腦袋。


    那條黑曼巴立刻躲開來,就準備去攻擊那個黑袍人了。


    “溫柔啊,溫柔啊。女孩家家的要溫柔啊。”羊須胡子的男人急忙安撫道,用手抓住黑曼巴的七寸,不停地用手去安撫。


    可是蛇不是貓啊,你摸頭沒有用啊。


    那條黑曼巴是被摸的越摸越火,然後就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咬了那個黑袍人一口。


    那個黑袍人感覺胸口一個吃疼,就發現胸口前麵有一條黑而發亮蛇。“你快點拿開。”黑袍人還未來得及多說話呢,就直接倒下了。


    羊須胡子的男人搖搖頭歎氣道:“溫柔啊,溫柔啊,都說女孩子家家的要溫柔啊。你咬他幹什麽啊,皮糙肉厚的,你也不怕傷了牙齒啊。”羊須胡子的男人十分愛惜的抱著那條黑曼巴,撬開它的嘴巴,檢查它的牙齒,再看到完好無損的時候,終於放下一口氣了。


    那條黑曼巴想嘶嘶嘶的了,可是嘴巴被撬開了,別說嘶嘶嘶了,連動都動不了啊。好丟蛇臉啊。


    “還好還好,沒事沒事。”羊須胡子的男人放心下來,然後就拍拍黑曼巴的腦袋。“你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航海商人那裏買過來的,像你這麽稀有的品種,可不能有事情啊。”羊須胡子的男人很親昵的用臉頰蹭蹭那個黑曼巴。


    黑曼巴頓時又被激怒了,直接一口咬下去。


    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好像知道黑曼巴的動作似的,直接就掐住了黑曼巴的頭,捏住它的七寸。黑曼巴頓時就乖乖的,因為動不了了。


    “乖乖的,在這裏休息。休息好了以後,我就帶你去看戲哈。”羊須胡子的男人抱著黑曼巴到另外一個十分黑暗的地方,有一點點的碰撞聲音。


    羊須胡子的男人把黑曼巴放在一個酒壇子裏麵了,酒壇子有一個小孔孔,可以讓黑曼巴呼吸。


    ‘垹垹’。另外一個酒壇子發出撞擊的聲響。


    羊須胡子的男人聽到了以後,在把黑曼巴安置妥當了,就打開了那個酒壇子。那個酒壇子就立馬露出一個勺子一樣的舌頭,此時此刻正在那裏吐著舌頭,目光冰冷的看著四周圍。


    “小可愛啊,你怎麽不好好休息啊。現在這裏不是正好涼快著呢。”羊須胡子的男人立馬歡欣的抱起那個眼鏡蛇。


    等羊須胡子的男人把那條眼鏡蛇一整條拉出來了以後,才發現是特別大的一頭眼鏡蛇。至少也有五米多長啊,難怪這裏的酒壇子都是很大的。


    眼鏡蛇沒有看著羊須胡子的男人,而是一直看著門外。


    “不可以呢,今天你不可以出去玩啊。今天的比較熱,你不會喜歡出去的。”羊須胡子的男人抱著那個眼鏡蛇在說話。


    那個眼鏡蛇聽到了以後,直接就用尾巴甩開了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自己溜出去了。


    那個羊須胡子的男人沒有想到這個眼鏡蛇還有這麽一出的,所以被甩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懵住了。


    那個眼鏡蛇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見那個癱在那裏的黑袍人。看了一眼就不看了,走到外麵的時候,還沒有出去就感覺到了熱度了,一出去,感覺整個蛇皮都在掉啊。於是乎,眼鏡蛇又自己扭啊扭啊扭回去了。


    從頭看到尾的羊須胡子的男人在一旁苦笑著。


    我們回到院子裏麵之後,方子清就把冷渝苒安排到我的房間裏去休息了。


    本來即墨冷不同意的,可是想起十七的性別之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現在如何?”我坐了下來,看著大家。


    大家都坐好了自己的位置,個個坐在那裏沉默著,臉色也不是很好。


    “不如,我們離開這裏吧,這裏的水太深了,我們之前都沒有接觸過這些,萬一鬥不過人家,還賠上自己那就很劃不來了。”杜子騰就是這麽想的。畢竟能把十七打傷的人,修為一定不會低,而且人家還有幫手的。想想自己這邊,不是老弱病殘就是不會法術的普通人,這樣很吃虧啊。而且要等到他們幾個人都修煉到打得過人家了,才去的話,早就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或許說難聽點,那個即墨冷和冷渝苒早就化為一杯黃土了。


    “可是,回仙界的傳送門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們怎麽回仙界?”我知道這件事情卻有些超出範圍裏,因為一直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這麽貿然接觸的話,除了覺得很黑暗以外,也確實會產生懷疑自己的想法的。


    “你們要回去仙界?不幫助我們了嘛?般公子。”即墨冷開始著急起來了。因為除了般公子,他找過蜀山的劍修也找過昆侖墟的修仙者,個個都說無緣機緣未到各種各樣的高深莫測的話,讓即墨冷都開始懷疑她們是不是故意不想接這樣的事情的。


    即墨冷找過無數大家都知道的修仙門派,也找過江湖上的一些有名的術士,可是不是打不過那個國師,就是搖頭歎氣說機緣未到。即墨冷也曾冷靜下來想過這個機緣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他思前想後也想不通是什麽東西。直到他再一次見到了般公子,他才明白什麽叫做機緣的。可是倘若連般公子都放棄了的話,他一個隻會武功的普通人,要如何和一個會法術的壞國師作戰鬥啊。


    “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考慮,暫時我們還不會這麽做的。你放心。”聽到即墨冷說話,我才反應過來,這裏還有一個確實是很需要幫助的倒黴蛋啊。


    “不如,我們幫助即墨冷把他們兩個的魂魄互相換回來吧,這樣至少會減少一個難題。”杜子騰歎了一口氣,就在那裏提議道。


    “這個主意不錯。”方子清點點頭。


    丁香和玫瑰兩個人就坐在那裏聽著,畢竟換魂魄這樣的事情,她們確實不會啊,隻能夠多聽少說話,多吸取經驗,以後出了什麽事情了,自己也會用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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