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衣服的男子,壓根不屑一顧,看都不看那個漢子和花大娘,直接抽出劍來,走過去。“既然不舍,那就共赴黃泉之路吧。”眼睛絲毫不眨,直接一劍揮了過去。


    “你。”老伯的傷口更深,直接就是一刀斃命的。


    花大娘的傷口還在流血,她的臉上都沾上了那個漢子的熱血。花大娘頓時就嚇得在那裏眼淚不停地流。


    陸元瀚直接從暗處裏走了出來,像是看著牲口那樣看著花大娘。看到有血跡的地方都不靠近。“我最恨一個又老又肥又醜的人靠近我的了,你死是你活該。”陸元瀚說完就消失。


    花大娘就這樣睜著眼睛,手指著陸元瀚,然後死不瞑目了。


    陸元瀚快速的回到老夫人的家裏,蚊子無聊的在四周圍飛來飛去,然後就看到了十七,就飛了過來。於是乎就有了今天這麽一出。


    “哇塞,這個陸元瀚竟然敢這麽公然的殺人,也不怕修道的路上心魔重重嘛?”方子清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趴在那裏看了,看完了以後就發出感歎。


    蚊子放完了,就瞬間躺在桌麵上,一動不動的,看起來有些累啊。


    我從空間裏拿出一個碧青果放在蚊子的身邊,然後拿起零嘴就把窗戶門啊,剛才用東西遮住了日光,全部都弄開了。吃著零嘴我就走出來,坐到樹底下。


    “十七,你不覺得很奇怪嘛?按照道理來說,陸元瀚應該在酒樓的時候用神識掃我們那個包廂的時候就應該認出我們來啊,怎麽他到現在都沒有采取行動呢?”方子清跑到十七身邊,蹲在那裏啃零嘴,就想起了一個問題。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吃完一個果核就丟到方子清身上,白了他一眼,對他問這麽白癡的問題有些無奈。性格這種東西無論是人也好,仙也罷,大家都差不多。


    方子清默默地將十七丟過來的果核放到一邊,哀怨的望著十七。“十七,我們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麽我們都那麽慌亂,連事情都處理不好,甚至把自己都搞得很狼狽。怎麽你就過得那麽好,處理事情有的時候看起來很不靠譜,卻次次都能夠化險為夷呢。”


    我聽著話,就頓時無語了。我要是不轉世的話,比方子清的太爺爺還要老幾十萬歲,我閱曆過的世間的事情太多了。雖然沒有轉世過去皇宮裏麵,可是皇城內的明爭暗鬥我聽說過太多了。沒見過豬跑,但是我吃過豬啊。


    活了這麽久,連點世麵都沒有見識過的話,那就是活的太失敗了。


    我在腦子裏想了想,然後就組織了一些話,避免繼續傷害方子清那有效的心靈。“我下界的時間比較早,然後遇到的事情比較多,所以處理多了,就熟練了。”我麵不改色的扯著我的大謊,希望以方子清那種智商可以相信。


    方子清聽了十七的話,眼睛就紅的更厲害了。“十七啊,你這一路上到底都遭遇了一些什麽罪啊,才會處理事情多了都熟練了啊。”方子清坐在地下幹嚎。


    我很無語的看著方子清在那裏坐著比手畫腳的,一副怨氣衝天的樣子。我頓時就心情不好了。


    我放下手裏的零嘴,打開大門就走了出去。根據蚊子存回來的畫麵顯示,那個陸元瀚的家離我租的院子很近。


    我納悶了,他就算還不是三元及第的狀元,他也是淨明派掌門手下第一大弟子啊。難道說,他是仙族於凡人之間的孩子。我從畫麵裏就可以看出那個老夫人根本就不是什麽仙族,是一個會正常衰老正常死亡的平凡人。


    而他又如此的孝敬,我很難不像想。


    “十七,你要去哪裏啊?”方子清趕緊跑了出來,看著十七就往左邊那條小路走。


    “你小聲點行嘛。”我沒好氣的回答著方子清。


    方子清連忙穿上鞋子就踉踉蹌蹌的跟了過來,慌亂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整理好來。“十七,我們這是去哪裏啊?”方子清這回小小聲的問著十七。


    “你先把門關上。”我很無語的指著敞開的大門,似乎在隨時歡迎著別人進來一樣。想到還在當睡美人的杜子騰,我還是覺得把門關上會比較好。而且誰出門是不關大門的啊。


    “好。”方子清也覺得放杜子騰一個人在家裏確實有些不妥,還是關上門會比較安全一些,所以方子清就屁顛屁顛的跑去關門了。


    見到方子清把門關好了,我就帶著他逛了大半的巷子,都沒有找到陸元瀚所在的那個院子。


    我停在那裏,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怎麽了?十七。”方子清毫無方向可言的就隻是跟著十七一直在走,他雖然也看了那個畫麵,可是那個樣子的小巷子確實很難找啊。就那樣九曲八彎的小胡同,讓走習慣了大路的方子清十分不習慣。這裏的小胡同算不上幹淨,隻能夠勉強的說是還算入眼吧。


    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走的,就莫名其妙走到大街上來了,大街前麵那裏聚集了很多的人。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小小聲地說著話。但是交織在一起,說話的聲音就不小了。


    我走過去,就隨意問了一個大嬸。“大嬸,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個大嬸聽到聲音就回頭看了一下,是一個長的讓人很驚豔的少年。麵孔很陌生,想來一定是外地來的人。“隔壁街做醋坊的花大娘啊,和醋坊的長工阿興被人殺了,一起死在這條小巷子裏。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花大娘和阿興平時都是樂善好施的人啊,怎麽會有人來殺他們的呢。”那個大嬸說的時候一邊拍大腿一邊哀怨的說著。不知道是為花大娘和阿興感到悲痛呢,還是因為自己再也領不到不用花錢的東西了。


    “阿香啊,你就別裝了,平日裏就你和花大娘搶阿興搶的最高興的了,今個兒這麽好心來這裏看花大娘和阿興,別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旁邊的大媽看不過去了,就直接點出來那個大嬸的小心思。


    那個叫做阿香的大嬸氣得直接就跳了起來,然後撲到那個大媽的懷裏直接就是揪起了大媽的頭發。“我叫你胡說八道啊。人家死都要死在一起的,你要是胡說八道,別怪我撕爛你的嘴。”阿香心裏其實可害怕了,因為她聽說這樣橫死的人會變成厲鬼的。平日裏,她最給那個花大娘氣受了,現在都這樣的情況,她那裏還敢亂說些什麽。


    “呸呸呸呸,你敢說就不敢承認,是不是怕花大娘頭七的時候來找你啊。”那個被打倒的大媽更是氣憤,不斷地用話刺激著那個阿香大嬸。


    我們在一邊看著大媽們打架,吵來吵去無非就是那幾句話。


    “我們走吧,這沒什麽好看的。”方子清早就在畫麵裏見過這一幕的事情,所以並不感到意外還是驚訝什麽的。他就是覺得那些大媽們真有活力啊,一把年紀了,嗓門不僅大還這麽有力氣打架,真的是讓他大開眼界啊。


    “好,我們走吧。”我看到這裏已經有很多人在關注著這裏了,我不想太引人注目,就還是先走比較好了。


    我們兩個在大街上遊蕩著,始終沒有找到和陸元瀚相似的院子,更沒有找到有陸元瀚的蹤跡。難道說是蚊子畫麵看錯了?可是不對啊,我知道這種蚊子是一般都不會出錯的,出了它很喜歡花。


    花,花!說到花,我想起來了。蚊子在跟著陸元瀚的時候確實去過花裏呆著的,可是這麽短的時間裏麵,陸元瀚想要把人處理好,然後還要把老夫人她們都帶走放棄那個院子,這點時間是不夠的。


    哪怕是陸元瀚想用法術將老夫人帶走,可是那個丫鬟也帶不走啊。除了傳送陣可以一次性可以帶很多人以外,這裏的仙族的修為根本就不足以一次性帶四五個人啊。傳送是需要法力支撐住了,法力不夠支撐不了,就不能夠帶這麽多人的。


    “別想了,想不來的。”方子清件十七盯著一麵牆在發呆,不明白他對著一麵牆有什麽好發呆的。看著痕跡斑駁的牆麵,方子清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隻覺得這裏很亂,處處都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可是又找不出味道的來源。


    “嗯。”我想了半天,總感覺自己剛剛好有頭緒了,而方子清打斷了我的想法。無奈了,我隻好走在大街上,看看哪裏還有可以坐著休息的地方。


    在這種悶悶的天氣之下,我拿出我的玉扇,開始扇風,讓自己沒有那麽煩躁。


    我執著玉扇帶著方子清那個二貨,此時正在路上行走。


    忽然街上一個紅衣美人掩麵急匆匆地朝著我這裏跑來,一股淡淡的梨花清香撲入我鼻中。我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哎,前麵的小娘子慢走。和小爺我喝杯小酒共度春宵可好?”


    那個紅衣服的美人轉過身來,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登徒子。哼。”走的時候還踢了十七一腳。


    我傻傻的站在那裏,聞著那熟悉的氣味。這分明和五姐姐的味道很像啊,怎麽不是五姐姐那個家夥,而是另外一個女子的呢?


    方子清下定決心的走了過來,看著十七臉上還有紅彤彤的巴掌印,就拿出傷口,心疼地看著十七,給十七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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