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以為他會想仙劍奇俠傳裏的人一樣,用輕功飛上來的,誰知道張道陵那個家夥竟然不知道從那裏找來了一根竹竿,助跑,然後飛過來。


    一不小心飛高了。


    張道陵在半空中那裏啊啊啊啊的大叫著。


    下麵的人就看的熱鬧咯,方子清笑得自己都快抽筋了。許統領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還一直在鼓掌。


    我一度懷疑這些幾個人是不是智障啊,這麽蠢的事情也做得出來,不是智障是什麽?


    我見那個張道陵快摔下來的時候,就用飛毯去接住他。


    張道陵在飛毯了摔了滾了一個圈圈,還死不要臉的探出一個頭在那裏對著許統領喊道:“我上來了,你快上來啊!”


    這一刻,我忽然開始懷疑是不是我自己腦子出了問題啊?怎麽會想到和這些人合作的呢?我很崩潰啊!


    許統領目測了一下高度,然後低頭想了一下,就走到一邊跑了幾步做助跑一鼓作氣就飛了上來。


    方子清在下麵就笑得更大聲了。“虧你還自吹自擂說自己很厲害呢,結果還不如人家一個凡人自己飛上去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張道陵在上麵氣得吹胡子瞪眼的,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個饅頭瞄準目光丟了進去。


    “嗚.....。”方子清的嘴巴瞬間就被饅頭給塞住了,說不出話來。本來就笑得上起不接下去的了,結果還給饅頭給噎住了。方子清悲催的在哪裏漲得臉紅,手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心口。


    “哼哼,讓你笑我。”張道陵很得意,坐端正,雙腿盤坐著,眼睛閉上休息起來了。


    “公子,月兒還沒有上來啊。”許統領指著下方的那條鹹魚,好心的提醒著那個公子。


    “等等。”我擼起袖子,就用法術將那條鹹魚帶了上來,放在一邊。


    “多謝公子。”許統領見到月兒是真的上來了以後就鬆了一口氣了,就安安心心的坐到一邊給那個公子道謝。


    “你坐上來一些,要你指路。”我本來是坐中間的,想了想我自己似乎不知道那個地方在那裏了,所以就挪到一邊,讓那個許統領坐了上來。


    許統領詫異的看著那個公子,感情說了那麽久,還是不明白啊。聽到公子叫他坐上去,許統領本來是想歎氣的,可是現在在人家地盤上,這個公子又能操縱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的,還是小心為好啊。“好。”許統領一答應就坐了上去,從上往下看的感覺讓他有些新奇。


    “你別掉下去了。”我連忙拉住他已經斜下去的身子,朝著天上翻了個白眼。


    後麵的張道陵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兩個人的距離,然後就想起斯君的囑咐,於是乎,他就厚著臉皮挪了過來,嘻皮笑臉湊到公子那裏去對他說道:“公子啊,我也想看看下麵的風景,可不可以讓我坐這裏啊?”


    我眯著眼睛轉過去看著那個張道陵,那老貨死不要臉的湊過來,看得我都有點想發火了。“你覺得呢!”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目光裏的殺氣直接衝著那個老貨湧了過去。


    張道陵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公子竟然會有如此之重的殺氣的,冷不丁的看著被嚇了一跳就跌坐在後麵的毯子上,那條鹹魚因為毯子上有凹陷的地方,所以就隨著滾了過去,和張道陵來了個親密接觸。


    張道陵轉個身就看見那個女屍忽然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就覺得有些晦氣了。還好自己看得多,所以就很淡定的把那個女屍退了回去。


    “怎麽走。”我把目光收了回來就看著前方,問著旁邊的許統領。


    許統領看著那個毯子越飛越高,瞬間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公子。不由得在內心又一次的感歎,這個公子果然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啊。


    “往這邊。”許統領指著另外一個熱鬧的街道。


    “好,走吧。”我指揮著飛毯飛行。


    “那邊。”飛到差不多的時候,許統領又指出了一個新方向。


    我沒有出聲,繼續飛著。


    “從那裏走。”許統領的聲音倒是越來越興奮了,就好像發現新大陸了一樣,指揮著十七飛來飛去。


    就這樣的飛行都飛了一柱香的時間,十七一度懷疑是不是那個許統領沒有坐過飛毯的原因,所以讓他們飛久了一點時間?


    十七雖然是這樣懷疑,可是並沒有說出來。


    “到了。”許統領小心翼翼的側目看著那個公子的臉色,一直都很不好,麵色陰沉沉的,看起來隨時都會發火的樣子。所以許統領就時不時的看一看那個公子的臉色。


    飛毯飛到一個池塘邊邊,我們所有人都在涼亭那裏下來了。唯有那條鹹魚,是許統領自己抱下來的。


    許統領看著月兒睜大的眼睛就有些疑惑不解了,指著月兒,一抬頭就問:“張天師,是不是月兒死不瞑目啊?你看眼睛都睜開了。”


    張道陵坐得腿都麻了,剛才還和那個女屍親密接觸了那麽久,就更加不耐煩了。“你要是年紀輕輕的就這麽死掉了,你也會死不瞑目啊!”


    許統領瞬間不說話了。


    我很無語的看著那個許統領和張道陵。


    “鹹.....屍體,我也已經送到了,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也做成了,希望你不要出爾反爾。我對這樣的人可不會心慈手軟。”我差一點就把鹹魚兩個字說了出去了,及時想起來才把話給改了。


    “在下覺得公子和府裏的主人見上一麵會更好呢,畢竟這府裏的主人也是朝廷命官,有什麽事情,還是幫得上忙的。包括皇宮裏麵的事情。”許統領想起太子妃寢宮裏的那個陌生的男子以及眼前這個公子,似乎都和太子妃有關係。這是有這麽明目張膽的讓他去太子妃寢宮裏找到他們,看樣子似乎也不怕他去告發。這關係,怎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啊?冷渝苒不是從小就喜歡即墨冷的嗎?怎麽從小也很喜歡冷渝苒的即墨冷會對冷渝苒那麽冷漠?他隻不過離開五年而已,又不是一輩子,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許統領是在暗示什麽嗎?”我果然很討厭和這些人打交道,個個話裏有話的,奸詐的可以。看到我都覺得很煩,他們這樣活著不累嗎?每一句話裏都帶著話,知道的,還猜得出來,不知道的久一頭霧水。他說得皇宮裏的事情也可以幫助我的,我皇宮裏隻有丁香和玫瑰兩個啊,這個許統領也不知道她們兩個。難道是.....冷渝苒?畢竟我隻叫他從太子妃寢宮裏接路過,能聯想到的人也隻有冷渝苒了。


    能在皇宮裏幫助我的,還是幫助冷渝苒這樣分身地位的人的,那他這個朋友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啊。


    “沒有暗示什麽,這僅僅隻是許某的一個建議而已,聽不聽還是公子的事情。”許統領撇的幹幹淨淨的,麵上表情很平淡,就好像自己什麽話也沒有說,這裏什麽事情也沒有那樣。


    “請帶路。”我頷首想了一下,決定多一個幫手不如少一個敵人,還是決定去看一看吧。凡人那麽多,對方子清他們有陰謀詭計的我總歸不能有幾個就殺幾個吧,這也太血腥了。


    許統領瞬間露出滿意的笑容,走到那條鹹魚那裏,直接抱著她就往前走。“公子請跟我來。”許統領就走在前麵帶路了。


    我跟了上去,用神識掃著這些地方,並沒有什麽很奇怪的地方,隻能說這裏有懂風水的先生,可能來這裏擺過陣法咯。


    “公子,你還真去啊?”張道陵一路小跑的跟著公子後麵,然後在公子的側麵問道。


    “怕什麽,這個府裏有沒有什麽古怪的地方,你作為天師,難道連有沒有什麽很古怪的陣法你也看不出來?”我跟著他走。


    這裏的風景很別致,幾乎都是依偎著水麵建成的。這裏很多地方都是用石頭拋光滑了,然後放下腳底下踩的。這裏的風景有點像西湖那樣,我們走的路基本上全是橋,有台階,台階處便是涼亭。涼亭那裏還有桌子凳子茶杯茶具等東西。


    我還以為會在這裏停下呢,誰知道那個許統領扛著一條鹹魚還走路麵不紅氣不喘的走著,繼續往前走。


    這一路全部都是水路,我們都是在橋麵上行走的。


    這個府邸大到沒朋友,我一度想用飛毯的了,每一次張道陵那個家夥就忽然出現,拉著我的手對我搖頭,好像我拿出飛毯自己坐上去休息,他們在下麵走路是一種大罪那樣。再說了,我也沒有說要讓他們走路啊,他們也可以和我一起坐飛毯啊。


    “到了。”許統領帶著那條鹹魚推開門就進去了,門裏有個男子在哪裏泡茶,茶香四溢,香煙嫋嫋。


    “許湛,你不用值班嗎?”那個人詫異的望著許統領和他身上扛著的那個女子,衣服的款式看起來好眼熟,有點像自己妹妹的裙裝。後麵依稀還站了兩個人,隻是被許統領和那個女子擋住了看不清楚。


    驚訝的聲音就傳入了十七的耳朵了。十七覺得甚是耳熟,可是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的聲音了。


    “我帶月兒回來了。”許統領走過去,將月兒的屍體放在那個人的麵前。


    等許統領走過去了以後,蹲下來把那條鹹魚放了下來,我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麵孔。這世界太小了,兜兜轉轉都是這幾個人啊。


    “般公子?”那人驚喜的站了起來。


    許統領懵住了,看著喜笑顏開的兄弟看著另外一個人,連自己死去的妹妹都顧不上看,這感覺會不會太怪異了?許統領坐在那裏看著自己的兄弟走過去。


    “花勵兄,據說那位是花勵兄的妹妹?”我很果斷的將這個話題引了回來,因為我已經看到了張道陵好奇的目光和許統領那詫異的打量,讓本公子十分的不爽。


    花勵這個時候才掉回頭去看那個地上的鹹魚,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就直接蹲了下去,手附上去在哪裏摸來摸去的。


    我表示,我就算是我不懂我也不會問的。在這樣的時候問這樣的話題,真的顯得太蠢了。


    “花勵,這是你真的妹妹,我已經看過了,沒有易容。”許統領倒是一眼就看出來花勵的意圖了,所以看在月兒都已經這樣了的份上,他不得不開口製止一下花勵的行為和動作了。


    我無語了,感情還有這種套路。


    “不好意思啊,月兒在失蹤之後,就有很多姑娘易容上來,都說自己是月兒,可是後來都被發現了。也有發現屍體就是月兒的,容貌也像極了,可惜後麵仍然還不是月兒。這半年多來,我和花勵都已經習慣了這樣去驗證別人的容貌了。不好意思,讓你們見怪了。”許統領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著花勵,用嘴型在問他這是在做什麽啊?


    花勵當作沒看到,趕緊走到十七那裏,直接帶著十七就往茶幾哪裏走過去。


    張道陵緊緊的盯著花勵和公子的距離,就咬牙切齒的跟在後麵,找好機會分開來。


    “般公子請坐。”花勵無視對麵許統領拚命暗示的眼神,將十七請入了席。


    我也沒有客氣的就坐下了,隻是花勵的手還搭在我的手上麵,讓我並不是很舒服。


    張道陵直接就坐下來,擠開了花勵和十七的距離。“今天就打擾了。”笑嘻嘻的坐下去,全然不顧花勵那驚訝和不悅的眼神。


    我偷偷的笑著,往旁邊挪了過去,給張道陵移出了一個位置。


    花勵很快就恢複過來了,微笑著斟茶給般公子。“般公子,這個是雪山雲霧,整個鳳陽國產量也就那麽五十斤的產量。有四十斤進貢到皇宮裏麵的,餘下的十斤,皆在我的手裏。般公子,請嚐一嚐。”花勵直接繞過那個張道陵,想把茶遞給般公子喝。


    許統領情不自禁的就拍拍的自己的臉頰,還以為這個世界怎麽了?平日裏高高在上陌路之人皆不理會的花勵去哪裏了?自己的妹妹屍體都還躺在這裏呢,竟然在這裏喝茶也不處理一下嗎?


    許統領一臉糾結的看著花勵。


    “來人,將月兒帶下去收拾一下。”花勵在遞茶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好友的神情,隻是這個般公子的來曆是在是非比尋常啊,不討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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