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出來,那個人就走了過來。在哪裏彎腰休息。


    “公子,你去哪裏了?這裏是斯君命我們在凡間建的府邸,房間院落比較多,公子還是不要亂走,請跟我來吧。”那個人喘都不帶喘的直接一口氣就說完了。


    我望著微微泛光的邊際,已經開始快要天亮了。“不了,我要先回去一趟。”


    “公子也可以帶公子的朋友一同前來居住啊。斯君在這裏置放了很多的法陣,就算是神族神界的來了,也要掂量三分啊。”那個人想起斯君說的話,就開始積極的邀請公子進來入住。


    “看看吧。”我並沒有那麽快的回答他,這個人我不熟悉,斯煜那個家夥。我在當瑤華的時候,就聽過他的名字。隻是生活的地方都不一樣,所以一直沒有見過。現在,又是這種情況,讓我開始有些尷尬了。


    “忘記自我介紹了,在下張道陵,乃降妖除魔的一個天師。斯君說了,若是公子不接受在這裏住的話,那麽在下就要和公子一起在哪裏居住了。還請公子收留。”那個人剛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後麵就開始苦巴巴的凝望著那個公子。


    “你隨意。”我淡淡的別過臉,然後瞬移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用瞬移找到那個小院子的地方,我就直接穿進去了。


    天已經涼了,方子清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


    杜子騰是被餓醒的,他直接都不洗漱了,就那麽起床然後就去廚房找東西吃。也不管哪些食物是涼的就直接開口吃了。吃得很狼狽,就像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一樣,吃得狼吞虎咽得。


    我一進來就看見方子清在桌麵上睡覺,杜子騰蹲在那裏吃著燒雞那些食物。吃得一嘴都是油。


    “杜子騰,你可以使用法術了嗎?”我有些驚喜的看著杜子騰,他比之前的樣子要好多了,至少說不會瘦的像個骷髏一樣,看著就怪瘮人的。現在麵上都有點血色和肉,看起來都比之前的樣子好多了。


    杜子騰都已經餓得兩眼冒綠光了,那裏還管得十七說了些什麽話啊。他現在就隻想著吃吃吃,吃飽吃飽。


    方子清倒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著十七的杜子騰以及身後的那個男子。方子清瞬間就像是一個彈簧一樣,直接蹦了起來。指著十七身後的那個男子就大喊起來。“你是誰?為什麽要跟著我們十七。”


    方子清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摸來的掃把,直接一個掃把就掃了過去。


    張道陵被這個陣勢嚇到了,但還是憑借著自己的習慣,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欸欸欸,別誤會,我認識十七公子的。我剛才還在皇宮救了她呢。”


    方子清看著自己打中的隻是一片空地,而那個家夥還說認識十七。方子清就趕緊轉過頭看著十七。“十七,你認不認識他啊?”掃把在那裏掃來掃去的,一點安靜都沒有啊。


    “不認識。”我很直白的回答,這家夥我確實不熟悉啊,而我也確實不認識人家。


    方子清一手撐腰,一手用掃把指著張道陵。“好啊,你個滿口胡言的家夥,看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為什麽花兒會這樣紅!”方子清擼起袖子就開始用掃把打張道陵。


    張道陵苦笑著看著那個公子,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公子這麽耿直的啊。耿直的讓他都汗顏了。


    “公子啊,我在皇宮裏都好歹幫助過你啊。公子你可不能這麽做的。公子你長得那麽好看,過橋抽板的事情公子你可不能做啊。”張道陵一直躲著方子清的追打,看起來就像是逗方子清玩似的,輕輕鬆鬆的跑著,費力氣什麽的看起來,都不存在那樣。


    “這是真的嗎?十七。”方子清一邊追著那個人打,一邊回頭看著十七問道。


    “不算幫助,我沒有他照樣能夠安全地離開皇宮。哦,對了。糟糕!”我忽然想起丁香對冷渝苒執著著,死活要將人送出宮外去生活。


    丁香和玫瑰隻是花而已,並不懂皇宮裏的一些法規。若是真的讓丁香和玫瑰做成了的花,那可就對冷渝苒太不妙了。


    “十七,怎麽了?”方子清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可是看到十七這麽濃重的神情,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對啊,對啊,有什麽我可以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忙。”張道陵跑著還不忘搭話。


    兩個人的賽跑出現了明顯的分化了。方子清是越跑越累,最後受不了了瞬間滑下去躺在地麵休息。


    “不用了,張道陵,你還是保護好他們先吧。”我拒絕讓那個張道陵跟著來,讓他留在這裏保護好方子清和杜子騰,畢竟她們兩個的法術,真的是很弱很弱啊,弱到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方子清休息了,杜子騰在哪裏大吃特吃的。隻剩下張道陵一個人在哪裏散步。“也行。”張道陵微微發愣,還以為這個公子會叫自己去的呢,沒想到竟然是保護這兩個實力弱到沒朋友的小仙族啊。


    “你們看著辦吧。”我丟下一句話,就踏上傳送陣就離開了。


    張道陵見到那個公子走了以後就瞬間變臉了,他走到老爺椅上,躺在那裏休息。“沒事不要叫我,有事也不要,除非是你們快掛的時候,就可以叫我了。記住,我的名字是,張道陵!張天師。”張道陵躺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方子清看得很無語,就幹脆繼續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杜子騰還在那裏吃吃吃,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出了什麽事情有什麽問題。


    所以呢,這三個人在一大早的,就在院子裏開始過著一種奇奇怪怪的生活。


    我一過去,就趕緊打開衣櫃就出去了。一出去就看見很多的禁衛軍在哪裏搜查著什麽。偌大的東宮太子妃宮裏,一個人都沒有。


    我來了這裏這麽次數了,都沒有看到那個太子進入過東宮。更沒有看到那些妾室們來跟冷渝苒請安。


    我也不清楚這裏的規章製度,可能是不需要也不一定呢。


    “搜搜搜,給我趕緊搜查。”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男子指揮著那些黑色衣服的人在行動,額頭已經沁出了不少的汗水,焦急的樣子一覽無餘。


    “是!”那些跪在地麵上的黑衣男子齊聲答應道。


    “去吧去吧。”那個創者黃色衣服的男子似乎有些頭疼,就趕緊打發那些人去找人。


    那些黑色衣服的男子接受命令之後就趕緊離開了,去搜什麽東西。


    我貼上隱身,就走出去。


    去了冷渝苒的寢宮,然後在再四周圍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他們。


    心漸漸沉下去了,丁香還是這麽做了。


    想到這樣做的後果,我果斷的剪了一件冷渝苒的東西,用尋物香來引。利用尋物香來找到冷渝苒。


    點著了以後,那個煙就開始飄了起來,直接牽引到了外麵。


    我趕緊就順著那個煙的軌跡去找冷渝苒,走走繞繞的,然後就走到了那個冷宮那裏。


    我一進去就看見丁香和即墨冷在那裏冷目直視,目光狠辣的,讓我以為這兩個才是仇人呢。


    我撕下隱身符就趕緊問道:“怎麽回事,什麽情況啊?你們兩個怎麽打起來了?”我站在不遠處,沒有靠近去。


    那兩個家夥同時回頭看著十七,異口同聲的說道:“她要帶冷渝苒離開!”“他攔著我,不讓我帶冷渝苒離開!”


    “所以呢,你們就打起來了?”我很無奈的看著這兩個家夥。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丁香持劍的樣子,看起來還挺帥氣的。但是,她什麽時候和冷渝苒這麽好了,還會為了她和別人拔劍相向了。


    “公子,冷渝苒在宮裏過得有多麽不好你也看見了。我們幫助一下她怎麽了。反正又不會死人。”丁香不懂凡間的法律法則,就很無謂的說出這些話。


    我瞬間被丁香打敗了,我很無力的捂著自己的額頭,不想現臉啊。“即墨冷,麻煩你和她解釋解釋,若是太子妃自己逃跑了會怎麽樣吧。”


    即墨冷把劍收了起來,對著般公子點點頭,然後就雙手對著丁香抱拳。“按照我鳳陽國律例,凡是入宮者不論男女,不得私自出宮。若是身為皇帝、皇太子、各路親王、群王、嗣王、群公等皇宮貴族的妃嬪,不得私自逃逸出宮。輕則賞賜白淩三千尺,重責抄家滅門。”即墨冷在身為太子的時候就經常需要背誦這些律例的,可是現在他根本就用不上了。身為守門的侍衛,被那麽多的律例有什麽用啊,隻要一不小心得罪人了,還不是很容易被沉屍荒野的。


    “輕則白淩三千尺和重則抄家滅門是什麽意思啊?”丁香聽得有些暈乎乎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即墨冷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丁香。“姑娘,你不會是偏僻的小村莊裏出來的吧,連白淩三千尺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即墨冷覺得自己呆的那個小村莊都夠已經封閉的了。用得錢幣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錢幣,他費勁了心思,才把那些錢幣換成現在鳳陽國通用的錢幣的。


    即墨冷呆在那裏偏僻的小村莊過,所以也知道哪裏的人壓根就不上學堂的,大字都不認識一個。剛才是來的時候,他就想著考取武狀元,原因就是因為那個村莊的人大字不識一個。若是有心人查出來的話,變化太大,會被人察覺出來的。


    “公子,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丁香見那個即墨冷不給自己解釋是什麽意思,就轉頭看著公子。丁香隱隱約約的聽著即墨冷這個名字覺得很熟悉啊,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來著。


    “你問他比較好。”這一刻的我是自私的,我不希望丁香從我嘴巴裏得到那麽殘忍的消息。但是我又不得不必須讓丁香知道這些事情的重要性,也不是讓她繼續那麽無知。


    “般公子,這有些殘忍吧?你確定我要和丁香姑娘說這些?”即墨冷有些猶豫,所以就開口詢問了一下般公子。


    “我覺得還是說吧,不然她不知道這樣做帶來的嚴重性。”我小小聲的在即墨冷耳邊說著,丁香還是聽到了。


    丁香第一次覺得公子是這麽不靠譜的家夥,懷疑自己是不是以前太傻太天真了。竟然會覺得公子是個高大勇猛、帥氣多金、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啊。那個時候看到公子都會害羞的躲一邊,現在丁香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傻了。


    “好吧。”即墨冷看著丁香,還是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在距離和丁香不近不遠的。這是他頭一次要和一個女子說這麽殘忍的一件事情,之前他沒有做過,以後也不想做,隻是沒辦法,那個般公子不說的話,那就沒有人說了。不說的話,造成的後果,是即墨冷難以承受的。而且自己是最清楚律例的那個人,也隻有自己是最清楚那樣做的後果。


    “丁香姑娘,我這麽和你簡單直白的說吧。如果是單純的私自出宮,普通宮女,抓到直接弄死。像冷渝苒那樣身份的女子,就是安上一個罪名,然後賞賜白淩,自己死。如果是嚴重的話,那麽死得就不止是冷渝苒一個人了,連冷渝苒一家人都要死。更嚴重的是,要株連九族。那差不多就等於一家死光光的了。丁香姑娘,你快點告訴我,冷渝苒在那裏吧,你若是不想她出事,就請你好好的告訴我們她在哪裏,我要把她帶回來。”即墨冷說得真的很直白啊,直白得連丁香都嚇得麵色慘白了。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丁香有些不敢相信,為什麽一件看起來那麽簡單的事情要想得那麽複雜,做事情也做的那麽複雜。既然在這裏住不下去了,那為何就不可以去出宮生活呢。沒有那些人管束著,豈不是更加逍遙自在了。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是騙你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到時候你就等著冷渝苒的屍體吧。”即墨冷很著急,他還以為那個丁香姑娘會開口的。結果嘴巴那麽嚴,都說出了這麽做的後果了,她還是要一意孤行,也不想想別人的下場和後果究竟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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