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的僵屍是清朝服裝,隻會跳,麵容惡心。


    這裏的僵屍會動,還是各種動法都可以。就是不會睜開眼睛,也沒有獠牙。


    老板娘的舅舅奇怪的看著十七,皺著眉問:“公子,好奇心太重了。”


    旁邊的老廚師立馬用煙杆敲敲老板娘舅舅的大腿。


    老板娘的舅舅就不甘願的改口了。“好吧好吧,既然你想去就去吧。”


    我一邊看著他們兩個的舉動,有些無語了。我還在現場呢!


    我笑著和那個老伯道謝,就走過去。


    還差幾步就靠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陰陰的感覺了,我捏捏那些屍體,幾乎都是硬邦邦的觸感。嘴唇烏黑,雙目閉上了。沒有長長的黑色指甲。


    “老伯,為什麽這些陰神眼睛是閉上的的,嘴唇又是烏黑的呢?”我兜了一圈,發覺現實看到的果然和電影的不同啊。


    老板娘的舅舅嗆了一下,咳了好幾聲。“眼睛不閉上就是死不瞑目啦,公子。”


    哦,原來還有這種意思!我貌似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旁邊的老廚師吐了一口煙出來,淡淡的說道:“嘴唇黑是因為趕屍人在趕屍途中用了特殊的東西,導致變黑的。至於是什麽東西你就別問了,除非你想當趕屍人。”


    聽到這裏,我就不說話了。既然人家都說不能問了,我就不說了吧。


    ‘bong’~賈雪秋頂不住頻繁而不要命的攻擊方式了,終於被屢戰屢敗的老板娘打贏了。


    老板娘的舅舅惱怒的跑上去,搖鈴搖出一個陰神對付老板娘。


    “公子,麻煩你過來幫忙打暈她。”老板娘的舅舅把煙杆丟在一邊,喊著十七。


    “哦,好的。”我帶著賈雪秋到一邊,讓她自己檢查一下哪裏不舒服。


    賈雪秋說沒有不舒服之後,我就飛上去,趁機打暈了老板娘。


    我在後麵,老板娘在前麵。她暈了之後往後倒,我迅速溜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她摔在地板上。


    老板娘的舅舅黑著臉看著十七,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外甥女無緣無故的這樣對人家確實不妥。這樣想著臉色才稍微好些。


    他走過去,抱起暈倒的老板娘就走下樓梯。“公子天亮之後就可以走了,今天晚上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廚房的老伯撿起煙杆放在柱子上敲了敲,用衣服擦了擦就夾在腋窩下。步履蹣跚的走回廚房。


    “好。”我看著一地板的狼藉,想想今晚發生的事情,簡直好奇怪啊。有種飛來橫禍的感覺。


    以後不要這麽八卦啊,我心裏想了想。


    “回去休息吧。”我剛想攙扶賈雪秋的,剛下手我就收回去了,畢竟以男裝示人,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不想搞出一個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來啊。


    我們回到房間也折騰的差不多天亮了。


    賈雪秋在房間裏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叫醒睡著的丁香和玫瑰。


    一大清早還有露珠掛在草葉上的時候,我們已經騎上馬匹,準備上路了。


    玫瑰睡得最香,一起來騎在馬上就開始嘰嘰咂咂的說著話。除了丁香時不時回應著她,就沒人理她了。


    賈雪秋和那個老板娘打了很久,體力都被消耗了很多,雖然公子給她吃了一下丹藥,可是身體上的疲倦還依舊存在。


    我們一行四人,靜靜的看著日出前行。


    七騎到半路的時候,玫瑰吵著說餓,然後下馬烤了一些野雞給她吃,她還吃得津津有味的,吃完了還在那裏舔手指,似乎是人間美味一樣。


    吃完收拾東西,我們就繼續上馬。一路騎行到汴州。


    剛到城門口的時候,在馬背上喊著好累好累的玫瑰瞬間滿血複活,用鞭子甩著加速,直接就往裏麵衝。


    “下馬!”守衛城門口的士兵立馬用槍互相交叉形成一個x字形,將玫瑰攔在外麵。


    玫瑰被嚇得縮在馬背上,探出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士兵。“不可以騎馬進去的嗎?”


    “不可以,請下馬!”士兵見玫瑰柔弱的樣子,心想著應該也沒有什麽事情,就鬆開字形了。


    玫瑰可憐兮兮的哦了一聲,就下馬了。回身看到公子他們這個時候牽著馬悠閑地走過來,就委屈的走過去。“公子,他們不讓我騎馬進去的。”


    士兵沒想到這個長得嬌嬌豔豔的小姑娘還會像幾歲小孩子一樣摸著眼淚告狀,一時有些傻眼了。


    “玫瑰,汴州有很多人生活的。我們就這樣騎馬進去,萬一不小心踏到路上的行人怎麽辦。”我語重心長地拍拍玫瑰的肩膀,說完就牽著馬走。


    丁香拉著玫瑰到一邊說悄悄話,賈雪秋幫玫瑰牽馬。


    “抱歉,是我家小妹不知道禮數,請兩位見諒。”我抱拳和兩個士兵說道。


    士兵見這個公子衣著不凡氣宇軒昂的樣子,想必也不會是個小門小戶之家。看他妹妹天真如此,估計也是真的了。“沒事沒事,公子妹妹還小,多教教就好了。”世家子弟惹不得啊,士兵在心裏悄悄地說道。


    “是的,在下也是這麽認為的。”我順杆而上。


    “公子,可是要進汴州城呢?”另外一個士兵看著他們一行四個人,三女一男的,似乎不是很方便的樣子。


    “是的。”我回答到,目光看向城內的空曠人少。


    士兵和另外一個士兵兩兩相對,最後兩人奇奇點頭。士兵站出來拉著公子到一邊悄悄地說:“公子不瞞你說,現在汴州城瘟疫蔓延到哪裏都是,你如果是要住下的話,我就不建議你來了。但你如果是要穿過汴州城去別的地方的話,那公子要請盡快離開。”


    “是什麽瘟疫呢?”我感歎這個士兵卻是個好心的人,會告訴我們這些。


    士兵歎了口氣,低頭想了一下。“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士兵是駐紮在城外的,所以我們就沒什麽事情。可是城內的上至州官下至幼兒家獸,全部都得了瘟疫。來了好幾撥大夫都不管用,禦醫來看了之後都倉惶的逃跑了。現在我們也隻是站在門口守著而已,能盡量不讓人進去就不進去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裏麵,回頭看一眼,她們都在看著我。“為什麽不關閉城門呢?或者廣而告之求治瘟疫呢?”


    士兵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公子,嘴唇反複嘟起好幾次,想說話但是又把話咽了下去。


    另外一個士兵看不下去了,扛著槍走過來和公子說道:“因為我們當今聖上太仁德了,不想讓別人知道這裏發生了瘟疫,就悄悄命人將那些感染上瘟疫的人全部火化燒死。所以這個汴州城看起來就是這麽空空的。”


    士兵沉默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好像要把地麵看出個洞。


    我聽那個士兵的話估計是反話來的,我又不是這裏的人不好插嘴。“多謝兩位的提醒,我們隻是路過此地想要去禦使都而已。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放行過去呢?”我把話題再引了回來,畢竟這是人家的國家,說別人國家的壞話我也說不出口。就好像自己讀的書院那樣,哪怕它再爛在不好也是自己讀書的地方,也不喜歡別人去那樣議論。


    “你真的要過去啊?”那位士兵說這麽多無非就是像那位公子改道而行,卻沒有想到還是沒有說通。


    “是的。”我快速的回答他的話,不想和他有過多的話。


    士兵和另外一個士兵到一邊討論讓不讓我過去的事情,一個說讓,一個說不讓。一個說是那個公子要過去的,另外一個說人命關天不可以胡鬧。總之就是討論了很久也沒有個結果。


    賈雪秋站在那裏看著他們激烈的討論著,有些擔憂的看著公子。“公子,我們能過去嗎?”


    “為什麽不能?”我見天色漸晚,他們又在吵架,我就有種想發火將他們都丟出去的衝動。


    得到答案,賈雪秋就牽著馬站在公子身邊。


    丁香和玫瑰站的好累,就爬回馬背上了。


    “兄台可是要進汴州城?”一個長得還算的上是英俊的男子走了過來,跟十七搭話。


    “在下即墨冷,請問公子怎麽稱呼?”見眼前的公子壓根就沒有理他,即墨冷就率先自報家門了。


    吵得很火熱的士兵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就安靜下來,急忙跑過去下跪。“叩......。”


    “叩什麽叩,我想進汴州城,可以嗎?”即墨冷迅速打斷士兵的話,開玩笑的說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士兵立馬為即墨冷開路。


    我已經被這兩個諂媚的士兵給惹火了,簡直是有毛病的。一個問題進城就有這麽難嗎?我又不怕瘟疫。


    “請問我們可以進去了嗎?”我寒著一張臉冷冷的盯著士兵。


    那個士兵被公子盯得渾身發冷,好像下一秒這個公子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他一樣。


    “可以可以。”他被嚇得立馬點頭說好,另外一個士兵十分不讚同的看著他。


    “走吧。”我沒心思和他耗那麽久的時間,我回頭叫了她們,我們就牽著馬進去了。


    略過那個即墨冷,直接就走進去。


    即墨冷還想對著那個公子交好的呢,結果人家不理睬。即墨冷活了這麽多年,什麽時候不是人前人後的伺候恭維著的,現在卻落下冷板凳。


    即墨冷瞬間黑下臉,看著走遠的那個公子,咬牙切齒地說:“今晚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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