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公子那出扇子在那裏扇風,額頭漸漸沁出了薄薄的汗水。“這個確實也是啊,我們都在這裏等了一個早上了,眼看都到晌午了,都還不來。這種天熱又那麽炎熱,等的我們都是十分的焦灼啊。”那個公子說著搖頭,扇扇子的動作依舊不停。


    我見他熱的這麽厲害,想想自己的體質與他們不同,對於凡間這樣的太陽嗮,我還真的沒有多大的熱感啊。“公子何不進屋休息一番,等涼快些再出來呢。”


    那個公子忽然就笑了笑,很神秘的湊了過去。“我聽說這次太子殿下也一同出街,以示重視呢。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沒有見過深宮禁院裏的儲君太子殿下呢。而且太子殿下平時日理萬機很少人見過他的。”


    “哦,那,那個太子殿下肯定是有很厲害的治國之法咯。”想起即墨冷那個家夥,還真的看不出來是個這麽有能耐的人啊。


    “額,這個既然太子殿下是皇上親選的,那自然是有皇上的意思。我們這些小百姓哪能議論那麽多啊。”那個白衣的公子瞳孔放大眼神閃躲,很明顯在我後麵看到了什麽人。把原本想說的話,忽然又改口了。


    “呦,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大理寺左丞白大人竟然辭官了,什麽時候做的平民百姓啊,我都不知道。”我身後果然就出現了聲音,聽起來流裏流氣的,可是架不住人家語氣裏含了不屑和有種我比你厲害的感覺啊。


    “哦,原來是宗人府理事官花大人啊。下官這不是已經脫下官服了嗎。穿上官服的下官是大理寺的左丞,脫下官服的白寧致也就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而已。”那個叫做白寧致的大理寺左丞一直在冒汗,不知道是熱的呢,還是著急的。


    我往後一看,相對於剛才白寧致的一些話語和動作對比的話,這個花大人倒是顯得舉止大方大氣來的多了。


    我還以為說話流裏流氣的人就是那種看起來十分放蕩不羈的那種,沒想到衣冠楚楚風華月貌玉樹臨風的人。


    “怎麽了?”花大人看到中間窗戶的那個男子轉頭看著他,一看他的相貌,就是那種藍顏禍水。花大人挑著眉,揚起下巴冷漠的看著十七。


    “沒什麽。”我聽出他的語氣不是很親切的那種,就縮回去了。我來這裏一是和斯煜打賭的,二是來找賈雪秋的。我不想搞出太多的事情,收場很累的。


    花大人見那個藍顏禍水縮了回去就把目光投向白寧致,目光冰冷的讓白寧致發顫,連扇扇子驅熱都免了。“可是本官不是。”


    一句話頂的白寧致無話可說了,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的很。


    “把你那些齷齪的小心思放好了,你若膽敢到處給你的二公主拉人脈,說太子殿下的不好,你就試試你這個大理寺左丞會坐得安穩不安穩。”花大人放出狠話,摔個袖子就離開窗戶邊了。


    我在窗戶那邊聽得津津有味的,看來皇帝那副寶座很熱鬧啊。不是說都立了太子了嗎?竟然還有公主出來搶位置,還真的是很有趣呢。


    “來了來了,狀元爺騎馬過來了。”一些人在樓下歡呼著。


    我趕緊趴到窗戶那裏,看著不遠處一個男人騎著高頭大馬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迎接著諸位的歡呼聲,貌似並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旁邊同樣騎著高頭大馬的人就是即墨冷那個家夥,很奇怪的是他竟然也是麵無表情很高冷的樣子。


    畢竟他是一個國家的儲君,雖然不用說討好民眾可是也不能這樣麵無表情的啊。更何況的是他旁邊可是幾百年來唯一一個三元及第的人啊,自己的朝廷有這麽厲害的人才,不開心就算了,竟然還麵無喜色,太說不過去了吧。


    花大人聽到那一句來了來了之後就又站出來,剛好就看見旁邊那一屋的那個公子又爬出來看了。想想他的麵孔這麽好看,京城裏有這般模樣的早就出名了,可見的,他並非是京城人士啊。


    “金榜題名三元及第第一人,陸元翰。”即墨冷前麵有一大群穿著官服的人在前麵敲鑼打鼓,念著那個狀元的名字。念一下,打一下。


    一些人吹喇叭,一些人敲鑼打鼓的。整條街的人都沸騰了。


    這個一個長長的隊伍走到我們這邊的時候都已經花了很長的時間了,隊伍不僅長,而且還走的非常慢。


    我耳邊全部都是那些鑼啊鼓啊喇叭之類的聲音,感覺不會再愛了。


    我感覺很沒有意思,就回桌上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吃著東西,唯獨我一個人在那裏。看到這些十分清淡的飯菜,我忽然一點胃口都沒有了。然後又走到窗邊看熱鬧。


    花大人見那個藍顏禍水進去了,還一臉無聊的樣子。現在又出來看了。還是一副很無聊的樣子。花大人就莫名其妙的好奇起來。


    花大人站過去,比較靠近窗戶的邊邊就站在那裏看著十七。“公子覺得這場狀元巡遊巡遊的如何?”


    我聽聲音望過去,然後在看著左右兩邊,窗戶隻有我和那個花大人最靠近窗戶的,別的也沒有了。“大人,可是在問在下?”


    “咳咳。”花大人沒想到自己難得這麽主動和人家說一句話,竟然被以為不是他。“是的,你也不用成我為什麽花大人,現在我並不是在值班,所以你可以不用叫我大人。”


    “哦。”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實在不明白這位大人在想什麽。


    哦?一句就沒有了?花大人立刻就不滿意了,他神情嚴肅的對著十七說:“我叫花勵。你可以叫我勵兄。”


    聽了他的話以及他的名字,我瞬間就笑了,但是想想人家就在場,我勉強忍下來了。“嗯,勵兄,你好。”


    花勵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別以為他沒看見他笑了,名字又不是他取的,他有什麽辦法啊。“你怎麽稱呼?”


    “我叫般若。”我很快就回答了他的話,看在他名字真的很搞笑的份上。


    “般若?”花勵挑起眉頭,詫異的看著十七。“可是般若波羅密多心經的般若?”


    “一樣的般若,隻是沒有這麽長而已。”我再一次感歎自己的姓氏確實很特別啊,般若這兩個字在佛教就代表了智慧的意思。


    “這個名字很特別啊,看來般公子家裏的佛法肯定是很有淵源的了?”花勵覺得肯定是般若家中的母親啊,或者奶奶什麽的,特別喜歡念經,然後恰好又姓般,就幹脆取名叫做般若算了。還與佛有緣呢。


    “嗬嗬,一般一般。”我幹笑道。我是姓般若,不是直接就叫做般若啊。


    “你覺得這個狀元巡遊如何?”花勵把自己想問的問題又重複問了一遍。


    “額,這個吧。畢竟我們也隻是個尋常百姓人家,不太懂這個。就是湊個熱鬧而已,湊個熱鬧而已。”我繼續幹笑的向花勵解釋道,畢竟我看見的視角和人家看見的不一樣。


    向我們這種不處於政治裏的人,看的隻是熱鬧。懂政治的人,看得的是門道。話題不同,很難說到一起吧。


    “熱鬧啊,確實很熱鬧啊。”花勵把目光移回來,失望的說。


    “今天確實很熱鬧啊,太子殿下都來了。”我把話題引開,指著馬背上的即墨冷。


    花勵立馬瞪了過去,語氣凶煞的對著十七說道:“不準用手指著太子殿下,這是很無禮的事情。輕則掌嘴,重則砍首。”


    我把手收回來,瞬間不想說話了,這個破地方怎麽規矩那麽多啊,指個人都差不多要命的節奏啊。雖然我知道即墨冷是太子沒錯,可是也不至於這麽嚴重吧。


    花勵看出般若一臉的不相信,就把語氣放緩了對他說:“你可以對任何人用手指著,但是就是不能夠用手指著皇上、太子和那些皇親國戚。因為鳳陽國有條法規,就是規定了不準如此,被稱呼為藐視皇權。輕則掌摑,重則沒命。我是宗人府的理事官,這些我對清楚了。”


    我瞬間壓力山大了,不就是用手指了一下嗎,要死的節奏。多謝勵兄的提醒,沒有下次了。”


    花勵很滿意的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


    “有刺客!”我還在發呆之際,就聽到樓下有人在喊。


    路上的人慌亂了起來,維持秩序的官兵們紛紛拿起了紅纓槍對準了那些刺客。


    來了大概有二十多個刺客吧,全部都是黑衣蒙麵的。個個手裏拿著砍刀,見人就砍。


    場麵很混亂,那些百姓全部都亂了。


    “娘,娘,你在哪裏啊?”一個看起來很年幼的小姑娘見到娘親不在自己的身邊了就站在那裏嚎啕大哭。


    “二丫啊,我的孩子啊。”對麵有個衣著破爛的婦人一邊哭著一邊尋找著自己的小女兒,慌亂的人群到處亂走著,你撞我我撞你的,心裏麵隻有想著趕緊逃跑出去,壓根就不顧自己到底撞了誰。


    “即墨冷,你沒資格做在太子的位置上。今天我就要取你狗命!”為首站在那裏的一個十分矮的人陰冷的盯著馬背上的即墨冷說道。


    即墨冷冷笑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對著那個人說:“我沒這個資格,你這個亂黨就有資格了嗎?給我殺!”說完就立馬下令了。


    那些官兵立即衝了上來,和那些人展開了廝殺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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